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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上皇贾赦 第4节(1/3)

作品:《红楼之太上皇贾赦

    岁月可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偷偷侧目瞥了眼怀中的人,侯孝康无奈的笑了一声。对方又是一副茫然不知的呆样,还真是光长年龄不涨记性。

    猛地就让他想起年少的一幕幕。对方明明什么都不会,还爱逞强,就像……说好听点吧,就像还没断奶的小奶狗,固执的撩拨捣蛋还爱逞强,又不记疼不记打。每每闯祸之后还能睁着一双漂亮又漆黑若星辰的双眸,傻兮兮的看着人。

    “去太白居还是百珍坊?”侯孝康把人抱上马,上下打量了眼似乎还在神游的贾赦,飞身上马,拉紧缰绳,以防对方掉下去,而后开口,沉声问道。

    “啊?”正在祭奠那些年逝去的青春,猛地听到头顶上空传来若金石丝竹,悦耳动人的声音,当即有些激动,“太白居!”

    话音落下,贾赦不由打个冷颤,猝不及防的回过神来,转眸往后扫了一眼,写满了诧异之色,但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略带惊喜的呼唤:“父亲,您没事真是太好啦,我和大哥守了一夜的坟,终于找到蛛丝马迹了。”

    贾琏边说兴奋的指指车厢内的嬴政,“听说您要跪一天一夜,大哥提点我准备了不少吃……呜呜……”

    话还未说完,贾琏捂着额头,看着从窗户里飞过来的糕点,委屈的捂头。

    他又哪里说错了?明明是听大哥的吩咐,道出守坟查到证据啊?

    贾赦看着划过眼前雪白的糕点,眼里充斥着鲜血,“锄禾汗当午,粒粒皆辛苦不知道吗?农民伯伯种他们有多么不容易……”

    “闭嘴,下马,归家!”嬴政揭开帘子,面无表情的斜睨了眼正滔滔不绝的贾赦,意味深长道:“父亲!”

    贾赦顿时脑海一片空白,透着帘子望着茶几上那袅袅热气的茶水,那精致又……两眼一翻,饿昏过去。

    ☆、第14章 状告贾政

    《太上皇起居注》第十二回:我告官不在乎官位,反正都没我有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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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放下饭,贾赦舔舔嘴角的米粒,擦擦眼角激动的泪水,往后一靠,拍着撑得圆溜溜的肚皮,感叹道:“农民伯伯尊是太辛苦了。”

    “呵呵。”

    “嗯……呵呵。”贾琏本想附和点点头,但是一听到冷冽的呵呵声,非常忠心的跟着呵呵了一声。他爹自己也说了,跟着大哥有肉吃,凡是祖龙大大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祖龙大大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更何况,他爹这话说的也太不走心了。

    有本事免个租呗!

    侯孝康扫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冷炙,直接无视了眯着眼惬意拍肚皮背“一丝一缕念物力维艰”的贾赦,视线再一次投向所谓失而复得的“贾瑚”,下意识地挺直脊梁。

    当初遥遥偶望过一眼,便觉得对方乃是人中龙凤,但是如今静距离接触,饶是对方不带试探,只不过是匆匆扫到一眼。可就这般稀松平常的眼神,也让他瞬间就感到一丝威慑,感觉自己渺小到了尘埃中。

    那是一种近乎野兽最原始的本能,畏强。

    可正因为如此,他却因……

    被这个浮出脑海的念头一惊,侯孝康目带深思凝视了眼贾赦。

    正滔滔不绝诉说悲惨遭遇的贾赦一顿,看见是昔日小羊羔投递过来迷茫的眼神,直接起身,大手一挥,拍拍侯孝康的肩膀,道:“兄弟,今日你帮我一忙,良辰日后必有重谢!”

    被小羊羔的侯孝康干脆利落的起身离开,以做回复。

    “这娃男大十八变,哎……”目送侯孝康愤怒离开的背影,贾赦无奈的耸耸肩,而后看向嬴政,话语中多了一丝颤声,小心翼翼问道:“老大,刚才琏儿说您发现端倪了?”

    老大深深的叹口气,他曾几何时为此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殚精竭虑了,可是瞅着两信任的眼神,没来由的就略开心。

    真是一朝穿越,人生目标都堕落了。

    “嗯。”嬴政冷冷的点点头,抬手端茶,目光注视着楼下熙熙攘攘川1流不息的人群,道:“让贾琏跟你说吧。”

    “是琏弟,大哥。”贾琏默默捏拳给自己鼓劲提完要求后,飞快的转眸,不敢看人,拉着贾赦道:“父亲,我们边走边说,免得隔墙有耳。”

    贾赦不解,但还是从顺如流的跟贾琏离开。边走还目带疑惑的看向贾琏,眉头紧蹙,万分不解。他儿子怎么一遇祖龙大大就温顺还特么恭敬孝顺成小绵羊模样呢?

    虽然始皇的确霸气侧漏,可画风转变实在太快,且又不是像他脑袋多了后世知识,时时刻刻“抄家流放至死”六个大字横挂在脖颈上。

    “父亲,我们大张旗鼓的去了铁槛寺……”

    贾赦听闻两儿子半夜惊魂事,暂且搁下心中那点小狐疑,将注意力放到贾瑚身上。

    他原本不过借个身份,但没想到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他这算口手套白狼?

    贾赦冷哼了一声,直接撩胳膊,义无反顾的站在督察院的大堂内。

    就当他是疯狗吧!

    不痛痛快快的撕一回,等待他的只有被丢出去当靶子,抄家流放至死不说,后人还会背负罪臣后裔之名。

    不对,他压根没有后人!

    贾琏这混小子!

    记忆中的大姐儿……我屮艹芔?!

    贾赦气的感觉自己喉咙都在冒烟了。

    同样气的自己心肝脾肺肾都疼的是坐在桌案后面的督察院院正夏俊伟,忍不住开口,声音都带着丝颤抖,再三确认道:“贾将军,您要告谁来着?”

    “贾政!”贾赦干脆利落道:“告他纵妻行凶,杀我长子贾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

    话音落下,满院哗然。

    夏俊伟暗自把接诉状的小吏骂个半死,但是脸上却得摆出一副秉公办理的模样,扼令青衣衙役去据传贾政。

    若不是今早上皇入朝,他宁愿做个顺水人情把诉纸送给王子腾或者是史鼎,让其转交给贾政,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勋贵家务本就是一团乱线,无法摆上台面,说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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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眼前一排衙役,贾政脸色咣当一下黑了,薄唇紧抿,眼神死死盯着为首的捕头,失神斥责道:“胡说八道!吾自幼饱读诗书,行君子之道,慕……”

    抬手愤愤抹了把迎面而来的唾沫,邢捕头沉下脸,“被告贾政,请!有什么话自去公堂对峙!”他最讨厌就是罗里吧嗦像八婆一眼的人了,这样废话一箩筐又扯不到重点,让师爷当庭做笔录很累的!

    旋即大手一挥命人把贾政请出去,而后刑捕头弯腰恭敬的冲屋内其余的大人告罪,“诸位大人还请谅解,职务所在!”

    屋内的众人目送着贾政远去,互相暧1昧的交还个眼色,一如往常埋首工作,丝毫没有受任何影响。

    自打出生以来,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屈辱的贾政直到站在大堂之上还依旧恍恍惚惚,没有回过神来。

    夏俊伟惊堂木一拍,道:“政公,如今你兄长贾将军状告你纵妻行凶,杀其长子贾瑚,可有其事?”

    “什么?”贾政一惊,大怒道:“此事乃无中生有,况且,大哥,你先前不还认祖归宗了吗?”

    说完,贾政微微抬起下巴,逡巡了一圈,手指指门外站立的嬴政,冷笑道:“你的好儿子,不是在吗?”

    眼角余光扫见门口越来越多涌入的人群,瞥见人人脸上带着诡异看热闹的八卦之面,贾政脸色爆红,恼怒的转回了身子。饶是先前与太太商议过应对之策,可是这贾赦还是害贾家名誉扫地。

    简直是家族之耻!

    “老爷我有这么霸气侧漏的儿子,还需要被你挤兑的住了十九年马棚?”贾赦噗嗤笑了一声。

    “那你便是亲口证实此非贾瑚!”闻言,贾政眼眸一亮,面带不屑道:“大哥,你竟然为了权势混淆家族血脉,不就是我先前好言相劝你莫要为了区区一扬州瘦马一掷千金,偏信蛇蝎女子吗?”

    “说起来,这赦大老爷还真是青楼常客啊?!”人群中有人低声“私语”道。

    此言一出,便有不少人纷纷附和。

    贾赦抬眸扫了眼迟迟不落惊堂木的夏俊伟,眼眸划过一抹冷笑。他早就知晓京城这帮官员知富贵洞察权势的,才大着胆子狐假虎威一回上皇的威慑。

    但终究县官不如现管,况且上皇跟他没啥交情。

    哎……

    贾赦叹口气,直接撩起胳膊,将怀中的户籍路引砸过去。他也算好人有好报,拍马屁拍成机遇来。

    “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姓赵好吗?”贾赦阴沉着脸,“老二,别说那些虚话,你大哥我是全京城都知晓的纨绔,不读书!实在点的,我摆证据,你有本事就一条条拿出铁证来推翻就可以了!”

    “你……”贾政一噎,眉眼间露出几分无措来。谁知道贾赦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啊!

    不对!他天地良心的,可真没对贾瑚下过手。当年,也只不过有些气恼自家珠儿不如人聪慧罢了。

    “也别给老子泼盆爱权势的脏水,区区一品将军,爷还不要了,等此事水落石出,我自离贾家,出家为道,绝不贪恋你苟且了一辈子,觊觎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的家主之位,呵呵!”贾赦笑的猖狂,“我今日就只要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谁若偏颇一丝一毫,谁若是敢拦截我追查真相,我贾赦定与他不死不休,舍得一身剐……”

    话语适时的截然而止,贾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上首的夏俊伟,道:“但是,若官官相护,则我告官不在乎官位,反正都没我有爵位。”

    ☆、第15章 摆出证据

    《太上皇起居注》第十二回:喊冤,需要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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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俊伟反应敏捷手脚麻利的敲响了惊堂木,然而对于打了鸡血一般亢奋的贾赦并没有什么用处。

    贾赦噗通一声跪地,痛心疾首的哭诉道:“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夏俊伟深呼吸一口气,不由嗤道:“万万不敢,您可是一品将军,本官不过区区三品官罢了。”

    “夏大人没事,你……你爹不给力,你能借力给令公子也是一样的。”贾赦一脸真诚的说道:“只不过……”悲恸的指指自己,又顺手指向贾政,“可一定要教子有方啊,否则毁家根基。”

    贾政气的整张脸都扭曲了。

    “贾赦,我敬你为大哥,但你却满嘴胡言,毁我清名!”贾政怒不可遏,看向贾赦眼里充满了惊愕,伤心欲绝道:“毁我清名不说,还毁贾家先祖辛苦积攒下的功绩,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对得起抚养你长大的祖父母吗?”

    边说,眼眸缓缓一闭,遮挡住嫉妒之情!

    是,没错,连开府老国公都赞誉他会读书!会、读、书!可是除此之外呢?

    他们创下的一切丰功伟绩都是贾赦继承的,贾赦!

    对他严厉,让他从科举出仕,不过是让他自谋出路罢了。

    呵呵,同样是孙子,就因为长幼之分,差别就如此之大。这贾赦又有什么颜面说母亲偏心?

    说起祖父母,贾赦随之脸色一沉,带着难得罕见的厉色,冷冷的看向贾政,道:“我对得起他们。不然,你鸠占鹊巢荣禧堂,爷我顶着马棚将军的诨名好听?你以为没个御史言官状告你区区五品芝麻官住敕造主屋?你以为没人管贾家僭越,顶着国公府的匾额吗?太傻太天真,当你着的巨婴妈宝男去吧!”他年年伏低做小,攀扯旧友,豪掷千金,字画古珍,洒出去心都滴血了。

    这也是当初他能赶跑拿外来夺舍者的缘由。

    荣国府,这牌匾的最后余晖,还是他这个不成才的废物家主拿金银堆积出来的。

    执念!

    从小坐在祖父膝盖上听那些惊心动魄的战场厮杀,窝在祖母的怀里听人诉说悔教夫婿觅封侯。甚至,在记忆中,父亲也会挥起马鞭训诫他当一个成功的阿斗。

    嗯,阿斗。

    活到贾家历五世,他的子孙文武双全,再复国公门庭。

    至于他这个第三代,正逢朝政转型,安静的当个小小的富贵闲人,就可以了。

    可惜,这一切……

    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对得起他们!”贾赦一字一顿,不紧不慢的重复着,身上不经意间褪去了浮夸慵懒之色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矜贵气质来。

    说完,贾赦盯了贾政一瞬,出人意料地笑起来,“别死鸭子嘴硬了,爷为了证据连瑚儿的灵都惊动了。”

    贾政听闻,脸色刷的一白,目光若有若无的瞥向黑压压的人群,小心翼翼的寻找着。

    站在人群前端的嬴政冷笑了一声。

    贾瑚之事幕后黑手的确不是贾政,但那又如何,蛇打七寸。更何况,跟个女人一般腻腻歪歪眼皮浅的窝在方寸之地,简直是笑话!

    “大哥,放心,”贾琏压低了声音,目露凶光瞪向贾政:“我已经派人把荣国府团团围住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就别想通风报信了!”

    听得出贾琏话中的五分愤怒三分伤心,嬴政不可置否,转眸视线望向贾赦,盼着他能快刀斩乱麻。

    贾赦也深谙一鼓作气势如虎之理,直接无视着桌案上抬起惊堂木,左右茫然模样的夏俊伟,直接啪啪拍掌,旋即便有两个魁梧的壮汉,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酒鬼上来。

    “此乃凌三,其母乃我贾瑚儿奶娘,此子好赌,被人引着欠下一万银两。”贾赦侧目看了眼原本老国公夫妇留给他的人手。

    一个眼神扫来,便有人掏出木匣,将里面的单据取出展开,朝人群展示了一圈,而后恭敬的递给衙役。

    围观看热闹的众人眉眼间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贾赦见状,也十分大方的满足众人的愿望,丝毫没点家丑不可外扬的念头,倒豆子般噼里啪啦说个飞快:“这件事也简单,我虽然不成才,但是我瑚儿却是个聪明伶俐的,还被我父亲养在身边教导,这不,某些人可就心急如焚了。”

    “大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贾政话语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察觉到的颤音。

    当初,他自诩样样比贾赦强,可万万没想到生个儿子却不如对方机敏。他没少因此跟王氏那个愚妇……想到这里,贾政一惊,该不会是那个蠢妇自作主张了吧?

    面对诘问,贾赦丝毫不管,更不顾背后连连惊拍的响声,面对众人,活脱脱像个说书人一般,诉说着过往:“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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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时,正在佛堂潜心礼佛,跪求佛祖保佑的王夫人猛地一颤,有些心惊的回眸,看着门外疾风挂起,吹得尚未关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当即,王夫人有些恼怒,侧目了一眼旁边的婆子,沉声道:“周瑞家--”

    话还未说完,又是数阵风刮进来,吹得窗纱四处飘动,甚至连桌案上供奉的观音佛像都摇摇欲坠。

    “太太!”周瑞家的见状,有些心惊,出声唤道。

    话音落下,有两道稚嫩的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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