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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幽灵作祟 第29节(1/3)

作品:《重生之幽灵作祟

    贤太妃一入殿便视他如无物,小皇帝早就心里不满。如今见她终于撞上来,这才笑道:“朕听闻了一件趣事,如今就让太妃也来看看热闹。皇兄方才说,这宫中作乱之事并非鬼灵,而是人为所致。不若我们便来瞧瞧,究竟是怎么个人为?”

    萧迟应声,俯身在一个年轻妇人身边道:“你且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细细与皇上说来,莫怕,皇上自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年轻妇人很健壮,胆子也像是一众平民里面最大的。鼓了鼓气,竟然真的抬起头来道:“我家相公在宫里当差,十几日前突然给家里来了信,说要替主子做件大事。平日里时常有因为当差久不归家的现象,但这一次,传信的人竟然给了我们十几辆银子,还一直劝着我们离开京城。民妇不是个聪慧的,但也知道这次的事情不平常。况且我一家老老小小,又能去哪。如此等了十几日,却等来了相公的死讯。这哀思未过,隔日晚上便被人闯进家中,蒙上眼就要动刀。若不是……若不是这位大人及时赶到,怕是我一家……早已性命不保!求皇上做主!”

    小皇帝敛眉看着底下的人:“你们……都是这般情况?”

    一众平民连连点头,七嘴八舌地说了自家男人或儿子久未归家,然后突然有人杀上门来。

    小皇帝被吵得头疼,挥了挥手让人将这些人带下去。

    贤太妃轻嗤一声:“这又如何,这里面似乎并未有人指认本宫。”

    萧迟轻笑:“太妃莫急,人证还未完呢。”

    贤太妃心里一紧,还没回过神,就看到刚才还在安慰自己的心腹被人拉拉扯扯地绑住了手脚扔在地上。

    萧迟俯身拽下那人嘴里的布巾,笑道:“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现在可以如实说了。”

    那心腹一怔,看向萧迟:“真的……解了?”

    萧迟一扬眉:“怎么?不信?不然,也不用等着毒发了,我直接送你归西如何?”

    那人猛地一抖,疯狂摇头:“我说!我说!是太妃!太妃给我们下了药,控制着让我们布置宫里的事情,还欲造谣皇上不是命定天子,这才引得宫中鬼灵作祟。那些人……那些人做完了事,太妃用他们家人的性命作威胁,让他们自裁。之后太妃迟迟不放心,这才动了将这些人都赶尽杀绝的念头!皇上……小的是被逼的……求皇上饶命!”

    小皇帝气的脸颊通红,一掌拍在御案上,瞪着贤太妃:“太妃!你还有何话说?”

    贤太妃脸上尽是慌乱:“不是的!皇帝!是……是这小人胡乱说的!对!一定是景王和国师命他诬陷本宫,一定是这样!”

    司然嗤笑:“此人名叫方和,与太妃同年进宫,一直侍候太妃身侧。照太妃这么说,臣倒是神通广大,连着打小陪着太妃的人都能买通了?”

    小皇帝看着太妃慌乱恐惧的脸,哪还不清楚。这时候即便是让他想做做样子显示孝道也做不到了。贤太妃连散布谣言说他不是命定天子的念头都出来了,继续下去,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思忖一番,小皇帝挥了挥手。

    “贤太妃虞氏,祸乱宫闱,造谣生事,念其侍奉先帝有宫,免逃狱刑罚之苦。自即日起,送往阮华寺长伴青灯,为先帝悼念。”

    瞧着贤太妃被皇上的亲信带了下去,司然和萧迟对视一眼,扬了扬唇角。

    小皇帝疲倦地揉了揉额角,正巧看到这一幕。

    沉吟片刻,才道:“国师和皇兄此番除乱有功,可想要什么赏赐?”

    司然拱手做礼:“为皇上分忧乃臣等之责,不敢请恩。”

    小皇帝叹息一声,道:“景王查案有功,加封二等恭亲王,赏白银一千两。国师大能,除灵有功,特赐免罪金牌一道,延续御前免跪之恩,加御座之下特设尊席!”

    司然有些惊讶,抬眼看了看小皇帝,以示不解。

    小皇帝道:“这些日子宫中乱事虽是人为,却难保不会有人觉得国师能力不如前任国师。圣旨一下,自然便不会有人怀疑了。”

    司然这才谢了恩。

    出了勤勉殿,萧迟摆弄着扇子笑道:“本王早就说了,有的是办法查清,还能还你清白。”

    司然摇了摇头,无奈道:“多大的事情,值得你废这么大的功夫。”

    萧迟应该早就有了办法,却偏偏非要多了放怨灵入兮颜殿这一步。司然不傻,自然知道他专门是为了澄清说自己无用的传言。

    司然迟疑了一下,道:“你该知道……我根本不在意这些。”

    萧迟抿唇笑了笑:“你不愿意出手,那是你的意愿。但没有人可以为此怀疑你的能力。这份殊荣,本就该是你的。”

    殿前玉阶上,萧迟回眸看着他,眼中的暖意衬着阳光,映在司然眼底,竟越发慑人。

    司然看着他,脑中突然有了个想法。

    倘若自己一开始辅佐的是面前这个人,是否会轻松许多,也永远不会担心有一日帝王疑虑降落到自己身上。

    转念一想,若是真有那一日,恐怕自己也要步上师父的后尘,终生不得善了。

    是了,他该效忠于帝王。只是,他的缘劫,却是在这人身上,未曾变过……

    ☆、114|chapter112

    小皇帝的人只是派人将贤太妃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匆匆携着贤太妃出了宫。本欲与家中传信的贤太妃大怒,一路上纠缠不清。

    随行的侍从倒是不惧怕,垂眼道:“太妃若是不满,大可与皇上禀明。只是这路途遥远,若是太妃出了什么岔子,谁都不好查明。”

    贤太妃心里一慌,这才反应过来皇帝对她动了杀念。想到自己还病在宫中的儿子,终于软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前往阮华寺。

    有仁义礼智孝压着,小皇帝动了念头却也不好无缘无故的动手。尤其是这件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若是出了岔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贤太妃忍着脾性,终于平平安安到了阮华寺。

    阮华寺到底是国寺,虽只效忠于帝王,却也没有偏颇苛待的现象。恭敬地将贤太妃请入了寺后静室,在独门的小院中留下几个信得过的人,便再无人来打扰。

    起初贤太妃还是做做样子,老老实实的吃斋礼佛。但日子久了,看自己家中丝毫没有将自己救出去的意思,也就渐渐坐不住了。

    虞家倒也不好过,自打贤太妃的事传开后。小皇帝暗暗寻了由头,罢免了虞家数位亲信,位居中书令的虞大人无奈,只得主动告老,保全下首一众人。

    但小皇帝余怒未消,将七皇子直接封了王送到封地上,还与萧迟联手,将虞家大小势力摘了个七七八八,这才平了怒气。

    贤太妃接到信后,险些没昏死过去。哭哭啼啼折腾了数日,被一个悄然潜入阮华寺的人点燃了希望……

    那日正好是个雨夜。这些日子贤太妃一直老老实实的,哪怕心中早已不安稳到极致,竟也没有显露出半分来。负责监视她的下人顿时放松了几分,也就没再这么个日子紧迫盯人。

    夜色渐沉,借着瓢泼大雨的掩盖,竟没有半个人看到那堂而皇之翻窗而入的黑影。

    贤太妃正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思索着,突地一回身,便看到窗边站了个穿着黑斗篷的瘦削男人。借着斗篷帽子的掩盖,贤太妃虞清婉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直觉着这个人很可怕。

    那人慢条斯理地抖了抖袖上的雨水,对着虞清婉做了个揖:“贤太妃。”

    虞清婉心中一紧,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缘何闯入我房中?”

    她不是没怀疑过是小皇帝的人,但她也明白,小皇帝若是想要她的命,不需要这般大费周章,更不需要遮掩到这种地步。

    那人轻笑了一声,偏偏声音嘶哑带着几许气声,听起来如同指甲抓挠金属的刺耳感。

    “贤太妃已在这阮华寺住了数日,难道就不想回到皇宫之中吗?你应该知道,七皇子已经被遣到封地上,虞家上下更是被皇帝折腾的不成了样子。难道……你就不恨吗?”

    虞清婉一愣,随即大怒:“他竟然就这样把旭儿赶走!天杀的!旭儿才十一岁!”

    嘶哑得笑声再度出现,那人像是嘲讽一般开口:“皇帝只管他的位子稳不稳,又怎么会在意,十一岁的孩子能否坐稳封地上的王位,能不能活下来呢?”

    虞清婉听完,果然恼怒的眼睛都红了。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次,她才压下怒意,看着来人:“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那人似乎微微抬了抬头,斗篷遮掩下,只能借着烛光看清微微有些光亮的混沌双眼。他话中像是有几分笑意,慢悠悠地开口:“我可以与你联手,助你回宫,甚至助你扶七皇子登上皇位。”

    虞清婉满心警惕,看着他问:“你要什么?”

    “我要……国师的命……”

    在萧迟解决了贤太妃没多久后,逸筠和段思坤便顺利回来。西南虽然灾情严重,但毕竟时间短,处理起来倒是好办许多。加上逸筠的确是一心为民,身份又足够贵重,一路下来几乎没什么阻碍便完成了任务。

    直到归了京,才知道司然和萧迟是下了一盘大棋。

    万华楼,逸筠瞧着萧迟,不停咂舌:“早知道你心思沉,却没想到会转这么一大圈。虞家那几位恐怕就是长三个脑子,也想不到你会有这么一手。”

    萧迟抿唇一笑,不甚在意地道:“不是脑子不够,只是他们也不信司然的能力罢了。”

    逸筠嘶了一声,好奇道:“说起来,国师一脉几乎未在人前显过神通。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司然是有大能的呢?”

    司然瞪了瞪眼,对逸筠这种语气十分不满。段思坤冲他安抚的笑了笑,同时脚下狠狠踩了逸筠一脚。

    逸筠倒抽一口冷气:“你踩我作甚!”

    萧迟扫了两人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我自然是信得,至于为何,就不用告诉你了。”

    逸筠不解,段思坤瞪了他一眼道:“司然并非乍三狂四的人,若是真没本事,也就不会接任国师之位了。如今司然算是你我的朋友,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逸筠瞧着司然黑的透亮的脸色,尴尬地笑了笑:“别恼别恼,我就是好奇,不是有意的。”

    司然倒也没真在意,转而向段思坤道:“这一路上可有什么麻烦?”

    段思坤笑了笑:“他虽然不是什么能人,但这点事情还是做得好的。本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去善后一下,能有什么。”

    萧迟沉吟了一下,道:“虽是如此,但近日里皇叔还是莫要参与什么大事了。”

    逸筠也正经起来,点了点头道:“本来我也就是借着这事脱个身,日后有了这么件事,皇上不好再匆匆将我赶离京城。我又不是真的为了拢民心,争权势。能安安稳稳呆在京城过日子,我就知足了。”

    萧迟应了一声,“很是,皇上如今疑心越发重了。你我虽然无心,但是还是少做显眼的事,免得哪日招他不顺眼,再惹上麻烦。”

    段思坤左右看了看两人,忍不住发笑:“我倒是见过为了争权争势谋划的,倒是第一次见到,为了躲差事联手的。不愧是叔侄,到底是一个模子。”

    萧迟眉峰一挑,道:“那是,要不是这样,皇婶能安心跟着我皇叔么?又能安心让皇叔与我交好?”

    司然一怔,咬着杯沿看他:“皇婶是谁?”

    萧迟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道:“乖,吃你的。”

    司然不满地瞪他一眼,还真就老老实实继续吃自己的。

    逸筠摇了摇酒杯奇道:“世人皆说国师冷心冷情,从不与人亲近。怎么这跟着你待了几日,反倒像个孩子似的?”

    萧迟暗道:在我跟前,他一直都是个孩子。

    司然眨眨眼,不满道:“我什么时候像个孩子了?”

    萧迟冲着逸筠挑衅地呲了呲牙,也没吱声。

    段思坤夺过逸筠手里的杯子,用筷子敲了敲碗碟:“吃你的,多什么话。”

    逸筠瞧了他一眼,干干地笑了笑,也低下头老老实实地吃东西,不再多话。

    萧迟啧了一声,道:“皇嫂这训夫之术实在有效,皇叔如今可是半分忤逆也不敢了?”

    段思坤轻笑一声,道:“谁夫谁妻尚不好说。”

    逸筠头埋得更低,竟是分毫不敢反驳。

    他后院里的美人还没处置,自然不敢乱说话。这还是因为没有碰了他们才逃过一劫。若是当真碰过那些人,恐怕他家的这位早就将他扒皮拆骨一顿抽了。

    直到月上中天,几人才散了场。

    司然和萧迟并肩而立,看着逸筠死缠烂打的将段思坤缠回自己府上,才笑着转身向萧迟的府邸走去。

    宫中已经落了匙,司然不急着赶回去。街上没什么人,两人并肩漫步,不急不缓地,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走出一截,萧迟突然道:“你觉得,若是有人要害逸筠的话,这个人最有可能是谁?”

    司然一愣:“害王爷?为何?你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吗?”

    萧迟迟疑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含糊过去:“你别管是怎么知道的。只是让你觉得,若有人恨逸筠恨到让他死后都不安宁,处心积虑地害他,这人可能是谁?”

    司然皱着眉想了半晌:“若要论最可能的人选,那以如今的局势来看,莫过于是皇上。只是皇上即便疑心王爷,也至多是寻了法子削去他的实权,谈不上恨。贤太妃的话,必然是会对着你我来。但要是被人……还真就没什么由头了。”

    萧迟顺着他的话想了想,的确也是想不出来。

    但现如今最可能动手的贤太妃已经被他们清出去,几乎没有什么可能。可他还在这里,说明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么其他人呢?

    皇帝,倒是有可能,单是看皇帝那张长的和林和一样的脸,就知道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要知道林和不光没有和段思坤接触过,甚至在逸筠的事情发生后,几乎就没有露过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萧迟就是冥冥感觉到,一切事情都是息息相关的。

    如司然现在效忠皇帝,在现代便是和林和曾有过感情。而段思坤现在和司然关系不错,在现代时也可以称得上是朋友,还有小时候的渊源。

    那么……逸筠的死,究竟是谁造成的呢?

    ☆、115|chapter113

    常言大灾之后必有瘟疫滋生。西南水祸之后,因为逸筠的安排得当,竟没有滋生疫情。一众相关人员担忧了好些天之后,终于渐渐放下心来。

    萧迟自打逸筠回了京,也就安安分分搬出宫外。不多管朝政,也不闲着没事去挑衅小皇帝。但每天还是想着办法撺掇司然出宫,亦或找借口来碧涛阁缠着司然。

    这一日,司然从勤勉殿中回了碧涛阁,却迟迟未等到每天来报道的萧迟。竹林中练了半日的剑,司然却越发心神不宁起来。

    老七瞧见司然出了内院,立时迎了上来。

    “主子可是要出宫?”

    司然颦眉,犹疑了一番才道:“景王……可曾派人来?”

    老七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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