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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狙杀[穿越]_第8章(1/2)

作品:《生死狙杀[穿越]

    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有双眼冷的像是机械,双手飞速的在键盘上敲击,一套徐峰不懂,鬼才却熟记的指令跃然屏幕,当那些绿色的代码从眼前飞掠而过时,郝鑫任由自己放空,完全凭借着鬼才身体的意识操作……

    鬼才还活着……在这个身体里,鬼才一定还活着……

    当最后一个字母敲完,郝鑫的嘴角勾起了冷笑,就在刚刚,他避开了“银之战争”的卫星频道为自己开辟了一个专用的线路,从今天开始,他在这台电脑联网的一切都会被掩埋。

    那么第一步……就是整理库藏了,看看有什么值得卖的没有?

    至于黑市网址他当然知道,他的那把msg90狙击枪就是在那个网站上买的,只是普通的改良就花了他6万美金,那么这里的这些武器起价最起码要在12万吧?

    嗯……对了,这里还有那么多材料,应该可以做出更有用的东西吧?

    “小布吉!”想到这里,郝鑫突然放声大喊,“你去和郝运说,我不去索马里了,不去!”

    “知道了!”远远的,小布吉的声音传来。

    郝鑫再次回到电脑前面,翻阅着电脑里的资料,很快沉浸了进去。

    ……

    夜晚,巨大的工场里只开了一盏小灯,一个人从门口走进来,熟门熟路地绕开那些垃圾山上了二楼,然后在郝鑫的房间门口站定了脚。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两台电脑屏幕的光芒在闪烁,男人的背影透着孤独,透着让人看不懂的神秘。

    郝运捏了捏鼻梁,注视着郝鑫背影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和难懂了。

    “啪!”

    灯光突然被打开。

    郝鑫吓了一跳,转身去看,郝运就站在门口,一手拎着饭盒,另外一只手拎着酒,见他转身,甩着饭盒笑道:“小布吉说你不吃饭,伤可还没好呢,就算再忙的也不能折腾自己的身体。”

    “是你?有事?”郝鑫冷漠地开口,语气明显很不耐烦。

    “给你送饭。”郝运不以为意地笑,进屋后先是将东西放在了桌上,然后走到了郝鑫的背后,双手轻轻搭着他的肩膀。

    郝鑫的身体一紧。

    郝运烫热的手掌力气加重,手指大力在他的肩膀上按压,揉捏着那块坚硬的肌肉,手指偶尔抚摸到锁骨的位置,却又轻轻柔柔。他在郝鑫的耳边说:“小三金,晚上陪小叔说说话吧?”

    询问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简单的晚餐。

    烧得很烂的牛肉和土豆,煮好后晒干的花生,以及毛利塔利亚很少能够吃到的甜玉米,再配上一块面包,不够丰盛,但是营养足够了。

    郝鑫一天没吃饭,闻到菜香才发现肚子饿,吃的狼吞虎咽。

    五分钟后,郝鑫把饭盒一丢,转头看向盘膝坐在床上的男人,他注意到郝运手里拿的那瓶40°的伏特加酒已经喝下去了一半,却面色如常,神色清明。

    “呐。”郝运把剩下的半瓶递给了他。

    郝鑫没有接,只是问道:“你要说什么?说吧。”

    郝运的手僵持在半空,沉默了许久。

    郝鑫唰地站了起来,往门口走,边走边说:“我还有事,你最好长话短说。”这么说着,郝鑫已经抚上门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郝运歪着头,依旧懒洋洋地盘腿坐在床上,缓慢了数倍地眨着眼,眼神似乎有些迷蒙了。然后就这样在郝鑫的注视中身子一歪,躺在了床上,枕着他的枕头,夹着他的被,给自己絮了个舒服的窝,才嘀咕道:“我醉了,我困了,我要在这里睡。”

    “……”郝鑫的脸色从白到黑,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忍耐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郝运在这里,他没办法继续之前的事,只能找了些新闻浏览,身后虽然没有任何声音,可是郝运的存在感却强烈的让郝鑫坐立难安。

    很快,郝鑫又站起了身往门口走。这个屋子就留给那个男人吧,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绝对的私人空间。

    “三金。”郝运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

    郝鑫脚步加快。

    郝运继续说道:“计划不变,五天后跟我去索马里。”

    “我有事。”郝鑫站定了脚,厌恶地瞪着床上的那一坨物体。

    “要不提前完成,要不押后继续。”

    “我……”

    “就这样。”

    “……”郝鑫突然说不出话来,就像是回到喀麦隆战争前的感觉。那时“银之战争”开作战会议,众人议论纷纷没有个统一意见,但是最后,每当shadow说“就这样”的时候,他就再也听不见反对的声音了。而现在,他就无法开口拒绝,不是他开了口这个男人会怎么样,而是他知道根本没有意义,这个男人决定的事就绝不会改。

    哪怕这时候,男人像滩烂泥一样躺在他的床上,依旧强势。

    ☆、彼此差距

    第二十章

    郝鑫打开了隔壁的房间,这里才是真正的卧室,柔软宽大的床,超薄的大型液晶电视,占据一面墙的书柜,还有悬挂在头顶上发出暗黄色光线的灯,都让这个屋子传递出一种温暖和困乏的气息。

    可是在郝鑫看来,这个屋子的使用率太低了,干净整洁的几乎没有人气,“鬼才”显然将工作室当成了卧室在用。

    郝鑫没有脱衣服,就那么躺在了床上若有所思,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自己的身体成了植物人,“利剑”再次濒临解散,郝运暧昧不明的态度都在考着他的智商,哪怕他认为现在的自己很聪明,可对未来依旧无解。

    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眼前的坎儿哪怕再高,都要想办法跨过去!!未来就算再难,也不能踌躇不定!!

    夜里,郝鑫好不容易睡着,再一睁眼,就见到房门大开,郝运侧躺在另外一边,呼吸均匀,空气里弥漫着酒和烟草的气味,也不知道进来了多久了,怎么进来的,明明反锁了门啊!

    可下一秒,郝鑫就想通了,以郝运叔侄的关系,手里有把卧室钥匙再正常不过了。

    想到这里,郝鑫心脏莫名一跳,想起了那天“鬼才”中枪倒地后,郝运频繁探出的头,那焦急悲痛的神情他在狙击镜里看的清清楚楚,想来这叔侄俩不光是亲人,甚至是更为深刻的相依为命的亲人……如果郝运知道侄儿的壳儿里换了人,怕是会疯掉吧?

    想到这里,郝鑫又突然觉得很痛快,不无恶意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对郝运说了,看看这个男人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唔……”郝运砸吧着嘴翻了个身,手臂沉重地搭在了郝鑫的腹部,郝鑫抬手厌恶地拨开。

    郝运睁开了眼,迷茫地看他:“醒了?压着伤口了?没事吧?”

    郝鑫脸色不太好看,琢磨着这叔侄俩到底在搞什么?一个恋叔情节,一个恋侄情节,哪儿有这么大岁数了还搂着侄儿睡觉的小叔?不会内啥吧?

    想到这里,郝鑫恶寒了一下,先就自己否了。其实他也能感觉的到这俩人是真的至亲,只是佣兵任务的危险系数太高,两个人都挂念着对方,觉得只要还活着就要好好对这世上的唯一亲人,所以才会形成了这种对于普通家庭而言有些过分亲昵古怪的关系。

    当兵这些年,郝鑫也早就习惯了和战友兄弟躺在一起,甚至是拥抱取暖,战时、醉时、快乐时和痛苦时,身边有个知心的人陪着说说话,又或许什么都不用说,只要躺在旁边就行,一起一伏的呼吸声就能传递出一种活着的气息,那种感觉不一样,是一种情怀的寄托,一段美好的时间,甚至是美丽的,总会让他觉得放松而快乐。

    “三金?”郝运在耳边喊他。

    郝鑫把他的手推开,翻了个身,沙漠夜晚的冰冷从门窗的缝隙传来,身后的热量显得越发清晰,他不觉间软下语气,哑声答道:“没事,睡吧。”

    郝运沉默了许久,然后郝鑫感觉到床震动了一下,身后的热量离开了些许,很快,耳畔缠绕的呼吸声就变得规律了。

    后半夜,郝鑫醒过来一次,拍掉了郝运搭在他腹部的手。

    再后来,他一觉睡到了闹钟铃响。

    早操时间到了。

    他睁开眼看着身边的郝运,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搭在了他的腰上,身体微微弯曲着,身体并没有完全贴合,但是却形成了一种保护的姿态。

    “干吗?”郝运被闹铃吵醒,嘟囔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困倦十足。

    郝鑫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起身出门,郝运在床上翻了一圈,柔着一头乱发也跟着起了床。

    他梳洗完下楼,郝运一口喝尽水杯里的水,也跟着他下楼了。

    他出去绕着操场跑步,在冰冷的气温中,郝运就跟在他的身后。

    四圈跑完,然后是仰卧起坐和掌上压,以及引体向上,郝运跟着他轻松做了一路,什么也没问,直到见他揉着手臂往兵工厂走,郝运才说:“这习惯不错,就是体力不怎么样,很难想象你在喀麦隆怎么杀的人。”

    “……”郝鑫的后背僵直。

    郝运停顿了数秒,笑道:“不过喀麦隆那些反叛军的战斗力确实很糟糕,一打三也不难。”

    郝鑫舔了舔嘴唇,这次回头正视了郝运,解释道:“你知道一种中国古代传下来的战斗技巧吗?借力打力,以弱对强,有没有兴趣试试?”

    郝运眼睛一亮,将迷彩军服的袖子一挽,笑道:“没想到你懂这个?来!”

    郝鑫抬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一颗,不疾不徐地解开,然后连着黑色的伊斯兰小坎肩一起脱下,丢在了脚边。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确认之前的热身正好,可以让他很好地打上一场。

    郝运见他这么认真,干脆又把衣袖挽高了一些,拍着手掌笑道:“来吧,我就用五分力,你可得把手上的活儿走全了。”

    郝鑫不再说话,抬腿一踢,插入砂砾中的脚挥出一片沙尘,“沙――”“唔!”一出手,就狡诈地蒙了郝运的眼,然后抓住这个机会冲了上去――

    “我靠!你玩阴的?”郝运揉着眼睛大叫,身体却已经动了起来,“蹭蹭蹭”地往后退,想要避开郝鑫的第一次攻击。

    蓄谋已久的进攻怎么可能被他这么轻易破掉?郝鑫紧紧贴上,挥拳击出,哪儿也不打,就打郝运护在脸、脖、胸关键处的手臂肘关节骨节处!

    “嘭!”拳头上的骨头和肘关节的骨头碰在了一起,两个人都是撞击处一麻,没了感觉。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郝鑫用一个拳头换对方一个手臂,这最初的一下,赢的就是他。

    一击得手,郝鑫乘胜追击,身体跳起,腰部在半空中一拧,左腿就像鞭子一样扫上了郝运无法防守的脖子。

    凌厉的风声骤起,这一下要是打实了,郝运不死也残!

    郝运当然不会让他碰到自己。虽然眼前模糊,但是接连两次被郝鑫暗算成功,他不可能再坐以待毙,所以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听声辩位抬手格挡,再反手一扣,手掌就像钳子一样牢牢扣住了郝鑫的脚腕。

    只可惜,郝鑫身体力量虽然不怎么样,可是战斗经验同样丰富,一招接一招,就算这一招被郝运破了又怎么样?郝运的一只手已经暂时无法用力了,根本就困不住他!于是,郝鑫顺势往前一摔,亏着这身体的韧性好,勉强将双腿拉了个“一字马”,而他能用的那个手臂则阴险地落在了郝运腰侧的第二根肋骨上,大力一打!

    “唔。”郝运一声痛呼。

    腰侧的第二根肋骨处,不致命,但巨大的疼痛却能让人瞬间失去反抗能力,而且因为比起身上任何地方,腰侧的肌肉最是难练,所以是一打一个准。

    不过,郝鑫也低估了郝运的战斗能力,高估了自己的力量……

    郝运受到重创,腰侧剧痛无比,可也一瞬间激发了他的野性,抓着郝鑫脚腕的手一用力,身体再一转,几乎将郝鑫轮了一圈,然后手上一松,郝鑫就飞了出去。

    “我操!”郝鑫骂了一句中文,四肢大张地趴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沙子,这还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感觉到和对手的巨大差距,以前的他从来没有过被人一只手给轮飞出去过。

    郝运也没乘胜追击,反倒蹲在原地揉着腰上的那一块肉,呲牙咧嘴道:“嘶~小三金,还有点儿~嘶~意思,疼得老子真想咬你一口~哎妈~~。”

    “哈哈哈!”

    “打的好!”

    “鬼才厉害了啊!”

    “……”

    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围阶梯上远远近近地聚了不少人,弹匣和铁塔并排站着,鼓着掌,兴奋地嗷嗷叫,显然很高兴能够看见队长吃瘪。

    天使坐在双杠上,吹了个响亮的口号,远远对着郝鑫竖起了拇指。

    郝鑫面色难看地站了起来,还在“回味”那空中360°的回旋飞……

    郝运没和他玩真的,郝鑫知道。

    他们佣兵可不是那些为国家服役的警察,怕不好向人民交代,还没出手就要先留手。而佣兵则正好相反,上的可是敌不死我就死的战场,那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残酷,不多说,就原先郝运自己的身手,一个打五个壮年男性都不在话下,铁塔和弹匣练的那种横练功夫更是可以以一敌十,就中国那种木质的拖布杆砸在身上断了,就像挠痒痒一样,在中国军队,这叫硬气功。

    硬气功能扛能打,刀割不进肉,绣花针穿玻璃,虽然郝运就算没练到那个程度,可全力施展了力气给他来一下,就他现在这身子骨儿,利马就得躺下有进气没出气。

    所以什么飞啊,轮啊的,说明白点儿,就是和他玩。

    可问题,就算玩,郝鑫也没玩赢郝运,一肚子的闷气没地儿发,真想把兵工厂里的导弹给点燃了炸到这些人的脸上,让他们笑得再那么幸灾乐祸!!!

    到现在……他多少有点领会到“鬼才”的心情了。

    在一群铁疙瘩里的小绵羊是多无奈啊?

    郝鑫擦着手臂上的沙子,酸唧唧地瞪着那帮突然来了兴趣打一架的糙汉子们,莫名地想起一句话――愚蠢的人类!智商低才是硬伤啊!

    真可悲,他现在要这样安慰自己了……

    那天玩闹后,郝鑫闭门不出,竭尽心力的为自己和“利剑”的未来谋划。

    孔雀的回信第二天就到了,详细说了“利剑”现在的情况。原来郝鑫离开的第二天,金库就不见了,连带着那笔钱也不见了。老汉可当时连续抽了三根烟,一言不发地走了,如今“利剑”就只剩下孔雀和主板。

    看过信后,郝鑫思考许久,认为一个佣兵团发展的根本就是人和钱,人有孔雀和主板,而且他相信老汉可一定还会回来,所以现在首先操心的就只是钱了。

    郝鑫曾经担任过佣兵团的副队长,知道佣兵团的花销极大,军备这一块更是可怕,队里留下来的那些钱其实作用有限,所以如今他守着“鬼才”这块宝山,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想放弃。虽然他焦虑的很想马上回法国,可是和郝运去索马里的时间没剩几天了,他又不能明确的反抗拒绝,毕竟这个身份的自由稳定才能发挥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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