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包子)—(5)(1/1)
作品:《将爱(包子)》
卫茗只是愣了一会便回过神,眼光一闪,没有拒绝,微微颤抖着睫毛默默地闭上了眼,任由萧清逸为所欲为。
萧清逸见卫茗没有反抗,心里更加衬意,开始大胆起来,细密地吻逐步蔓延到了脖颈,带着挑圛逗意味的大手已经从襟口滑入卫茗的衣衫内,抚触那姣好光滑的皮肤。
夜里微凉的风顺着敞开的衣襟徐徐灌入,卫茗蓦然睁开眼,握紧了拳头又放弃挣扎般地放开,擅抖着说:“别…别在这。”
萧清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薄唇,霸道地挑起卫茗的下颚,逼迫卫茗与他对视,锐利的眼眸眯成线,低沉的声音多了些急躁:“这可是你自找的。”
屋内的气氛渐渐浓重,萧清逸伏在卫茗身上不断亲吻,卫茗只觉得阵阵□□蔓延至四肢百骸,双手不禁紧紧握住身下的锦被,强忍着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地冲动。
萧清逸的唇轻轻抵在卫茗的耳旁,指尖轻轻挑开卫茗腰间的束带,从耳垂一寸寸开始往下攻陷,忍耐多时的欲圛望,已无法再按捺。
窗外一轮皎月高高挂起,皎洁的月光透过雕栏的窗缕缕洒下,空留一室旖旎嘤咛……
当情圛欲终于释放,卫茗虚软无力地趴在枕上调息着紊乱的气息,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
萧清逸念着卫茗是第一次,只要了他一次便偃旗息鼓,半搂半抱地抱着卫茗温存着,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卫茗的后背。当指尖滑过那一道道触目惊心地疤痕时,萧清逸心生怜惜,温热的唇也随即附上。
战场上,没有春泥护花,没有舍身相护,没有凤凰涅槃,没有浴火重生,只有血肉之躯,一刀一盾,至死方休,这便是战士的命运,何其可悲?
卫茗动了动身子想要摆脱萧清逸。
萧清逸却不依,死死地压住了卫茗,伸手扭过卫茗的头就这般吻了下去。不似刚才激烈勇进,萧清逸的舌头犹如一只小鱼碰到了水,灵活地在嘴里游着,仔细地舔舐着,温柔至极。
一吻过后,卫茗微微喘息着,脸上热得发烫,别扭地把脸埋进枕里。
萧清逸捋了捋卫茗的发丝,也不再自讨没趣,扯过身旁的锦被盖住卫茗赤果的身体,下了床穿好衣物说道:“我去打些热水来给你洗洗。”
其实萧清逸也没指望卫茗这么快就接受他,他们才相识不久,况且身份悬殊。今天本是想借着酒意示意示意,没想到卫茗居然没拒绝,心里一时欣喜酒劲一上头,忍不住化身成猛兽把卫茗吃抹了个干净。
一切都太顺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萧清逸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一个疙瘩又扑面而来。
门外,萧清逸看着树下漆黑高大的身影,眼色一沉,滞下了脚步。那人从暗处缓缓走出,肩头早已被深夜的露水打湿,也不知他在这站了多久。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流光,你站这做什么?”萧清逸开口问道。
“我终究与你无缘。”流光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有些许无奈,更多的是黯然。
萧清逸叹了口气,“流光,感情一事强求不得,我之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萧清逸对于这个最信任的下属也是颇为的无奈,既无法自私地因为他对自己的怀有情丝而将他逐出,却也无法因此轻率地接受他的感情,只希望流光能够早日看开,斩断那禁忌的情丝。
“呵,我知道了。”流光惨淡一笑,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啊,根本没时间写文,希望能写完这篇文,这是我的底线。
☆、答案
当萧清逸打水返回之时,床上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桌上空留下了几封信件。
萧清逸快速打开信扫了几眼,信里全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内容,神色一凛,他忽然联想到卫茗今日异常的顺从,顿了一会,憣然醒悟,连忙伸手探进锦被之中。
锦被里还残留着些许温热,卫茗应该还未走远,萧清逸立刻追了出去。
在院落的转角,萧清逸一看到卫茗的身影就冲了上去,不顾一切奋力把卫茗压制在墙上,使他动弹不得,举起信件冷声质问道:“你这是何意?”
萧清逸眼中的冷冽如同幽暗的寂夜般深不可测,似乎要把卫茗看穿。
卫茗一顿,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淡定地望向萧清逸,一脸从容,“你知我意。我不想把话说得太彻底。”
见卫茗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萧清逸更加火大,语气不禁又冷了几分:“你委身雌伏于我是不是因此?”
说到那颠鸾倒凤之事,卫茗脸上有些难堪,愣是嘴硬道:“难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不信你付诸那么多仅仅只是为了让我求取两国和平相处而已。”
为国开阔疆土、建功立业本是每个将士应当有的宏图伟志,况且如今的南国已被奸臣蛀得漏洞百出,而北国实力并不弱,直接攻克似乎比议和的利益大的多。萧清逸是何等明智之人,怎会不知其中利害。
“那如果我说我爱你呢,你信不信?”话毕,萧清逸一手勾住卫茗的后脑勺,将他往前一带,低头封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
沉远却饱含情意的声音如柔软却激人的秋风,撩起卫茗妄图沉睡的羽纱,属于那个人的味道在唇齿相交中蔓延开来……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卫茗蓦然回神,才发觉手中的茶杯滑出了手摔了个粉身碎骨。
在一旁清扫屋子的如曼吓了一跳,惊讶地望向不觉间满脸通红的卫茗,小心询问道:“公子怎么了?莫不是病了?”
“没事。”卫茗扶额心不在焉地道。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几日前萧清逸的那句话,卫茗就开始心神不宁。
如曼连忙过去收拾残局。卫茗不经意地一瞥,竟发现这丫鬟的容貌与妓馆中的如霜如此相像,“你叫如霜?”
如曼对于卫茗的突然发问有些吃惊,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是如曼,如霜是我的栾生姐姐。”
女人就是女人,话匣子一打开就再难收住了,“我和姐姐十二岁时就入了萧将军府为婢。唉,这说来也奇怪,我俩本是一母所生,姐姐能被将军看上可以去练武功,而我只能当个丫鬟干些杂活。不过我知道将军这是为我好,我不如姐姐那么机灵……”如曼自顾自地说着。
也许是气氛所致,卫茗鬼使神差地问道: “萧清逸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将军人其实挺好的,很少责骂我们这些奴婢。只有在公子当初重伤昏迷之时,我们照顾不周,他才会大发雷霆的。”
如曼收拾好茶杯的碎渣起身时不经意间瞧见卫茗脖颈间淡淡的痕迹,红着张小脸吞吞吐吐道:“如曼见公子与将军交情挺深,望公子能提醒一下将军成家之事。老将军和老夫人都希望将军能早日成家延续香火,以防日后战事繁重拖延了。”
这话倒是把卫茗弄得无话可说,萧清逸生在官爵之家,应当是有大把的女子头怀送抱才对,“难道你们将军就没有个把红颜知己?”
这时如曼却噤了声。
卫茗奇怪,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才发现萧清逸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边。
如曼吓得连忙告退,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清逸不语,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缓缓走向卫茗。
卫茗起身,讪讪地问道:“你何时来的?”
“从你打破茶杯起。”
那刚才的话萧清逸岂不是都听到了?卫茗越想越尴尬。
“这么想了解我为何不直接问我?我说的会比别人说的详细很多哟。”萧清逸顺势坐在卫茗刚才坐过的凳子上,自酌了一杯茶,目光灼灼地望着卫茗。
“你别想太多。”
萧清逸知道卫茗嘴硬,也不打算逼问,“那就当是我想太多吧。不过,如曼说的倒都是真的,所以你不必担心如曼是我派来监视你的高手。这院子里的人也都一样,不知你的来历,你无需谨慎。”
卫茗默认不语,转移话题道:“你找我何事?”
萧清逸挑眉,问道:“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还是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语毕,萧清逸起身再度走向卫茗,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卫茗忍不住倒退,直到无路可退。
看着卫茗一脸急促不安的样子,萧清逸忍不住发笑,“你紧张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
何止是吃,简直就是吃抹干净!卫茗撇过脸去尽量不与萧清逸对视。
这时萧清逸豁然上前抱住了卫茗,随后困住了卫茗欲挣扎得双手,那充满蛊惑的声音又在卫茗耳边回荡:“别动,让我抱抱。”
萧清逸清浅的呼吸就在脖颈间,卫茗不敢轻举妄动。
顿了一会,萧清逸继续道:“给你这么多天时间,你考虑得如何?我并不想强迫你,你只需给我个答案,不管你选择如何,我都会继续助你。”萧清逸的语气委屈得像个没获得糖果的孩子。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久到任凭时间在清幽的沉香中缓缓流逝,久到一切仿若静止。在萧清逸以为卫茗不会回答的时候,卫茗终于开口了。
“再容我考虑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隔了好久才写的,感觉都不对味了,但想想还是坚持下来了。
☆、鹦鹉
隔天,萧清逸又出现在卫茗的面前,只是手中多了只浑身通灵雪白的鹦鹉。
“幸会---- 幸会。”鹦鹉机灵得很,见人就打招呼。忽尔扑棱棱展开翅膀,腾起的身子停驻在卫茗的臂弯上,还不时亲昵的用头蹭蹭卫茗,讨好的意味十足。
卫茗摸着鹦鹉睨了萧清逸一眼,淡淡地问道:“你花多久时间训练的?”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煞费苦心训练一只鹦鹉来讨好你。”萧清逸笑道,“不过你想要的话我倒愿试试。”
卫茗无视萧清逸话里的意味深长,保持缄默。
萧清逸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再自讨没趣,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是怎么传书到南国的吗?”
北国南国虽领土相衔,但各自国土都很广袤,路程遥远,一般的信鸽很难传达。而且就算能到达,却还未必进得了南国国境。
“你别看它只是只鹦鹉,它传书效率可是要比一般的鸽子还要好。”
“为何?”卫茗仔细察看鹦鹉,除了会说人话外,并未发现它身上有何特别之处。
萧清逸走近卫茗,用手掐住那只鹦鹉的身体,渐渐加大力度。
鹦鹉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立时瞪大眼睛,扯着嗓子叫喊道: “----这位大爷饶命啊!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俺不能死啊!”
萧清逸一松手,鹦鹉立刻作一副喘息样,嘴里不停道:“多谢大爷不杀之恩!好人一生平安----”
萧清逸道: “这可是只会阿谀奉承的傻鸟。”
“----我才不傻!你才傻!”鹦鹉叫嚣着。
卫茗安抚着受惊的鹦鹉,笑道:“这倒是挺有趣的。”
萧清逸见卫茗有笑意,便大方地放过那只笨鸟,继续道: “我把信函卷起让它衔着,路途中遇到危险它自己会把信藏好,饿了渴了什么的它也会找人施舍,到了南国它自会找人将信送去。”
“你告诉我这些又是何意?”
“难道你不想直接与百舸联系?”萧清逸知道卫茗虽然打算留在北国,但并没有就此放弃与南国联系。
“条件。”卫茗一怔,淡淡地说道。
萧清逸看着卫茗一阵苦笑,正想摸摸鹦鹉,没想到笨鸟竟不给面子,展开翅膀从窗口飞走了,“----大坏蛋!不和你玩!”
没了碍事的家伙,萧清逸索性直接上前环住了卫茗的腰身,下巴抵在卫茗肩膀上,喃喃道:“茗,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才能不分你我,不谈条件,不论利益?”
恍惚间,卫茗似乎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叹息,那样几不可闻,却像是从心间发出,沉闷渊远。
卫茗正想挣开萧清逸束缚的手一顿,覆在萧清逸手背上不知所措。萧清逸干脆反手将卫茗的手握紧在手心,卫茗的手微凉,不过萧清逸相信总会被捂暖的。
“我想走进入你内心深处,我想狠狠占/有你。这无关其他,只关爱。”
----是的,无关其他,只关爱。因为有爱,所以才会有yu望。
萧清逸的手不觉间探入了卫茗衣内,隔着亵衣轻轻揉弄卫茗的ru首,卫茗羞耻地感觉到柔软的ru首在他的挑/逗下变得硬挺。
萧清逸的大腿抵着他,还有那令人无法忽视坚硬正挤压着他……
当□□被炙热的被口腔包含住时,卫茗不禁咬紧了下唇,但几声低吟还是忍不住倾泄于口,卫茗万万没想到萧清逸竟会帮他做这种事……
被填满的感觉来得比上次强烈,萧清逸像个失去耐心的毛小子,一进来就横冲直撞,像是在宣告什么。
“轻点…嗯…”
萧清逸低头吻住了卫茗,摸索到卫茗的手后顺着指缝扣了进去,感受着卫茗的颤抖愈加用力顶撞起来。爱,才刚刚开始蔓延呢……
“…够了…”经过几次的摧残,卫茗的声音有些沙哑。已经三次了,萧清逸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不够,才这么几下怎么会够。”顿了一会萧清逸又开始提枪上阵。上次萧清逸只要了卫茗一次,这次他不会再放过他。
“……萧清逸你个混蛋!”
在屋外妄图叼捉住池塘里的锦鲤的傻鹦鹉忽然抬起头,叽喳地叫道:“萧清逸你个混蛋----”
“呼!”当萧清逸要完最后一次时,卫茗已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萧清逸就这样静静地拥着卫茗,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任他呼吸渐渐平缓。待确定卫茗睡熟后,萧清逸握紧了与卫茗十指相扣的手,缓缓注入真气……
武蛊比萧清逸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仅几个月便把卫茗四成的功力蚕食殆尽,而慕白又久久不闻音信。为了不露破绽,无奈之下萧清逸只好以彼之力补其缺,也不知道能顶多久……
翌日日上三竿,萧清逸悠悠转醒,望向身旁。卫茗双眼紧闭,却不知那不时颤抖的睫毛完全暴露了。
萧清逸也不拆穿,侧身用手撑着头孰视着卫茗,而后缓缓接近像是要亲吻卫茗。
卫茗紧张得暗自握紧了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仍与萧清逸握着,吓得装不下去了,推开了萧清逸坐起身来。
身上的锦被滑落,星星点点的痕迹一览无余。萧清逸看得津津有味,卫茗霎时满脸通红 。
趁着卫茗还未脑羞成怒,萧清逸拉起锦被拦着卫茗躺下,嘴里哄道:“别闹了,入秋天凉,别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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