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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玄清_第23章(1/2)

作品:《红楼之玄清

    ”

    “什么怎么做?明天么?师父带你去潘家园逛早市,然后中午去吃烤鸭子,下午呢……宝宝有想做什么的么?如果没什么特别的话,咱们就到庄子上住两天,好不好?道那里骑骑马,打打猎也不错。”林玄清摸摸下巴安排道,面上看不出一点异样的样子。

    “那,父皇呢?我们不进宫了么?父皇还不知道师父回来了呢,不用告诉父皇一声么?”偷眼看看他家师父丝毫不动的神情,任宝宝犹豫了一会儿,“那个……也许咱们看错了呢。其实,师父应该听听父皇怎么说的。”

    玄清淡淡地看了弟子一眼,微微勾起嘴角,“我若信他,他什么都不说我也信;我若不信他,他说了什么我也不信。所以,用不着了。”

    “什么信啊不信的,师父又说宝宝听不懂的话了。那师父到底信不信父皇啊?”大号团子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他家师父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从来不给人家看懂,从来不让人抓住。其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家父皇。

    64第六十一章

    已经进入十一月份,庄子上正是农闲时分,平日里忙碌的人们一下子悠闲下来。林玄清是战罢归来,引得许多庄户都来拜见,他们不为别的,只为看一眼侯爷安好。一直到入夜,来往的人流才歇了下来,林玄清早早打发了任宝宝去睡,自己则在院中摆了小酒独酌。

    任翔进来的时候,玄清已经有了两分醉意,冠玉般的脸上酿了淡淡地绯红。院中的月色并不明亮,只有几案上一盏小灯,散发着晕晕的光。他懒散地斜靠在几案上,一手支在耳后,一手举着酒杯轻晃。看见来人,玄清展颜一笑,“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坐在这儿喝酒?”皇帝陛下一皱眉,将这人手中的酒杯拿下,顺势握住那种持杯的手。如今已经入冬,夜风渐冷,林玄清的手自然也是凉的。任翔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来往里走,这人也不知道在外面坐了多久,穿得也单薄,整个身子都是凉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都是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的那个,又怎么会不来。若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就是飞,也要早点过来。”任翔有点心疼地用额头蹭蹭玄清的,果然也是凉冰冰的,这人到底吹了多久的冷风?!心中又有些自责,他该早些过来的。

    “没事,你还怕我着凉不成?我虽不能做到刀枪不入,可寒暑不侵还是有的。”林玄清不在意地摇摇头,他就有几分醉了,这一晃就更觉得头晕,“我不过是觉得,这样的月色下小酌一番,也许别有一番韵味。原还想跟你对饮的,谁知道你这么晚。”

    “是,你最厉害了,寒暑不侵的多潇洒,可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自己啊。月下小酌?我都没看见月亮,还能有什么韵味。”醉酒的人不讲道理,这人更是如此。任翔抱着人回到房里,将他好生安放在暖炕上,又忙着吩咐人准备了姜汤、解酒汤。

    “玄清,醒醒,喝点姜汤再睡。”姜汤、解酒汤是早就备好的,一转眼的功夫就端了来。任翔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林玄清已经拥着杯子睡了过去。他无奈地摇头,搂着这人轻轻摇晃,“醒醒,喝了东西再睡,不然明天会难受了。玄清,玄清……”

    林玄清蓦地睁开眼,清明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醉意和睡意。他手上用力,反客为主地将任翔按在炕上,翻身半趴在龙体上,“陛下,您不觉得,这种时候我们不应该讨论喝汤什么的,而是该做点什么么?既然觉得我会冷,用你自己让我热起来不是更好?”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皇帝陛下乐了,玄清还是这么直接,不过他喜欢。稍稍抬头,吻住那张吐出淡淡酒气的嘴,任翔不由得逸出一声叹息。一年多了,他一直都在思念着的这个味道,现在终于又被他含在口中,让他无法抑制地沉醉。

    手脚利索地解开玄清的衣襟,任翔迫不及待地扯开,细细打量着良久未见的身体。这人果然还是受伤了啊!指尖轻柔地抚上玄清的胸膛,在靠右一下的位置,那里有一道已经愈合的狰狞疤痕。乱军阵中,再高的武功,也不能保证自己毫发无损啊。

    玄清身上有上好的药膏,只要不是太深的伤口都能抚平,而以他的武功,想要在他身上划一道深的又很难。所以每次他出征回来,任翔都找不到他身上有伤痕。今天这个,还是第一回。不是因为伤口太深,而是时间太短,还来不及消除痕迹。

    看到这个,任翔高涨的欲望像被泼了冷水,心中眼中只剩下那一道刺目的痕迹。他小心翼翼地将唇轻印在那里,仿佛怕会弄疼了这伤口一样,来来回回地轻吻。这一刻,他有了一种冲动,要将这人锁起来,再不让他身处于任何危险当中,再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哈……痒,”林玄清身子微颤,扭动着想躲开黏在伤痕出的唇舌,他双手捧住任翔的脸,不让他再碰那处伤痕。他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伤痕,打仗嘛,哪有没受过伤的将军,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重伤,“没什么大碍,皮肉伤罢了,没几天就看不见了。”

    “哼,皮肉伤?下回你想再上战场,就等着我什么时候御驾亲征吧。”任翔没好气地说,被这人的浑不在意很是无奈。看着身下笑得没心没肺的人,陛下忿忿地亲下去。算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做正事要紧。一年多,憋啊!

    两人在一起也快十年了,这还是分开时间最长的一回。被浪翻滚之间,两个人毫不保留地释放自己,与对方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彼此分不开丝毫距离。喘息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情.欲发酵地更加醇美,让两个人更加沉沦在欲.望的深渊当中。

    直到天色蒙蒙放亮,房里的动静才平息下来,听了半晚上壁脚的两个人才脸红心跳地回到自己房间。任宝宝是半夜被他皇叔拎起来的,这会儿靠在忠顺的身上直打哈欠,小嘴嘟囔着,“我就知道,那天都是白问的。这么多年,师父怎么可能不信父皇呢?”

    忠顺摸着下巴,颇有深意地摇摇头,“那可不一定,你那位师父啊,谁也拿不准他心里想的什么。我总觉得,他不该这么好说话的。算了,且看着吧。”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林玄清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怎么也不可能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啊。

    “皇叔就会瞎操心,还连累得宝宝跟你一起听墙角,都困死了。”任宝宝一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也忍不住脸红,他絮絮叨叨地抱怨道:“父皇也是的,师父才刚回来,就不管不顾地欺负师父。难道不知道赶路回来也是很累的么?真是的,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

    “你才是瞎操心,你师父那是乐在其中的。”忠顺揉了他脑袋一把,忽然郁闷地失笑,“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你一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子,能听得懂么?哎呀,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喂,汤圆儿,我警告你啊,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准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说我,皇叔不也是脸红红的。再说,师父跟父皇是什么样的,宝宝早就知道了。倒是皇叔才不能乱想,我师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上的,所以才不会喜欢皇叔呢。”任宝宝有些恼羞成怒,磨着牙用脑袋撞撞忠顺的肚子,“现在,先让宝宝睡吧,好困啊。”

    林玄清醒来的时候,正在轻微摇晃的马车上,头枕在皇帝陛下的腿上。他揉着额头打个哈欠,声音沙哑地问道:“什么时辰了?”看样子应该不早了,昨晚忙了一晚,想必他是不会太早醒来的。身上没什么不适感,想来任翔已经为他清理过了。

    “差不多到晚膳时分了,再有一会儿就到宫里了,饿了没?”看他醒了,任翔放下手里的折子,拥着人半坐起来,倒了杯茶递过去。他摸摸怀里人的额头,已经没有再发热了,才放下心来。今早的时候,这人有点要生病的迹象,睡了一觉看来是没事了。

    半眯着眼睛,林玄清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温热的茶水,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一些。他懒懒地不想动弹,仍旧靠着任翔,“我还说要带着宝宝骑马打猎的,你带着我回宫干什么?如今大军还没到,我也不好出现在别人面前,省得人家参我个擅离职守的罪名。”

    “忠顺带着他呢,就让他们在那儿玩去,想骑马想打猎都由得他们去。你刚回来,好好歇歇不比什么都强。你在庄子上,离我太远,每天来回多不方便。赶上大朝的日子,还不能留宿,我才不要。”这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他把人绑在身边还来不及呢。

    “陛下,你确定,我跟在你的身边,能够好好歇歇?”林玄清笑了,抬头斜睨了任翔一眼,手臂揽住皇帝陛下的脖子,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戏谑道:“微臣怎么觉得,恰恰是因为身边有了你,才让微臣更加劳累,甚至夙夜难眠呢?”

    “那真是朕的荣幸了!”送上门的美味怎能放过呢?任翔顺势加深这个吻,滚烫的舌尖细细地描绘过玄清的唇,再不知满足地探入他的口中,划过洗白的贝齿,然后继续向里面探险。最终,寻找到同样灼热的小舌,两两缠绵不休。

    用过了晚膳,两人对坐在软榻上品茶。任翔在絮絮地抱怨着,这人一走就了无音讯,不管送多少信过去,就是从来没有一封回过。倒是给别人的信件不断,害得他为了得到只言片语,还要死皮赖脸地讨好自己儿子,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林玄清则笑着听他抱怨,任由他将一腔的怨言都发泄出来,时不时还会帮他添些茶水。等到皇帝陛下终于摆脱了怨妇形象之后,才笑着说:“好了,絮絮叨叨地像个老太婆。不是每个月都有军报传回来么?知道我平安不就好了,信件传递也不安全。”

    军报什么的,能跟私房话一样么?皇帝陛下不满地黑脸,抓起林玄清的一只手就往嘴里塞。本来是想咬的,可一塞进去就该了主意,舔舔算了。

    “不过,能收到你的信,我很开心!”

    65第六十二章

    听见这话,皇帝陛下的鼻子都要气歪了。这人,自己开心了就不管别人,就不知道让他也开心一回,不知道他还在宫里等着盼着回信么?心中委屈得很,皇帝陛下觉得一只手已经不够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了,恐怕也只有将人整个吞下去,才能聊作安慰。

    不过陛下的吃人计划不太顺利,受害者不怎么配合。林玄清让开抓过来的手,反把任翔圈进怀里,“听说,宫中出了位薛淑容,还多了位王昭容,剩下的小才人、小美人也新添了十来个。看来陛下这一年多来,左拥右抱、环肥燕瘦地,真是不辜负大好的时光啊。”

    “想想微臣就可怜了,别说是美人相伴了,整日价对着的就是那群军汉,无人解语添香,日子可是难熬了。不如,请陛下也赏赐些美人给微臣,也好让微臣一解寂寥。”他一手抚在任翔的脸上,说着说着,轻抚就变成了拧,而且是很舍得下力气地拧。

    来了!任翔的脸色一僵,就知道有些事不是那么好混过去的。他被拧得狠了,苦着一张脸却不敢吭声,生怕一张嘴就是惨叫,只能用眼神求饶。虽然,他很欣喜于玄清吃醋的样子,可是,这人是真忍心下狠手啊,等会儿这半边脸颊一定会肿起来的。

    觉得差不多了,林玄清才放开捏着的脸皮,看任翔痛得直呲牙,又忍不住替他揉揉。皇帝陛下偷眼去看,林玄清脸上无喜无怒地,看上去心情不算太好。于是皇帝陛下得瑟了,“玄清,你在吃醋,对不对?你在意我身边围着一群女人,对不对?对不对?”

    以前两人相处,林玄清从来不在意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只要他不红杏出墙,这人从来不管他的那些妻妾后宫的。就像上次选秀,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反而是这人对着那些秀女们的资料,为他精挑细选的,让他在一旁抑郁得直想吐血。

    可这次回来就不同了,这人居然知道质问他这些事情了。这是多么巨大的进步啊!看到林玄清这样的进步,皇帝陛下恨不得掬一把辛酸泪。快十年了,他总算是见到一点希望了。林玄清原来也不是快捂不热的石头,他只不过是反应慢点,需要捂得时间长些罢了。

    林玄清眯眼,这人是搞不清楚状况么?他将手伸向任翔另一边脸颊磨蹭了两下,“你这人也真是的,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一边脸胖一边脸瘦的多难看。还是让我帮你调整一下,两边对称起来,才能更好看不是?”说着,就要拧下去。

    任翔赶忙握住他那只狠手,手指摩挲着玄清手上的茧子,“那些都是母后的意思,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不过你也别多心,母后的意思只是说我还年轻,后宫不能是一潭死水。不然,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反正能给她们的也只是个名分,我觉得无妨便同意了。”

    林玄清没有说话,眼皮微微垂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任翔见他不吭声,怕他心里不舒服,连忙接着解释道:“母后说得也有道理,后宫已经多年无所出了,若是再不给点面子上的荣耀,恐怕连前朝都要跟着造反了。这么点甜头,还是要给的。”

    “那么……”林玄清低叹一声,目光遥望着窗外的半月,“当他们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甜头了,需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那时候你又要怎么办呢?是不是要再退一步,给他们更多的甜头?身为帝王,总会有这样那样身不由己的时候啊。”

    “算了,不说这个了。”看任翔想开口说话,林玄清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不给任翔说话的机会,将话题带开,“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宝宝的个子已经超过我的腰了,我那弱不禁风的妹妹也要好生生地出嫁了,怎么忽然就有种老了的感觉呢。”

    他说着就莞尔一笑,这倒是他的心里话,忽然之间就有了这种感慨。说起来他现在也才三十岁,可算算前后两辈子,加起来就差不多古稀了。林玄清突然之间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是个老头子了。他猛地甩甩头,把这种异样的想法丢开。

    “尽胡说!你比我还小一岁,你都觉得老了,那我不是该躺着等死了?”任翔不规矩地摸着林玄清的脸,没好气地说道。这人的脸,一如十来年前的光滑,连条小细纹都找不到,竟然还说自己老了,真是没天理了。气愤的皇帝陛下,愤愤地啃上去。

    啃着啃着,两个人就倒在了一起。衣衫一件件地被丢得到处都是,有的甚至已经被扯成了两半,布料实在是太不结实了。

    “玄清,我的心没变,相信我。”沉入欲.望之前,林玄清听到耳边有这样的呢喃。

    在宫中待了十来天,林玄清在京郊跟归来的大部队汇合,于城外休整三日之后,整装进城参加大军凯旋跟献俘仪式。这次虽然开始是平叛,可后来就变成抗击外侮,战败了周边诸多敌国,已是本朝开国以来难得的大胜,所以各种仪式便格外地隆重。

    林玄清因功升了一等公,领户部尚书,加中和殿大学士,太保衔。至此,作为臣子能够得到的封赏已经达到极致,真正地位极人臣。唯一能够期待的,恐怕就只剩下死后得个什么谥号了。当然,他对死后的事情并不关心,谁知道还会不会再穿一回呢。

    贾琏因保障后勤有功,亦在此次受赏的功臣之中,不但直接赏了一等男爵,升了应天知府,只等着年后外放了。这次能有如此收获,全是拜周边小国入侵所致。原本只是平叛,三两个月的事情,谁知道一仗打了一年多,后勤保证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一年来,为了给大军提供稳定的粮草供应,贾琏是费尽了心思,日日周旋在东南的府县之中,人都瘦了一大圈。不过,现在看来,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一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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