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缥缈仙 第15节(2/4)
作品:《[gl]缥缈仙》
做点儿什么?尤其是佳人感怀之时,成功的几率会很大的。所以唐礼乐轻唤了声:“梦……”便低下头去,含住那一对水润的唇瓣,轻咬慢吮。口感一如既往的柔嫩,味道一如既往的芳香甜美,让人欲罢不能,想得到更多。楚梦寒瞬间被唐礼乐的唇舌征服,脑海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此时楚梦寒只觉全身无力又燥热无比,却又不同于那晚因药物的侵害而失去感受只一味地追求肉体之贪,而是觉得如同身处云端全身使不上力,只好紧紧地搂着唐礼乐的脖子,以免自己瘫软下去,生涩地回应着唐礼乐的索取。
对于楚梦寒的回应,唐礼乐乐开了花,心中激荡不已。唐礼乐不满足与唇间的亲昵,顺而往下,来到光洁如玉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一串湿热的红痕,一颗颗草莓应运而生,那般耀眼夺目。手也不老实地在楚姑娘的背上隔着衣物轻轻摩挲着,一直到臀部,轻轻揉捏,那销魂的手感让唐礼乐不忍放开。直到楚姑娘不满的轻哼声传来才悻悻地收回咸猪手,却仍未将手拿开,而是回到美人的柳腰上,将美人往怀里紧了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二人要擦枪走火要善解人衣之时,楚梦寒从沉沦中惊醒,颤声道:“嗯……乐,你……放……放开我,不可以……”
唐礼乐停下自己不老实的手,紧紧地抱着楚梦寒,没有松手的意思。楚梦寒略一挣扎,唐礼乐倏地抱得更紧了,同时沙哑的嗓音低低道:“梦,别动,一会儿就好,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乐?”楚梦寒亦在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刚才,差点儿就……
过得片刻,唐礼乐松开了楚梦寒,下一刻一闪身就消失了踪影。楚梦寒一愣,她又进了那个神奇的空间?
当带着一身水汽的唐礼乐又出现在她面前时,也才过去那么一小会儿。看她眉梢发梢还带着几滴水珠,像是刚洗过澡,还换了身天蓝色长衫,儒雅俊逸的身姿让楚梦寒没来由地红了脸颊。
“梦,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请原谅我的无礼。”唐礼乐有些赧然,不过有这种表现也是正常的,这么久没那什么……
楚梦寒粉粉的双颊在听到唐礼乐的话后,又红了几分,含羞带嗔地睨了唐礼乐一眼,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回去吧。你不是说要帮我爹治旧伤的吗?”说完也不去看唐礼乐,径自朝林外走去。
唐礼乐以为自己唐突了佳人,赶紧追上去,拉住了楚梦寒的衣袖,这时候可不敢再直接拉着她的手了。
“梦,你生气了?”
楚梦寒见唐礼乐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有些好笑。挺聪明的一人,怎么有时候这么木?
“我没生气,心里很是……欢喜……”说到后面,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若非唐礼乐能力非凡,定是听不到的。那满面的红霞,让眼前这朵空谷幽兰瞬间成了娇艳的牡丹,真可谓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唐礼乐心中又一阵悸动,但也知此时不可放肆,按捺下满心的激动,握住佳人的柔荑,笑道:“让梦快乐无忧,是乐一生的追求。”顿了顿又道:“古有红粉赠佳人,但我家梦不是那等庸脂俗粉,况且天生丽质的你也不需要那些,所以我把它送给你,你肯定喜欢。”唐礼乐右手一指,一匹全身雪白的骏马突然出现在离她们十步的地方,一见之下,果然神骏非凡。
虽然知道唐礼乐出神入化的本事,但突然出来这么一手,也被小小的惊了一下。待看到那马儿灵动的双眼时,立时便喜欢上了这匹神骏的良驹。
“凡是乐拿出来的东西,就没有简单平凡的。若是让别人看到,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觊觎,上次那个小王爷就是个例子,乐今日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拿出来?”
“这有什么?就算有人觊觎,打回去就是,总不能因噎废食吧?何况我家梦乃是人中龙凤,所用的东西当然得是最好的。这匹马是它们这一族群里的头马,还算勉强配得上你,所以,你不可以不要,我会难过的。”
楚梦寒笑了笑,从腰间取下一个嫩黄色香囊,塞到唐礼乐手里,便上马打算离去。唐礼乐将为自己选好的坐骑也放了出来,虽然很想跟楚梦寒同乘一骑,但刚刚才吃了人家豆腐,这会儿……还是算了吧。骑上自己的纯黑骏马跟上。
唐礼乐坐在马上,摊开手掌,那只嫩黄的小香囊散发出一股兰香,与楚梦寒身上的味道差不多。唐礼乐嘿嘿傻乐,心道:“古代女子都爱以香囊作为定情信物么?看这布料,嗯,细腻柔滑;看这做工,嗯,有点儿粗糙,上面还绣着一只小鸟(其实是那天那只帮忙送粉兔子的小花二号苍鹰)……该不会……是梦亲手做的吧?”唐礼乐挑了挑眉,继续傻乐,翻来覆去地把玩着。
楚梦寒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看那个嘿嘿傻笑的人,看她那般仔细地打量着手里的香囊,有些脸热地说道:“我,我女红不怎么好,你……别嫌弃。”
唐礼乐催马前进,与楚梦寒并行,将香囊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怀里,末了还拍了拍。笑道:“嗯,勉强能看,这玩意儿送出来也只有我唐某人敢收了。”
“你!”楚梦寒闻言,脸更红了,伸出小手佯怒:“不要还我!”
唐礼乐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那模样就向谁要非礼她似的,急道:“那怎么行?送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
“哼!”楚姑娘用鼻音回应了一声,便目视前方,缄默不语。
唐礼乐见状将脑袋凑过去,问:“生气了?”
“没!”
“真的?我想也是真的!咱家梦梦可是有仙子之称的江湖女侠,哪能为这种小事儿生气!”唐礼乐挤眉弄眼地一阵聒噪,楚梦寒直接无视。
“乐送我这么好的马,是不是该有个漂亮的名字?”直到一刻钟后,两人信马由缰地出了枫树林,那聒噪的鸟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楚梦寒不得不出声打断,转移一下话题。
“啊?”正唧唧歪歪的某人有点傻眼,刚刚说到哪儿了?现在在说什么?
“名字?我叫唐礼乐……”唐某人一头雾水,下意识地答道。
“扑哧……谁问你的名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吗?我说给白马起个名字。”楚梦寒忍俊不禁,白了某人一眼,笑道。
“哦……这家伙这么俊,虽然比我差点儿,也还过得去。就叫它小俊好了!”
“这么难听?”
“大俊?这多拗口啊?小白?可是那条小蛟龙叫小白了。大白?它还没小白大呢……”
“停停停,哪儿这么多不着调的?”楚梦寒脑门儿上三道黑线,这丫的太脱线了。于是楚大侠一锤定音:“就叫傲雪好了,这浑身洁白胜雪,这个名字挺贴切。”
“好好好,傲雪,果然好名字。一身傲骨洁白胜雪,我家梦梦就是有才……”
第七十三章
二人嬉笑着回到安逸侯府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炊烟袅袅了。
距离府门口大概一百米的时候,楚梦寒疑惑:“咦?那不是爹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唐礼乐一路上光顾着看楚梦寒了,虽然知道前面有人,但感觉到没危险,也没去打量门口的人是谁。此时听楚梦寒的嘀咕,转过头刚好看到楚震寰下马准备进府,身边的护卫见有陌生人过来,立即进入警戒状态,虎视眈眈地盯着来人。待看清是府中的少主人,才放松下来立即施礼“参见郡主!”
楚梦寒淡淡说了句“免礼”便下马向楚震寰行了一礼后问道:“爹可是从军营回来?”
楚震寰点头道:“是寒儿啊,这是从哪儿来?这位是?”
唐礼乐在楚梦寒下马时也跟着下马,跟在楚梦寒身后,正打量着未来老丈人,此时听到楚震寰的问话,赶紧抱拳回道:“晚辈唐礼乐,拜见楚元戎,晚辈仰慕元戎久矣,今日有缘一见,晚辈三生有幸。”
“唐礼乐?”楚震寰看了看唐礼乐,又看了看楚梦寒,说道:“来者是客,唐公子不介意一起用个晚餐吧!”
“不介意不介意,能与元戎相识相交,那是乐毕生之愿,多谢元戎成全!”
“年轻人,不骄不躁,不错,就是太虚伪了点儿。请吧!”楚震寰抚须点头说道,率先进府,楚梦寒赶紧跟上,唐礼乐磨磨唧唧地跟在最后面,一脸的委屈。
“人家哪儿虚伪了?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你要不是我未来老丈人,我能拍你马屁吗……”唐某人瘪着嘴跟在楚梦寒身后嘀嘀咕咕。
楚梦寒听得动静,悄悄问:“你在念叨什么呢?”
“咱爹说我虚伪,我正委屈着呢……”唐大公子低头咬唇,就差对手指了。
楚梦寒闻言红着脸娇斥道:“什么咱爹,那是我爹,跟你没关系!”说完瞪了唐某人一眼,快步跟上楚震寰。
封建教化下,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后不可同桌而食。以往楚家一家三口倒也没那么讲究,但今日有客人,所以,餐桌上唐礼乐看着对面一脸严肃的楚震寰,再看看偌大个餐桌上只有他和自己二人,有些食难下咽。你说人看着楚梦寒多有食欲啊,看着这一张男人脸,还是个棺材脸,能有食欲吗?
“不知唐公子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呢?”楚震寰不经意地问道。
正腹诽的唐礼乐心虚地直起腰,答:“呃,礼乐乃是曲州人士,家有一姐和一个刚满六岁的小侄子。”
楚震寰点了点头没接话,唐礼乐心思翻转:问这话,是不是在考察未来女婿?
“唐公子不饮一杯么?这是大内贡酒,平常难得的!”便是出言邀请,仍是面无表情。
“元戎见谅,礼乐不能饮酒……这个,这个……”
躲在屏风后的楚梦寒闻言忍俊不禁,这人,又紧张了?要是爹非要你喝酒,看你怎么办!只听厅中唐礼乐说道:“元戎有旧伤在身,不可多饮。我与梦寒找了些药材,想是能将你的旧疾治愈……”
“啪嗒”一声响,打断了唐礼乐的话,只见楚震寰惊讶,惊喜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眼中透露出来。
“唐公子,如何得知楚某有旧伤?”楚震寰轻轻地问。微抖着握着筷子的右手,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这个人说他能治好自己的伤,不管是真是假,都要一试,可如果是那个家伙派来诈自己的,必定不会轻饶了他!
“啊?呃,这个是梦……呃,楚姑娘告诉我的。您的伤在右臂吧?看你右手有些不便,虽然不是很明显……”
“不错!”楚震寰放下筷子,饮了口热茶,道:“八年前北安南侵,本侯与尉迟将军奉命率军平北,右臂在乱军之中中了一箭,伤了筋脉,自此再不能上阵报国……”明亮的眸子一瞬间黯淡无光,紧蹙的刀眉显示出他内心的不甘与伤恸,当年御医给自己的手宣布了死刑,不能再用力,更别说上阵杀敌,否则便是筷子都拿不动。八年的压抑,今日突然有人说自己的手治好,能不激动?
“元戎宽心,待您伤好治好,仍是猛虎蟠龙。最近五国局势虽表面一团和气,但自去年年初西梁与大庆一战后,另外三国也正蠢蠢欲动。您的伤据唐某看来,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便能痊愈。到时元戎仍能上阵报国。”唐礼乐对那种有着执着信念的人有着由衷的敬仰和敬畏,那样的人可以成为无敌的存在,也是值得尊重的。
“唐公子此话当真?真的能好?当年御医说……”
“可否让礼乐为元戎听一听脉,了解一下您的身体状况?”
楚震寰吩咐丫头撤下残羹剩菜后,二人坐在厅中的高脚几旁,楚震寰将右手放在几上,唐礼乐食指搭在楚震寰的腕脉上,静静地闭上眼睛。
正厅旁边的小厅内,夏侯敏之听得丫头转述的唐礼乐的话,激动莫名。
“寒儿,你听到了吗?你爹爹的手……那个家伙说能治,他说他能治!八年了,虽然你爹从没说过,但我知道他心里的苦……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能治吗?”夏侯敏之哽咽着,激动地拉着楚梦寒的手。
楚梦寒拍了拍自己母亲的手,轻声安慰:“娘,这人虽然有时候有些不靠谱,但这种大事是不会夸大的。您放心,她说能治就一定能治。”
“元戎当年的伤确实太重,手筋受创严重,能握筷子,已经是极限。而且当年除了这手臂上的伤,还有内伤,脏腑受创虽不致死,但想必也休整了一年半载吧?”
“正是。这内伤经过几年调理,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这手算是废了……”
“元戎不必如此沮丧,既然礼乐提到这个事,就有把握治好。此处多有不便,能否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礼乐立即为元戎施治。”唐礼乐见眼前这个方才还一脸严肃的男人满心沮丧,出言规劝,也立即给予他希望。
“如此,我们去我的书房吧,那里没人去打扰。”言毕率先引路,来到正厅后的书房。
楚唐二人在书房待了近一个时辰,刚踏出书房的门,便看到夏侯敏之与楚梦寒二人正坐在院中的石桌上饮茶。二人见他们出来,都投来询问的眼神,不同的是夏侯敏之投向楚震寰,楚梦寒的眼神投向唐礼乐。
唐礼乐笑笑道:“夜色深沉,二位还没休息么?元戎的伤没有大碍,礼乐用了续断黑珍珠等对骨伤,外伤有特效的药材。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唐某的药可不一般,大概过个半个来月,差不多能痊愈,说是能达到受伤前的效果,也不是不可能,就看元戎平日里自己注意了。忌酒忌辛辣,更不可再度受伤,否则,唐某也无能为力了。”
“半个月就能好?若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刚好半个月后就是皇兄的生辰了,最近京城外来人士增多,怕是又有些不太平,阿震最近这半个月可别再什么事儿都想管,有衙门的衙役和京畿警卫呢,再不济还有城防营啊。你老是这么抢人家的饭碗算怎么回事?”自打楚震寰不能上阵杀敌之后,便经常在京城纠察一些不法宵小,手段狠厉,一时间也震慑了不少不法份子,京城里一时间治安良好。这也让京城里原本的执法官兵和衙役很无奈,不说他吧,人家直接让你闲的像吃闲饭的;说他吧,人家堂堂皇亲国戚,岂是你个小兵小衙役能置喙的?所以,那帮子人纠结啊……
楚梦寒也笑道:“早听得爹爹武艺非凡,有万夫不当之勇,待爹爹伤好之后,一定要和爹爹切磋切磋,爹到时候可要手下留情啊!”
楚震寰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臂刚上了药没多久就有了几分热烫感,还有几分麻痒,这是骨肉在生长的征兆,所以完全相信唐礼乐所言,半个月后能痊愈。有了希望的他此时身心舒畅,听得自己女儿如此言语,也是一阵开怀。虽然一直有些介怀她不是个儿子,妻子也不能再为楚家延续香火,但此时心中却没有这方面的怨念,觉得她不是儿子,也不甚重要了。
楚震寰微笑着点头道:“好啊,据说我家寒儿也是个高手,到时候也要手下留情啊!”
却不想楚震寰如感慨的一句话,让楚梦寒红了眼眶。
自记事起,父亲就从未对自己笑过,见得最多的不过是一张有些冷漠的严肃的脸。她知道父亲不喜自己是女儿身,所以自小就与父亲不甚亲近,最近几年见父亲那般索然惆怅,才对父亲有了些许同情和心疼,但自己又常年奔波在外,而父亲也自顾舔伤,无暇他顾,所以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自己的一腔濡慕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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