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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画囚—(1/1)

作品:《花千骨之画囚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花千骨之画囚

    作者:千杯灼

    文案

    一生算计,笑人不明,独独为他。

    蹲下身子双指一划,点在她眉心,记忆瞬消,见她昏过去才冷笑着道,“你就永远忘记了吧,他永远那么清高,我怎么能让他自己走进深渊。”慢慢站起身来,“以后若是贻笑千古,便也只会说我东方彧卿肮脏卑贱毁了他而已。”步子走的缓慢,踏出青木门来,声音在空气中隐约不清,“万劫不复的罪名,我一个人背便好了。”

    情深情浅,言语怎么说的清,为了白子画夺神器,这一切不过也是有人在背后替铺好路,才能让他安然罢了。只是这一切,都放在黑暗中,那些白日里的人们,怎么看得清。

    就连他自己,都看不清。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彧卿 ┃ 配角:白子画 ┃ 其它:花千骨

    ☆、以身为囚恨意浓

    天下大战,长留重创,沦为阶下囚。

    异朽阁之牢。

    “白子画,你也有今天。”异朽君看着锁着铁链安静靠在墙壁上的人,向来波澜不惊的声线透着隐隐的残暴和戾气。说着狂笑一声,袖口之中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收紧,然后缓缓地覆上面具,露出面具下一张冷漠平静的脸。

    “如何?”白子画双手被困住,也无法移动分毫,只是淡漠地抬头,凝视面前那熟悉的脸,轻道:“魔念至深,无可救药。”

    “魔念?白子画你果然是迂腐至极!死到临头你还跟我讲什么魔念,既然你这一生成全六界天下苍生,不如也成全了我如何?”东方彧卿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笑容间掺杂了阴狠,他步步逼近,走至白子画面前,抬手勾起他的下巴,强迫那人看着自己,双眼中皆是杀戮,“我倒真想看看你白子画是不是永远都只有这副表情!”

    说罢,笑意渐深,浓郁冷硬的目光移至他凌乱衣衫下暴漏在外的锁骨,手指也顺着脸颊抚了上去,微微用力带起一片红,暧昧而又残忍的羞辱着他。“六界上仙又怎样?你还不是一个要在我东方彧卿身下呻.吟的婊.子!”

    空气因持续的不见天日有些滞涩和黏稠,此刻愈加让人口干舌燥。白子画端坐着靠在墙上,一头如绸墨发垂至地上,肤色有些苍白,衣衫有些凌乱,表情却安然沉静,风华不减。

    “东方彧卿。”静默了一会。他开口,那么平淡,那么自然自然地叫出这个名字,恍若一声清浅的叹息,“何必要执迷不悟?”他目光闪烁了一下,变得有些刺人而犀利。

    东方彧卿眸中闪过冷锐,掌心用力,本就破乱的白色内衫裂帛而响,露出大片带着伤痕的白皙肌肤,瘦而不干,衬着纵横的血痕,愈发撩乱人心。

    感受到衣料破碎,白子画眉峰骤起,冷哼一声,轻轻回荡在空旷之处的语调如陈年老酒醇馥而富有磁性,声调裹携的复杂情绪却显的愈而冷淡,“你够了!”

    东方彧卿凑近他,舌尖顺着伤口的纹路轻轻带过,伤口还未愈合,抬眼看着疼痛与羞辱折磨得那人脸色更加苍白,不由得放肆一笑,舌尖继续向上游走。

    酥酥麻麻的感觉毒蛇一样攀附上来,比起这感觉更让人痛苦的是……屈辱!身为长留上仙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奈何身处囹圄仙力尽失。

    在他脖子上狠戾扣下了牙齿,浓郁的血腥味道十分勾人。手指穿过墨发扣住他的头,伏在他耳边,“白子画,味道果真是美,怪不得长留魔道都为你欲罢不能。”

    热气喷涌,转而又含.住他的耳垂,舌津.的粘腻,牢房中幽暗的灯光,以及劳房门口怔若未闻的守卫,都如同催.情的诱惑,一阵一阵的□□飘散开来。

    淡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白子画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眸底一片冷冽,几缕飘摇发丝滑落至肩头,面色冷然,琼瑶美玉一般不可亵渎,“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一字一顿犹如宣誓般凌厉,“不要碰我。”

    咣的甩了他一个耳光,力道之足,竟觉得手心生疼,目光冷漠的渗人,阴狠怨恨在眼底汹涌,“见死不救比杀人更残忍,你当初就该料到日后会有此一天。”说罢,袖袍一挥,将他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对着背后守卫道,“都转过身来,看看六界这风华绝代的白子画...”语气一顿,“上仙。”

    待众人看着两人,东方彧卿才突然咬上他漠白的嘴唇,撕咬如兽,手却意犹未尽的游走在他赤裸的后背,感受到他嘴唇僵硬的闭合,背后的手移至袍下,探入臀缝,定定停在幽深的穴口,突然的刺激迫的他开口,舌如愿滑进,与他的舌蛮横的纠缠在一起,辗转吞舐,口中津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滴在他光滑的胸口。

    白子画眼神一凛,不再犹豫,十成十的劲一口咬下去。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感受到那人闷哼一声退开,表情冰冷如初雪,“好玩吗?”素日不变的淡漠眼神终于含了隐隐怒意,被困住的手一紧,喉头滑动,声线竟有些嘶哑了,“你这样目的何在,羞辱我?果真幼稚顽童。”‘呸’一声吐出嘴里血沫。嘴角艳红的血色,更增添一分冷漠。

    “幼稚又如何?”冷笑一声,猛地用力,拧脱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下巴剧痛难忍,下身也是,全身仿佛放进烈火中煎熬,连着一颗心也受着非人折磨。

    口舌还缠在一起,东方彧卿便用掌风破碎了他下摆的袍裙,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缓缓抬起他的一条腿,没有任何润滑的进入,生涩而艰难,紧密的甬道给自己也带来痛和快感,然后也不顾他的疼痛和耻辱,抽动几下,温热的液体顺着流下来,滴在地上他破落的白色衣衫上,才停下动作定定的看着他。

    可是白子画突然就静了。

    他长睫微敛,掩住眼底的潋滟清华,不喜不悲的目光,就这样安静落在远处,不出一言,谪仙风度分毫不减,这便是长留上仙白子画,安之若素。

    帮他扣上下巴,似看透他的想法,冷冷道,“如果你想死,我不光会让你长留三千弟子陪你,还会让你守护千年的天下苍生陪你。”然后掌力断开铁链,解了披风裹住他,将他另一条腿也夹在腰上,道,“吻我。”

    见他不动,又挺了挺身,“为了你的苍生也要不是么?”待他吻上来,才一步步走出地牢,身体某部分还紧密的连在一起,刻意折磨他般绕着异朽阁铺满石子的小路走向房间,凹凸不平的颠簸带来莫名的快感,侍女守卫好奇的目光仿佛如刀,狠狠的践踏着他的尊严。

    挥掌之间,房门已开.东方彧卿缓慢而又刻意的抬腿跨进房间,借着掌风带紧房门,将白子画压在床榻之上,奢华名贵的冰玉床透着丝丝凉气,床帘盈盈而动.东方彧卿伸手握住白子画微微昂头的欲望,笑的猖狂,“怎么?白子画,有感觉了?”若无其事而又带着淡淡的嘲讽,说罢包住欲望的手上下而动,“嗯.。”齿间溢出一声极轻极淡的□□,仿佛蛊惑人心般淡漠的脸上透着隐隐的痛苦。

    “东方彧卿,若你...想就此.让我妥协,那你就..算错了。”只是赤.裸相对,说出的话再冷便也泛起一丝温度。

    “果真是六界第一口是心非.”冷笑的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渐渐变大的欲望和他隐隐发红的耳朵,忍不住伸出舌在他欲望上舔了一口.听他压抑着的闷哼一声,东方彧卿绕着欲望狠狠吸了一口,满意的看他脸上终于沾染了□□的难耐,“还是第一次呢?”说着嘴角轻勾起残忍的笑,含了上去.压制的欲望浮起,快感渐成燎原之势,灼烧着人的理智,“东方…彧卿…你…”字不成字,句不成句,羞耻和欲望混杂着,一股白浊喷薄而出,还有星星点点沾在那人嘴角和脸上,看他目光亮的如同野兽捕猎的觎待。

    定定的看着他,清长的指擦掉嘴角乳白,东方彧卿退出自己的欲.望,在他xue.口沾上还有温度的液体,轻轻做起扩.张。等他渐渐适应三根手指才重新.进.去,热而紧密。东方彧卿一边运动着咬上他的唇,野蛮而暴烈的拥着,喘息着,在白子画精皙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齿痕。

    忽然,东方彧卿抬眼看着他道,“既然你永生不死,我永世轮回,那么我们便生生世世纠缠!这是你欠我的,你就该用整个生命来还我!”

    看着他热烈的目光,一时无言,你的占有欲是如此可怕,执念如此之深。

    眼皮困倦,睫上仿佛落下一只蝴蝶,沉重而恍惚,感觉有人将手扣在自己脸侧,微微用力的收紧,皮肤绷得生疼,睁开清古如潭的双目。便见东方彧卿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自己眼中,骨节分明的手也牢牢掌控遮。

    “放开我,东方彧卿。”平静的嗓音已经嘶哑,却不损半分谪仙风度,仍是翩然风采,素玉无瑕。

    “放开你?”东方彧卿哼笑一声,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覆在锦稠之下的身体愈渐发烫,缓缓靠近白子画素洁的脸,将嘴唇贴上去,忽有悲戚的言道,“若你不是这般无情该多好。”说罢又像是忆起往日他冷漠的脸,怨恨涌起,眸光冷厉的笑了,“可偏偏是你,你害死了我父亲,你也该死!”

    “我说过,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白子画目光渐空,坦荡而释然的说道,“即使你将我囚禁到形神俱灭,我的决定依然不会变。”嗓音说话间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看着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的男人,竟隐约觉得不安,这人执念究竟有多深。

    “我不想听你重复你杀人的理由。”依旧是严肃而又毫无波澜的脸,东方彧卿忽看的厌倦,闻他嗓音更觉不耐烦,凑过去便咬住他的嘴唇,干枯的薄唇带着若有若无的甜味,撕咬着轻.舔着,无情无欲的脸又教人欲罢不能,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东方彧卿感受到两人赤身相对的摩擦情欲,轻声嗤笑道,“你如今还有感觉?白子画,我问你,你我之间行云雨之事是对是错?”

    “是错。”生硬的回答道,目光不躲不避。

    “但你确实和我做了,并且……”东方彧卿停了话音,再次袭上他的嘴唇,用自己口中的津液湿润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头拉近自己口中,刻意吸的微有声响,看着那人难堪的脸色,心中情欲更浓。口齿相依,唇舌纠缠,几乎将他整个人生吞活剥咽了下去,吻不够似的缠绵着,终于等到气喘吁吁才放开他,白子画抬手轻轻擦掉嘴角溢流出来的银丝,不发一言。东方彧卿不甚满意的按住他的手,一点点牵引着放在自己的欲.望之上“白子画,转过脸来,看着我。”

    白子画迟疑了半秒,转过脸看着他,桃花眼中少了伪装的笑意和善,有的只是暴虐和占有欲。

    像是看透了一般,白子画忽伸出手拉下他的脖子,学着他那般将嘴唇递上去,吻在了一起,东方彧卿不明所以的任他缠.住舌尖,毫无经验的.吮.吸,待到吻得痛快,他放开他,手臂也无力垂下,眸光微微躲避着。“不过是□□,若是心中无情,做过又能怎么样?”

    “你这般主动便是为了向我证明你心中无情?”东方彧卿面色冷了半分,嘴角勾起一丝笑,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两颗红点,不知怜惜的用牙齿狠狠.碾.磨.舔.舐,觉得足够了舌才下移,吻遍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绸被缓缓滑到地上,身下人的赤.裸全都暴露在目光之下,美得不可方物,场景香艳.旖.旎。“你不是成仙之后不食不累么?那么今日我们便继续昨天没做完的事。”

    “你,够了!”白子画一向不起情绪的眸中透着一丝冷寂,几乎万念俱灰空洞,“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原则。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句子随着身上之人的动作,破碎的不成样子,却仍然带着坚韧无情的风骨。身后的伤口还未愈合,便又掀起一阵痛楚,这疼却让他越发清楚,东方彧卿究竟有多恨他。

    花千骨一坠为妖神,杀阡陌毁了容,五仙死伤不明,独留东华屈身苟且,白子画承辱身下,仙魔两界倒真真是嘲讽,由着一个世世轮回的男子操控了一切结局,自然,这也不过是个人心魔作祟,才踩着他铺好的毁灭之路,无声无息消尽。

    “够了?不,远远不够。”东方彧卿抬手抚上他的唇,笑的有些痴迷,“你不明白,这么多年,一直是对你的恨支撑我走到现在,一生的痛苦,你要我不恨你?可笑。”

    眼光逐渐悲怆,复杂的恨意弥漫在他的笑容里,笑着笑着目光落在身下淌出来的鲜红,像忽然平静了一般,身下慢慢的,终于停了动作,然后从白子画身体里退了出来,躺在他身侧不再出声。

    ☆、以假作戏入皇宫

    天色早已明朗,闻询而至。

    东华素来不喜言语,却与门口守着的仆女言语几句,“我要见阁主。”

    “阁主还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仆女冷硬信仰的面色像是一个崭新的绿鞘。

    “红柔,我要见阁主。”东华一身黑衣凛然,似染了剑刃的寒光。

    红衣女子也敛起了眉峰,她的命是阁主给的,她便只听他之言,为他忠心完成每一项任务,“没有阁主命令,任何人不得逾越半步。”

    闻得门外声响,他翻身下榻,尚未着靴赤脚踩在掉落的锦被上,面无表情的踏过,思虑着穿好衣服,面容姣若月色,清而醉人,墨发不乱的扣在冠玉之中,气势逼人。东方彧卿回头看了一眼狼狈却不可怜的白子画,终于冷笑一声走过去,将地上的锦被毫不怜惜的甩在他身上,转身走至门口,开了房门,面色默然。

    红柔见他出来,忙恭恭敬敬道一声,“阁主。”

    东华看着眼前难以捉摸的人,质疑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东华,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口气暗含嘲讽,东方彧卿目光落在远处,“你不过我手中一条贱命,如何妄想左右我的行为?”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东华面色隐忍,“花千骨已经变成那般模样,你却……”

    “够了。”东方彧卿仿佛没有听下去的耐心,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她已堕为妖神,留在七杀倒也合适。”

    “放了子画吧,你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了。”东华沦落的沧桑,口气决绝,“我愿意用我这条命来换。”

    “放了他?”东方彧卿似听到不可言明的笑谈一般,双目之中寒意透彻,直直逼视着他道,“他断七情六欲,护六界周全,守神器安然,漠将死之犯。而我,不过是欲杀而先隐,欲立而先废,欲夺而先赠,予他半世平和,毁他六界繁荡,又何错之有?他这条命本就该是我的,牺牲了这么多人,不过是为了他一人,你觉得,让我放了他,可能吗?”

    东华无言,不可理解一般看着在他眼中过于疯狂的东方彧卿,“这样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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