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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 第11节(2/3)

作品:《给我来点血

气。

    大的恰大好处的力量把我扔在了我的床上,习惯于假笑的家伙的笑凝固而冰冷,把他的全身重量压制在我身上,“做了那么强的防御魔法阵在这卧室里,是想害死我吗?”

    蜃的眼睛再烛光下和月光下又是截然不同,在烛光下,是深沉的黑色。

    “如果这种程度就能害死你,”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我还真要考虑是不是要告诉你我的卧室在哪里了。”切,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能弄死他就省事多了,“况且,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学会使用魔法了?”他问。

    “不是,这是安以前的家,他的之前设魔法。”我回答。

    “还是不会用吗?”他继续问。

    “会最简单的。”我无奈回答。

    “如果你不够强大,游戏可就不好玩了。”他划开我的上衣,触上胸膛的指尖惹得我轻微颤抖。

    “这句话,我要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我双手搂上他的颈,啃噬他的唇,“用那样低级的方式找人在封王的仪式上举报我和教廷间的联系,我怀疑您玩游戏的诚意。”

    游戏,晚宴上次我们谁都没中的陷阱。

    我们想让对方在那个送酒的侍应在场的时候说出想登上王位的话,进而对对方造成打击,两个人却都没有上当。

    这是个变强的游戏。我们都会成为对方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他是路森族最强大的王位候选人,而我不仅拥有上一任王的支持,还有属于自己的,货真价实拥有统治权的大片的封地,大片的封地。

    深长的吻。

    “这怪你。怪你。”他从颈部开始的啃咬让我弓紧了背。

    “哈……”轻叹出声。

    “如果不是这具躯体,我也许能想到更完整的计划,把你从那祭坛上重重的拉到地面,然后占有你的全部。”沙哑的声音和衣料滑落的窸窣混杂在一起,还有那双被欲望染色的眸,有种说不出的工口感。

    “如果,你在我把你拉下来之前,还有机会的话……”我上去扯他的衣服。

    “你怎么这么急?”

    “你怎么这么萎?”

    “痿不痿你不清楚?”

    “我还真不清楚。”

    “我会让你清楚的。”

    这哥们喜欢讲情趣,我喜欢……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我喜欢直接扒了就做。我说他痿,他嫌我嫩。总之,我俩在床上生活方面,无比和谐。

    我们两个的契合就在这里。

    我们不过是在等待对方输掉这场游戏,并且在其中的间隙,找一点乐子而已。

    直到很久之后蜃在我的面前消失为尘土,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绝没有输赢的游戏。赢了的人输了,输了的人赢了。

    他是一个爱玩游戏不计后果的人,我是个只管输赢的混蛋。

    天气大好,生活和谐,等一切稳定的时候已经是秋天,是时候上路了。

    我已经拖了太久,但还是必须做。

    回到阿尔罕不拉堡,以及,去见杰。

    不能再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他们相爱直到死亡 上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不让别人活。

    我带着佐拉,她带着猫,带了两个还算可靠的仆人,一起上路。

    奈泽送了我两匹蜃那样的马,但是是银灰色,身上还有少量不规则的褐色的斑,有一样的独角,像童话里的独角兽。可惜,这里没有它所象征的处女,而它们仅仅是恶魔。

    “从国王那里并没有传来任何与废立阿尔罕不拉伯爵的任何消息,也没有传出您的死讯,并且,您所描述杀死您的那几个人同样没有收到任何表面上的惩处。”佐拉在路上跟我说。

    我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这两三个月,我亦在关注着王庭的动向,可是,它没有动向。我以为我死了,杰会疯掉,但是显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以为,我和杰的关系,到了我死的时候,就是极限了,就像管风琴干脆利落的音,在最□□戛然而止。温热的情感和恨混杂在一起成为浓烈的感情,刻在两个人的灵魂上,然后随着他无法找到的尸体烂掉,一切都结束。

    活过来的我,对他的最强烈的感觉,是逃避。

    我不想再见他,也许是因为不敢再见他。我用这些天,经营着我自己的梦想,希望成为谁都不能控制的强者。本来我可以学会了高速移动就去见他,就像我一开始本就想着学会高速移动就去见岚一样。可是我没有。

    我怕他,没准是因为我怕过去的那个我。弱小的我,被动的我,无奈的我,虚弱的我,我讨厌那个我。我怕他把我变成那个过去的我,我相信,他是有这个能力的。

    有些事情,就是在那一刻,就是巅峰了。那一刻你不再想后果,那一刻你觉得这就是这世界的最后一刻,可是如果你活到了下一刻,回首望去,却不再是那个样子了。就像初恋的孩子觉得自己一见钟情了,就像青年为了自己最爱的女孩子决斗,就像你期盼了许久的美味进嘴前的一刻。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人死了,心就淡了。

    可能,我就是一个只爱自己的男人。怯懦的我有怯懦的我的活法,我继续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了。

    到瀚玛,比我想象的还要快。那种像马又不是马的家伙奔腾起来是离地的,我只觉得旁边的树尖呼呼的往后退去。

    这里是蜃的领地,他给我提供了一栋房子暂住。

    这房子在王宫附近,我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关着我的高塔。我有点想知道那些被我扔下去的尸体怎么样了,又有点害怕它。监狱之于囚徒,也许害怕是一种奇怪的惯性。

    找人搜集杰的信息,貌似和几个月前我离开夏宫的时候无异,只是,烤人肉这项业余活动貌似停止了。

    我觉得信息量不够,继续让人搜集夏宫内的消息,尤其是琥珀厅。

    搜集信息的是蜃一个手下,蜃借来给我暂用的。

    那天他回来的时候下雨,外面很暗。

    “琥珀厅里面现在如何?”我问他。

    他和我不熟,但是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您住在里面。”他回答。

    “我?”我愣了。

    “是的,您,还住在里面。”那个您字被他咬的非常重,“我观察了很长时间。您在里面看书,喝茶。当然,当时国王并不在。”他回答。

    我是不可能在里面的,我在这里。

    我那时在心底生出一种奇妙的错觉,在这里的只是我的鬼魂,我的幻觉,那坐在里面喝茶的才是真正的我?或是这里的是我的尸体,那里那个鬼魂才是真正的我。

    大脑一下子有点懵。现在看来,我那时候智商的确有点低,还是因为经历太少,或是,仅仅因为在心底希望自己不是个怪物。

    “夏宫里有非常强的防御魔法,国王有属于他的灰巫师,我只能在较远的地方看,在我看来,就是您,用您现在这个喝茶的动作,在琥珀厅里看书。”他回答。

    这家伙相对于其他的吸血鬼皮肤颜色略黑,在雨天的室内,面色就更阴暗了。

    “你认为会是什么魔法吗?”我问在旁边的佐拉。

    “血族很少有这样的魔法。”她回答,“倒是巫师们有一套,用药水或者是特殊的咒语,但是需要耗费相当大的能量,不能长久。”

    我点点头,问那个皮肤很黑的哥们还有什么线索没有,他的回答是否。

    于是我让他离开了。

    看来夏宫的确需要我自己走一趟。

    我只是来跟杰确认一下,确认他不会要回我的封地,我要继续去做我的伯爵。

    尽管这样,我心底还是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纠结,希望我可以不去见杰,可以直接回去,以我对阿尔罕不拉堡的实际统治力,做那里的领主。

    但是这样还是太冒险了,我不想冒险,在我成为强者之前。

    如果他想继续抓着我不放怎么办?跑吗?如果反而暴露了自己呢?

    我持续性纠结纠结再纠结。

    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好吧?

    打定主意,让几个从蜃那里借来的手下在外面接应着,趁着夜色,我来到了夏宫,这个曾经,我很熟悉的地方。

    夏宫有强大的巫师的魔法保护着,我并不能从前面直接化作黑雾进入,于是选择了魔法比较薄弱的后面的那座山。

    飞快的移动,有人负责为我破解魔法。我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山的山间空地。

    莫?克里斯蒂安?阿尔罕不拉,生于【13xx】,死于【 】

    杰?布赖恩?克里斯蒂安,生于【13xx】,死于【 】

    那块黑色大理石的石碑还躺在那里,包括那黑色的花体小字。

    他们相爱直到死亡。

    也许杰是对的。直到死亡,止于死亡。

    那些个蜃借给我的手下们不理解我此刻的在此地的停留,都用隐藏着不理解的眼神看着我。

    我对他们笑笑,让他们待命于此。如果我呼唤他们,就救走我。

    从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灯光中的我自己,坐在我常在琥珀厅里坐的那个位置,喝着茶,看书。那是我在琥珀厅里唯一的消遣。

    我化作雾气,想象着不存在的我,看着远处存在的我。

    瞬间。

    我滑进了打开的窗,显形。

    里面那个我显然一惊,茶杯掉在了小桌上,溅出了一片血一样的红。

    我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好久不见啊,adonis。”

    adonis一惊,果然,就是他。

    这悲剧美少年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么,亚麻色的头发的那个,为了杰开启了消耗灵魂的禁术的巫师,曾经问过我我能不能快点死。

    我走向他,他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看见自己用这样的表情看着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玩,而是觉得自己的面部肌肉有点抽搐,“你没死?”

    “我其实已经……”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扑过来,用非常敏捷的身手。

    我只觉得喉头一疼,然后自己说出来的话变成了非常奇怪的咕噜声。迟钝的低头看去,什么伤口都没发现,用手一摸,喉咙被割开了。而几乎在我摸的瞬间,它就合上了,一滴血都没有流。

    对面的我,正在拿着匕首,颤抖着。

    “你不能再用魔法了吗?”我问他。

    他没有回答,“你到底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我所料,他把所有的能量都用在了维持这副本来不属于他的容貌上。

    “我对你并没有敌意,”我对他说,“你能帮我个忙吗?”我问,尽量显出来很真诚的样子。我对他的确没有什么敌意。

    可是他明显不这么想,“你好不容易死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你终于死了,为什么!为什么!!!”瘦小的身躯仿佛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感情,剧烈的颤抖着。

    “我不是回来跟你抢杰的,我只是回来……”

    少年失去了他的理智,继续用匕首往我身上划拉,我不可能在这当活靶子。不会留下伤疤,但是至少会疼。

    我从衣兜中掏出了一个画在纸上的魔法阵,用极快的速度,然后念出了触发它的咒语。

    魔法阵是找人帮我做的,上面储存了别人的能量,因为很不幸,我现在的魔法水平仅限于点跟火柴什么的。

    一片灰色的反应光亮起,我眼前的自己晕厥了过去。

    我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他的衣服,并且用拇指搜索他的记忆,这一切做好之后,我把他藏在了里面很少用到的房间的柜子里,再用另一个魔法阵锁好。

    坐在我常坐的椅子上,拿着茶杯,翻书。

    虽然只过去了两三个月,而我在这里呆了好几年,却恍如隔世。

    没等我怎么感慨,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杰,你回来了。”我迎了上去。

    ☆、第十八章  他们相爱直到死亡  中

    我把拇指按在阿多尼斯的额头上,在脑中想的是,这两个月他和杰发生了什么。

    在之后的三秒钟之内,我被彻底的震撼。

    我无法理解他,所以我震撼了。

    第一个画面,是阿多尼斯从外面开门进入琥珀厅。从他的记忆力看到自己尸体的那一刻,觉得很神奇。那个青年很瘦,眼睛睁着,印着一圈黑眼圈,无神的看着天空。周围,是多的惊人的血。我才知道原来人的身体里有这么多血。

    尸体没有了人的灵气,像睡着了。而睁着的眼睛,却让尸体更像是个物件,事实上也就只是个物件罢了。

    “死透了吗?”他问。

    旁边有一个青年点点头,“这都不是能活下来的伤,要把头割下来吗?”

    “不用了吧?”那个寡妇夫人颤抖着说。

    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死人,或者说第一次弄死人,她的声音在颤抖。

    “不用了。”阿多尼斯摇摇头。

    “他说希望自己的尸体被带走。”那个寡妇继续说,不时的还在往尸体的方向瞟,可是很明显,瞟一下就哆嗦一下。

    “不用他说,我也会这么做的。”阿多尼斯无表情非常淡定的说,然后又有几个人进了门。把我的尸体弄走。

    就在那个房间中,阿多尼斯用魔法仔细的清理房间里的血迹

    然后咏唱了一段大意是打开禁闭之门,我伟大的信仰请赐给我力量之类的魔咒。冰蓝色的反应光之后,亚麻色的-头发变短成为黑色的短发,眸子也变得漆黑如夜。其实,如果不算上我这个死gay的自恋倾向,客观的说,我觉得他长得比我好看的多。

    那天杰回去了之后,照样按着那个莫一通办,貌似,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阿多尼斯只是尽量模仿我的行为,而我的行为也就那么几个。

    喝茶,看书,跟杰嗯嗯啊啊,那是非常好模仿的。但是还有一件,他模仿的非常不到位。

    我死后一星期,岚离开夏宫出去办事,于是“莫”走出了琥珀厅,走向了西面住着宾客的楼中。

    我能看到脸上的表情,是毅然决然,又带着郁闷,还有点宿命的凄苦毛的。

    经过乏善可陈但是明显与我不同的一系列步骤,貌似他使用了一个我不甚清楚的魔法,一个30岁多岁的位于青年和中年分界点的家伙被带到了琥珀厅。

    这家伙的模仿终于出错,我那当时可是一脸的享受,而这家伙明显是一脸的痛苦。

    好吧,我是变态我骄傲。

    过了段时间,国王回到夏宫的号角响起,杰的第一件事还是到琥珀厅看看他的小猫有没有犯错,而压在“莫”身上的那个人也一如既往的幡然悔悟,但是已经晚了。

    那家伙痛哭流涕的跪在杰的面前请求原谅,而“莫”在那里傻乐。好吧,原来我在阿多尼斯心目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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