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点血 第10节(2/3)
作品:《给我来点血》
,用刀开这个胸膛,切开骨头和肌肉,然后把心脏从里面扯出来,啊,可能会连着几根血管,要用力扯断就好,可是你把这心脏拿出来,会发现它还在砰砰砰的跳,但是没有关系,那个时候这个身体就不能动了,可是你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你一定要把它烧掉,烧成灰烬,否则如果你把那心脏再塞进我的胸膛,整个塞也好切碎了塞也好,这个怪物还是会活过来的。”我顿了顿,抬头看向那张无表情的脸,那个像被施了全身冻结咒语的大主教,“我在城堡里的书房里就看到这么一本讲我这种像怪物一样的血族的书,它对于杀死我的方法,只讲了这么多,不够吗?要不要我回去再查查?”我尽量挤出来一个亲切的笑。
岚往前走了一步,躬下身。
我闭上双眼。
那一刻我真心的希望着自己消失。那饭后甜点消失了,你会懒得吃饭吗?不会,但偶尔脑子想不明白的时候一糊涂就会了,我那时候肯定是糊涂了,绝对是糊涂了。
我感觉那双温热的大白爪子似乎要触到我的脸颊,又似乎没有。
纯净的月光照在眼帘上,透过了眼帘上的血色,仍然是一片绯红。
要拧脖子么,好啊,很好啊。
“啪……”
嘴里感觉到了香甜的血腥味,大脑被重重的打击偏向一侧,一只耳朵发出翁鸣。
被打了,岚使用的这个技能是,传说中的,扇耳光。
好俗啊,像上次见面的时候说的台词那么俗,这个二俗大主教。
睁开眼睛,岚正背向我,要走向黑暗。
“哎,怎么走了,不杀我了?会后悔的。”我叫住他。
“会杀你的,但是是在战场上。”他回过头来说。又一句俗台词,于是,这个三俗大主教。
“既然这样,至少把这个解开吧,勒米艾梵主教?”我对他挥动左手。
有风吹过,而后是来自左手手腕的丝缕疼痛,有滴血从手腕的表皮中逃窜而出,那味道诱人之极。
我本着不能浪费粮食的原则舔了上去,和想象中一样甘甜透彻又醇香的味道,一抬头,那个活橡木桶已经不见了。
这么好喝的血,估计以后是喝不到了。
突然觉得自己脸颊微凉,摸上去,湿的,拿到眼前看,是红色的液体。
眼泪?看过安流泪,只是那么一次,血一样的眼泪。
我擦,竟然流眼泪了,竟然流着眼泪说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太他娘的丢人了。
往城堡走去,忽然就发现自己的速度变得很快,像第一次被安和岚带着去血堡一样,甚至更快,好吧,我又学会了一项技能,多了一个技能点。
于是,第二天,册封仪式上,我展示给所有人的,是一段没有痕迹的手腕。
我那时觉得,我与岚的关系,也就这么了无痕迹了。
勒米艾梵三俗主教大人,战场上见了,呵呵。
晚宴上,我是主角。
回去的时候安送了我两箱子金币,让我先用着,不够再给。我说着怎么行,安嘴咧的都快上耳朵了,“如果你真的让奈泽放心的退休,要多少有多少,嘿嘿嘿嘿……努力吧少年。”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撘错了。当然,很久以后我知道了,也理解了,那是在想着反攻的万年受的表情。
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就上路了。
晚宴,另一个战场。
血族的晚宴和人类的晚宴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都是装x圣地。
其实我本来以为会有什么活人往外接个管子这面开了水龙头流血然后拿着杯子接啊,或者血奴光着身子横陈到那里相中哪个就拉过来开膛啊之类的场景,安严重的鄙视了我,并且又被骂了一遍变态。好吧,血族里没多少实打实的变态。太变态的都让教廷干掉了。
至少有一点不同,就是吃的东西没多少,酒杯里有酒,也有血。
安带我见那些长老们。
卓梵族居多,当然那是因为路森族的人没来多少,还有一些小族的族长和长老,很多人。这些家伙是不会自动自觉的过来搭讪的,所以我要自动自觉的跟他们搭讪。
都是些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家伙。看到了他们,每个人都对我流露出的不同的眼神,不同的潜意识动作,不同的语气,明显或不明显的善意或敌意,突然意识到血族也是个强大的体系,是即成的一种不可抗拒的规则复合体,这种时候,突然理解了爱德华为什么要去了另一片大陆寻找自己的理想国。
我需要情报,需要各种各样的情报。
我对安说了,安一笑跟我说已经给我准备好人了。
“看那个白头发的,对就是那个,那是科林斯特大学的校长,也是原本这片土地上的亲王,但是后来任期结束,奈泽成为了王,把这片土地改为由王直接领导的。对王表面上服从,但实际上不。”有个眼睛很大的萝莉趁着一个空档凑过来,穿着绣着各种蝴蝶结花边的黑色衣裙,“在看那个,那个是quintin亲王,他是东方welch省的领主,他的爱好是小男孩和小女孩,啧啧,都要5、6岁的,好恶心。”
“等等,等等……”这小女孩太不怕死了吧,我都想捂她的嘴了。一张小嘴,用极快的语速噼里啪啦的一小会就说出来了一堆东西,“小姑娘,你在这种地方说出这种东西,不怕吗?”
“没有关系,安老师在这个宴会厅里用了一个非常特别的魔法,在这个范围里血族的耳朵都退化了。”小女孩微微一笑,很甜。金色的头发和浅蓝色的双眼。
“你是……”
“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安老师的学生,毕业于科林斯特大学文献学专业,安老师说我知道的这么多,只能在您这里找到工作并且还能活下去。”这小姑娘
“为什么?”我会不会雇佣童工?
“只有您,我一无所知。”萝莉笑得很甜,“我的名字叫zora,您愿意收下我吗?”
我会不会因此雇佣童工?
“你多大?”我问。
“83岁,先生。”萝莉又一个纯纯的笑。
好吧,老奶奶,我真的很需要情报,而且,我相信安。
有阶级不高的血族自荐为我做事,说一大堆奉承话,也有来自角落里的硬冷的视线,大量的信息从各个角落涌来,我这本来就记不住人名的大脑负荷到极致。
趁着一个大家都遗忘我的瞬间,溜上阳台。
好大的月亮。
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参加晚宴,不到三分钟就溜上了阳台,可这次,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那时候我嚣张的在心底叫那帮贵妇们大白菜,现在却要和大白菜对话。
想要的东西越多,就要付出越多的东西去争取,去夺得,去适应那些既定的规则,想想,其实我和大白菜没什么区别。
走上本以为空无一人的阳台,却发现还有一个人在那。
不用细看我就知道是他。
我挤出来一个笑,迎上去了,“蜃先生,你在这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明天开始俺要存满自己的存稿箱,多吃粮食和蔬菜,从明天开始,俺要日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当然……实行起来有难度……
本来想好了今天日落之前更文又没更成。
这是俺第一篇长篇,人物处理的不够好,性格不明确,想玩表现主义吧玩的跟意识流似的,俺常常觉得现在的自己驾驭不了,但是俺会努力的。
总之感谢看我的文的大家,俺会努力写出更好的文来。
俺的卡文终于结束了……终于可以看别人的文去了哦耶……
☆、第十七章 好对手好基友 上
走上本以为空无一人的阳台,却发现还有一个人在那。
不用细看我就知道是他。
我挤出来一个笑,迎上去了,“蜃先生,你在这啊?”
“莫。”他也笑了,笑得像使坏的小男孩听到了自己喜欢的小女孩的尖叫,上半身的重心依到阳台的栏杆上,前面是血堡的后花园,和无边无际的森林,这是个晴朗的夜晚,远处,血都的灯火若隐若现。
“没想到是您自己在这呢。”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自己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这种社交场合这种家伙不应该是内圈围一堆美女,外圈围一堆要人么。我走过去,和他保持大概一人的距离,也把上半身倚在栏杆上。
“我刚刚跟自己打了一个赌,我赌你会来天台,我就过来了。”蜃的眼睛在日光下明明是暗红色,在月光下却变成了惑人的莹红,跟卡在缝里的俩红色玻璃珠子似的。
“这么确定?”我问他。
“不,不确定,所以打赌。”他转过头来,虽然笑的面具还严重的贴在他脸上,但能感觉到他没有透过面具对我说话。
“我也不确定啊,”我摇摇头,“您这个赌好奇怪。”
无营养无内涵无意义的三无话题。带来的,是沉默。
“小时候我有个朋友告诉我,说吸血鬼就是星星。”我对他说,“可是我一直不懂。”
“这我倒是听一个人说过,两百多年前。”蜃回答。
“那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我忘了。”蜃对着无边的暗色的森林说。
又沉默了,我们两个真的没话找话。那天月光太亮,没多少星星,银河都隐约了。
“其实我很想问你为什么把这个套上我的手腕。”我在露出左手上那极宽的宝石手链给他看。
“当然是为了占有你,其实比起这个,我更希望套在你手上的是锁链,当然脚上也要有。”蜃说的很轻松,好像在说他家的茶杯上都印上了sss这仨字母,不是为了证明他是个s,而只是因为这是他全名,沙恩?西西弗?斯卡保罗的首字母。
“有人说您笑得很猥琐吗?”我问他。
“还没有。”他的笑意更浓了。
风吹过森林,自然的声音竟然盖过了里面人群的喧嚣。
良久。
“明明是索然无味的事情。”蜃抬头看着月亮。
“啊?”我没听清楚。
“明明是索然无味的事情。”蜃摇摇头。
“啊?”什么意思啊。
这时有侍应送来血和酒,满满的一盘,侍应应该出现于阳台并且打扰在谈话的两人?安的这种削弱血族耳朵的魔法看来真的很管用。
侍者过来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说。蜃拿了一杯红酒,我什么都没拿。
侍应刚刚转身,我就拉过这家伙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舔了一下他颜色极为浅淡的唇,然后看着他。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了过去,不是啃咬,是纠缠,唇舌死命的纠缠,互相挑逗又试探,谁都不想服输,直到这个吻中欲望的浓度达到我们两个都觉得需要解决一下的程度。
我推开他喘息,好吧,老爷爷,我嫩,我服。
“你想玩?”蜃眼睛微微的眯起,像确认什么却更像是明显的挑衅。
“你说过你会陪我玩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了。”我拉近自己与他的距离,直到自己的鼻子要碰到他那高的不像话的鼻梁。。
“好啊,打个赌怎么样,关于谁会输?”蜃对我微笑。
“我赌我会输。”我肯定的对他说。
“明智的选择。”他挑眉。
“赌自己会输,输了赌赢,赌输了也赢了。”我对他微笑。
“那好,你觉得赌注应该是什么?”蜃问我,竟然问我。
“如何论输赢都不知道,就更别说赌注了。咱俩一晚上的话都白说了,还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我摇摇头,把话题扯远了。
低等级的陷阱,我俩谁都掉不进去,算了。
“话说蜃伯爵,我都这么主动了你竟然能无动于衷,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我一手摸向他下面的凸起处,却发现了很有趣的现象,他已经有点硬了。
“哟……”这里很精神嘛,我刚要说,被他凑的极端的近的脸把下半句吓回去了。
“在这,还是床上?”蜃的嗓音有些沙哑。
大哥,你的设定是个邪魅攻,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白?你这形象崩了啊……
蜃,我的好对手,好基友。
“床上。”我想了想,说。
他伸出手指,凭空画了点什么,划过的空气中就凭空出现了雾气,我突然想起来我忘了点什么,抓住了他动作中的手。
他看着被我抓住的手,皱起了眉头,感觉中除了不悦还带着点小威胁。
“我可是晚宴的主角,我一会还要……”
他的眉头的角度一下子从冷硬变得柔和,笑的愉悦极了,“那就这吧。”
他手臂的动作变大,空气中突然充满水汽的潮湿感,而后又变得干燥。成雾,再凝结,再凝结,最终成为一道水的屏障。从这里看向宴会中的厅里,是扭曲的,这屏障中的水还在流动。
“那也不能在这啊,里面会……”
“你能这么回去吗?”蜃坏问我。
露台下面没有人。
厅里的人还在喧哗着。偶尔能听到声音很高的女声穿透空气和水质的屏障到达这里,月华透过扭曲的玻璃质,正在地板上缓缓颤抖。
月光,银色,眼睛,昨天的一幕幕太不真实了,就在前面这片森林中。
缺点什么,到底缺点什么。
我是那种控制感情的东西不在大脑里的人,我不懂自己的感情,但是身体会懂。身体说快了就快乐,身体说想过来找蜃它就找蜃。身体先理解了心,大脑再理解身体。
而现在,我的身体却叫嚣着我的心不是这么想的。
被充满,它却不满足。
于是我终于理解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我可不是来找温柔的,我是来找虐的。我是因为某件事情某个人,来找虐的。
“蜃爷爷。”我感觉到了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没有应声。
“弄疼我。”
“为什么?”
“请求。”
“喜欢疼?”
“讨厌疼,所以弄疼我,让我多讨厌点你。”
“如你所愿。”
蜃的律动开始变得没有章法的粗暴,在我说我想多讨厌他后。
“为什么哭?”当我终于忍受不了的发出哀号的时候,蜃扭过我的脸。
“……不是为了你……”我喘息着回答,“唔……”
他的手指强行插入我的嘴,然后继续。
我不再能为岚哭,但是我可以为了疼哭。我是因为疼哭,不是因为岚哭,真的。
嘴被堵住,哀号变成了呜咽,呜咽变成了闷哼。
他换了个姿势抱住我坐在铺着他的外套的地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动作粗暴,而那拭去泪水的手却温柔。
“你到底看中我哪点?”在xx的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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