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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72)(1/1)

作品:《[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

    小鱼儿扯掉江玉郎的外衫后,又去扯他的里衣带子,可刚一摸到那人的腰,手就移不开了。第一眼见到江玉郎,他便觉那人的腰身纤细如柳,多少女子都是不能及的,后来耳鬓厮磨、裸承相对,才发现江玉郎的腰身虽细,可却极是有力。五年来,他与人欢好,总是有意无意去寻那些腰身纤细之人,每每握着她们的纤腰律动时,都会又片刻恍惚,仿佛是江玉郎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可手上的触感却又有些不对,那些女子和小官儿倒是楚腰纤细,但却太过娇柔绵软,而与他相好的江湖少侠中,又鲜有腰身纤细者,现下真人就在眼前,他只觉脑中一阵轰鸣,握着江玉郎的腰一用力,便要将人压倒在身下,那一瞬间,他至少想到了十种以上的体位,每一种体位都能让他在进入江玉郎的同时,好好把玩他的腰身。

    可现实却是,伏在他身上的江玉郎纹丝未动,只是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眼中泛起奸奸的却又略带媚意的光芒。

    小鱼儿被他看得有些飘飘然,连江玉郎微微抬起身子都还茫然不知,突然便被翻了个个,小腹下面还给塞了个厚厚的软垫子。他刚想挣扎,江玉郎的双手便分别按住了他的双肩,而后自上而下抚摸着,在他的腰臀处略略停留,便停在了大腿上。他一边咬着小鱼儿的后颈,一边将他的双腿分开并慢慢向前推……

    小鱼儿当然知道江玉郎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想了想,便决定老老实实地好好享受。这阵子不妨先吃些小亏,让江玉郎觉着愈发欠了自己的,待到日后再一点一点地讨回来,毕竟那十来种体位不能白瞎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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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胡天胡地到后半夜才累得沉沉睡去,第二日醒来后竟还觉着有几分神清气爽,相视一笑,江玉郎起身想将衣服穿上,却被小鱼儿自背后搂住了腰,“每日早晨正是阳气萌发之时,不如我们在来上一次。”

    江玉郎回头,见他眼睛亮亮的像只偷了鸡的小狐狸,不由得笑道:“我自是愿意,可是你……”他故意顿了顿,再道:“这几年你可是风流之名在外,身子许都被掏空了,还是悠着点儿为好。”

    小鱼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双手顺着江玉郎的腰向下滑去,最后隐没于亵裤之中。江玉郎忍了又忍,呼吸还是渐渐急促起来,终是忍不住了,便一把抓住小鱼儿的手,转身将人压在柔软的床榻上。小鱼儿则一脸贼笑着激昂张开的腿架在江玉郎的肩膀上,方便他舔舐你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

    小鱼儿正在得趣,江玉郎竟突然停下动作,抽身站了起来,给他盖上毯子,又开始穿衣服。

    小鱼儿不满道:“又怎么了?”

    江玉郎深吸一口气,道:“那里已经肿了,不能再用,我去给你拿点儿药来。”昨晚他根本就没醉,下手也颇有分寸,反复地准备试探,使得小鱼儿完全没有不适,可再小心也架不住用得次数太多,别说是男人,就是女子也受不住这么折腾。

    小鱼儿动了动那里,没觉着怎么难受,便光身跪在床上,努力转动身子向后面看去,可就算他柔韧性再好,想要看到自己的那个地方也是绝不可能的,只得伸手去摸,一摸之下发现果然有些肿,便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了进去,只是微微有些不适,就搅了一搅,竟然有粘稠的液体一股股溢了出来。

    江玉郎拿了药回到床边,见小鱼儿如此,眼神不禁暗了暗,将药递过去,道:“你去池子里清洗一下,然后把药上好,我去拿些吃的来。”

    小鱼儿一甩头:“没洗过那里,不知道怎么洗。”

    江玉郎偏过头不去看他眨巴着的大眼睛:“你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吗?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小鱼儿可不吃这一套,举起还沾着白浊的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意思再明显不过。江玉郎无法,只得脱了衣服,认命地服侍小鱼儿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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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娘的这间屋子很大,被屏风隔成了三段:一进门是个小小的花厅,往里走过屏风是卧房,除了床榻之外,还有个梨花木的大梳妆台,再往里走过屏风则是一个大大的温泉池子,而江玉郎现下就正靠着池壁泡在里面,怀中还靠着一只懒洋洋的小鱼儿。

    “你能不能……别出声。”江玉郎实在受不住,便说道。

    小鱼儿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状:“泡温泉本就是人生一大乐事,舒服到极致,当然要申吟两声。”

    江玉郎说不过他,只得皱眉道:“抓紧我的肩,我要把你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小鱼儿双臂一伸,直截了当地环住江玉郎的脖颈,大方道:“你弄吧。”

    良久……

    两人都是满头大汗,不知是不是温泉蒸的。

    小鱼儿喘息着道催促:“好了没?你倒是快点儿啊。”

    江玉郎铁青着脸道:“你总往我身上磨蹭,让我怎么好好下手?”

    小鱼儿摸了他下面一把,咬着他耳朵道:“反正也弄不干净,要不咱们再来一次,把火消了,再做别的?”

    江玉郎的手在水下拧了小鱼儿的屁股一把:“你老实点儿,不然倒霉的是你自己。”可小鱼儿怎么会乖乖听话?挨挨蹭蹭个不停,江玉郎的脸渐渐由铁青转为狰狞,只得草草弄了弄,将人拎回床上,用毯子蒙住。

    小鱼儿却大喇喇将整条毯子扔到一旁,道:“还没上药呢?”他挑逗地盯着江玉郎,而后转身伏在床上,双手主动掰开了臀瓣。

    江玉郎嗓子“咕隆”了一声,将药膏涂在手指上,先在外部涂了一圈,说了声“疼的话就跟我讲”,而后缓缓地刺了进去,转动手指,想要涂得均匀些。

    灼热的内部突遇冰凉,小鱼儿身子不由得一抖,这一抖使得江玉郎的手指不知刺到了那里,弄得小鱼儿腰都软了。江玉郎忙将手指拔了出来,一看之下,发现除了淡蓝色的药膏,竟然还存着一些白浊之物,不由得叹气:“费了这些功夫,怎么还没洗净啊?”

    小鱼儿心头冒火,索性转身将人按倒,撩开江玉郎披着的袍子,抓住那个已经半硬的地方,便要自己坐下去,好在江玉郎手疾眼快,一把握住他的腰,叫道:“小祖宗,你就省点儿心吧,要真坐下去,你那里九成九会血流不止,到时候你好意思让大夫来治。”

    小鱼儿泄气:“相公馆里这么做的大有人在,也没见过他们流血。”

    江玉郎哭笑不得:“相公馆里的相公都是些没张开的男孩子,身娇体柔,恢复能力也强,过了十八还在接客的都少之又少,您老都多大了?”

    他见小鱼儿一脸不愉,连忙补充道:“再说了,他们以此为生,平日里自然是做了不少准备,那里不但要日日含着玉势适应,时不时还要用角先生调教一二,你昨晚刚……还是先缓一缓吧。”

    小鱼儿知他说的没错,且又是为了自己好,表情略有松动,江玉郎见了,连忙又道:“你若是觉得难受,我也有别的办法。”

    说着,他从旁取出了一根细如手指,却比手指要长得多的玉势,在上面涂上药膏,示意小鱼儿躺下,然后小心地插进了他后面。

    那玉是暖玉,入体并不觉冰凉,小鱼儿并未有任何不适,可随着玉势继续缓缓深入,他却突然“啊”了一声,整个人差点儿弹了起来,江玉郎见他眼神迷离,英俊的脸上显出红晕之色,心里一松,这祖宗终于满意了,也罢,横竖也就只剩下几日了,人生得意须尽欢,须尽欢……(重要的事要说两遍啊说两遍)

    ☆、第九十章 抉择

    如果你前半辈子从没尝过肉是什么味道,猛然都一天吃到了,一般会有两种可能:其一,呕吐,因为常年食素的肠胃无法适应和消化;其二,还是呕吐,因为好吃到根本停不下来,一不小心吃多到要吐的地步。

    这道理同样适用于小鱼儿和江玉郎,这些天,只要两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消停不了多久便会擦枪走火,好在一月之期将尽,江玉郎渐渐忙碌了起来,不然两人说不好就要那个什么尽人亡了。

    第三十日,江玉郎似乎有意将时间空了出来,从太阳初升到明月高挂,都没有离开房间半步,此时他正懒散地半卧在温泉池旁的香妃榻上,边喝着酒边看小鱼儿洗澡。

    “从前看你吃素的认真模样,还真想不到你有一天会如此酒肉不禁。”第一次在虫娘房中与江玉郎用饭时,他还惊讶于没有纯素的菜色,直到江玉郎夹起一筷子鸭舌放入嘴中,他才明白,原来食素也不过是这人曾经的伪装。

    江玉郎转着手中的酒杯,小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有小鱼哥这样的美人儿,我是没法子戒色的,既然戒不了色,索性也不戒酒肉了。”

    小鱼儿叹了口气:“我原以为自己的嘴是全天下最甜的,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着,起身披上袍子,走到香妃塌旁的藤椅上坐下。

    江玉郎支起身子,揽过小鱼儿的脖颈,唇舌纠缠之后,他又倒回榻中,摸摸嘴唇笑道:“你的嘴的确是全天下最甜的。”

    小鱼儿斜了他一眼,敲了敲面前的小几,上面摆着两人之前未下完的一副残局。他捻起棋子,想了想后落到了盘中,而后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这些天耗在这儿,那老怪物就没什么动作?当心还未一统天下,就遭遇马嵬坡了。”

    江玉郎往前探了探身子,也落下一子,笑道:“原不想扫兴,所以还未和你说,虫娘早就以移魂为借口,将人冰封起来,而我现下已是雁阁的新任阁主。”

    小鱼儿奇道:“虫娘早就有了对付那人的法子?”

    江玉郎点头道:“她要我宽限一个月,是因为还有些事情未了。明日,她就会带着那人去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永远不会再回来。”

    小鱼儿感慨道:“她虽然也不小了,却仍旧美貌,可那阁主已然老迈丑陋如斯,她却还痴心不改……”

    江玉郎也叹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连岁月也是无可奈何。”

    两人不由得同时想起从前江玉郎说过的阿难与摩登伽女的故事,看着心上之人同旁人翻云覆雨,却始终不求回报地付出,默默忍受煎熬,当真是痴人,想来连上苍都为之动容,为何就不能恩赐短短一世的光阴让他们厮守呢?

    小鱼儿不欲继续这个哀伤的话题,眼珠转了转,便笑道:“既然老怪物都被冰封了,你还将我留在这里作甚?”

    江玉郎也笑道:“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说一个月,就一个月,一天都不能少。”他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又从怀中取出一本手抄本递给了小鱼儿,“这是我欠你的,现在给你,一定要收好。”

    小鱼儿放下棋子,接过来一翻,正是地宫秘笈的下半部分,当年江玉郎承诺下次相见时补给他,可造化弄人,这个承诺竟是过了近八年才最终兑现。

    小鱼儿心下酸楚,脸上却笑着,“真是体贴入微啊,那我是不是应当好好报答你一下呢?”边说边去扯江玉郎的衣带。江玉郎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迅速滚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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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的清晨,不冷也不热,慵懒的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再穿过床帐,照在江玉郎脸上,让他微微转醒,可他刚一睁眼,就见小鱼儿也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由得一惊,连忙坐起身来。

    他之前盘算得很好,前一晚给小鱼儿下蛊,抹去他最近半年的记忆,第二天清晨再将人送走,以后天高海阔,死生不复相见。可被种下失心蛊的人明明会昏睡很久,小鱼儿怎么醒的比自己还要早,还看见了自己,这珍贵的蛊虫岂不白瞎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小鱼儿突然伸手一指江玉郎,叫道:“我见过你。”

    江玉郎一挑眉,什么情况?

    小鱼儿咬唇道:“你是……你是……”他将脸皱成了个包子,却怎么也说不出江玉郎是谁。

    江玉郎寒毛都竖起来了,心知大事不妙,连忙披着外衣跳下床,冲出门把虫娘找了过来。

    虫娘一进门,鼻子动了动,然后一脸暧昧地看了看江玉郎,幽幽道:“果然是年轻啊……”

    江玉郎摸了摸耳朵,将事情原委和虫娘说了一遍。

    虫娘越听脸色越难看:“你确定蛊虫是从他小腿进入的吗?”

    江玉郎点头:“下蛊的位置离头部越远,失去的记忆越少,我只想消去他发现我还活着的记忆,所以一直很小心,绝不会失手。”

    虫娘白了他一眼:“在那种时候下蛊,你竟然还敢打包票?”

    江玉郎望天,不是他想在那种时候下蛊,而是失心蛊本身的设定就是这样好不好?

    两人绕过屏风走到床前,小鱼儿还呆呆地坐在床上,维持着刚刚江玉郎离开时的姿势,而且什么也没穿,连毯子都没盖。

    虫娘上上小小打量着小鱼儿身上的各种痕迹,转头向江玉郎:“荒淫无度。”

    江玉郎继续望天。

    小鱼儿看了看虫娘,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问江玉郎:“这些都是你弄的?”

    饶是江玉郎脸皮厚也不禁赧然,咳嗽了一声,点了点头,却拒绝与小鱼儿对视。

    谁知小鱼儿却是笑嘻嘻道:“太好了!”

    江玉郎瞪大眼睛,什么叫“太好了”。

    小鱼儿接着道:“虽然不知是何原因,我现下有些混乱,看什么都觉眼熟,偏偏又什么也记不起来,正愁没地方去。看这痕迹,你我应该是你情我愿的,总算有些露水情分,我就赖在你这儿好了。”

    江玉郎微微眯起眼睛,他之前关心则乱,现下恢复冷静后,第一反应便是小鱼儿在装失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虫娘的表情,却被虫娘拽着胳膊往外赶:“去去去,快拿些吃的来,别在这儿碍着我。”

    江玉郎知她是要给小鱼儿号脉,便闪身出门,吩咐下人去准备饭食,自己则闪身躲在屏风后,屏气凝神,听虫娘和小鱼儿的谈话。

    小鱼儿:“我姘头叫什么?”什么叫“姘头”,我们是正常的男男交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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