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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_第98章(1/2)

作品:《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畔的喀土穆。

    他们在埃/及听说了一个关于戒指的传说。华生把这个当成神话故事,而夏洛克坐在帐篷里,土著人吞吐着生烟草,夏洛克没有用心听他讲话,目不转睛的盯着窗户外面的两只鸽子,一只白色,一只灰黑色。

    在逃亡的路上,不断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后。

    而今天是他们在英国以外的地方流浪一周/年纪/念,正式注册结婚的第二天。

    ◇ to be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是结局

    ☆、第206章

    ◇vi

    他们最终趁着经过桥洞时钻上了另外一艘船。

    警/察们将会追着两个无辜的游客一路去到港口,然后会发现除了他们身上的衣服,没有一点符合通缉犯夏洛克福尔摩斯和其同/伙约翰华生的特征,雷斯垂德会丢下船摆脱他的同行,接着抽空回国替他女儿过生日。

    不管麦考夫批准不批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了他的宝贝女儿忤逆这个大魔王了。

    夏洛克带着华生坐上了观光车,华生在膝盖上摊开旅游宣/传册阅览着,他最近连续一个星期都忙着和夏洛克一起更换住宿地,根本没有时间好好睡上一觉。

    当华生靠在他肩膀上瞌睡了不知道多久,发现天都快黑了,观光车停在一家小旅馆前面,司机在里面靠着酒吧吧台一杯接一杯的喝啤酒。

    “我请他喝的。”夏洛克双手放在嘴唇边,“我们不能每天晚上都太执着赶路。”

    华生揉/揉眼睛坐直身/体,他快要习惯这种今天睡在床垫上明天睡在车站长凳上的生活了,“我只想找个有热水并且半夜不会有警/察敲门的房间。”

    “是的,我们很需要这种房间。”夏洛克考虑了一会儿,握住华生的手,“我们去美国。”

    华生看着他。

    “我叫西格森,我是挪/威人,我们是新移民,盘子里的是我家那位烤的小饼干,我们就住在草坪的正对面。”夏洛克微笑着模仿挪/威人的口音。

    “你不是说真的,你打算隐姓埋名?改头换面?”

    “你喜欢什么名字?佛罗里达怎么样,那里有海滩。”

    华生沉重的叹息一口气,“说起来扫你兴了,这样不见天日的跑来跑去有点辛苦但是我乐意,可是非得把真/实的身份给隐瞒起来,要欺/骗身边的所有人,真的当个大骗子,我们逃亡就没有/意义了。你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别人不承认但你就是福尔摩斯,不是什么莫里亚蒂,或者什么西格森。”

    华生坚定的反过来握着他的手,“不要因为迁就我而委屈你自己。我并不急着安定下来。”

    夏洛克拉着他走下观光车,旅馆里面的侍者走出来帮他们搬运行李。

    夏洛克依然用自己的真/实姓名登记入住,这种家庭小旅馆还在使用原始的手工登记,警/察12个小时之内暂时不会找上/门来。

    他和他的华生可以在松/软的床榻里搂搂/抱抱一下。

    “别一脸憧憬的模样,夏洛克福尔摩斯,今/晚我要踏踏实实的认真睡觉,”华生一眼就从他的嘴角看出来他的坏主意,“两个房间,分开的。”华生转头对旅馆老板特意交代。

    “不,一个房间。”

    “两个。”

    夏洛克坚持说要一个。

    老板拿着登记本看着他们两人手指头上的戒指和表情,一下子就领悟/到了,“我们有新/婚房。”

    “no……”

    “就这个了。”夏洛克赶紧把信/用/卡掏出来拦截华生的抵/抗。

    谁付房费谁说了算。

    华生不甘心他就输在财力这一点,夏洛克主外他主内,在旅馆老板面前夏洛克说了算,回到房间就未必了。

    房间不算大,设计的很有家庭客房的感觉,墙上还挂着老板亲自去拍的威尼斯风景照,所谓新/婚房就是床/上洒了一层玫瑰花瓣,床头柜放了两个安/全/套。

    华生无法直视的把安/全/套丢进床头抽屉里,狠狠的关上。

    他和夏洛克跑了三个大/陆,至今没有发生性/关/系,他认为不必要,他和夏洛克之间的羁绊早已情比金坚,不用多余的摩擦来稳固彼此间的枢纽,光是一时脑充/血傻乎乎的被夏洛克兜去注册结婚就已经够让华生羞涩上好几个月,才会缓过来了。

    轮流使用完浴/室,华生穿着浴袍钻进被子里,舒服的埋在枕头里,老天,希望他今/晚能睡上美满的8个小时,然后还能花点时间吃早餐,接着那些勤勉的警/察才慢悠悠的过来查房。

    夏洛克从热水里出来了。

    华生睁开眼睛,差点被亮瞎,他捂住双眼翻身背对夏洛克,现在虽然说是春天,但天气并没有热到需要全/裸才能在房间里待下去不是吗。

    “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夏洛克漫不经心的从行李箱里拿出平板电脑,盖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他在电脑上有一个3d模拟实验,关于焦煤油和植物的化学反应实验,他只能暂时列出公式和树状图,他很想用手指头触/碰玻璃试管和显微镜,但现在没有条件。

    华生拉紧同一张被子背对他,“晚安夏洛克。”

    “转过来。”

    华生转头,夏洛克俯身过去,忘记什么时候养成的goodnight kiss从来没有一天遗漏过。

    华生闭着眼睛感受他压在自己额头上的亲/吻。

    “我想碰你。”夏洛克低沉的耳语。

    “现在并不适合洞房,夏洛克。”华生重新睁开双眼看着他。

    夏洛克凝视了他一会儿,接着无言的坐直身/体,重新把注意力回到平板电脑上。

    华生安静的翻了一个身。

    5分钟后又往夏洛克的方向翻了一个身。

    “别这样,夏洛克,你看起来快哭了。”

    “没有哭。”夏洛克冷冰冰的面对着平板电脑。

    华生从被子里坐起来,睡袍在胸口敞开,他很谨慎的勒了回去,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逃亡的一年以来,他没有再让夏洛克碰他一次。

    一次也没有。

    “我的身上有很多伤痕。”华生终于肯松口把心事说出来,“是你亲口说的。”

    夏洛克想起来了。

    他当初用这种荒谬的理由当街甩过华生一次。

    “我并没有说错。你是很多伤痕。”夏洛克平静的用手指头滑/动着屏幕。

    “碍你眼了真抱歉,但我就长这样了。”华生抱着手臂坐在他旁边。

    “你是长这样了,我也没有说过讨厌你这样。”

    “但这是当时你给的分手理由。我不完美。”

    “你不受伤我就遇不见你,伤疤还是有/意义的。”

    夏洛克用/力的把眼光定在他身上,将平板电脑推到床头柜上,“而且我快忘记你的伤痕长什么样了。”

    “你会忘记才见鬼,你连写日记都不用记日期因为你随时想的起来是哪一天。”

    “噢,john,我真的快忘记,你大/腿上是不是有颗弹痕,像手巴掌那么大。”

    “手巴掌那么大亏你讲得出来!那还叫弹痕吗!!那该是被狼咬了!”

    “你说我的记忆力从不出错,我肯定记得很准确,就在膝盖上方,两公分的地方,十分的吓人,就像烫伤一样。”

    “去你/妈/的我身上没有这种标记。”

    “我记得很大一块……”

    华生跪直身/体,掀开他的睡袍下摆,四角裤下面的双/腿展/露无遗,左边有三道浅的几乎辨认不出来的笔直刀痕,右边内/侧有一道很淡的刀伤,都是被利刃割出来的,因为华生自己缝线的技术很好,恢复后的伤痕一点儿也不像夏洛克说的那么吓人。

    华生瞪着他,“哪里有手巴掌那么大的弹痕,哪里有,你倒是给我找出来,我还能给你颁最佳找茬奖了。”

    “我记得屁/股上也有树杈一样的伤疤,像个野人的脚印……”夏洛克依然有板有眼一本正经的说着。

    华生提着睡袍下摆愣了几秒。

    “谁他/妈屁/股上有树杈了!”华生抓狂的想要过去揪住他的卷发把他往墙上磕出一个野人脚印出来。

    夏洛克紧紧的盯着他,“脱,证明,得出结论。”

    屋子里瞬间不知道怎么会寂静无声。

    华生回应着他的目光,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接着在他面前放下手里的睡袍下摆,默默的转过身,趴在被子上,抬起屁/股,性/感的回过头,在被子里看着夏洛克福尔摩斯。

    夏洛克心脏都停顿下来,缺了好几拍,他手脚并用的从被子里爬过去,朝他心爱的华生张牙舞爪的扑上去。

    接着眼冒金星,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双脚挂在床/上,后脑勺却掉在地毯上了。

    华生把他踹的离晕死差不多,满意了,伸手关了台灯,“夏洛克,今天的睡前故事就是,别把能够追随你天涯海角的而且身经百战的同/伙当成智障来耍。”

    华生在枕头上长叹一口气,终于能够安心的睡上一觉了。

    ◇

    ◇

    2年后。

    英国,伦敦,贝克街。

    221b。

    华生在门口丢下旅行箱,痴痴的仰望着公寓的二楼。

    他回来了。

    约翰华生,有生之年,得以重新站在221b门口。

    他拿出钥匙,不确定郝德森太太有没有换锁,他转动了一下,竟然还能打开,他一个人把行李箱搬进去,孤零零的走上楼。

    深深的嗅着公寓里的气味。

    还那么的干净,反正比住着夏洛克的时候要干净。

    书桌上的东西都在他离开前的原位,墙纸上的弹孔笑脸一直在那里,餐桌上的显微镜被擦的纤尘不染,噢,善良勤劳的房东太太。

    华生坐在他久违的单人沙发上,刚周游列国,从法国南部回来,整个人快要散架了。他一辈子旅行的分量都花尽了,而且再也不想走了。

    落地玻璃更换成新的样式,从他离开那一天到现在经历了三年也旧了许多,华生呆呆的看着中间的窗台上有两只鸽子在那里用利嘴敲击着窗玻璃。

    他站起来,走过去,打开窗户玻璃,那两只鸽子竟然不怕人,就那样聚在华生面前,华生转身去郝德森太太楼下的厨房里拿了一罐玉米粒上来,倒在手掌心里,递到这一对鸽子面前。

    那只灰黑色的鸽子啄了一下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华生暖洋洋的微笑了一下。

    他透过窗户看着夏洛克从计程车里钻出来,利落的打开门走上楼。

    站在起居室门口,看着华生在喂鸽子。

    夏洛克皱起眉,他虎视眈眈的用目光绕着那两只鸽子打转,“不是好宠物,你还不如养只虎头狗。”

    “我的确是想养狗,但为了避免给你拿去做实验,我可以忍忍。”

    华生拍了拍手掌,重新关上窗户,“鸽子有什么不好的?”

    夏洛克冷淡的扫视着那两只阴魂不散的鸽子,“它们会冲破玻璃,会把人从窗户丢到大马路上。”

    “如果没有撞上那些鸽子正好疯狂的迁徙,你就得从顶楼跳下去,”华生抓着书桌边缘,“我们这3年就不会并肩而行,在世界各地留下足迹。”

    夏洛克沉默不语,走到餐桌,用手指头敲了敲桌面。

    “夏洛克,你当时是真的决定好要抛弃我的,是吧。”

    “我那一刻必须得死,让你相信我死是最重要的步骤,如果你不相信,就骗不了那些杀手,而我也就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背后反过来杀掉他们。”

    “但现在多亏了鸽子制/造的意外,帮你省了功夫,你的天才大脑也不如它们吃玉米的智商。”

    夏洛克生气走过去,抱起华生,把他放到书桌上,“别质疑我,那是我最妥当的计划。”

    华生坐在桌面双手架在他肩膀上,“也是你这辈子最狠心的计划,你死,而我活着。”

    夏洛克垂下眼睫毛,咬住华生的嘴唇,细碎的浅吻,鸽子在窗外饶有趣味的瞪着他们两个。

    夏洛克吻着他的脖子,华生抓着他的肩膀,似乎要融入到他身/体里面似的抱紧他,“你当时要是计划成功我绝对不会和你结婚。”

    夏洛克埋在他脖子里,如果诈死成功,又将开启另外一条不同的命运进程,不管是什么样的命运也不会比现在更好,他和华生一分一秒都不再分开,彼此间没有隔阂与裂缝,华生在他身边而他也在华生身边,共同面对难关。

    “守护神。”

    “什么?”华生抬起小脑袋。

    “我明白了,”夏洛克恍然大悟的冲着玻璃大喊,“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两只鸽子一直跟着我们,它们是守护神!”

    “你这是刚才下出租车不小心被车门夹脑袋了?”

    “我和你在埃/及听到的故事,不是吗,如果把守护神煮熟吃下肚子里去运气会更好。”夏洛克伸长手臂,拉开书桌旁的玻璃窗,两只鸽子扑腾翅膀逃命般飞到了对面的天台上,“看,它们听得懂我说话。我测试成功了。”

    华生摇晃着头跳下桌子,坐进沙发里,“我不懂你究竟测试什么,我只看见你凶神恶煞的连鸽子都不喜欢你。”

    “我会有机会逮住这两只小东西然后放到解剖台上去的。”

    夏洛克则坐进沙发对面,望着华生,“今/晚……”

    “今/晚不行,我要先去我姐姐家聚会,她3年没有见我快想我想疯了。”

    “那就明晚。”

    “明晚斯坦福给我接风洗尘,他早早就预约好了,我们去都柏林过啤酒节,一个礼拜。”

    “不行,最迟明晚,我必须带你去见我妈妈。我要当着麦考夫的面公开我们两人的关系。”

    “可是斯坦福是帮了我很多忙的老同学。”

    “你要作为福尔摩斯家的媳妇正式登场。”

    “咳,我不是媳妇,我起码得是女婿什么的,就不能推迟几天?”华生在沙发里脱掉外套,整齐的放在扶手上,“沉冤昭/雪的名侦探,你刚回来不应该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苏格兰场不是特地给你办了一场记者招待会,给你有机会说清楚你不是莫里亚蒂的一百条论据什么的。”

    “bo.”

    “我们之间总要有一个妥协,但这回不会是我。”

    “我很坚持我的提议,明晚你属于我而不是斯坦福。”

    “不不不,记得,我还没有真正的属于你,夏洛克福尔摩斯。”华生挑衅着他。

    夏洛克脸色严峻的坐在对面,窗外忽然劈了一下闪电。

    华生看着伦敦阴沉沉翻滚的乌云天气,“糟糕了要下雨,郝德森太太还没有回家,我待会烤个蛋糕给她一个惊喜。”

    华生洗了个澡,去掉从旅途里带回来的灰尘,他用毛巾搓/着头发,然后走到起居室的料理台,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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