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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是怎么死的 第69节(1/3)

作品:《小明是怎么死的

    “你还疼吗?”是朕关切。

    “疼的。”士凉委屈。

    “哦,那再来点止痛药。”

    “诶!不!不疼……不疼了,朕哥!朕爹!”

    在是朕长达一天的药物辅助下,士凉的白细胞成功占领高地。尽管烧退,精神还是乏的,身体还是虚的,屁眼还是疼的,士凉又在是朕面前做了两天残疾。

    这段期间,是朕表现出卓越的老公力,呼来喝去,端茶倒水,就连今天的晚饭都多了几个菜样。士凉靠在床头上,看着是朕低头吹着勺子上的粥,心里不由得窃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他还是一个没有恢复toki记忆的傻白甜时,就是这样伺候他是家三少的。如今他是爷竟能放弃身段为他鞍前马后,当真是一件快事。

    唯独不快的,就是屁眼有点疼。

    “喝。”是朕将勺子递到士凉嘴边。

    士凉含住勺子,故意把眼睛睁大看是朕,以此举来卖萌,可惜是朕当时正盯着桌上的小咸菜,想着下一勺给萌萌吃哪个。卖萌失败,士凉开口,“是朕。”

    “啊?”

    “干我爽吗?”

    是朕手一抖,小咸菜没夹住,“我不记得了……”

    “恩,我觉得你也不记得了。”士凉故作平静道,实则仰天长叹,“是朕,我日你霸霸!”

    呜呼!怎么一次两次都不记得啊!你好不容易攻略了小爷的身体,怎么连张cg都不留!还好你今天醒来发现小爷躺你旁边了啊!不然又要被你白干了啊!

    越想越委屈,士凉甚至想到了一件更讽刺的事情。以前他总是翘着尾巴求是朕奸奸,这下可好,一次两次都这么惨烈,都对婚后生活没有信心了。

    “什么一次两次?”是朕突然抬头。

    “啊?”士凉惊觉自己嘀咕出声,“没……没什么……”他可没脸告诉是朕他们的第一次也是这般惨。

    是朕则以为,这是他和士凉的第一次,还这般惨,心里很是愧疚。他怕士凉对此留下阴影,顺着毛道,“这次是个意外,不会有第二次了。”

    士凉心中哀嚎,‘这就是第二次!!!’

    scene4

    三日之后,士凉在床上做了个屈体前空翻转体360度稳稳落地,那是不可能的。

    “诶~呦!”扭了腰的士凉艰难地爬到床边,闭着眼用手摸索拖鞋。

    “起来。”是朕把拖鞋踢到士凉手边,“吃饭了。”

    士凉嘿嘿乐,也不睁眼,顺着是朕的大腿往上摸,把脸贴到是朕小腹上环抱住,“起不来,同同抱我去餐桌。”

    是朕伸手架住士凉的腋下把人提起,当真还就扛在肩上走了。士凉高兴坏了,欧巴欧巴地叫了好几声。这三天对于士凉来说真是梦幻,是朕对他百依百顺,他也就变本加厉起来。吃饭要喂,走路要抱,洗脸要擦,裤子都不自己穿,连四岁的剞劂都不如。

    想到这,记仇的士凉又是一番醋意大涌,捶了是朕后背一把,道,“以前剞劂还小时,你是不是也这样对他!说!”

    是朕不语,扛人下楼。

    “吃饭喂了吗?!”士凉兴师问罪。

    “要喂的。”是朕诚实招供。

    “走路抱过吗?!”

    “抱过的。”

    “洗脸你也给他擦?!”

    “他有时把巧克力吃一脸……”

    士凉悲愤,“穿裤子呢!!”

    是朕啪地拍了士凉屁股一下,士凉那处不易拍打,疼得一个激灵,“是朕你干嘛!!”

    “屁股也打的。”

    是朕把士凉放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又走到对面坐下,这才认认真真地对上士凉那张怒气冲天的脸。

    “我把他留在身边是因为这把刀对我有用,我照顾他是因为他还小。”是朕道,“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

    士凉深知他家老朕虽不傲娇,但生性高冷,这样直截了当的告白还真是杀了个措手不及。

    “好吧……那我这次饶了你。”说着,他眯起半只眼睛仰头警告道,“不过我这人爱记仇,下次要是再让我想起来,你还得跟我解释一遍!”

    “怎么解释?”

    “就按照你今天的解释呗……”

    “哦,我喜欢的是你。”

    士凉喜滋滋地老脸一红,埋头扒饭。

    饭后,是朕洗了一盘水果。他刀工差,水果是士凉切的。两人依偎在沙发上晒太阳,士凉闲得给是朕看他的袜子。

    “好看吧……”这袜子上有个熊。是朕咬出一声清脆的苹果声,没答。

    士凉自知很无聊,又换了个话题,“这屋子里的生活物品一应俱全啊,我看那食材够咱们吃一个月。这什么地儿啊?”

    是朕检索了记忆,答道,“以前是煊我们忙里偷闲,躲避南拳爸爸和李司的地方。”

    “能避开侍神?那这个结界有点厉害了。”

    “这座宅子被我们三个建在一个单独的维度里,与外界不相连。这里的时间和外界也不相同。外面要快一点。”是朕道,“我之前与滕皇交过手,用剞劂消了他一些能量,所以五瓣花一时半会儿不会来动我。算算日子,等我从这里出去后,滕皇应该就恢复了。”

    “那我们就不出去了!”士凉道。

    是朕摇摇头,没接话。士凉沉吟一阵,终归还是没说什么。

    “我该吃药了。”士凉岔开话题,伸手从茶几上摸来两颗胶囊塞进嘴里。他仰头喝水,看到是朕惊恐的眼神。

    “你刚吃了什么?”

    “药啊。”士凉不懂是朕为何做出这幅表情,又强调,“消炎药。”

    是朕拍掉士凉抓水杯的手,哭笑不得,“傻啊,那个是泻药!”

    scene5

    地狱。

    士凉浑身绷紧,额角冒汗,近乎虚脱。更甚的是,他撕破的某处还未见好,这一下真真是荡气回肠,波涛汹涌,刺痛直顶天灵盖。

    “妈……的……”他嘴唇都哆嗦了。本来这伤就矫情,士凉百般呵护,哪料却被两颗胶囊破了攻防,成倍地遭受了如此大罪。被上的时候他没怨,醒来的时候他没怨,可这会儿坐在马桶上,他在心里把是朕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是朕蹲在他身前,抓着他的手。只要士凉疼,便会死命地攥紧是朕的双手忍去疼痛。两双手红红白白,过了好一阵,士凉总算是顺下了这口气。

    肠胃拧动的感受真像死过一次,士凉发呆,恢复了些力气。

    “噗嗤。”他笑出了声。

    “笑什么?”是朕疑惑,“咱俩干这么恶心的事,你还笑。”

    士凉摇头,又点头,还是想笑,“真的是朕。”

    “怎么了?”

    “我以前,什么罪没遭过啊。那时候我中了枪都是亲自取子弹,没人管的。”士凉笑道,“你看现在,我连坏个肚子都有人蹲在马桶前拉着我的手,陪着我。你这么高贵个人愿意为我干这么恶心的事,我突然觉得啥都该知足了。真的。”

    第165章 尼布罗萨挖坟小分队 39

    scene1

    是煊将昏迷的士冥送回公寓后便离开了。士冥醒时已是后半夜,爬起来给自己煮了碗泡面加芥末,吃饱后又睡了过去。他遇事向来淡薄,对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安心本分地做了几天好学生。

    是朕失踪,小组的作业一下繁重起来。士冥在图书馆坐了一天,下午四点的时候,给自己放了学。如果说这几天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那便是他总能在操场拐角的地方遇到六月jun。

    起先jun还会追问那天罪恶都市爆炸一事,士冥含糊着撒了谎,说他提前离开不晓得,此事便这样搁浅了。两人在街道上并行,相约着去吃点什么。

    “我知道前面巷子里有家泰国餐厅。”jun道。

    “我请。”士冥应。

    逆着人流,士冥默默走着。忽地,他的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一头银发,穿着休闲的短西装,就走在马路对面。

    “是煊!”士冥不由自主地大喊出声,本能地冲去翻围栏。

    “你干什么啊二叔。”jun不明所以,忙上前拉住士冥,“这马路不能随便过,前面有天桥!”

    士冥满目猩红,充耳不闻。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能听到大脑充血那汩汩的声音。自从jun认识士冥以来,他只见过这个人散漫轻浮,兴致缺缺的样子——是个在危难间仍不忘插科打诨的逗比。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在意,更想不到有什么能让他疯狂。

    马路上车流汹涌,jun根本不可能放任发疯的士冥从这里穿过去,他狠狠地拉住士冥,吼道,“士冥!你疯啦!”

    “放开!!”

    jun被士冥这一声吼得怔住了,手劲一松,被士冥挣了开。士冥旁若无人地翻过栏杆,紧跟着就是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士冥!!!”jun失声喊出,被眼前的场景惊了一跳。士冥双手撑着车盖,满目的呆滞。

    “有病啊!没长眼睛啊!”“怎么横穿马路啊!快点让开!”“还让不让别的车走了!”

    刹车及时,士冥没有受伤。眼下的他根本听不到满街的谩骂与鸣笛,他的心思也不在险被车撞的自己身上,他甚至都不知道眼前发生着什么。

    ‘是煊……是煊!’嘴里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一门心思要去寻对面那个身影,转身,不顾车流向对面跑去。

    “是煊!是煊!”

    走在前方的身影放佛没有听见的样子,在人流中从容地逆行。士冥跑得嗓子冒出血腥味,也顾不得斑马线的红绿灯,真的像是疯了一样。

    自从他被士凉再次换回,是煊便失踪了。四年来,是煊的处境无从得知,他没有去找过,也不会去留意。至于他有多担心,是煊不会知道,就连士冥自己都不知道!时至今日,剧烈的心跳无不在提醒着士冥,原来你是这么担心这个人!

    他跟着人影跑进一条巷子里,那是一条窄窄的巷子,两边是高楼耸立。阳光透不进来,银发的背影淹没在阴影下。

    “是……是煊。”士冥停下了,扶着膝盖喘个不停。片刻,他吸了一口气,直了身子,“是煊你跟我回去吧!”

    已经走到巷子尽头的是煊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士冥愣住了,他发现那张面孔上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是煊一步一步,稳稳地向士冥走来,放佛没有失明的样子。他恰到好处地停在士冥身前半米远,抬起了手。

    士冥不知道此时的是煊能否听见他说的话,但仍是问了出来,“你还好吗?”

    那只手准确无误地抚上了士冥的脸庞,抹去了那悄然滑下的泪痕。是煊没做声,缓缓拿起士冥的手,在他手掌上放了一个东西。那是一颗被深色云雾包裹的小球,正悬在士冥掌心上高速旋转。

    那是是煊神格的内核,一颗正在消亡殆尽的内核。士冥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是煊平淡的脸上牵起了一抹笑,还是士冥记忆中的那般温柔。

    是煊的指腹没有在士冥的手上过多留恋,他转身,继续向巷子的尽头走去。

    士冥喉结一动,话音已经哑了,“你要去哪儿?”是煊没有停下来,士冥忍住跑上前去的冲动,“你有地方去吗?”是煊已经消失在巷子的尽头了。

    走出巷子,是一条窄道。一辆疾行的轿车呼啸驶来,没等是煊收回脚步,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是煊扯进怀里。他被人抱起,塞进了路边停靠着的越野车里。dj娴熟地帮是煊系好安全带,自己又绕回驾驶座。啪,甩上车门。

    “你听不见又看不见,往大街上跑什么?”dj语气像是嘲讽又像是责怪,是煊呆呆地靠在车窗上,没做声。有那么一瞬,dj想伸手触碰那人的脸颊,最终还是悻悻收手,放回手刹上,“走吧。”

    “恩……”

    scene2

    “士冥!”jun气喘吁吁地追进巷子,“二……二叔,你怎么了?”

    士冥蹲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盯着手里不断挥发的黑色小球。人体电池计划是他和是煊一起想的,使用结果会怎样他再清楚不过——虚无消亡,帝神陨落。他早知是煊会因此丧失感官,但绝没料到会让他的神格破败成这样。这不在士冥当初的计算之内!另外,虚无也没有消亡,尽管能量耗尽,但士凉还保留着一丝意识重新苏醒了!

    这一切都不符合他当初的数据,而士冥又是对数据极度自信和敏感的。他攥住小球,站起身来,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有人改了他的数据,而有能力做这件事的人,只有是朕。

    “jun。”士冥又恢复了他往日的淡定,“你听说过五瓣花吗?”说着,他转过身,这次jun又在这张脸上见到了从未出现过的桀骜与怒意。

    “五瓣花啊,应该回去看看的。”

    scene3

    士凉将泡沫打在每一只碗上,再递给一旁的是朕冲洗。

    “这下可好了,上次在魔方密室,一不小心把那个东西给破解了。被五瓣花捡了个现成的。”士凉怨念,“只要将魔方运回古墓里,把每个石板放回原位,五瓣花是不是就知道灵魂构成的数据了?”

    是朕将碗碟冲洗,放在一边摞好,“得到不代表会用。别说滕皇,那份数据连我和是煊都一知半解,搞不清楚的。”

    “那是你们废。”士凉嘲讽,“换作士冥,分分钟搞定。”

    “他?”是朕想起士冥那副不求上进掐指混日的嘴脸,不禁冷嘲,“那能准时完成小组作业我就谢天谢地了。”

    见是朕轻蔑娘家人,护兄心切的士凉辩解道,“士冥不感兴趣而已。他要是想开挂,谁也拦不住。”

    “我在他身体里呆过,我知道的,他对数据的处理可不局限于宏观。只要他愿意费心神,甚至能摸清粒子的运动规律从而知悉隔壁老王前天在哪儿买的菜,明天穿什么参加女儿婚礼。这叫什么!洞悉万物!他除了没有帝神级的灵质,不比你们差。不对不对,你给他点灵质,他能超神!”士凉慷慨激昂。

    是朕漫不经心,“是么……”

    被这轻飘飘的一句‘是么’堵得说不出话,士凉愤懑地捶了是朕一把,“反正我警告过你了,别惹我哥。”

    是朕被捶了一拳,郁闷。

    事实上,关于士冥的实力,是朕曾听是煊这般评价过——能够颠覆帝神的人类。单凭士冥当年随便搞搞就引出五瓣花这么个大麻烦,是朕也从没想过小看他。

    “惹他怎么了。”是朕不屑,“就凭他,还能把我房顶掀……开?”是朕默默抬头,士凉也是闻声望去,啊,天好蓝。谁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原来还有这样的地方,难怪以前都找不到你。”

    是朕慢条斯理地将碗碟放回碗架,“兰切,进来坐坐?”

    在李司之前,兰切曾是是朕的侍神。是朕没少在兰切眼皮底下开溜,躲到这块‘世外桃源’偷懒,这令兰切深恶痛绝。

    兰切语气不善,“不坐了,我们人多。”说着,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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