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女魔头 第30节(1/4)
作品:《家养女魔头》
这件事倒在欧景年的意料之中,她挑了挑眉,用力把衬衫从独孤桀骜身上拉扯下来,独孤桀骜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穿戴整齐的欧景年面前,不知道怎么居然生出一丝羞涩,她两手护住胸前,中气不足、颤颤巍巍地说:“你想要我就直说,求我几句…本座,本盟主不介意陪你玩玩。”她说着往前想去解欧景年的衣服,结果被欧景年轻轻一声“别动”给喝住,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欧景年似笑非笑的看了独孤桀骜一眼,两腿弯曲,半蹲着解开了独孤桀骜的裤子。
独孤桀骜没穿打底裤,除掉制服,就几乎整个人暴露在欧景年面前了。
欧景年满意地看着不知所措地站着的独孤桀骜,完全蹲下去,重心压在左腿,身子也歪在左腿上。她伸出右手,像挑猪肉那样掰了一下独孤桀骜的大腿,接着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剪刀,小心贴着独孤桀骜的大腿,剪开了她的内裤。
冰凉的铁器贴在肉上,带起一阵几近痉挛的肌肉收缩,刀尖虽然并没碰到独孤桀骜,却依旧加剧了肌肉的收缩痉挛。独孤桀骜觉得自己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每一处的肌肉都在发酸发木,偏偏却又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自酸软的地方流转过来,汇聚在小腹之下,大腿之上的某处,刺激得她头脑发昏,两眼晕乎乎的几乎要看不清前方。她把头往后昂了一昂,努力想要保持最后一点气度,一仰头才发现欧景年把剪下来的裤头在手指上绕了几下,一手把剪刀转了一下,收好,接着又走过来,微微低头看着独孤桀骜,笑:“你给我记好,这不是玩玩,这是…惩罚。”
☆、第203章
独孤桀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室内的温度似乎又上了一个台阶,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动荡不安的炽热潮涌。她哆哆嗦嗦地站着,感受到欧景年并不平静的目光,嘴巴徒劳地张了几下,虚弱地抗议:“你…敢。”
欧景年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直直地看着独孤桀骜:“我也不强迫你,你不觉得自己错了,就穿好衣服,从这里走出去。我觉得自己错了,就站着,等我罚你。”
独孤桀骜两手也抱在胸前,可是目前的气势完全没法跟欧景年的比,她愤恨地咬了下嘴唇,鼓眼睛和腮帮子瞪欧景年,欧景年却只是镇镇定定地站着,一声不吭。
独孤桀骜哼了一声,这一声之后,她似乎找回了一点威严,两条手臂垂到身侧,踮起脚,慢慢地踏出了一步。欧景年不但没有阻拦她,身体还特地侧过去一点,好方便独孤桀骜看到更衣室那扇遮遮掩掩的大门。
独孤桀骜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我走出去,你就不生气?”这话问得像傻瓜,可是她就是想要问。
欧景年脸上的笑意褪了:“我生不生气,你关心吗?”
独孤桀骜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的牙齿在下唇上摩擦揉搓,好半天,才闷着声音说:“我错了,你…要怎么样?”
欧景年恢复了一点点笑容:“你站直,不要动。”
独孤桀骜不情不愿地站好,表情虽然满是嫌弃,身体却挺直如松柏。
欧景年看着独孤桀骜强行高傲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笑了下,向她伸出了手,指尖才碰到独孤桀骜,就看见她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等等!”
欧景年好脾气地停手,微微笑着看她:“我再给你10秒钟。”她的头小小地偏了一点,笑得好像眼角都在发光:“1、2…”
独孤桀骜咽下那一口因为欧景年这样笑法而焕出的口水:“你…你到底要怎么对我?我…我告诉你,如果是想要用双修的手段的话,我…我可是一点都不怕。你…你还不如罚我去抄书或者打扫卫生实际呢。”
欧景年笑得更加灿烂了,这笑容好像融化在炽热的空气暗流里,搅得独孤桀骜眼前一片混乱:“现在说这话,太早了…10。”
欧景年一数到10就彻底地靠了过来,两手轻轻地搂住了独孤桀骜的腰。她低下头,鼻子在独孤桀骜的脸颊上碰了一碰,独孤桀骜下意识地就想用嘴去够她的唇,却被她转着头闪开了。
欧景年笑眯眯地贴着独孤桀骜的耳朵,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说:“这是惩罚,所以,我不会亲你的嘴。那样太亲昵了。”
独孤桀骜觉得自己的情绪忽然冷了一下,她试探般地想要去亲欧景年的脸颊,却被欧景年轻轻一推,按在衣柜上。
欧景年两手高抬,紧紧压着独孤桀骜的掌心。她两眼直直地盯着独孤桀骜,一眨都不曾眨。
独孤桀骜突然意识到欧景年还穿着衣服,虽然是浴衣,却也是整整齐齐,每一颗扣子都一丝不苟地扣着,衣领也平平整整地竖着,整套衣服连一个明显的褶皱都没有。而她自己却是从头到脚,□□。
独孤桀骜无端地生出几分羞赧之心来。她虽然属于坦诚面对自己*的那一类人,却绝不是豪放派,自己赤身*,恋人却衣冠整齐,这种落差让她觉得有点羞耻。
何况更衣室还是有镜子的。
铺满整面墙的镜子把两个人的身影清清楚楚地照了出来。
独孤桀骜不必转头,就可以用余光看到自己大张的手臂。镜子里她的腋下有一丛绒绒的毛,她并没有接受过西方教育,不认为女性就该定期剔除腋毛,但是此时此刻,当这丛柔软而充满暗示的毛出现在镜子里时,她竟胀红了脸。
欧景年抬起头,在离她大约一个拳头的地方说:“手抬着别动。”她说话时候口里带出轻轻的薄荷香气,独孤桀骜瞬间意识到欧景年漱过口了,顿时又有了底气:“吻我一下,就一下。”
欧景年似笑非笑地看着独孤桀骜,两手顺着独孤桀骜的手臂慢悠悠地滑下来。这明明是一个连续的动作,独孤桀骜却觉得整个动作都是跳跃的、分裂的。像是欧景年顺着手臂触摸了她无数下,每一下都叫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欧景年喷了一点点香水,是独孤桀骜喜欢的香气之一。独孤桀骜记不住那么复杂的英文名字,所以直接给这款命名为“蔓草”。本来独孤桀骜一点也没注意到欧景年喷了“蔓草”的,现在却觉得自己被这香气给包围了。
在独孤桀骜心里,这香气的味道就是欧景年的味道,被这香气包围,也就约等于被欧景年的味道包围——她想要一口把这味道全部都吃进肚子里,可是一连吸了好几口气也都没法如愿。
独孤桀骜露出一点哀求的样子,楚楚可怜地对刚刚摸到腋下的欧景年说:“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欧景年嘴角上挑,笑得一如往常,语气却十分坚定:“不好——手举着,别动。”
独孤桀骜又失望,又愤慨,把头转过去,不想看欧景年。
欧景年并不在意她的表情,两只手顺着腋下溜过来,在独孤桀骜的小葡萄上拨了一下。
独孤桀骜的脸更红了,两条腿绷得笔直。她不是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却从来没有有了这么强烈的*却不能解决过。
“你…快点。”独孤桀骜这样对欧景年说。欧景年却只是笑着,食指漫不经心地在附近划了一条,又拨了独孤桀骜一下。
独孤桀骜察觉到欧景年的手指比刚才要热,又把头转回来一点。欧景年像是被暖气吹狠了,脸上也红扑扑的,看见独孤桀骜的目光,又笑了下,两手握住独孤桀骜那娇小的起飞坪,凑过来,在独孤桀骜耳边说:“我会慢慢地撩拨你,你的*会很强烈,但是我不会很快给你。而你,只许举着手,贴着墙,这么站着,不许主动碰我,不许亲我。”她在独孤桀骜红得发紫的耳垂上亲了一下,顺便舔了一口,手又沿着独孤桀骜的身体向两侧滑下去,从肋骨而至侧腰,再从侧腰滑到了后臀,她的手掌覆在独孤桀骜的腰与臀交界处,缓慢地揉了一下,这一下就让独孤桀骜倏然瞪大了眼,贴着衣柜的双手对着虚空握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谁稀罕碰你!”
欧景年笑了,独孤桀骜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点了笑穴。欧景年边笑,边在独孤桀骜身后轻轻拍了一下,两手带住独孤桀骜,跟自己的身体碰了一下。
独孤桀骜的胸口碰到了欧景年浴衣的扣子,本来就不顺畅的呼吸顿时又卡住了,她强迫自己张大嘴巴吸气,可是即使是用嘴,也能感受到吸进来的空气里都是欧景年的香味。
欧景年非常缓慢地跟独孤桀骜蹭了一下,手掌一直覆在独孤桀骜的身后,小心地控制着她与自己的距离:“碰疼你了吗?”毕竟穿着衣服,擦得太狠也不好。
独孤桀骜抿着嘴,根本不敢回答——她已经被欧景年调动了全部情绪,很怕一开口,就是一声申吟,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声音太丢人。
“不疼就好。”欧景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慢慢下蹲,手和身体几乎同步下降,停住的时候,她已经直面独孤桀骜的重点部位,手也放在独孤桀骜的膝窝,她两手拨了拨独孤桀骜的膝盖,向外轻轻一扒。
独孤桀骜极其不想分开自己的腿,但是要是不这么做,又显得自己有什么似的,颤巍巍地抖了一下之后,到底还是慢慢分开站住,然后又咬着牙喊了一句:“你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欧景年压根就没搭理女朋友近似求饶的话,她饶有兴致地分开独孤桀骜,手又在独孤桀骜的小腿肚子上来回摩挲,接着是脚踝。
独孤桀骜的脚踝精巧又细致,两侧有凹进去的小窝。她个子矮,脚也不大,只比欧景年的手长一点点。欧景年捏了捏独孤桀骜的脚踝,换成半蹲的姿势,凑近去亲了亲独孤桀骜的膝盖。
独孤桀骜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两腿轻飘飘的,满心满脑,都只想着那一件事。
但是欧景年已经折腾了将近2个小时了,该做的什么都已经做了,除了那一件事。
独孤桀骜恨死现在的欧景年了。欧景年现在就像个拙劣的烧火丫头,本该猛添一把柴,好让火快快地烧起来,把米煮熟成饭,可是她呢?她偏偏要一小根,一小根地添火,间或还要拿烧火棍拨一下,把这团火维持在越来越大,越来越烈,却永不能把饭煮熟的程度,这让一心想着要被烹饪成熟的米粒情何以堪?
更过分的是,独孤桀骜都这样了,欧景年居然还能保持冷静!
独孤桀骜愤恨地低头,鼻尖上的汗珠随之低落,恰好掉在了欧景年脸上。欧景年抬起头,看见独孤桀骜满头的汗水,笑了:“受不了了?”
独孤桀骜闭上双眼,真心实意地说:“景年…我错了。”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怎么会以为欧景年是个软脚虾呢?欧景年有无数种对付她的方法,只是之前不曾使用而已。
欧景年挑了挑眉,扶着墙慢慢起来:“睁开眼对我说。”
独孤桀骜嘴角抖了好几下,欧景年看她还不肯开口,手又伸过来,还没碰到独孤桀骜,就看见她猛然睁眼,颤巍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错了。”
欧景年笑了下,照旧伸出了手。独孤桀骜以为欧景年还要做什么,吓得又闭上眼睛,谁知欧景年只是拨开她湿透的刘海,然后低着头,舔掉了她唇上细密的汗珠。
独孤桀骜骤然睁眼,探询般地看着欧景年。欧景年明了她的意思,微微笑着对独孤桀骜眨了下眼睛,轻轻地咬住了她的唇。这一下像是给出了某种信号,独孤桀骜猛然就搂住欧景年,手一扬,欧景年的浴衣已经碎成无数小片。
而在这些破碎的布料落地以前,独孤桀骜已经死死地搂住了欧景年,疯狂地与她交缠在了一起。
☆、第204章
独孤桀骜从未有如此渴望欧景年过。欧景年一旦点头,她的身体每处似乎都失去了控制——腿自然地就圈住欧景年的腿,手自然地就揽住欧景年的肩,脸不由自主地就往欧景年的脸上凑,舌头干干的,不进入欧景年,就会立马渴死。
独孤桀骜不是没有过过忍饥挨饿的日子,然而再艰难再贫瘠的生活都不能与刚才过去的两个小时比,饥饿和干渴分开来固然已经很令人难受,合在一起的时候,这难受的级别又更要上去,那种折磨是从心到身,由内而外,全身上下,无一处可逃。
独孤桀骜贪婪地缠在欧景年身上,两手在欧景年的后背毫无头绪地揉着。欧景年的皮肤又滑又嫩,真正阐释了什么叫做肤如凝脂,独孤桀骜眼睛不看,光用手感觉,还以为那并不是人的肌肤,而是上等精工雕出来的暖玉,然而暖玉又怎么能比得上欧景年的香软?
欧景年显然也被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折磨得不清,独孤桀骜抱紧她的时候,她也紧紧搂住了独孤桀骜,两人前胸相贴,欧景年那两处柔软自然地就贴在独孤桀骜身上——又软又q弹,独孤桀骜的脑袋里一瞬间飘过了和果子、媚娘、芒果班戟、奶茶波霸等等物体,然而这些物体虽然与欧景年的某处有些许相似,终究不能描述那东西的神韵,反而让独孤桀骜的眼更红,嘴更干,胃里突突的满是把欧景年拆吃入腹的愿望。
独孤桀骜两腿用力地绞住了欧景年的腿,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欧景年稍觉吃力,两手托着独孤桀骜,一边亲吻着,一边就往卧室走。
然而独孤桀骜早已经等不及了,腿上稍稍一带,欧景年就一个踉跄,怕摔到独孤桀骜,赶紧松出一只手去扶门,独孤桀骜调皮地对她眨眨眼,更加用力,欧景年站立不稳,整个人直直地就往地上倒。独孤桀骜赶在她贴住地面之前,用一只指头撑在地上,对欧景年一笑。欧景年微带嗔怪地拍了独孤桀骜一下,抓着她往下一倒,两个人在更衣间的地毯上滚了一圈,粗糙的羊毛直接扎在身上,带来一点粗粝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早已无关紧要,因为现在总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独孤桀骜在翻滚中占了上风,变成了趴在上面的那一个,她的眼神热烈又凶狠,盯着欧景年没一秒,就低头开始啃咬,边咬,两手边急躁地在欧景年身上四处摸索,继而一路向下,迅速地抵达她的预定目标。
以往独孤桀骜主动的时候,都会象征性地征求下欧景年的意见,然而今天她直接省略了这步程序,趴着起身,变为跪姿,手口并用,同时进入了欧景年。
更衣室的热度终于渐渐消散了,欧景年躺在地上,两手大张,全身都是汗,独孤桀骜俯在她身边,脸的一部分和脖子压在她手臂上,腰和左腿压在她腿上,身体的其他部分却贴着地板,努力地想从地毯上汲取一点凉意。
如果说欧景年全身还只是出汗,独孤桀骜则是全身都被汗浸湿了,在她趴过的地方,羊毛全部打了卷,地毯上大块大块的印记,都是被汗水打湿的地方。
直到现在,独孤桀骜的心跳和喘息才不那么厉害,却依旧大口呼吸了几下,又把头蹭啊蹭地蹭到了欧景年的腋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欧景年的左胸,然后伸长舌头,小心翼翼地一舔。
欧景年想不到她这时候还有这种体力,随她拨弄,自己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好一会儿,她缓了过来,才有些不满地用左手捏了捏独孤桀骜的脸——说好的惩罚,结果又变成了一场绝佳的体验,她真怕独孤桀骜对这种游戏上瘾,故意做出什么坏事来。
独孤桀骜收回舌头,把头又往欧景年靠了一点,脸贴在欧景年的胸口,脸颊一鼓一鼓的,这样她的脸就能时不时与欧景年的胸相撞了。欧景年稍微抬起头,斜向下看了她一眼,觉得好笑,又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好玩吗?”
家养女魔头 第30节(1/4),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