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严禁女配作死 第29节(2/3)
作品:《[快穿]严禁女配作死》
拜完堂,裴楚君去外面敬酒,昔日好友如今看来格外讨厌,她恨不得快点回到新房,跟云儿共度春宵。
几个好友见她这副表情,就知她在笑什么,纷纷打趣,不肯就此放过她,非要拉着她喝酒。裴楚君暗道,幸好她今日叫了能喝的丫鬟过来帮她挡酒,不然,等她敬完酒再回房,云儿顶着那身衣服肯定得累坏。
寻了个空,将丫鬟拉了过来,身后得了一堆数落她的话,说她见色忘友云云。
明明席间没有喝多少酒,此时却像是醉了一般,心里飘飘然。站在外面的丫鬟低着头,见她过来,道了声:“见过孟夫人。”
胤朝女子结婚,主外孟夫人,主内称仲夫人。全以顺序排列,孟为长,仲为次。下人一般这样称呼,去了外面,则还是以姓氏相称,主内夫人称呼时冠孟夫人姓。
裴楚君点头,将门推开,就见一嫣红佳人坐在床边,她有些怔怔地走到床边,旁边喜娘连忙为她俩斟上两杯交杯酒,转过头看到裴楚君还傻呆呆的看着,用帕子捂了捂嘴笑道:“孟夫人别傻愣着啊,还是快点挑盖头吧。”
裴楚君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坐在扶云身边,这才缓缓将盖头揭开。
大红色的盖头、幔帐、被子、喜服,衬得对方肤色更加白嫩,涂了胭脂的脸颊,自动被裴楚君脑补成初为人-妻的娇羞娘子,琼鼻小巧可爱,让她想用手指刮一刮,逗弄逗弄,朱唇不点而红,现下看着娇艳欲滴,似不停在对裴楚君撒娇,叫着让她快些亲她。
让她想起一句诗来,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楚君?”扶云见对方盯着自己不说话,心中隐隐猜到原因,脸颊绯红一片,看的人想要一亲芳泽。
裴楚君回过神来,没有觉得任何不好意思,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妻子,看呆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牵着扶云的小手,只觉得扶云的手软软的,恨不得带在身上,随时把玩。
两人在喜娘的伺候下,喝了交杯酒,喜娘就笑着出去了。
为了消除新婚夫妻之间的尴尬,他们会在交杯酒里放一点用紫花做成的催-情-药。
扶云当然不知道,可裴楚君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盯着扶云的脸看,忽的起了逗弄心思,也不告诉扶云这件事,只等着药效发作。
扶云坐了会儿,嫌衣服重,又热,想要脱掉衣服,可偏偏这新婚夜却让她早忘记的害羞又回来了,低着头盯着桌上的杯子,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结果,她身体本来就不好,穿着这身厚衣服,竟有些摇摇晃晃的,裴楚君连忙扶住她瘦弱的腰肢,“云儿快把衣服脱了。”
扶云呆了呆,这到底是关心她,还是……她见裴楚君心无旁骛地帮她把衣服除下,然后让她躺床上休息,看上去真是……一点那什么的意思都没有。
她心里纳闷,也没好意思开口询问,不然这显得她好像……很想要一样。
躺了没一会儿,她开始觉得浑身发热起来,身体里还有股燥热,她蓦地回想起,修□□她跟爱人去过一个有些特别的城,那里有一种很奇特的话,爱人还把那花做成的药用在了她身上……
她眼尾绯红,眸子里像带着水漾,湿漉漉,像无辜不设防的小鹿,裴楚君几乎恨不得马上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却又强行忍住,她不急,她还可以等。
扶云瞧裴楚君的模样,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将身上的里衣也给脱掉,微微撑起上身,凑近裴楚君,裴楚君僵坐在床边,都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她甚至闻到云儿身上好闻的气息,还有胭脂香味。
刚刚还算清醒的大脑,又变的昏昏沉沉,像喝了最甜美的酒。
“阿君,我想要。”扶云说着,柔弱无骨的手挑开裴楚君的衣襟。裴楚君任由扶云将她衣服脱下。
当两人赤-裸相对,裴楚君的呼吸都加重了,她盯着扶云,就像狼盯着羊一样,看的扶云都快动弹不了。
很快,她就被裴楚君一把给推倒在床上,呻-吟声还没有发出,就被裴楚君给堵住了。
外面的喜娘停留在门口,听了一阵,这才笑眯眯的离开。
翌日,扶云的发饰就换成了妇人髻,这是作为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梳的发型。
裴楚君因为常去校场,还时不时去胤朝边境,所以头发一直都是高高扎起,就算成亲也是如此。
裴楚君见扶云梳了这个发髻,就道:“这个发髻不好看。”
说着,夺过丫鬟手里的木梳,为扶云梳起头来,最后竟梳了个未出嫁女子才有的发髻,她扶着扶云的肩膀,对着镜子里的人影道:“云儿,我不想要孩子,这辈子,我只想宠着你一个人。”
扶云笑了出来,这不是真实的世界,就算可以生孩子,她也不会要的,她知道裴楚君这样说,是为了安慰她,因为裴楚君知道,这个世界是并不存在的。
有时候,她觉得爱人的承受力很强大。一般人得知自己存在的世界是虚假的,而自己可能也只是个不存在的人,恐怕快要崩溃了吧。
她抬手搭在裴楚君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我知道。”
裴楚君勾了下唇角,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
两人去了前厅给裴大伯和裴夫人敬茶,
亲都已经成了,又过了一夜,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裴大伯只能强装笑颜给两人发了红包。
之后,裴楚君更是扯了一堆歪理来,说是要请婚假。
胡闹!简直胡闹!胤朝再开放,也不代表有婚假!
裴楚君却像以往那样,管也不管,就带着扶云朝府外走去,她对扶云柔声道:“云儿常年磨砺舞技,就连武功也没时间练,更遑论出去游玩了,今日孟卿就带着云儿出去转一转,可好?”
扶云点头答应。
出了府,裴楚君就将扶云扯进自己怀里,用大氅将扶云给遮的严严实实,透不过一点寒风来。
绥夷三月,正是冰雪消融的时机,要比下雪时还要寒冷。这冰雪需要吸取热量来融化。
河畔的杨柳还顶着一点雪,微微透露出嫩绿的颜色来,树下有一孩童放牛,因贪玩将牛儿赶到草丛中,自己则是做了网兜,想要兜住刚刚化了冰的河水里的鱼。
裴楚君扶着扶云下了马车,朝着河畔走过去,眼前的风景豁然开朗,使得整个人都心胸开阔起来。
不远处有一亭子,那里有几个书生才子正指点着对面连绵不绝的山峦吟诗作对,旁边还有几个女子正在扑蝶。隔着亭子不远,还有两三个亭,其中一个亭子有一群女子围住,就见其中一女子正趴在石桌上作画,身边丫鬟模样的人连忙为她将衣服兜住。
“云儿喜欢吗?”虽然知晓云儿是经过好几世的人,可想到云儿一连好几年不曾踏出足外,就有些心疼,现在更是直接成亲了,如果没有她在身边,云儿肯定也是不易出府的。
“喜欢。”扶云答,美景大约是看不完的,不管是什么时刻的景色,都有不同的美丽。
前面河畔上有一片开满了紫花,散发着幽幽香味,估计再过几天就要谢了。裴楚君往前走了几步,为扶云摘花去了。
旁边兜住一条大肥鱼的放牛娃走过来,大声道:“姐姐你长的真好看,这鱼送你了!”
扶云笑了下,还未来得及说话,那放牛娃就连带着网兜和鱼全部硬塞到她手里,刚要拒绝,就察觉到放牛娃又往她手里塞了团东西。她手微微一顿,就收下了。
裴楚君捧着一大捧紫花过来,往扶云面前一送,“云儿可喜欢?”
这花大得可以跟现代世界里的花捧还要大,满满一大把,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情好了很多。扶云点头道:“喜欢。”脸上的笑容让人想要宠溺她。
裴楚君嘴角边的一抹坏笑一闪而过,她声音仿佛带着醉人花香:“云儿喜欢就好,待会儿就让人送回附上,多做一些……醉人香。”
第98章
两人在外踏青,直至太阳落山后才回来,裴大伯问起,裴楚君一本正经道:“云儿鲜少出门,今日带她看日落。”
裴大伯看向扶云,扶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裴大伯憋闷的走了,走出几步又回转身,对裴楚君道:“你随我来。”
裴楚君颔首,将扶云送回房间,她又叮嘱道:“大伯找我必定是有事,先前我看到府前有几匹马,想来是有客来访,可能是关于边境的事,晚上可能就不回来睡了,你让丫鬟把炕烧着。”
扶云点头,裴楚君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便离开,她遣了丫鬟出去,将门关上,将之前那放牛小儿塞给她的纸信拿了出来,接着烛光,将纸信抚平,就见信上寥寥几笔——
阁主不日将至绥夷造访。
扶云蹙眉,盯着纸信出神,好半晌才将纸张放在烛火上燃烧成灰。
这意思是……让她给这位无妄阁的阁主安排身份了?
这已经完全偏离了剧情,这个时候无妄阁阁主应该是跟气运之子江芷雨在一起才对。
江芷雨是穿越来的,被如今的父母强行送进宫选秀,因不想在宫中孤独终老,所以偷偷溜了,然后又不小心落水,最后又刚好爬上了无妄阁阁主仲潇月的船,两人慢慢就勾搭上了。
对江芷雨产生感情的仲潇月,自然而然想要为江芷雨扫除后续麻烦,于是就飞鸽传信,让做了某个大人小妾的狄瑾瑜为江芷雨抹去名字。
怎么突然变成了,对方要到绥夷县来?
难道是因为……她现在是裴楚君的正妻,而不是某大人的小妾?那对方这个时候过来,又有什么意义?
直到第二天早上,草叶上面还挂着露水,裴楚君带着早上才有的浓雾聚集成的水滴,就连外衣都有些湿,她进来后,先是在门口让身上的寒气消去,这才朝床边走去。
这时扶云已经起床了,看到裴楚君回来,她连忙拉住裴楚君的手,将昨天的信纸上的内容告诉了裴楚君,最后道:“我会向其他人说明,这是我幼年时走散的好友,没曾想,她们到绥夷县游玩,恰巧在路上认出来了。”
她拿出一块玉佩,“这是我让小厮去买的,就以这个为由,认出来的。她这次来,肯定或多或少带着主意来,你小心点。”
裴楚君拧眉,她的眼睛像黑耀的星星一般,“无妄阁阁主?江芷雨?我会安排人去查一查。”
“怎么了?”扶云顿了下,问。
“最近在绥夷县抓到蛮夷探子,曾经说起过无妄阁。”裴楚君说,她对于扶云几乎没有任何隐瞒。
“……这个,”扶云努力回想剧情,过程大部分是记不得,可最后结局她是知道的,最后是仲潇月推翻胤朝,当了女皇,开创历史上的第一位女皇帝,江芷雨自然而然成了皇后,“说不定真有联系。”
无妄阁虽然自称不涉及正邪两道,不参与江湖之事,可在天下人看来,无妄阁其实也是个江湖门派,而这个无妄阁,跟朝廷大臣也有来往,太具体详细的,她就不知道了。
她将这些都告诉了裴楚君,“照你说的,战事将起,仲潇月会来这边,可能就是和这事有关。”
裴楚君突然抬手抚摸扶云脸颊,触手细腻,她微微弯了下嘴角,弧度很小,“云儿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当天晚上,裴楚君没有回来,扶云有些忐忑不安。
第二日,裴楚君依旧没回来,却是裴府的真正千金裴竹君找了过来。裴竹君和裴楚君是堂兄妹,关系不错,大部分事情政见相同。
扶云对这位小姐并不了解,小的时候裴楚君占有欲发作,一向不准两人接触。等扶云成了裴楚君的正妻,为了避嫌,裴竹君几乎从来不单独见扶云。
这会儿丫鬟突然道裴竹君来了,她心里猛然一跳,先让丫鬟将人请进来,又倒了热茶,这才笑问:“妹妹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裴竹君长了个娃娃脸,她笑眯眯的跟扶云东拉西扯,最后才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说是自己的手帕之交去了森阳城,那边景色极美,想到扶云身体不好,刚巧前几天好友又邀她过去小住几日,她这几天抽不出空来,就想叫扶云去。
扶云没有马上接话,而是端着杯子小酌一口,笑道:“甚好,只是我还要跟你堂姐说一声。”
裴竹君摆摆手,“哎,这倒不必,这事堂姐已经知道了,是堂姐听我说起这件事,想起嫂子身体不大好,就说送嫂子过去游玩也好。”
“阿君也知道?”扶云哼了一声,“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裴竹君脸上笑容一僵,想到先前堂姐的嘱咐,暗道对方说的对,嫂子还真是不好糊弄。她左拉右扯,扶云干脆就做出要去找裴楚君的架势,她这才重重叹了一口气,将最近的事情一一告诉扶云。
胤朝现在的皇帝兢兢业业,虽不如开祖先帝那样勇猛,却也是个守成皇帝,治理胤朝这段时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皇帝现在年龄大了,对儿子们的争斗越发看不过,更是亲近奸佞小人,怀疑朝中这些巩固大臣有逆反之心,想借由秀女一事,牵扯出其他臣子,最后再将裴楚君的父亲给拉下马。
裴楚君的父亲是胤朝尚书左仆射,相当于丞相之位,天下门生众多,以至于皇帝疑心,甚至采取迂回战术想要将人除掉。
皇帝的怀疑并不是被风吹来的,而是的的确确掌握了一些重要的“证据”,那就是裴仆射与蛮夷的往来“书信”。
裴仆射桃李满天下,若皇帝真直接将书信抖落出来,裴仆射反而不会马上被处死,而是众多人帮着求情求彻查,时间一拖延,裴仆射的罪名肯定会被“洗刷”掉,皇帝坚持这么认为。所以他想到了借题发挥。
皇帝嘛,始终想要名垂青史,自然不愿让自己背负上滥杀无辜的称号。
裴楚君借由扶云收到的信纸,从枝节末尾推断出,这事情里有无妄阁的手笔。当然,事情还远没有发展到这样,只是才到皇帝收到“书信”的阶段。
裴仆射毕竟是经历过两朝皇帝,他自然察觉到皇帝对他的态度,再加上,皇帝拿到的来往书信,他手里也多了份,自然而然就知道事情来龙去脉。
只是,这个时候却不好直接坦言,一旦这么做,那么皇帝对裴家的猜忌会越来越大,更加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
一介臣子,如何得知皇家之事?想要不对裴仆射产生怀疑都难。
所以,裴楚君和裴仆射只能迂回解决一些根源上的问题。实际上,按照裴楚君的猜测,光是秀女一事,根本就不会动摇裴家根基,担忧的是,如果皇帝真想对他们下手,这件事铁定会攀扯出其他事情来,到时候,就算权势滔天,也是难逃一死。
裴楚君猜测,最近边境动荡,大概也是跟这件事有关。裴大伯的妻子娘家有人驻守边疆,族里有一人是副将,其余有千户侯、百户,小旗等等,皇帝到现在还隐忍不发,恐怕原因有二。
皇帝还对他们有信任,想要等边疆平定后,再慢慢查探真相;二是,皇帝想要将他们一锅端。
所以,边疆战事,可能是裴府的救命稻草。
若论裴楚君最放心不下的,那就是扶云了。她没料到,云儿才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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