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第22节

[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第22节(1/3)

作品:《[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第72章 番外韩泽vs方简

    韩泽十八岁考中进士,在太子设下的恩容宴上,第一次见到方简。

    那个人太美了,美得让人一看到他,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韩泽还记得他向同席的白溟询问方简的身份时,白溟眼里透露的厌恶与不屑。

    “那是太子殿下的男宠。”

    白溟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一句话的。

    “太子殿下的男宠吗?”

    韩泽一开始以为是他听错了,这才惶惶又问了一遍。

    白溟给他的回应就是闷头喝干一杯酒,“你没听错。”

    韩泽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怪不得方简只凭白衣的身份坐在太子殿下下首第一的位置,原来他与太子殿下竟是那种关系吗?

    席间盯着方简看个不停的不止韩泽一人,众人对他的态度却褒贬不一,大多数人因他的美貌惊叹,也有少数人鄙夷他以色侍人,不知廉耻。

    态度最诡异的是白溟,他明明对方简嗤之以鼻,愤愤然哀其不争,却没办法从他身上收回目光。

    白溟看向方简,方简也会回看白溟,两相对望,两个人的目光中都饱含了太多内容,旁人根本就没办法介入其中。

    韩泽猜想他们之前就该是相识的吧。

    之后发生的事更笃定了他的猜想,方简吩咐人送给白溟一个折成指甲盖大小的纸团,白溟背着人展开看后,就紧随着先一步出门的方简出去了。

    韩泽心里好奇,忍不住也悄悄跟了出去,尾随二人到后花园的无人处。

    偷听别人说私密话实在不是君子所为,韩泽却鬼使神差地不想走,他藏身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假山后面,做贼一样忐忑不安。

    白溟似乎很激动,大声地斥责方简不辨忠奸,助纣为虐;方简却低声地嘲讽白溟迂腐至极,不识时务。

    白溟被方简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难免口不择言,“你我自幼修习圣人之言,如今你却为了荣华富贵,甘做奸王的□□之臣,只当白某从前交错了你,从今晚后,你我恩断义绝!”

    方简一派云淡风轻,“白兄从来都只凭一腔热血进退,九王是贤王,可他性子太谦懦,做事不够狠绝,注定不是太子的对手。你听我一言,良禽择木而栖,就算你不辅佐太子殿下,也万万不可投靠九王,万事中庸,自保为上。”

    白溟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不屑的哼声,“你要我做卑鄙无耻的小人?”

    方简一声长叹,声幽幽然,“思恭你深通计谋权术,为何为人要如此方正?罢了罢了,若非如此,方某也不会与你相交。还未祝贺你弄璋之喜,来日再登门拜见你和嫂夫人。”

    白溟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的郁闷就不用提了,“我才说要与你恩断义绝,你只当是耳旁风吗?你若再这么自轻自贱,就只当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这个人。”

    话说完,他就拂袖而去,留方简一人在原处,俊秀的身姿一下子变的瑟缩可怜。

    韩泽躲在假山后偷看,心里也莫名难过起来,正出神,就见方简转过身,对他躲藏的方向厉声说了句,“出来吧!”

    韩泽心里一惊,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犹豫了一会,只好低头从假山后面走出来。

    方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韩泽很不想承认他偷听的劣性,又不能撒谎说他没听到,只好尴尬地沉默在当场。

    方简被他一脸羞红的模样逗笑了,“你是太子的人?”

    “啊?”

    “你是太子殿下派来监视我的人?”

    “不不。”

    韩泽吓得连连往后倒退几步,“公子误会了,在下是新科考中的进士,才在恩荣宴上喝多了酒,出来透透气的。”

    方简一眼就看出韩泽心虚,可看他这呆头呆脑的模样,的确不像是太子的人。

    “新科的进士啊,你认识白溟?”

    “在下同白大人只是泛泛之交。”

    白溟才对方简出言不逊,韩泽恨不得马上同那人撇清关系,免得影响方简对他的看法。

    方简勾唇一笑,“虽是泛泛之交,一席同桌也是缘分。”

    韩泽一听这话就傻了,方简既然知道他和白溟同桌,自然是在宴上就对他有印象了。

    “白大人是二甲第六,在下是二甲第七,名次相邻才会被安排同坐,我二人并无私交。”

    “同年的士子,有私交又如何?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何必这么拘谨?”

    “是。”

    方简见韩泽一直诚惶诚恐的不敢抬头,又免不了怀疑他心中有鬼,“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是太子的人吗?”

    “在下愚钝,并未得太子殿下垂青。”

    方简一声轻笑,“既然你不是太子的人,那你愿意做我的人吗?”

    许多年后,韩泽还是常常想起方简与他第一次说话时的情形。

    他给出的答案改变了他的一生。

    韩泽也时常幻想,如果当时他拒绝了方简,他的命运是不是就会有所不同。

    大概是不会……

    从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注定了他的万劫不复。

    韩泽稀里糊涂地进了明司,做了方简手下的一员小卒。

    他其实不太明白方简为什么会对他另眼相看,为什么像他这么资质愚钝,完全不懂得谋划人心的人,会被招进谋士如林,卧虎藏龙的明司。

    方简从看到韩泽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纯净,心里的想法也都明明白白地透露在脸上。

    他不得不承认,他硬把他拉来自己身边,是带着一点见不得人的私心的。

    这些年,他见过了各色的目光,审视的,鄙视的,贪婪的,*的,却很久没有人像韩泽这样,小心翼翼地对他顶礼膜拜,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偷偷窃喜。

    他被人厌恶的太久,嫉妒的太深,连他最喜欢的人都成了与他针锋相对的死敌,可在这深不见底的泥潭中,居然还有一人对他抱有期望,心存仰慕。

    方简有时会想,他容忍韩泽在他身边,大概也是想抓住黑暗里的最后一点光明吧。

    可就是这么一点光明,最后也化成了灰烬。

    韩泽是他一手□□的,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一个不谙世事的清高学子,变成了勾心斗角,两面三刀的阴险门客,一番历练下来,又进化成一个喜怒不形于色,面上温谦恭和,内力阴狠狡诈的一等谋士。

    韩泽的人不再纯净,眼睛也没有了水晶的清明,当他知道方简是为了回护白溟的身家性命,才被迫成为太子的榻上之宾时,他为人更多了九分偏执。

    原来想得到那个人,并不一定非要得到他的喜欢,只要手中握着足够大的权利,或是捏着能够威胁他的筹码,他就会就范。

    方简是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他养了一只狼。

    九王事败,太子登基,新皇肃清敌党,大肆打杀,多年积怨,一朝报清。

    方简在新皇的寝宫跪了三天三夜,又在床上被折腾了三天三夜,哀求到最后,到底还是没能保住白溟的性命,白溟的一双子女虽得不死,却永世沦为贱籍,不得翻身。

    方简从皇宫出来时,人已没了半条命,他是被韩泽抱回府中的,伤愈已是七日之后的事了。

    白溟被凌迟,白蓝被送到官妓院,白青被送到南风馆;方简冲到官妓院,本是想解救白蓝,不料白蓝却把他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就算同归于尽也要除他而后快。

    一场大火,毁了方简的容貌,也让他落入了冀王之手。

    方简在冀州受尽酷刑,却始终不肯透露明司令的名单,最终被文轩喂了落英血,饱受药瘾之痛。

    虽是受苦,方简却甘之如饴,只有在深受煎熬时,他的才会片刻地忘记白溟。

    方简被救回京城时已经是废人一个,不仅失去了容貌,也成了被落英控制的药人。

    皇上不会再对一个容貌尽毁,深陷毒瘾的人有兴趣,随即削去他所有的权利。

    方简被韩泽捡回府中,名为幕宾,实为禁脔。韩泽为官清贫,落英血开销不斐,他为了给方简供药,不仅花光了自己多年的积蓄,连妻子的陪嫁也都尽数典当。

    韩泽禁锢了方简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他试过对他好,恨不得摘天上的星星月亮送给他,他却无动于衷;他也试过虐待他,用鞭子蜡烛让他痛,用暴力和折磨让他戒瘾清醒。

    方简像一个活死人,不会哭,不会笑,不说话,也没有表情;他对韩泽给他的一切都逆来顺受,毫无回应。

    韩泽渐渐明白,他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都不是在折磨他,而是在折磨自己,自从白溟死去,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他把对方简的恨发泄到了方简的仇人身上,他买通皇上的近身侍官,花了九年的时间将那个人毒的肠穿肚烂,受尽困苦而终。

    举国大丧的那一晚,方简终于对韩泽露出多年不曾露出的笑容。

    韩泽对着方简扭曲的丑脸,哽咽失声。

    缠绵过后,韩泽在黑暗中问方简,“你为了那个人受了那么多年的折磨和委屈,最终还是没能保住他的性命,你可有不甘?”

    方简淡然一笑,“我保了他十几年,又留住他白家的一双儿女,算对得起他了。”

    韩泽默默良久,半晌又问,“你既然生无可恋,为何还要苦苦煎熬九年?只为了等那昏君惨死?”

    方简在黑暗中淡然一笑,对韩泽说了这些年里最接近情话的一句。

    “谁说我生无可恋,我放不下的,还有你啊……”

    第73章 小厮忙不停1

    方慕安给韩泽留遗书的时候,也觉得他写的东西有点肉麻,可他信里许下的是方简的下辈子,以方子谦舍命救韩泽的壮举来说,他一定是想跟他有下辈子的吧。

    纠缠到死的两个人,起码还能指望一个下辈子,也算是悲哀中的一点不悲哀。

    希望康时年和云晨也能珍惜得来不易的下辈子。

    方慕安第三次铩羽而归,在签证处头都抬不起来了。

    签证官的表情比上两次还要严肃,“任务过程中自杀是大忌,这次的积分本来能给你当场清算的,因为你自杀,所以都直接清零了。”

    “什么?”

    方慕安仰天长嚎,“我哪里知道任务身份不能自杀啊?就当时的情况来说,我的死对任务对象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解脱。”

    签证官一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一边又很无奈地摊手,“规则就是规则,你自己做游戏不先弄清楚规则,又能怪谁?”

    怪偷了他穿越指南的康时年!

    方慕安气不打一出来,“我举报。”

    “你举报谁?”

    “我举报时空穿越中偷了我穿越指南的小偷。”

    签证官被他逗的想笑,“我们这里是签证处不是时空警察局,你要举报去那里举报,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时间,他们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效率,实在不敢恭维。”

    方慕安长叹一声,“得了,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练就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绝世神功,劳烦您帮我看一下我还差多少积分可以转生。”

    签证官轻咳两声,“前两个任务还没有结算,第三个任务积分为零,所以你现在的积分跟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不多不少差二十九才能转生。”

    方慕安也不知道二十九万是个什么概念,可既然签证官说过做得好的话一个任务就足够,想来如果他下一个任务好好变现,还是有可能一战收尾。

    “我下一个服务对象是什么人?”

    “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庶出公子,父亲去世后被兄姐赶出家门,净身出户,事业爱情家庭都遭遇了危机,你要在这三方面都帮他扭转乾坤。”

    事业,爱情,家庭……

    一接手就是这么三门重炮,单挑出哪一门都能轰死他。

    方慕安一声长叹,“这个任务听起来很艰巨啊,我不想去,能换吗?”

    签证官一皱眉头,“按理说是可以酌情更换的,可是因为你上一个任务破坏规定得了零分,所以这个任务就没得选了。”

    很符合他一贯的运势走向。

    方慕安拿回护照,一本正经地问了句,“我这回的任务对象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抽鞭子点蜡烛囚禁用刑的这种?”

    签证官摇头答了句“没有,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你会被怎么样,你这回的任务对象已经心有所属了。”

    真的假的,这等好事也会落到他身上。

    方慕安立马精神百倍,拿好东西去坐时空列车,这回比上次睡着的也更顺利,一路无梦到达终点。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这回没□□,他穿的是寿衣;虽然没有什么男人压在他身上,却有一个男人拿刀往他肚子上比划。

    方慕安惊的大喊一声,“住手。”

    他要是再晚喊一秒,持刀行凶的某人就要给他开膛破肚了,那人被他的一声吼叫吓的往后连退了好几步,表情就像是看鬼诈尸。

    借着室内暗到不能再暗的烛火,方慕安终于看清,要解剖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盐商家的三公子,袁信。

    大户人家的庶出公子……

    父亲去世后被兄姐赶出家门,净身出户……

    事业爱情家庭都遭遇了危机……

    难道他这回的服务对象,就是袁三公子?

    方慕安脑子转了转,抢先问一句,“三爷,你要干什么?”

    袁信不可置信地看着方慕安,走上前试他的鼻息,沙哑着嗓音说了句,“不可能啊,你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方慕安一瞧,他正坐着的可不就是个简陋的棺材板吗?

    难道他这回借来的身体不是身体,是名副其实的尸体?

    时空管理局真是越来越重口味了。

    袁信把灯烛拿近些,细看了方慕安的脸色,又号了他的脉,摇头喃喃道,“这也真是奇了,我学医这些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招财,你还记得你死之前发生的事吗?”

    招财?

    还进宝呢!

    时空管理局这是在搞他?

    自从丢了穿越指南,方慕安最怕的就是他的任务对象问他你还记得吗。既然这回是百分之一百的借尸还魂,他决定装糊涂到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袁信一脸狐疑地看着方慕安,好半晌才皱眉说了句,“你说你不记得了,可你为什么一醒过来,就叫了我一声三爷。”

    我擦!

    难道这就叫弄巧成拙?

    方慕安恨死自己的愚蠢,只好绞尽脑汁地往回找补,“我就是隐隐约约对你有点印象,其他的事一概都不记得了。”

    袁信还算上道,“你是招财,还是借他身子复活的孤魂野鬼?”

    方慕安打哈哈装糊涂,“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反正从前的事我记不得了。”

    至此袁信才长叹一


    [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第22节(1/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