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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包子)—(11)(1/1)

作品:《将爱(包子)

    “汁。”这次轮到卫茗。

    “恭喜恭喜,这位也公子答对了。”

    卫茗婉拒了铺主的奖励,又不是小孩子了,争些糖果有何意思。

    这时萧清逸也来了兴致,出了个谜语非要卫茗回答,“如横山出草,似双叶落川,西湖□□归,狡兔夜遁逃。打三个字。”

    卫茗在心里默念这几句话苦思冥想,萧清逸则满脸期待。

    “萧清逸!”卫茗将答案揭晓,下一刻下巴就被捏住,一个湿润的唇就覆了上来,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

    “答对了,这是奖励。”萧清逸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卫茗红着耳廓慌忙地望向四周,庆幸没人注意他们。

    “放心吧,我们是正当的关系,又不是偷鸡摸狗,怕什么?”

    “滚。”

    两人又继续沿着河岸漫步,萧清逸忽然忆及一处地方,兴冲冲地带着卫茗前往。

    “月老庙”,卫茗望着这三个字眼皮微跳。从里边出来的皆是情投意合的男女,他们两个大男人实在是突兀至极。

    “他们管他们的,与我们何干?”萧清逸倒是不甚在意。

    萧清逸硬是拉着卫茗进了庙。

    姻缘树下,卫茗斜眼睨到他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议论纷纷,不禁蹙眉。

    忽然头被控制住,眼前是萧清逸放大的脸。

    “看他们作甚?我如此风流倜傥,气宇轩昂,你应该看我。”

    萧清逸不要脸的自卖自夸弄得卫茗啼笑皆非。

    “来玩玩这个吧。”萧清逸指着一个抽签似的东西。

    一串红绳子的两端分别系着两块木牌子,绳子中间被挡住了,分不清哪头对哪头。考验两人缘分的时候到了,两人同时选择两端的牌子,如果恰好连接的是同一根绳子,那便被人们认为天造地设的一对。

    卫茗从不相信这些虚幻的说辞,信手捻来一块。

    也许真是缘分搞的鬼,卫茗和萧清逸竟然抽到了同一根红绳子。

    “天意啊,天意。”萧清逸赞叹道。

    卫茗不可否置。

    萧清逸借了把小刀在两端木牌上分别刻上了两人的名字,随后将红绳子系在姻缘树的高处。

    微风拂过,牌子相互击打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清脆悦耳。此时,两人就如普通的眷侣,在尘世间许下最美好的爱恋。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是勤劳的大歌,昨天临睡前码了一大半,然后趁补习的休息时间争分夺秒……接下来的大事就是等着包子出生!

    ☆、初春

    喜庆的佳节已过去。三月,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初春的日辉混合着和煦的暖风轻拂过人们的肌肤,好不惬意!

    树梢上的冰霜逐渐融化,花骨朵儿悄然屹立在枝头,含苞欲放,在微风中轻颤着那妖娆的身姿。

    萧清逸站在窗前望着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色,脑海里不禁闪现出去年三月在南国与卫茗相遇相交的情景,感叹道:“现在的南国一定是桃花遍野吧。”

    怀胎已近五月,卫茗的肚子隆起了一个弧度,如今又到了春季,换了薄衫,这硕大的肚子更无法遮掩。

    因此,卫茗十分抗拒出门或见人,拒绝了如曼的伺候,把自己锁在屋里。若不是有萧清逸作伴,卫茗早就闷死了。

    “应该是吧。”卫茗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外头的花红柳绿,揉着发酸的腰无心欣赏。

    “孩子动得厉害?”自从孩子能舒展手脚后,经常在卫茗肚子里翻来覆去,隔着肚皮都能清晰地瞧见动静。

    萧清逸一手安抚着躁动的孩子,一手在卫茗腰下垫了个枕头,轻笑:“这么调皮好动,定是个小子。”

    像是表示不满般,孩子突然猛一蹬腿,卫茗的肚子上现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卫茗措手不及,忍不住闷哼出声:“嗯……”

    萧清逸心里暗叹这孩子竟然惹不得,赶紧认错:“爹错了,爹不说你了,快乖乖睡觉,别再欺负爹爹了。”

    听着萧清逸的自言自语,卫茗不觉好笑,“它那么小怎么可能听得见。”

    “它听得见的。”萧清逸突然严肃起来,语气坚定得连卫茗都欲相信。

    果然,渐渐的孩子像是睡着般没了动静。萧清逸低声说道:“你看,它睡了。”

    孩子不再闹腾,卫茗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

    “明天我们去踏青吧。”萧清逸提议。

    “不去。”卫茗果断拒绝。

    萧清逸深知卫茗在别扭些什么,但又不愿强迫卫茗,只好道:“那我们在院子里也行,明天我把其他人都遣散,如何?”

    卫茗思索着老这样躲在屋里也不行,犹豫了一番点点头。

    翌日,萧清逸在卫茗屋前的大榕树下铺了个垫子,上面摆个小桌放些许点心,又搬来一张藤椅,面朝阳光,让卫茗可尽情地享受春光浴。

    卫茗躺在藤椅上舒心地张嘴接受萧清逸剥好的酸葡萄,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把哄卫茗出来,怎可能让他一睡而过?

    “太阳大了,别躺了,我们来下棋吧。”萧清逸把卫茗安置在软垫上,与他对弈。几局下来发现卫茗的兴致不佳,便不再勉强。

    卫茗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困乏,不忍心扫萧清逸的兴,只好道:“你舞剑给我看吧。之前你因祸得福间接获得了我的内力,不知你有没有好好吸收利用,你可要还给我。”

    萧清逸没想到卫茗居然介怀这事,“好好好,等孩子出世后,我必将全身绝学交付于你,定让你青出于蓝胜过师父我。”

    “切,谁要当你徒弟。”卫茗不屑一顾。

    萧清逸轻笑,在树底下随手捡起一根树枝,以此为剑挥舞着,扫到之处剑气凛然,花叶临风颤动,却不掉丝毫。

    明明只是根脆弱的枯枝,在萧清逸手中却钢劲有力得宛如一把打炼精致的利剑。

    萧清逸矫健的身影上下飞窜,若隐若现,失去大半功力外加怀胎的卫茗有些看不清他的踪迹。

    忽闻耳边一阵清风,卫茗侧脸便瞧见萧清逸带着笑靥的脸。萧清逸别了朵小红花在卫茗耳后,温柔地亲吻卫茗的嘴角,赞赏道:“真好看。”

    卫茗黑着脸扯下小花同样别在萧清逸耳后,“你觉得好看你就自己戴着吧。”一个大男人被夸好看真是别扭。

    “我是说你好看!”

    “油嘴滑舌。”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如何你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萧清逸在卫茗耳边轻声吐气,顺势把卫茗按倒在藤椅上,从脖颈开始向下舔舐……

    “白日宣淫!少儿不宜!”聒噪的鹦鹉突然嘶鸣着。

    “别……”卫茗涨红了脖子推开萧清逸。

    萧清逸满脸欲求不满,冷眼撇向那只该死的鹦鹉。

    “救命!救命!”鹦鹉立时大惊,赶忙飞到卫茗臂弯上求救。

    卫茗摸了摸鹦鹉的头,取下它浓厚羽翼中的密函,定又是百舸来汇报战况了。

    “别看了吧。”南国现在内乱不断,卫茗看了定又要愁上心头,瞎担心。

    卫茗知道萧清逸是为自己好,忖了会把信件放在了一旁,叹息道:“生死有命,一切自有天注定。若天执意要灭南国,就算有千万忠良之臣以命相护,也无济于事。”

    萧清逸挥走了烦人的鹦鹉,把藤椅搬至树荫底下,搂着卫茗躺在藤椅上,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你能想开很不错 。我们身为一国之将,总不能一味盲目笼统地尽忠君护国的职责,还要深谋远虑,放远目光。古时有如此诸多的贞良死节之臣,还不是照样要经历改朝换代。所以,别把自己逼太紧。”

    “说得一套套像个帝王似的。”卫茗戏谑道。

    “我才不愿当什么帝王呢!帝王后宫佳丽三千,这样我就不能独宠你一人,那要这地位何用?”

    “嘴贫!你就会些耍嘴皮子功夫讨人欢心。”卫茗嗤骂道,不过面上却隐隐有笑意。

    “哪有?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卫茗打了个哈欠打断萧清逸的话,不耐道:“好了,别狡辩了,我累了,不想听。”

    见卫茗满脸睡意,萧清逸便拿了块薄毯子盖在卫茗身上,轻声道:“睡吧,我陪你。”

    春风吹拂,阳光与树叶似在互相挑逗,闪闪耀眼。调皮的阳光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斑驳地打在卫茗与萧清逸身上,一切都变得柔和起来。

    树上的鸟儿嬉戏挑打着,鸣叫声此起彼伏,婉转悠扬,为这美好的春日午后谱上一曲动听的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延续了在考试写作文时写景凑字数的笔锋,= =擦汗

    pa:就没人给我个评论吗?感谢7位收藏的亲们,对于一个小白写手来说,每一个收藏与评论都尤为珍贵。

    ☆、琐事

    晚上,慕白例行来为卫茗诊脉。

    见慕白收手,萧清逸急切地问道:“如何?”这几月他算是尽心尽力服侍卫茗,但终究是第一次照顾孕夫,无经验之谈,总恐有疏漏之处。

    慕白量了量卫茗的腰围,失笑道:“你把卫茗照顾得也太好了吧。你看,明明只有五个月,腰围却如七八月似的,生出来定是个大胖小子。”

    “那我该如何?”

    “适当减少腥荤之食,多食……”

    “等等!”萧清逸立时拿出笔墨纸砚把注意事项细细记录下来。

    慕白不禁赞扬道:“你会是个好父亲。”

    “想当爹的话就去叫流……”萧清逸本想打趣一番,却突然噤了声。并不是所以人都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拥有属于他们情爱的结晶。

    “不知我能否蹭个干爹当当?”慕白笑笑出声道。

    “当然,这孩子能健康成长至今少不了你的帮忙,你这个干爹孩子定是要认的。”卫茗抢先说道。

    “十月怀胎,最幸苦的莫过于你。”慕白顿了顿,继续道:“男人孕子虽为鲜闻,不过在医学届并无不可能,只是鲜少人而为罢了。你莫要太在乎凡夫俗子的眼光,放宽心就好,不然受苦的还是萧清逸。”

    卫茗望了萧清逸一眼,点点头。

    “那好吧,我告辞了。”

    萧清逸道:“我送你。”

    回廊上,慕白与萧清逸并肩而行。

    慕白戏谑道:“怎么今日如此殷勤?”

    “谢谢你了。”萧清逸悠悠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帮了你如此多回还是头一次听你道谢。”

    “还没搞定流光?”萧清逸问。

    “怎么?你还想脚踏两条船?”慕白挑眉。

    “切,我若真对他有意,依我的性子哪还会轮得到你?”萧清逸是官宦世家的独子,从小事事都争强好胜,作为曾同萧清逸光着屁股长大的慕白怎会没领略到。

    萧清逸突然拿出了一块钥匙递给慕白,“流光卧房的钥匙,希望对你有用。”

    慕白接过钥匙,从医箱中找出一本簿子,“礼尚往来。”

    萧清逸扫了眼簿子的内容,慕白解释道:“这是之前我在乾朗山时对玉谷之人研究的总结,里面概括了各种怀胎时的忌讳,还有接生的步骤。卫茗面皮薄你也知晓,若届时我为他接生他定会放不开,这一事恐怕还得让你操劳了。”

    萧清逸如获至宝,“还是你心细。”

    慕白与萧清逸相视一笑,挥手作别。

    萧清逸再回到屋内,发现卫茗靠坐在床头,并未入眠。

    “怎么还不睡?”

    “白日睡多了夜晚有些难眠。”卫茗本拿着一本兵书研读消磨时间,却不料坐久了肚子压着腰一阵发酸。

    萧清逸坐于卫茗身旁,伸手轻揉着卫茗的腰部,不经意间扫了眼卫茗手中的书籍,上面劣迹般般的字体俨然出自于幼时的萧清逸之手。

    “你去哪找到的?”

    “无聊在书房翻到的,字丑得不忍直视,也不知是谁写的。”

    萧清逸自然知道卫茗在刻意埋汰自己,哭笑不得:“当时我年少轻狂,好玩成性,根本无心学习。奈何家父一直紧逼,只好潦潦草草应付了事。”

    待腰部的酸楚渐渐缓解,卫茗又开始专心研读起兵书,萧清逸无事可做,只好也拿出慕白给的簿子来看。

    忽然看到一条“怀胎前三月和后三月禁房事,其余时段可适当行房扩充产道。”想来也有许久未碰卫茗,倒有些憋得慌,悄悄把视线往卫茗身上瞟。

    卫茗如今只穿了件宽松的单衣,萧清逸一低头便瞧见卫茗胸前的光滑肌肤与若隐若现的红樱,顿时心潮澎湃。

    等到卫茗发现萧清逸不对劲时为时已晚,萧清逸在他耳边喘着粗气,硬物抵着他臀部时时摩擦。

    “可以吗?”萧清逸红着眼哑声寻问。

    “可是……”卫茗摸了摸圆滚的肚子犹豫着。

    “没事,我会小心。”萧清逸扔开卫茗手中的兵书将他压在身下,细密的吻不断蔓延。

    卫茗知道萧清逸情动难收,只好适当地迎合。

    萧清逸像是受到鼓舞般,加大进攻力度,把卫茗孕期变得敏感的身子弄得不断轻颤。

    烛光帐暖,床帷摇曳,时不时从内传出几声轻吟,惊艳了窗外一片春光。

    ……

    慕白拿着钥匙开启了流光作为侍卫分到的卧房。房内很简朴,一张床,一张桌椅,一个衣柜,别无其他。

    流光被慕白以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强留在身边,许久未归,房里的桌面上都铺了层薄薄的灰土。

    慕白轻手打开了衣柜,里边整齐地摆放着几件寻常朴素的黑衣,连布料都是粗糙至极。随手翻了翻衣物,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老旧破损的风筝。

    抽出风筝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瞧,幼时的回忆便如流水般冲刷而过。

    当年慕白被萧清逸怂恿逃学去放风筝,流光积极劝阻,却被驳回。无奈作为萧清逸的随身侍卫,流光只好选择跟随。

    记得当时萧清逸和慕白一人手持一个风筝肆意在草地上玩耍,逍遥自在,而流光就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望,眼里的羡慕与向往慕白此时难忘。

    “流光,我们一起玩吧。”慕白记得他是这般说的。

    流光虽想玩,但是又不敢忘记自己的使命,板着脸摇摇头。

    “一起来玩嘛,风筝可好玩啦。”慕白不顾流光的反抗,硬是扯着流光恣情地奔跑在草地上。

    渐渐地,流光感受到其中乐趣,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草地上又多出了一个欢快的身影。

    “快跑!夫子带着人追过来了。”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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