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神探夏洛克之盲棋/Blind Chess神探夏洛克之盲棋/blindchess第4节

神探夏洛克之盲棋/blindchess第4节(1/4)

作品:《神探夏洛克之盲棋/Blind Chess

    大概走出了几百米医生才追赶上来:“我们是合作人对吧?”

    “当然。”

    “介意分享一下计划吗?”

    “我会告诉你在哪个路口注射的。”侦探迅速假笑一下,街道两旁的行人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

    “在哪个路口?”

    “现在这个。”侦探侧了下身子挡住路口的摄像头,掏出针管在小臂上扎了一下,拽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医生冲到路口,一边跑一边喊,“就是他抓住他!”

    大概五十座的大客车以四十码的速度冲出来,侦探在意识消失的时刻还记得利用人们的视觉盲点扭了下身子借力飞出去。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侦探和医生彻底失去了意识。

    行人们仿若惊呆了,只有几个机灵的掏出手机录下了这一幕,sidney站在路口冷静的报警:“le探长?这里出了一起车祸,就在york街和knox路交叉口。”

    “我知道了。”le挂掉电话迅速拨打给半个月前刚刚到职的调任法医,“mollyhooper?去yorkstreet处理一起车祸。”说罢他马上冲出了办公室拽上两个助手赶到车祸地点。

    “希望还不算太晚。”le停下警车抬眼便看到站在十字路口等候他的绅士sidney,他露了一下警徽对sidney说,“你是知情人?叙述一下案情好么?”

    “好的,乐意配合。”sidney毫无障碍的答应了le的要求,他视线转到车祸现场,两个人已被抬上救护车,他放心的对探长微笑,“我去苏格兰场等候?”

    “donovan,带这位先生先回警局做笔录。”le交代警员后急忙赶往救护车,“伤着怎么样了?”

    侦探和医生身上插满了管子,各式仪器运转着,心跳的波线越来越平缓渐渐成一条平直的曲线,医生愣了一下站起身拿起电击仪器:“通电!”

    le隐蔽的看看了一下手表,抬手阻止了医生:“我们有专职医生,他们的身份比较特殊。”

    “可是……”

    “没有可是。”或许看到敬业的医生有些生气的征兆,le挥手让大批警员冲进救护车把两人抬了下来,“很抱歉医生,这是上级命令。”他掏出一张文件递给医生,“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得到合理解释的医生安静下来,他浏览了一遍文件签上自己的姓名:“我知道了。”之后救护车缓缓开走。

    “他们已经死了,送去法医科。”le对为首的警员交代,“给molly法医,她知道怎么做。”

    “yes,sir.”警员老实的回答,把担架抬进箱式警车后他开车离开现场。

    还有几名警员在和围观群众交流,得到了几段录像后le拉起了警戒线。

    客车是空的,看起来像是返程的未装载旅客的车辆,司机老实的站在一旁等候警官的询问。

    “具体描述一下情况?”

    “我是从海威科姆到伦敦的,从york街以四十码的速度行驶,他们是突然冲到路中间的!”司机是个大块头的白人,有一身与司机身份不大相符的凶悍气息,他声调提高又恍若想到什么了一般猛地降下变得轻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警官们。”

    “我会调取监控的。”le安抚着大块头,“你先随我去警局做一份笔录。”

    “好的好的。”大块头司机异常的配合,他掏出手机翻看了一下短信记录。

    【把车从海威科姆开到伦敦,我要你以四十迈的速度在十一点十分把车开过york街和knox路的交叉口,配合苏格兰场le警官的调查。——sh】

    【伪装的像个司机一样,archer,不要吓到任何人。——sh】

    看到自己的名字,大块头抖了一下,他可没忘记boss微笑着把钢铁扑克卡进背叛者眼眶里的画面,他双手背后捏碎了不记名收费手机,乖乖坐进警车随探长到苏格兰场做笔录。

    【john】

    盲棋有根通路兵(tectedpassedpawn)

    时间似乎不早了。医生睡意朦胧的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之后意识逐渐清醒了起来,打开房门一步步的往楼下走去。

    “morning,acupoffeewithoutsugar.”楼下的人简单问好之后头也不抬的就开了口。

    “fine.”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医生慵惰的缓缓念出这个音节,眯着眼睛走进了厨房,在厨房里盯了半晌厨具才意识到自己要干什么,他拿起水壶装满水烧开,又放了些香浓的咖啡粉,一杯牛奶倒进壶里缓缓搅开。

    煮好咖啡转过身,医生看见前军火商现侦探还在摆弄手中的扑克牌,军火商接过手中的咖啡杯看着他眯起眼,指向桌面的针管:“你装上一支,今天要用。”

    “用?”医生愣了一下坐在了侦探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将身体微微前倾拿起了一支针管打量了一下,略微在心中评估了一下针管中的液体,看着十分眼熟,他开口询问道,“里面装着麻药?”

    “高浓度麻药,足以让人生命机能将到最低。”侦探依旧面色平静,像是在交代一件简单至极的普通事,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般,“我计算过,以你的体重这剂量刚好,你有心脏病吗?”

    侦探的问题总是让人觉得出其不意。“什么?没有。”医生摇了摇头在心里嘀咕这只豹子装傻,“若我有心脏病在追捕你过程中早就去见上帝了。”

    “我们现在的计划就是见见上帝,然后向他问好。”侦探把空杯放回桌子上,舒展着四肢靠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中,“准备好回归正常生活了吗,officer?”

    “求之不得。”笑着应了sherlock的问题看向桌上的空杯,医生仿佛忘了咖啡是自己冲泡的一般,不禁皱着眉嗔怪起来,“sherlock,告诉你很多遍了早晨喝咖啡伤胃。”

    “知道了,我敬业的医生。”黑豹倒是没把医生的话当回事,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清晨的阳光一瞬间铺满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轻快的语调显露出几丝难以抑制的兴奋,“游戏开始了。”

    医生看着侦探逆光而站的英挺背影,不禁心中腹诽这小子不间断随时耍帅,以后坚决不能和这只豹子一起出入酒吧,不然所有漂亮姑娘都能被这货勾去魂魄,他还怎么维持他睡遍五大洲的名号。

    门外霎时间响起了敲门声,一位老英国伦敦范儿的绅士来到了客厅:“sir。”

    “你至少要给我个完整的故事,你可是相关人。”黑豹拿起了名贵的云杉提琴架到了肩上,悠扬的音律缓缓的替221b蔓上一层舒适的气息。

    “鉴于两位先生都要昏迷知情人只有我一个,我认为没有必要再串词。”绅士的言论直截了当的让小提琴的旋律戛然而止。

    “……走吧。”黑豹收起了提琴,拿着大衣就和绅士一起下了楼,留下医生一个人站在大厅当中手忙脚乱的换上了衣服,他披上大衣急忙跑出了门,气喘吁吁的追上几百米之外的两人:“我们是合作人对吧?”

    “当然。”

    “愿意分享一下计划吗?”医生开口问道,他总不能自己蒙在鼓里,况且,他也不喜欢像个没头没脑的白痴,掌握全局,是一个警探的必备素质,即使他现在不是警探,他依旧遵从自己的习惯。

    “我会告诉你在哪个路口注射的。”侦探露出了一个稍纵即逝的笑容,街道两旁的人群莫名的开始拥挤起来。

    “在哪个路口?”医生依旧觉得云里雾里,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气恼,抬眼瞄着黑豹的侧颜前刑警真的很想给这货一枪让他把自己的计划详详细细的吐露出来。

    “现在这个。”侦探侧身回避了路口的摄像头,掏出针管快速的在自己和医生的小臂上扎了一下,拽着还不明状况的医生跑到了马路上,边跑边大喊着:“就是他抓住他!”

    大概五十座的大客车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路中央,以四五十迈的速度冲了过来,逐渐模糊的意识与混沌不清的视线,医生空白的大脑中一片虚无。

    坠入混沌的一刹那感觉到侦探仿佛被撞飞了出去,自己被惯性往后拖了好几米。紧接着是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喧闹过后医生和侦探彻底失去了意识。

    黑暗。黑暗。黑暗。

    医生坠入了无尽的黑夜之中,光就在他的四方,身处无边无际的虚无之中却不知要怎样奔跑,这让他感到恐惧。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就像来到了一个永远不会苏醒的梦境。

    幻境在回放他的一生,天真的儿童时期,无忧的高中生活,轻松的大学生活,毕业入军,上战场,冒着枪林弹雨活下来,被招入国际刑警组织,追捕黑豹,下棋,被诬陷,和黑豹一起逃亡……然后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忽下坠,最后他的意识渐渐回归。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医生深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眼,像是在床上惊醒。

    熟悉的棉被触感,熟悉的墙纸,他回到了自己221b的卧室中。这真是不可思议,摇了摇头确定自己活着之后小心的下了楼。

    “sherlock?”开口轻唤了一声却无人应答,来到侦探的卧室门前叩了叩门,依旧是一片了无声息。推开房间探了个头,只看见一头黑色卷发的人安然无恙的在被子里熟睡着,安恬的神情要比清醒时惹人爱得多。

    轻轻退出房间关上了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正午的位置。转过身走进厨房,轻手轻脚的煮起了咖啡,打开冰箱拿出一些培根,点着了煤气在锅中热起油。

    侦探在一阵抽油烟机的运转声和微波炉的叮咚声中苏醒过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把侧面细细的绒毛映的金黄,新生的舒适生活开始了,可以开始心无旁骛的找些有趣的事消磨时光,暂且不用去关心那些琐事。

    “看看我的好医生在做什么?”侦探推开门走进了飘荡着美食香气的厨房,看着桌上摆好的热牛奶和盘中的培根煎蛋不禁露出几丝玩味的笑意,“终于已经心甘情愿的做好了与我同居的准备?”

    百无聊赖的坐在餐椅上喝了一大口热牛奶,侦探满意的点着头挑起眉给了评价:“nice。”

    “不是同居,sherlock。”医生站在面包机旁看着表,等待着吐司从面包机中叮一声弹起,不满的纠正着侦探的措辞,“是合租。”

    “但水电费和餐饮费以及路费开销都是我出的,你只交了一小部分的房租给hun太太。”侦探有理有据的反驳着医生,用叉子叉起一片培根送到嘴里,露出一副“你就是我在养”的表情看着医生。

    “你最好别耍嘴贫。”找不到理由为自己辩解的医生识趣的打断了侦探继续说下去的念头,指着他盘中的煎蛋和剩下的几片培根虚张声势的威胁道,“如果你再话唠我就会没收你的早餐。我是说,午餐。”

    “well。”侦探乖乖的低下头开始吃自己盘里的东西,时不时还抬眼笑着打量一下坐在对面的医生。

    被偷盯的医生忽视了那道明显的目光,咬了一口煎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顺着这只豹子,他习惯性摸了摸后腰,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与军火贩子针锋相对的刑警,而是跟在孤高侦探身后任劳任怨的小跟班医生。

    whatafuckday.医生在心中暗骂。

    ☆、出子.组合

    【sherlock】

    盲棋出子(develot)

    这一住,就是半年。

    很难想像两个立场相悖习惯相异世界观有巨大差距的人能住在同一屋檐下安生的相处半年之久,这一定是上帝的眷顾。

    或者说,是两人暂时的休战期。

    军火贩子担起了咨询侦探的活计,从走私造假无所不为的炎狼首领到无偿办案兼济天下的正义天使,对此黑豹玩味的笑笑不予评价。

    矛盾在黑豹这个人身上最为明显,他以利益为目标,他追逐驰骋在广阔无垠的天地之间,无所谓黑与白的界限,他可以循着线索追查杀人凶手,他也可以从容开枪消灭前进路上的阻碍。

    上午的阳光暖融融的,医生找了个诊所的工作,捡起在阿富汗战场上锻炼来的皮毛医术挣点房屋租金和饭钱,养一只黑豹?医生感到压力山大。

    趁着john上班的时间,卷毛侦探叫来了忠心耿耿的手下顺便牵来一条最听话的军犬供他打发闲散的无聊时光。

    举止优雅的sidney牵着动作规矩的德牧顺着楼梯走进客厅,他开口,正宗的英伦腔调清晰严谨:“sir,查到了黑警的钱款来源。”

    “说。”黑豹手里捏着一只黄绿色的网球,他招呼着德牧走到他身边来,伸手摸摸军犬的头顶,一瞬间大猫笑容有些柔和。

    “意大利黑手党和俄罗斯的白熊。”sidney挺拔的站着,他环视了一圈狭小的客厅,皱了皱眉,看起来是极为不满意自己养尊处优的上司选择这里居住。

    黑豹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挑,像是早已料到,他把网球扔出去看军犬跃起追着网球跑下楼:“所以他们阻挠了我的赦免权将这一切栽赃到john身上放长线钓大鱼拐着没用的国际刑警断我炎狼的生意?好棋。”

    sidney早已习惯了黑豹一炫耀就不断句的毛病,他淡定的听着,然后将余下的信息简洁的汇报:“意大利西西里岛已收服,分舵长官断了三根肋骨,手下死亡三人。”

    “barret?”黑豹揉揉把网球捡回来乖乖塞进他手里的军犬,随即他嗤笑道,“他总是这么心急。”

    “为了炎狼。”sidney一本正经的宣誓忠诚,他看了一下和军犬玩的正欢的军火商,心下琢磨了一会儿,“把leo留在这里您介意吗,sir?”

    “当然不。”黑豹任由军犬蹭弄他的裤腿,金绿色的眼睛浅淡的温和,少了讽刺和蔑视这双琉璃珠般的眼眸竟然美的夺魂摄魄,“给barret放两个星期假,让他去摩洛哥游玩。”

    “barret一定会感激您。”sidney微微欠身,“我就在伦敦市区,有事电话就可。”

    “知道了。”黑豹根本没留意忠诚的属下说了些什么,他拍了下沙发军犬跳到沙发上蹲坐好和他一起看无聊的肥皂剧。

    大型猫科动物和犬科动物居然相处的很融洽,就像军火贩子和刑警一样。

    夜色渐渐吞噬了耀眼夺目的太阳,华灯初上。

    楼梯上脚步声响起,黑豹还未动作军犬就已警觉的站起蹿到客厅口直竖起耳朵,高大的德牧显然让医生怔愣了一下:“sherlock,你在哪里弄了个……”

    “众多朋友中的一个,leo。”黑豹关掉电视招呼军犬回到他身边,“他不挑食。”

    “是啊是啊。”医生脱掉外套露出朴素套头毛衣,像往常一样无视了黑豹露出的嫌恶表情,“他比你好养多了。”

    军火贩子充耳不闻医生的抱怨,暗蓝色的丝绸睡衣隐匿在客厅若有若无的光线中,那双金绿色的眼睛格外明亮。

    医生走到墙边摁开灯光,霎那间明亮重回客厅,


    神探夏洛克之盲棋/blindchess第4节(1/4),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