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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上皇贾赦 第10节(1/3)

作品:《红楼之太上皇贾赦

    想着想着,甄嘉应嘴角不自禁往上一翘,手里拿着密报,继续欣赏焦头烂额的巡盐御史林如海的花边消息。

    ☆、第38章 假戏真做

    林如海怎么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境地,用“逼良为娼”一词倒是能生动形象的概括。

    脑海细细的浮现出宴会上众人的一言一行,竭力促成,落井下石,围观看热闹,不屑鄙夷的……总总皆有,却唯独没有人为他站出来说一句话。

    “呵呵……”林如海端着酒盏的手有些颤抖。作为一个巡盐御史,他连任三届,果真是触动太多人的利益了。

    猛地,白纸黑字描绘林黛玉孤苦死后的场景闪现在脑海中,林如海一顿。

    眼下,他冷静下来,倒是觉得贾赦先前的两封书信,话虽难听,但所言的却非虚言。为了权势,连亲兄弟都可以闹上公堂,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他当初何来的天真会相信双玉姻缘?会相信贾家?会信自己同年好友世交等等?

    想着想着,林如海背后冷汗直流,沉默的端着酒盏一杯又一杯的喝下,感觉浑身上下被钝刀子在割肉一般。

    作为一个男人,正处于官场奋斗的黄金时期,只要在稍稍奋斗一些没准就可以入阁。在这要紧关头若是放弃一切……

    正当林如海静静思索未来道路,不远处的客栈内,也有人对月而望。

    “父亲,既然子祺这小泼猴已经把大姐儿送到赦叔手里了,我们明天就去把子祺接回来吧。毕竟如今江南正处于多事之秋,我们在这,恐怕……”侯国强有些不解的望了眼依在窗栏边的背影,颇为小心翼翼的建言道。

    他完全搞不清楚为何他向来理智的爹会纵容着孩子出城南下!

    “嗯,你带子祺先回去吧。”

    “那您呢?”

    “我……”侯孝康脸色一变,说真话,他为何下江南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当时在收到贾赦回金陵祭祖的消息,就陡然心里腾出一股怒火!

    有脸堵在他家门口求收留,眼下真有难了,连个屁也不放。

    “您还不会真是为了赦叔来的吧?”侯国强许久不见回复,脸上带着一丝惊愕,失声惊叫后,又开始在屋内踱步,碎碎念着:“荣国府眼下什么光景您比我们都清楚。上皇跟当今就借着贾家玩扳手腕呢,我们现在扯进去……算了,您收留大姐儿的时候,大概我们侯家就已经算牵扯进去了。”说着,话语一顿,侯国强看着回首过来的亲爹,望着对方平时堪称冷峻的面庞如今一如既往的冷峻,非但如此,而且对方一张口,就觉得好有道理,完全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明眼人都知晓的困局。

    “修国府与荣国府同出八公,乃勋贵,在外人眼中,是天然的利益共同体。”侯孝康面无表情的指道:“不管上皇与当今如何,我们需要保证勋贵,老牌勋贵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否则覆巢之下无完卵。你那泰山大人,可从来看勋贵不顺眼。”

    侯国强点点头。幸亏他媳妇不像泰山,否则侯家早就大乱了。

    “如今两皇暗中争夺江南。”侯孝康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挺起胸膛,一副理之当然的模样,丝毫没觉得这是给自己在找借口,“江南势力有多股,但最大的地头蛇莫过于因乡缘结合在一起而后靠联姻形成的金陵四大家族和靠着裙带起家的甄家。”

    侯国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手悄悄指指东方,压低声音道:“这是要扩大战场,真准备动江南了?可是这两方都几乎是上皇人马?当今在这恐怕没什么势力吧?”

    江南除却鱼米之乡,还握着全国一半的盐政,甚至漕运也是滋生权势之机。这么一块大肥肉,昔年诸皇子早就暗中渗透,当今当年母家不显,自身又“泯然”众皇子,恐怕得到的有限。

    “所以,当今要理所当然的收拢势力,一个因外孙下落不明失去理智的外祖父,这个理由够不够?”侯孝康脸色阴沉道。

    “这……”侯国强大惊失色,“这不能够吧。子祺他姓侯啊!”

    “所以,他的祖父也必须生气,还得一怒之下派军围攻金陵。”

    “…………这计划,您知道?”侯国强眸色带了一丝认真,“父亲,是他给您密旨?所以您才能出京?”

    “一半一半。”侯孝康长长叹息一声,“上层争斗,莫牵累平头百姓便可。”

    “那子祺呢!”侯国强面色一扭,沉声道:“几乎成了靶子一样的存在。”

    “所以,得换个理由。”侯孝康见自家儿子一脸怒容,不由噗嗤一笑,“你难道觉得我会丧心病狂让自己孙子成为众矢之的?”

    “可……”

    “这一点当今也不会。毕竟公主是唯一的原配嫡女,他对子祺的喜爱也不是假的。”

    侯国强狠狠的松口气,转而又是疑惑,“那您……”

    “他给了我第二个方案。”侯孝康嘴角微微一抽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目光一侧,继续望向漫天的星辰,道:“当今对我吐露他有龙阳之好。”

    “啊?!”作为女婿的侯国强腿有点抖。这种劲爆的消息该不该跟妻子说?

    “他想向天下人坦言,欲立某人为后。”

    侯国强:“………………”

    见人摇摇晃晃,靠着桌子寻找支撑点,侯孝康微微吐出一口浊气。自离京城之前听闻此消息,他也恍恍惚惚没怎么回过神来。

    “父……父亲……儿子……儿子斗胆。”双手撑着客栈粗粝的桌面,侯国强眼睛瞄着随风而动的火苗,拼命的给自己转移注意力,带着颤音问道:“儿子斗胆,这……这与您来江南有什么关系?”

    “他想有个人先试试口风。”侯孝康说完,深深的吸一口气,嘴唇一动,飞快道:“本侯与恩侯自幼青梅竹马,交情匪浅,爱慕之。”

    侯国强闻言,脑中空白一片,恍然觉得这理由简直特么的太合情合理了。

    如果他爹不爱慕,谁能解释冒着流言蜚语收留一个背负污名之人的孙女?谁能解释当初金銮殿上那深情一抱的?

    更何况……侯国强眼眸一黯,自从他十岁那年母亲病弱去世之后,断断续续的有不少热心之人牵线答桥张罗他爹娶继室,实在不行也会想尽办法塞小妾,但他爹几十年如一日的拒绝。甚至美色当前……

    在他还未搬出大婚搬出侯府之前,为了照顾他们哥两,外祖一家打过抚养他们的旗号,给送进一女。此女为当他们后娘也是用尽了各种手段。

    这般一想,侯国强越发觉得自己可以找出一堆堆的佐证,比如说他现在脖子上还带着一块药玉,此千金难求的玉佩是赦叔赠送给他的,只因为他小时候不好好喝药。

    “你这什么表情?”侯孝康自诩自己是一个好父亲,平素有事也不会瞒着长子,反而还会倾听一下对方的意见。毕竟,他是未来的继承人。

    可是眼下,这向来被他锻炼的风云不惊的继承人脸色青白交加,而后又化为一道红晕。

    深呼吸吐气又呼吸,如此重负几遍之后,侯国强冷静下来,找回说话的语调,眉头紧锁,一脸郑重的看向侯孝康,认真道:“父亲,我们都大了,理解您也能尊重您的选择。”

    侯孝康一怔,联系之前的话语后,瞬间恼怒:“我跟他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私情。”

    “嗯,嗯,手足之情嘛。”侯国强手不自禁的望胸口一靠,那里有一小块微微凸起的地方,正是药玉。

    手指不由摸了摸,侯国强眼角余光瞥见自家老爹怒气跳脚的模样,忽地心中一根弦绷紧。

    这莫名的就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是,是儿子孟浪了。不过这般要做戏?赦叔能配合吗?”

    “他敢不配合?”侯孝康一听到贾赦便觉得原先的火燃烧的更旺盛了。

    这绝对不要命了,敢自己一人下江南。

    要是被欺负了,如今哪有祖父给他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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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不知自己即将被断袖的贾赦对着厚厚一叠查找到的豪奴逞凶的证据,正估摸着自己明天一早要去哪个衙门闹一闹。

    而且,在闹衙门之前,必须要手握武1装1力量。

    n年后的太1祖爷说了:“枪杆子里出政权。”

    盘点了一番自己带来的侍卫,贾赦脑袋一转,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手握木枪,吃的满脸糖的侯子祺,蹭一步上前,和蔼可亲问道:“小猴子阿,你祖父真的没有来吗?”

    侯子祺将糖果咽下,而后鼓起腮帮子生气,气鼓鼓强调:“我是离家出走,怎么可以带大人玩?”

    贾赦伸手指指立在侯子祺身后的太监,奶娘,以及威风凛凛的大内侍卫。

    “呃……”侯子祺顺着视线坳过脑袋,看了看,不解,仰着脸问,“他们怎么了?”

    “呃……”看着一脸无辜的娃娃脸,贾赦有些想笑。他这是怎么了?

    一见侯子祺就想到康康。

    没理由的就想依赖别人。

    也是真够……无耻的。

    ☆、第39章 地图炮中

    自我羞愧的贾赦默默检讨了自己一番,而后决定柿子挑软的捏,毕竟他大老爷没有靠山了。

    贾赦带着一帮孩子君浩浩荡荡的向金陵进军,目的十分明确的奔赴贾家老宅。

    嗯,他是大义灭亲的好家主!

    马车刚停稳,刘彻便一马当先的跳下车,紧接着侯子祺也迫不及待的踩着凳子下车,口里直呼着:“小琮子叔叔,等等我啊,游戏还没玩够呢。”

    “哎呦,当心点。”贾赦抱着大姐儿在后面唉声叹气:“老侯家怎么出了你怎么一个小猴子,上蹿下跳的一点都不安生。琮儿,牵着你大侄子。”

    刘彻脚步一顿,回眸望了一眼贾赦,看着对方眼里露出的疼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在怎么喜欢,侯子祺也是别人家的孙子。

    “不用啦!我可是大将军,岂有被人照顾的。”侯子祺挺着小胸腹,振振有词的说道,边往前走着。即使在陌生的环境里,也一点不怕生,背着手像个小先生般在贾家大门四处望了望,好奇:“贾爷爷,听说你家也是公侯府邸?怎么连门房也没有啊?”

    刘彻闻言,扫了一眼朱红的大门,看着上面剥落的红漆,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来,对左右吩咐了一句,“去敲门。”

    当即有小厮上前,拉起铜环地敲起大门来。整整敲了一炷香左右时间,才有一个人出来,不耐烦的问道:“谁啊?”

    贾赦一见人一副被打扰好事,神色不善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且不说京中年年给修缮老宅的费用,就是他大老爷虽打着祭祖的旗号,也真金白银的派人提前送到老宅,命人好生恭候着他的大驾!

    可如今呢!

    “给爷直接捆起来!”贾赦怒喝道:“直接打一顿,直接送官府!”

    众人都被三个直接给吓愣怔了一会,过了许久跟在贾赦身边,习惯时不时抽风的护卫们才回过神来,干脆利落的找绳子捆门房。

    “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敢在荣国府行凶,不要命了?”门房眼见自己要被人捆绑,脸色狰狞的吼道。

    “去你妹的荣国府!”贾赦被这话深深震撼住了,忍不住爆粗口。饶是在京城荣国府,赖大家的在奴才中头一份,也不敢当众说出这么霸气的话。

    更要紧的是,他大老爷也没说过这么霸气无敌的话!

    真……真是……天高皇帝远,奴大欺主!

    “走,给爷抄家去。”贾赦大手一挥,抱着大姐儿冲进去,如若无人之地。

    “抄家,抄家,抄家!”侯子祺挥舞着小手,符合着往里冲。

    刘彻:“……”

    这种猴子称大王的戏码他已经看过太多次了,丝毫没有任何的新意。刘彻直接掉头回马车,对小厮道:“我小憩一会,等他们闹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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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不向汉武帝经过大放大浪,贾赦饶是年逾四十,可是一路往内走来,沿途揪出的仆从不是在斗鸡赌彩,就是与丫鬟卿卿我我,甚至被捆绑了还有不怕死的叫喊,“什么大爷?这里做主的是金老爷。”

    “祖父别生气,囡囡请你吃糖果,吃完了就会很开心。”大姐儿感受到骤然低压的氛围,从挂在腰间的小荷包里十分大方的掏出自己好不容易珍藏下来的枣泥糕。

    听着耳边传来近乎天籁的童音,贾赦压抑着怒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低声跟大姐儿诉说,又唤来嬷嬷把人抱走。

    这么一耽搁,收到有人入府打砸抢的金老爷便率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从后院中冲出来,“爷倒是要看看谁敢在……”

    狠话尚未放完,向来作威作福的金老爷声音瞬间打颤,“大……老爷,您不是在扬州乐不思蜀了吗?

    一听到金三下意识的话语,贾赦气个倒昂,“你以为爷在扬州买了妓院就不准备回金陵了,嗯?”

    轻轻上扬的尾音,此时此刻无形之中便多了一份威压。

    “老奴不敢,不敢。”金三连连后退一步,正思忖着自己该如何应对,这边贾赦却再一次直截了当的开口,声音冰冷无比:“直接送官,送官!!”

    众人:“……”

    金三急了,“大老爷这家丑不可外扬……”

    “家丑是不可外扬,可是你算家丑吗?”贾赦翻个白眼,“区区一个奴才也妄图与家主并肩而提?”

    “这……”金三哑言,绞尽脑汁的飞快想着对策。

    “更何况,人不能讳疾忌医。”贾赦很语重心长的说道:“不然,要官府有什么用?更何况……”

    贾赦唇边划过一道冰冷的笑意,“你们不知道贾政的下场吗?”

    此话一出,众人猛然回忆起半年前那场轰轰烈烈的兄弟倪墙,对峙公堂的新闻。

    说完这话,贾赦也不管众人有没有回过神来,直接一股脑儿的命人堵嘴捆绑,又下令查抄贾府。

    不多时,院子里便渐渐堆满了金银与珠宝无数:有特意拨过来的修缮款;有早先报废的茶盏古物;有贾家先祖昔年移居京城特意留在老宅的奇珍异宝;有从别处强取豪夺的镇宅之宝;有……

    种种,入目所视,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贾赦手拿着账本,处于暴怒的边缘。

    脑海中存留着《红楼》之书,他心有余悸,积极的奋斗,想要改善大房的命运,可是当这一切事实摆在眼前,他哪里还有什么理由说贾家无辜?他无辜?清清白白毫无狗仗人势?作威作福?

    不其然的心中冒出一股寒气,贾赦回眸逡巡了一眼院中神色各异的仆奴,呵呵冷笑了一声。

    “走,去衙门。”

    “现在天黑了,贾爷爷你还要出门吗?”尚不知事的侯子祺做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吃着糕点,提醒道。

    “当然。”贾赦点点头,又转身对左右吩咐了几句,让人照顾好三个孩子,自己咬着牙,冲向金陵府衙。

    虽然收到贾赦来到金陵,并且在贾家大动干戈的消息,但是金陵知府听到鼓声后,还是有一瞬间的愣怔,转身向师爷求证:“你说……你说贾将军状告金陵贾家所有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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