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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_第170章(1/2)

作品:《锦绣嫡女腹黑帝

    待到查实,再行定罪!”一声呼喝,顿时几名太监迎了上来。

    阮云欢却不惊不怒,淡淡一笑,说道,“今日不比凤鸾宫,母妃怕是失算!”话说的极慢 ,话落时,但见白芍身子一横,挡在她面前,裙中腿连出,两声惨呼之后,两名太监已斜飞出 去。加上此处就在山边,哪里还能停得住身子,已叽哩咕噜滚下山去。

    想不到这个丫鬟下的竟然是死手!

    陈贤妃脸色大变,向白芍一指,喝道,“贱婢,主仆有别,你胆敢动手!”

    白芍浅浅福身行礼,淡道,“回禀贤妃娘娘,奴婢虽然卑贱,但主仆之别还是知道的。只 是奴婢只有一位主子,那便是我们家小姐,小姐嫁给王爷成了王妃,奴婢便只有两位主子,前 儿王爷说了,只要为了王妃好,王爷的话也可不听,更不论旁人,只当她放屁就是!”

    她口齿伶俐,一张小嘴儿叽叽咯咯的说的极快,旁人只能愣愣的听着,听到后一句,便有 人忍不住莞尔。有道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这齐王妃的一张利嘴已无人能及,只是齐王妃终究顾 着身份,“放屁”二字断断不会出口,这丫鬟却清灵灵的说了出来。

    陈贤妃气的脸白,手指颤颤,指着白芍,转向阮云欢喝道,“齐王妃,你就是这么管束奴 才的?”

    阮云欢浅浅一笑,说道,“白芍,女儿家,怎么可以口出粗言,快向贤妃娘娘陪罪!”只 说“口出粗言”不对,却不说顶撞娘娘不对。

    白芍点头,应道,“是!”向贤妃娘娘施下礼去,说道,“娘娘莫恼,奴婢不过是一个奴 才,没什么见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娘娘是主子,莫要与奴才一般见识!”还是说她放屁。

    陈贤妃气的脸白,只是她一口一个主子、奴才,又不能当真与一个奴才纠缠不清,咬牙道 ,“福宁之事,还不曾查清,齐王妃,你不能离开!”

    “母妃说的是!”阮云欢微微含笑,眸光向四周一扫,说道,“今日上山,还不曾赏景, 母妃慢慢儿查,睿敏候着便是!”唇含浅笑,水眸盈盈,显的心情极好。

    陈贤妃见她如此神色,越发说不出话来,正不知如何应答,但见方才传太医的小太监奔上 山来,说道,“娘娘,太医到了!”在他身后,两名当值太医满头大汗急奔而来。

    陈贤妃一见,问道,“怎么不是陆太医?”

    小太监急道,“今日陆太医告假,不在太医院,已命人去寻!”

    陈贤妃连连顿足,喝道,“多派人手去寻,尽快命他进宫!”向阮云欢狠狠一瞪,催着太 医进御景亭去。

    淳于坚素来将陈贤妃视为母妃一样的人物,见她与阮云欢争执,早不知该如何是好,此时 见她走开,不由轻吁一口气,说道,“皇嫂,贤母妃想来是气急,你……你……”转念想到齐 王受刑之事,不由轻轻一叹,说道,“臣弟先行告辞!”说着躬身一礼,匆匆奔下山去。

    宁王淳于康冷眼瞧着一切,只是唇角噙着一抹冷笑。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这老四、老五 的王妃窝里反,是他最为乐见之事。慢慢向山路上行来,经过阮云乐身侧,脚步一停,点头道 ,“齐王妃,好手段!”虽然瞧不出她何时动手,但是却猜得出,必与她有关。

    “宁王殿下过奖!”阮云欢淡应,水眸却向御景亭扫去,眸底幽幽的泛上一抹冷意。过了 今日,阮云乐再无翻身之机,她又何必怕人知晓?

    隔了片刻,但见一名太医满手是血,自亭内冲了出来,噗嗵一声在陈贤妃面前跪倒,连声 道,“恭王妃滑胎,出血不止,臣等无能!”

    陈贤妃大惊,身子一摇,喝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保住胎儿!”

    太医连连磕头,说道,“娘娘恕罪,臣等无能,那胎儿……胎儿已经落下,是一个成了形 的男胎。如今……如今……若无陆医正,怕是大人也难保!”

    陈贤妃一听说落下的胎儿是个男胎,顿时脑中轰的一响,身子一晃,又勉强站稳,颤声道 ,“你……你可瞧清楚,果然……果然是……是……”男胎,那可是她的孙儿,她的儿子夺取 大位的保障!

    太医点头,说道,“臣断不敢乱言!”

    陈贤妃双眸骤闭,狠狠咬牙,喝道,“滚!都给我滚!”

    太医吓的一个激灵,四脚着地爬开,这才爬起,急匆匆的逃下山去。

    陈贤妃闭目定了会神,才缓缓张眸,慢慢转过身来,定定向阮云欢瞪视,咬牙道,“贱人 ,这下子你满意了?”

    阮云欢微微扬眉,淡道,“母妃,方才太医言道,若不及早医治,恭王妃性命不保!”

    陈贤妃咬牙,大声喝道,“查!给本宫彻查,恭王妃用过的、吃过的、碰过的,尽数查一 遍!”说着向阮云欢狠狠一瞪,转身向御景亭行去。

    恭王妃再次滑胎,留下的一名太医反复查验,却均找不出滑胎的原因。陈贤妃恨的咬牙, 但就此放过,又不甘心,命人将台上侍酒的太监唤来,问道,“你说,方才恭王妃在台上,可 有什么异状?”说着眸光向阮云欢一横。

    太监会意,磕头道,“回娘娘,奴才见两位王妃在台子边儿上说话儿,齐王妃一脚踩空, 恭王妃扶了一把,旁的,并没有什么。”

    陈贤妃冷笑,转头向阮云欢一指,喝道,“贱人,福宁好心扶你,你反而算计她,来人! 给本宫拿下!”随着喝令,身畔四名太监齐出,和身向阮云欢扑来。

    白芍身形微闪,掌影翻飞,竟然将四人齐齐挡住。青萍见她一时战不下,上前一步,喝道 ,“姐姐当心!”纤掌一扬,白色粉沫四散,那四人大惊,齐齐向后闪避,白芍身形疾闪,双 腿齐出,但闻惨呼声中,四条身影先后飞起,滚下山去。

    陈贤妃惊怒,喝道,“阮云欢,这可是在宫里,你的丫鬟随身携有毒药,还说不是你使的 手脚?”

    青萍纤掌伸出,在手掌上轻轻一吹,浅笑道,“娘娘多虑,这不过是奴婢日常所用的香粉 罢了!”

    “你……”陈贤妃气结,向身伴太医道,“去,瞧瞧是什么东西?”

    太医应命,行将青萍手掌上残留的粉沫查了一回,无奈摇头,说道,“回娘娘,是寻常的 茉莉花粉。”

    陈贤妃脸色微变,狠狠向青萍瞪视,咬牙骂道,“贱婢!”青萍之名,宫内宫外之人皆知 ,如今见她撒出粉来,在场众人,无不以为是毒药,那四人焉能不慌?惊乱之下,竟为白芍所 趁。

    青萍对她的怒视恍若不见,只是淡淡一笑,退回阮云欢身侧。

    ☆、第487章 儿臣替她承担

    就在此时,但闻山边太监扬声禀道,“齐王殿下到!”随着呼喝,但见齐王殿下一身紫色 蟒袍快步上山,向御景亭而来,身后随着离去不久的六皇子淳于坚。

    陈贤妃脸色微变,冷笑道,“齐王今日,又是来替齐王妃受罚的?”

    淳于信停步,仰首与立在阶上的女子对视,俊挺身形,挺的笔直,淡淡道,“不知睿敏做 错何事?”

    陈贤妃见他竟不施礼,更是恨的咬牙,说道,“她害福宁滑胎!”

    “哦?”淳于信挑眉,问道,“母妃可有证据?”

    陈贤妃冷笑,说道,“贱妇刁滑,还不曾问到!”

    淳于信淡道,“那就等母妃问到,来齐王府拿人罢!”说着话,一步一步踏上石阶,与她 相对而立,凝目与她对峙。

    幽冷的乌眸,不再有一丝温度,所有的,皆是暗藏的凌利,仿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

    陈贤妃轻吸一口凉气,不觉退后一步,咬牙道,“齐王,这里是后宫!”

    “是!”淳于信淡应,说道,“母妃掌管后宫,儿臣知道,只是睿敏是齐王妃,并非后宫 之人!”

    陈贤妃怒道,“她在后宫中害人,难不成本宫审不得?”

    “不能!”淳于信接口,淡道,“母妃若有实据,儿臣替她承担,母妃若无实据……儿臣 的人,任谁都不许再动一指!母妃见谅!”微微俯首,算成一礼,回头唤道,“云欢!”浅淡 的话语,并不显凌利,却字字如刀,刻划入骨。

    “王爷!”阮云欢轻应,慢慢踏上石阶,与他并肩而立。

    陈贤妃咬牙,跺脚道,“反了!反了!”

    阮云欢向亭门内一望,浅浅勾唇,淡道,“母妃还是瞧瞧福宁罢,似乎不太好呢!”

    陈贤妃冷笑,说道,“你害她滑胎,她自然不好!”如今里边那个女子,对她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将眼前的女子除去。

    可是话音刚落,但闻亭内宫女一声尖叫,大声道,“娘娘……娘娘……鬼……鬼啊……” 大呼小叫,争先恐后奔了出来。

    齐王殿下眼疾手快,一把捞住齐王妃的身子,向后一纵,稳稳避开。

    立在阶上的陈贤妃却猝不及防,正正被冲奔而出的宫女撞中,立足不定,一个跟头摔下石 阶,与宫女滚成一团,顿时衣衫脏污,钗环偏垂,发鬓散乱,不由怒声喝道,“贱婢,跑什么 ?”不等起身,一掌挥出,已重重一记耳光打在宫女脸上。

    宫女顾不上脸颊生疼,一手指着亭门,白着一张脸叫道,“娘娘……娘娘……有鬼……有 鬼……”

    陈贤妃见她脸色惨白,眼眸惊恐的大张,不由心头突的一跳,向两名太监一指,喝道,“ 你们,进去瞧瞧!”

    两名太监应命,齐齐奔上石阶,冲进亭去。只是短短一瞬,便闻两声惊呼,两名太监连滚 带爬的逃了出来,连声道,“当真……当真有鬼……”

    陈贤妃更是脸色难看,咬牙道,“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目光扫过,见众人均是一脸 惊异,不禁咬牙,向身畔两个宫女喝道,“随本宫进去瞧瞧!”

    那两名宫女身子一缩,怯怯唤道,“娘娘……”想说不去,被她狠戾的眸光一逼,又哪敢 出口,只得应命,扶着她一步步向御景亭而去,双腿战战,身子微侧,做好随时逃走的准备。

    淳于信本来立时要带阮云欢离开,见此情形,也大为诧异,垂头向阮云欢一望,却见她神 色淡然,仰首向他一笑,水眸微眨,突然做个鬼脸。

    淳于信心情顿好,忍不住微微勾唇,手臂环紧,将她紧揽入怀,低声唤道,“小狐狸…… ”

    话刚出口,但闻亭内一声尖利的惊呼,陈贤妃仓皇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冲出门来,脸色惨白 ,大声尖叫,“鬼……鬼……”

    淳于信大吃一惊,一手将阮云欢推至白芍身边,抢步迎上,唤道,“母妃,出了何事?” 这一刻,瞬间忘记她对自己的残忍与冷漠,只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母亲。

    陈贤妃一把将他抓住,一手向御景亭内一指,颤声道,“鬼……阮云乐……鬼……”身子 一阵阵颤抖,几乎不能站立。

    淳于信抬头,向御景亭一望,才道,“母妃,若是母妃放心,让儿臣处置!”

    此刻陈贤妃早吓的心胆俱裂,一闻此言,自然求之不得,忙连连点头,说道,“好!好! ”

    淳于信抬头,但见几名宫女都早已吓的瘫倒在地,只得向勉强还立着的两名太监一指,说 道,“你们,送娘娘回宫!”又转头向淳于坚道,“六弟,你一同送母妃回去!”

    淳于坚点头,说道,“臣弟知道!”上前扶住陈贤妃,说道,“贤母妃,儿臣护送贤母妃 回宫!”

    陈贤妃已吓的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点头,抱紧淳于坚手臂,跌跌撞撞向下山的路行去。

    淳于信眼见凤鸾宫的人连滚带爬的跟了下去,这才转头望向余下的一名太医,说道,“烦 太医与本王一同进去。”转头向阮云欢一望,柔声道,“你在这里等我!”指挥若定,片刻决 断,最后一句,语气顿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阮云欢微微抿唇,向太医一望,轻轻点头。

    那太医不知发生什么,但学医者总比旁人胆大,当即领命,随着淳于信向御景亭去。

    但见二人刚刚踏入亭门,太医就是一声惊呼,踉跄退了出来,脸色苍白,神情惊怔不定。

    跟着淳于信也快步退出,皱眉道,“太医,这究竟是何病症?”

    太医连连摇头,颤声道,“微臣一生行医,均不曾瞧过,这……这……”咬了咬牙,说道 ,“许是恭王妃冲撞了什么……”

    话音刚落,但闻亭内一声厉叫,“啊……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来人……来人 啊……”

    太医一惊,心头打一个突,又连连退后几步,噗嗵向淳于信跪倒,连连磕头,说道,“齐 王殿下,微臣委实不曾见过,殿下还是另寻旁人罢!”

    淳于信剑眉微拢,向他默视片刻,点头道,“好罢,有劳太医!”

    太医闻言,仿佛逃脱了性命,连磕三个响头,逃也似的去了。

    乌眸,向四周服侍的宫人望去,但见无论宫女、太监,均是神情瑟缩,避开他的眸光,淳 于信不禁暗叹,向一人一指,说道,“你!”

    那太监身子一颤,脸色顿时惨白,结结巴巴道,“殿……殿下……”

    淳于信皱眉,说道,“恭王妃身子有恙,总不能留在宫里,你即刻下山,赴明德门外,将 恭王府的人唤来,若有人阻挡,就说是本王说的!”

    那太监如蒙大赦,忙磕个响头,爬起身急急的奔去。

    淳于信向余下的人一望,指道,“你们,去取被褥、衣裳!你们,唤人抬张横椅上来!你 们……”一一吩咐。众人但求不要进那御景亭,无不奉命,匆匆而去。

    眼瞧一切安置妥当,阮云欢这才慢慢向淳于信行去,说道,“王爷,我去瞧瞧!”

    “云欢!”淳于信皱眉,摇头道,“还是不要去了!”就算是小狐狸下的手,但阮云乐那 样子,怕她瞧见也会吓着。

    阮云欢微微一笑,摇头道,“无防!”唤过白芍、青萍,慢慢向御景亭去。

    淳于信拗不过她,又生怕她受惊,无奈一叹,只得随后跟来。

    阮云欢慢慢踏进亭门,但见阮云乐躺在地上,一张细滑的容颜竟然以肉眼瞧得见的速度, 迅速干瘪、破裂,又再翻出新肉,然后再干瘪……破裂……

    而一具身体在地上不断翻滚,双手不断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挠,衣衫撕去,将全身抓的血肉 模糊,还在不断的抓下去。一边抓,一边尖声大叫,“疼……疼……痒……痒……啊……救救 我……”

    阮云欢微微抬眉,见案上仍有吃剩的菊花茶,信手提起,向她身上浇去,淡淡道,“妹妹 ,这般样子,哪里还有恭王妃的威仪?”

    阮云乐但觉周身痛极,仿佛如万箭穿身一般,偏偏心头一处,又奇痒难当,用手去抓,又 无从抓挠,当真是难受无比。

    只是她虽如此,偏偏神智清明,身体每一丝感觉都清晰无比。闻阮云欢一说,霍然抬头, 厉声道,“阮云欢,是你!是你!”

    “是我?”阮云欢淡笑,慢慢退至一张椅子前坐下,淡淡道,“妹妹得好处的时候,怎么 就不说是姐姐?”

    阮云乐向她怒目而瞪,嘶声道,“好处?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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