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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黑暗英雄(BZHP)—(54)(1/2)

作品:《HP之黑暗英雄(BZHP)

    blaise刻意说的含糊不清,对方显然找到某种参与机密调查的兴奋感,连忙表示理解。

    “我知道,就是──那个,对吧?”

    “是的。没想到你很在行嘛。”

    “那是当然,噢,”老人醉醺醺的,颠三倒四地大声说到,“你知道──格林德沃?噢,噢…他是…嗯…你知道?我参与过当时的事!”

    “梅林啊,我竟然不知道你曾经历过那个时期。你想必知道很多关于鲜为人知的精彩故事了。”

    “当然!”

    老人叨叨絮絮地说了起来,他大约陷入了自己的回忆,时常将一个句子掰碎了重新组合说上个两三遍,或着时序错乱,甚至说到根本无关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的事。

    harry松了口气,然而blaise的动作却让harry浑身一僵。

    他轻巧地咬住了harry的喉结,灵活的手指轻松地撬开harry系在腰间的皮带,旁若无人的将温热的掌心贴在harry的下腹处游移。harry从未与人有过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他马上炸红了脸,扯紧了blaise的长袍,也不知道是想勒毙他或是渴望更多。

    停下!harry以口形无声的大叫。

    blaise歪头,无辜不解地回望他,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地抓住harry身下的事物。harry立刻咬紧了唇,仍有几个音节在他反应过来前溢出唇齿间。

    老人的叙述中断片刻。

    “怎么了?”blaise伪装着声音问到,手指却轻轻揉弄起一点一点滚烫起来的物体。harry紧张的几乎要背过气去,脸色忽红忽白。

    “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老人嘀咕着,又喝了口酒,在blaise轻声提醒他方才说到的段落后,兴致勃勃的继续讲了起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位被关押的囚犯,而跟他聊天的人是来做纪录的,理应会听见囚犯陈述情况的声音。

    harry简直想不通普通的一次关押,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况。

    老人的讲述还在进行,他同样听着对方叨叨絮絮,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尴尬地跨着腿俯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宽大的风衣下裤子已经被退去一半,对方抓着他,玩闹似的拨弄要害处。

    blaise的手指修长有力,它拿着羽毛笔绘制魔法阵的模样赏心悦目,此时换了一个情况,抓在自己的下腹处,以某种harry怀疑自己此生永远无法参透的频率捣弄着,打着转,轻抠,来回抚弄。

    harry剧烈喘息着,恶狠狠地咬上blaise的锁骨,试图让对方住手,blaise倒抽了几口气后,竟然在harry说不出轻松还是微妙失落中,配合地松开手中肿胀的事物。

    blaise有些湿滑的手指探入harry的衬衫下,在他的胸前抹下银亮的水痕,如羽毛般轻刺着,略过微微挺立起来的部位,不疾不徐地打着擦边球。harry正错乱于本以为毫无用处的部位传来的古怪搔痒感,blaise却忽然弯起膝盖,在harry的低声抽气中,他的下腹挤压着blaise的大腿一路滑坐到对方的腿根,憋红了眼眶才忍住唇舌间一道挟带快感的声音,一时只觉得身下的事物被blaise这么一蹭反倒又涨大几分,热烫的股间夹着一条腿,即使blaise收回手情况也没有多少好转!

    harry咬紧牙关,却发现某样硬烫的事物同样抵在他的腹部,因刚才的滑动而与他的堆挤在一块。harry咬牙切齿地咧出笑,轻咬近在他唇边的耳垂,吐出灼热的呼息,小声说到:“宝贝儿,你硬了。”

    察觉blaise的呼吸紊乱了一瞬,harry看准时机,试图将两样事物揉成一团那样小幅度挪动起臀部,“你有没有什么想说,嗯?”

    “……所以,我当时只能选择放下东西离开。…”老人的讲述正好到一个段落,他低叹,询问听众的想法,“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不是…太糟了?”

    “呃,”blaise听见自己高了两个八度的声音,在harry挑眉坏笑的神情中清了清嗓子,脑中糊成一片,紫眸中欲望与理智以极快的速度切换着,“呃,糟…不糟…这个,我是说,”harry吮咬着他的后颈,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揉弄,越来越卖力地挑动他的感官,blaise猛抽口气,扔出一句回答:“──噢,依当时的情况,你尽力了。”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老人轻叹。

    blaise在心底为自己绞尽脑汁拽出的这句万用回答庆幸不已,然而老人的下一个举动却让他差点心脏跳停──他抱着酒瓶走了过来。blaise连忙扯上风衣兜帽将harry的后脑罩住,而白发苍苍的老人打着酒嗝,眯起一双混浊的小眼睛看进牢房,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疑惑的摇头晃脑。

    harry仍在蹭着他,风衣下摆像被微风抚过微微晃动着,掩在交叠的四条腿上。他甚至迟疑地模仿blaise的动作,伸手向下探去。

    噢──梅林的袜子!blaise出了一身汗,他不知道该感谢harry擅于主动学习,还是该为对方不合时宜的学习力难以置信。

    “我说,这个…嗝,笔录也太久了吧?”

    “很快,马上就好。”blaise强自镇定到。怎么可能马上就好!blaise被迫清心寡欲多年的本能在脑海里咆哮。再给我一个晚上!不,三天三夜!

    然而现在显然换成harry玩心大起,他像头即将享用美食的豹子,慵懒地趴在blaise身上,用不久前才学会的方法沿着他的脖颈细密地留下一连串吻痕直至领口内,颇有余裕地撑着脸,垂着一双灿亮的绿眼睛打量着他的作品。

    “你们──你们…”老人打着酒嗝,歪歪斜斜地倚着墙,“你们俩个是压在一块么?”

    “这只是──”blaise忽然想到,对老人来说,他看到的应该是傲罗压在囚犯身上,他跟harry都是黑发,老人醉酒又视力欠佳,分辨不出来,一句官腔似的回答流畅地滑出,“──嗯,我给他检查一下随身物品,以免出了问题咱俩被牵扯上。我怀疑他身上偷偷带了……魔杖。”

    harry一噎,猛然呛咳起来,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你怎么了?没事么?”老人被剧烈的咳嗽声吓了一跳。

    “没事,”blaise在harry止住呛咳后,嘶哑着声回答,上挑的眼尾含着笑意凝视harry,“有点感冒,你知道的。”

    醉酒的老人似懂非懂地點頭,再度抬起手中的酒瓶,卻嘗不到任何一滴酒。他將瓶子倒過来晃了晃,隨後甕聲甕氣地交代:「酒沒了。不管你好了沒,你也該走了。外頭等你,嗝。」

    老人抱着酒瓶,摇晃着脚步挪了出去,他在铁门边撞了一下,巨大的声响中夹杂着几句咒骂。

    blaise松开手,两人同样松了口气,交换一个心有余悸的眼神。他们身上都有累积起来的热度没有抒发,但此时此地真不是个合适的地点,blaise只得接过harry递回来的风衣,草草将彼此打理好。harry坐在一旁,看见blaise颈后一串藏也藏不住的吻痕颇有几分尴尬,又有种一切本该如此的感觉。他们只来的及轻声交换几句嘱咐,blaise拉上帽子,便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harry从贴身藏在胸前的小口袋中取出水瓶抿了几口,双手叠在脑后,望着冰冷沉重的石砖。

    地牢与数小时前没有任何不同,一样阴冷潮湿,但他的心情却明媚不已,足以将潜伏在心底深处的忧虑不舍抛在脑后。

    

    ☆、第 73 章

      当blaise zabini找到机会,假扮成傲罗前往魔法部的地牢时,外界正因当日各大晚报的头版而陷入喧然大波。

    彷佛有某种不言而喻的共识,除了唱唱反调以外,报社全数刊登同一张照片做为头版。那张照片足足占了半个版面,里头的人物是一位二十来岁的黑发青年,他垂着头,四处乱翘的黑发下只能看见微肿乌青的颧骨与嘴角淌下的血迹,腕上挂着沉重乌黑的镣铐,由几名傲罗严格看守着押向地牢。

    青年身上穿着属于食死徒的黑色斗篷,因傲罗拉拽的动作而些微露出的手臂上,有着狰狞的黑魔标记,寸步不离地警戒着那名青年的傲罗手中似乎拿着从对方身上搜出来的物品,那是一枝魔杖和裂成两半的银面具──极具标帜性。他似乎走得很缓慢,对外界的任何事物提不起丝毫兴致,令照片看起来几乎是静态的,就像一张麻瓜照片被错误地放上了巫师报纸的版面。只有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照片中的青年会抬起头,对相片外投以冰冷漠然的眼神,并露出一张与harry potter相差无几的脸。

    所有媒体都疯了,如同迎来一场狂欢。

    尽管实际上他们早已知道自己会收到某种令人疯狂的重大情报,但从未想过会是这种消息。

    替排不上顺位的小报撰写文章藉此换得几个纳特,好让自己能在酒馆酩酊大醉的几名巫师悄悄聚在一起。他们已经将自己所撰写的报导文章交出,手里握着报酬换来的大酒杯,里头的黄油啤酒已少了大半,但他们却同时维持着与酒馆内氛围截然不同的沉默。

    其中一名男巫忽然重重砸下酒杯,引来同桌人的视线。

    “我得说,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会是这种…”他含混不清地说到,“好吧,尽管上头暗示过我,近期会有救世主和食死徒刽子手的大新闻,把时间腾出来随时待命,但是…”

    “…但是,没想到会收到这种资料?”同桌者接话,“照片,情报,甚至头版文章该偏重哪些字眼…满满一袋,详尽无比。”

    “是的,是的。起先我半信半疑…直到将这些资料送到手里。真是十分傲慢的情报提供者…肯定是个贵族吧。”

    “谁说不可能是呢?”他低声说到,又大喝了一口酒,“除了食死徒跟贵族,还有谁会这么做呢。”

    无论众人心里盘算着什么,他们仍将照片配合著用字遣词极具煽动性的文章放到头版,期待人们从口袋中掏出硬币来购买这价值远超一切的大消息。

    其中以丽塔·斯基特为最,她再次为预言家日报创造了巨大收益。

    ‘phoenix或是harry potter?──救世主的谎言’

    1997年7月29日

    魔法部终于在连续不断的错误-逃避-一错再错中做出了一件具有实际意义的事。据魔法部内部人员指出,傲罗们终于在努力不懈之下抓住了有‘刽子手’之称的phoenix,让魔法部远离舆论猛烈的炮火攻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陷入新一轮的困境。

    …与harry potter极其相似的长相,以及黑魔标记。由于其余potter家族的直系成员──例如harry potter的父亲js potter──均已不幸离世,我们不得不痛苦的提出一个可能的猜测:暑假后销声匿迹的harry potter并非如往年般由麻瓜亲戚照料,而是叛入了‘那个人’的阵营。

    …针对phoenix的诸多作为,威森加摩将于三日后召开纪律听证会,审理此人所触犯的多项条例…

    …然而笔者──仅代表个人身分──怀疑,无论审理的结果如何,无论他的真实身分为何,威森加摩都将在判决结果确定后,立即让受审者phoenix接受摄魂怪之吻。

    potter瞪大著眼,仓促地读到结论。文字在他的脑海中忽然支离破碎,支解为一个个看不出含意的符号,他不得不强迫自己静下心,回过头来重新再读一次。

    他刚才结束今日的训练,满身的汗水让宽松的运动服紧黏在身上,连日来的突袭训练几乎让他身上的气质焕然一新。这不止体现在初具雏型的精实肌肉线条或着更加熟练的咒语运用上,但他此时的只能迷茫地瞪着预言家日报,表情呆滞无比。

    当他第五次──或着更多──看见刺目的‘立即接受摄魂怪之吻’这串字时,potter终于扔下报纸,转身跑向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大厅。

    阿不思·邓布利多就挡在门前,眼神平静。

    “harry,这么晚了,这会儿有什么事呢?”他问到,看见potter紧抓在手中的报纸。

    “校长──他──我必须去。”potter急促地说。

    “你不能去,harry。你该意识到,早在他自愿接下这份任务时,死亡的阴影便与他如影随形。”邓布利多说到。

    “我知道──可是…他或许需要帮忙,校长。”potter的呼吸因情绪而急促起来。我真的知道么?有那么瞬间,他想着,仍试图小心控制自己的嗓音,“他孤立无援,只有我们知道他是谁,知道他冒着什么危险。”

    “我相信他对此也早有准备,并确保自己有能力脱离险境。况且,这很明显是voldemort引诱你离开防护圈的把戏,此时我们能作的就是相信他能平安脱身。”

    “但──”

    “记住他是为了什么遭遇这些。即使换成我处于他的位置,我不能肯定自己能做得更好。我们为了共同的目标努力,不能让另一位harry以及无数人的心血付诸流水。”

    potter开始暴躁地重重喘着气,并开始来回踱步。

    他尝试克制自己,尽全力遏止心中开始胡乱砸东西或以飞来咒召来扫帚飞出窗户的愚蠢冲动,但又对harry的处境感到深切忧心。

    如果连在voldemort面前他都能平安过了大半年,只是一次审判,而且还有三天,无数个机会可以溜走…

    但万一就是这次?

    你要相信他,他很强大…他足够从摄魂怪手中逃离。

    许多人都很强大。但他们难道都平安活着么?

    potter情不自禁地想像,如果harry死了…不。不!他绝望的想。

    无论从何种方面来看,harry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了,不是德斯礼家那种…而是真正的亲人,他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就像他的兄弟,严格却温和。他不能想像自己的梦魇中,除了js和lily在一片绿光中的惨叫声,还会加上harry被吸走灵魂后空洞倒下的景象…

    potter的眼中散发明亮的几乎灼人的情绪,他不记得自己是否对邓布利多的要求表现过如此强烈的抗拒,但他知道此时就是。

    “邓布利多校长,我不可能看着harry去送死!我办不到,也不允许自己只是呆坐在这,什么也不干,就等着其他人…sirius,harry,您,甚至snape挡在我前面死去,直到敌人只剩voldemort一个,等着我举起魔杖…我以为这场战争是为了保护包含你们在内的一切!”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邓布利多平静的说。“但是,你无法证明自己去了会让事情好转。”

    “如果您非得如此──”potter说。他的脑海被焦急的火焰灼烧,心底却冰一般的冷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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