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圣经]再见该隐[圣经]再见该隐 第11节

[圣经]再见该隐 第11节(2/3)

作品:《[圣经]再见该隐


    “嘘——”他摇了摇头,“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噢。”

    ☆、boss不是那么容易推的

    路西法说完这个话没多久米迦勒果然来了,我们也和路西法说的一样被米迦勒带到了第一重天。但是这个过程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说好的会放水的好基友米迦勒是把我们打得鼻青脸肿以后带上去的。路西法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我好一点,虽然当时被打得倒地不起的,但是到了第一重天的时候已经可以站了起来,毕竟我是一只吸血鬼。

    第一重天简直就是童话里的冰雪王国,我完全没有心情欣赏,因为是真tm冷。我呼出一口气,立时就会变成冰。这不是夸张的写法,而是写实。我们还没走几步,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经挂完冰雪,看上去简直像个白胡子老爷爷。

    “这里怎么变得这样冷?”路西法有些疑惑道。

    “你法力不济自然就觉得冷了。”米迦勒没好气道。

    路西法没再说话,我也闭紧了嘴巴。虽然可以自愈,但是我也不想把舌头冻住。我们三个人慢慢地在冰雪中前行,米迦勒在前面带路,路西法在中间一边咳嗽一边吐血。我在最后,默默地推着雪把路西法留下的红色冰晶掩住。

    “为什么我们不飞?”走了好大一阵,我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但是眼前还是白茫茫地一片,我很怀疑我们冻死之前能不能见到耶和华。

    “你飞一个我看看。”米迦勒睨了我一眼,倒没有如何轻蔑,仿佛只是平铺直叙。

    “第一重天没法飞行。”路西法解释道。

    多么扯淡的设定。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耶和华的圣殿?”

    米迦勒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却并不似先前,而是带着重重的威压:“凭你也可以唤我主之名!”

    我被迫跪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我真的是欲哭无泪,我不信基督教啊,我叫一叫名字怎么了,米迦勒这个中二病,真的好不想被他带路噢。

    我只是这样想一想,然后米迦勒和路西法就真的不见了。我大声叫着他们的名字,但是周围除了入眼的白,根本半个人影也无。

    “米迦勒,啊,不对,米迦勒大人?我错了,下次再不敢叫你家主子的名字了,我们不要玩捉迷藏了好吗?路西法,你也帮我说几句话嘛。”

    其实见不见耶和华我也没关系,路西法能见他就好。但是我一来不会飞,二来恐高,三来我还是个战五渣,我很担心我要怎么从这第一重天回去。要知道,吸血鬼也是会被饿死的啊。

    我用了以前作检讨的诚意来向米迦勒道歉,但是周围根本没人理我。我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膝盖,突然发现我已经可以活动了。

    我只好爬起来,循着一个方向乱走。不知道是不是主角光环笼罩了我,我这样走了一段时间,竟然看见了一座巍峨的宫殿。也是冰雕玉砌而成,看上去就让人忍不住要打个哆嗦。

    “难道这就是耶和华的神殿。”我小碎步摸了过去,发现宫殿外面一个守卫也没有。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儿动静,感觉确实没人,就壮着胆子推开了宫殿的大门。有点出乎意料地好推,到后面,几乎是自己靠着惯性打开的。

    入目还是一片纯白,不过墙壁上倒是都点着灯烛,里面也比外面要暖和得多。我走了进去,大门立即自动关上了,我吓了一跳,心有点慌慌的。我沿着壁角慢慢往里走,也不敢叫路西法或者米迦勒的名字,担心叫人听见。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大厅,里面摆着长条的桌子,桌子上铺着雪白的桌布,还错落有致地放着冰雕的玫瑰。大厅很高,穹顶上有堪称辉煌的吊灯,也是冰做的,上面点着烛火,但是一点也没有要化的意思。我正想怎么回事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厅里炸响。

    “我们又见面了!”弥赛亚阴森地笑声在大厅里回荡。

    “见到我你很高兴吗,怎么笑得跟个傻叉似的。”我暗道了一声倒霉,我竟然撞在弥撒亚手里,也不知道耶和华在不在这座宫殿里。

    “还是和从前一样牙尖嘴利。我的小该隐都被你教坏了。”弥赛亚的声音在我耳边环绕,“希望你等下还可以把话说得这样流利噢~”

    那个卖萌的尾音让我一阵恶寒,只是我还说出反击的话来,脚下的地板就突然裂开,我就啊啊啊地掉进了一个地洞里。

    地洞很深,我感觉我的脖子摔折了腿骨也摔断了,但是显然我并没有死。我静静躺在地上,等待身体自愈。但是,也许是感官出现了错觉,我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我依然没有要转好的迹象。也许是我太着急了,于是我闭上眼睛,希望自己一觉醒来以后可以自由行动。

    我一边数羊一边真的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依然躺在地上,我不确定我是否在痊愈,好在我也没有变得更坏。不过还有什么比摔折脖子更坏呢?我试图看清楚自己身处的空间,我的目力在全然的黑暗中受到了一点影响,我只能隐约看到头顶上倒垂的石柱,但是更多的,譬如上面雕刻的花纹,就完全看不清了。

    我比较庆幸我有在棺材中度日的经验,不然这种一动不能动的黑暗简直会让人发疯。不知道过了多久,石洞上方照下来一束光线。之前我掉入的洞口似乎被人重新打开了。

    “他就在下面。”我听到弥赛亚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近了洞口,背着光,不过我还是看清楚了,是该隐。他一只手拿着莉莉丝给他的那支权杖,一只手扼着弥赛亚的脖颈,把他拖来了洞口。看来莉莉丝的法子确实是成功了,我心里一阵欣喜,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该隐把弥赛亚摔在了旁边,从洞口跳了下来。他的斗篷张开,像是鸟类巨大的翅膀,他轻盈地从空中降落,停在了我的身边。

    他在我身上摸索着,自言自语道:“颈骨断了,腿骨也断了,背骨好像也有创伤。”

    “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他皱眉问道。

    我只能眨眨眼表示没有了,因为此刻我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弥赛亚刚刚一直在跟我缠斗,应该没时间伤你如果是之前,那你的伤应该不会这么严重才对。”该隐单膝跪地,有些疑惑地抱起我。

    我们脚下突然现出一个发光的法阵,弥撒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洞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狞笑道:“你们都去死吧!”

    该隐抱着我似乎想要跃起,但是脚下的法阵像是有生命的藤蔓,紧紧地束缚着我们,越挣扎,那种收紧的感觉就越强烈。弥撒亚拿着耶和华的权杖,站在洞口念念有词。该隐也挥起权杖,似乎想要同他对抗。

    但是权杖发出的能量击中头上的石柱,反而反弹回来。如果不是该隐抱着我闪得快,我很怀疑我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饶是如此,该隐还是被那光球擦伤了。鲜血流出来,完全没有止息的趋势。

    “洞里的阵法有古怪。”该隐抱着我,难脸上难得出现了凝重的表情,“自愈的能力受到限制,连法术也会反噬。”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弥撒亚得意地大笑起来,“感谢我的仁慈吧,让你们可以死在一起!”

    弥撒亚没有和电视里的反派角色一样继续说废话,而是干净利落地用法杖降下数道雷击,地洞本身不算大,密集的雷击像电网一样罩在我们头上,我们避无可避。该隐紧紧抱住我,把我护在胸前,这一瞬间,我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弥赛亚法杖不停,我们持续地遭受光球的攻击,该隐终于抱不住我,倒在了一边,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我们的身体渐渐在雷火中化成焦炭,我看着该隐近在咫尺的手,有些遗憾生命的最后我们没有拉着手。

    “再见,该隐,再见。”我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应该可以结尾了吧

    ☆、死去活来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和我说再见。”

    该隐气若游丝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以为这是濒死之时的幻觉。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我仿佛又重新看到了初见时候,那个别扭又傲娇的小该隐。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啊,尽管时间把我们都变成了另外的模样,但是有些东西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的手指那里传来冰凉的触觉,我不免有些诧异,觉得这幻觉的触感太过逼真了一些,连此时失血过多身体冰冷的因素都考虑到了。

    我这样想,指尖又热了起来。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发现摊平的手掌上有一滴金色的血液。它发着光,发着热,让我整只手掌都温暖起来。

    该隐握住我的手,紧紧把那滴血握在了我的掌心:“吸收它,活下去。”

    我还没有从该隐依然活着的狂喜中反应过来,那滴血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顺着我的手掌进入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游弋,每到一处地方,就带来一股让人舒适的温热,我感觉生命力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这滴血有治疗的作用!”我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扶起该隐,“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像你一样,把它导出来,让它回到你的体内。”

    该隐看着我笑了笑:“吸收了信仰之力的精血只有一滴,修复了你身体的创伤耗尽了信仰之力以后,就变成普通的血液融入了你的身体了,没办法导出来的。”

    我盯着该隐,心中涌起一阵无力的愤怒。为什么我要面对这种你和我只能活下来一个这种残酷的选择题,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纸而已啊!

    “你这样让我负疚地活着,我也不会长寿的。”我看着地上被捏碎的法杖和血肉模糊的该隐,愤愤道,“反正我也不会飞,我就陪你在这里继续等死好了。”

    该隐不赞同地捏了捏我的手:“不要任性,你把我立在石壁那边,等我死后身体僵硬了,就踩着我的尸体攀着那边的石柱从洞口出去。不要让我的死变得没有意义。”

    我抱着该隐,并不想开口说话。

    “其实都是我的问题,我下来之前应该更谨慎一些的。我们所在的地方应该是用光明魔法绘制了法阵,它不是攻击型的法阵,发动之前我根本没有察觉。现在我们不仅被阵法困住了,连自愈能力也受到了限制。弥撒亚又用大光明术攻击我们,伤口只会更加难以愈合。是我太弱了,没有保护好你。”

    “别说了!”我竭力忍着,眼泪还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拖累你。秋收祭典之前,你明明可以和诺亚一道去红海的,可是为了让我也拿到智慧果实,你留了下来,差点失去性命;后来,你明明可以在红海修习魔法,你又为了我,去造巴别塔;洪水来的时候,你本可以吸收信仰之力,成为最强大的吸血鬼,为了我,你来到这神殿,又要在我的眼前失去性命。该隐,你总是这样自是,为什么你从来不肯问一问我的意见。”

    我涕泪横流,因为抽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别哭了。”该隐有些慌张道,“这些都是我想做的,是我想要智慧果实,才留在秋收祭典的,修习魔法很无聊,我又想跟弥赛亚作对,才去修塔的,至于后来……”

    “你怎么不编了——接着编啊!”

    “总之,这些都跟你没关系。”该隐转过头,不肯再看我。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洞口,两人一时之间都沉默了下来。

    “是不是我们只要出了这个洞,你就会好起来。”我轻轻摇了摇因为失血已经微微闭上眼睛的该隐。

    “这个洞太高了,法阵里无法使用魔法,你带着我出不去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可以一个人想办法先出去,然后再回来救我。”

    “不要。”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该隐说的其实还是一个十分冒险的办法。因为我无法保证我上去以后不会被弥撒亚发现,而且我也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发现我逃走以后会怎样对待该隐。

    “主耶和华,请启示我祷告的心,用你的手抚摸我,使我在一切的事上刚强壮胆,你是我的拯救我生命的源泉,在你里面充满喜乐和盼望,即使在黑暗中行走,你的光却永远照亮,你是我的主,是我的方向,是我人生的答案,是我所有的指望。我依靠你如鱼需要水,如树需要土,求主供给我,使我在仇敌面前挺立得胜,让我的爱人得赐平安福顺。”

    我默默地在心中祈祷着。好吧,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我现在算是理解了为什么亚当和夏娃遇到什么事总是无穷无尽地祈祷了。

    地洞里开始变凉起来,确切地说是和我最先来的时候一样凉。战斗带来的灼热渐渐消散,该隐似乎好受了一些。我也顾不得感染不感染的,把该隐轻轻放在了地上。地面要更凉一些,寒气似乎是从底下冒出来的,希望低温可以让该隐身上的伤口恶化得慢一些。

    地洞靠近地面的地方几乎都与地面垂直,很难攀爬,靠近洞口的地方倒是倒吊着不少石柱,但是单凭跳跃大概又很难够到。我想了想,退到石壁的另一边,开始助跑。距离并不长,我冲上石壁跑了两步,在快要掉下来的时候纵身一跃,想要抓住石柱。但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摔在地上。我感觉整个地面都震了一震,我趴了好大一会儿才爬起来,好在除了有些擦伤,并没有伤筋动骨,我现在还在法阵范围内,根本没有自愈能力,摔伤了胳膊腿就真的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我积蓄着力量,又试了两次,但是助跑距离实在太短,哪怕我求生的愿望很强烈,也没有奇迹发生,反而一次比一次摔得狠。最后一次掉在地上的瞬间,我发誓我听到了我身下的地面发出咔嚓一声。

    被撞裂了么?我趴在地上有些麻木地想到。我又一次祈祷起来,看不到一点希望让我觉得格外分外疲惫。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看到还躺在一边一动不动的该隐,我就无法说服自己去放弃。

    洞里的法阵突然发起光来,和之前一样。难道法阵自己发动起来了么,我有些紧张地挣扎起来,将该隐揽在怀中。我们最初呆的那片地方在光线中变得渐渐透明起来,我这才发现我们站立的地方不是地面,而是一方巨大的冰面,怪不得这样冷。

    冰块之前被我撞到的地方继续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缝隙蔓延开去,冰面上的石层碎开,不多时,整个山洞的冰面都出现了蛛网一样的裂纹。我抱着该隐往墙角那边去,突然发现冰层下面,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法阵的光线十分强烈,我很容易就看清楚了下面躺了一个穿着白袍的人。面目由于隔着还有些远,一时之间倒没法分辨清楚。

    法阵的光线渐渐衰弱下去,该隐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法阵被破坏了,它之前的效力也就不复存在了。我重新对上该隐绿色的眼睛,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我怎么好起来了?”该隐从我怀里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有些疑惑道。

    “地裂了,法阵就被破坏了。”

    “噢。”该隐重新倒回我的怀里,看上去分外脆弱。

    我扶着他,有点着急:“你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副作用?

    “我感觉有点累。”该隐虚弱道。

    大概是这次伤得太严重,修复起来也很吃力?我


    [圣经]再见该隐 第11节(2/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