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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纯阳宫在修真界的建立及发展 第47节(1/4)

作品:《[剑三]纯阳宫在修真界的建立及发展

    “喊我阿明,我不想我们之间如此生疏。”魏明紧紧凑过去,贴在魏小宏身上。

    “……”被魏明的挨蹭逗弄搞得忍无可忍,伸胳膊一推,好悬没跌进火堆里,因为一些人生经历问题习惯了伺候魏明的魏小宏却也没顾上这些,直接从地上站起来,神态有些气急败坏,“你做什么呢,现在要紧的是找到祁芫他们,别总是闹我!”

    一直静静旁观着的郑浩然不冷不热的扫了魏明一眼,沾了一身草屑的魏明讪讪支起身来,不正经的闹了一圈后,心里憋的慌的感觉也去了许多,可是一回想自己之前发的疯,魏明又臊的慌,闷不吭声的拍拍身上的草屑,盘腿坐回原地,魏小宏这才别别扭扭的也坐了下来。

    漆黑的夜里刮起了风,是西极州特有的透骨寒风,魏明同魏小宏不约而同的凑近的火堆,缩着脖子运转灵力御寒,而郑浩然像是毫无所觉,在摇晃的火光中扭弄着手间的一截草叶,突然他一抬头,无所事事便一直关注着郑浩然的魏明被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魏明忙问。

    “我也是魔怔了。”郑浩然恍然大悟般一拍头,啪的一声脆响,魏明还真怕他把自己脑子拍坏了。

    “你没事吧?”魏明又问。

    “是我犯蠢了,连灯下黑的道理都忘了,平白浪费了时间。魏明,我大概知道祁芫他们在哪了。今晚先好生休息,明日我们就去接回他们!”郑浩然勾唇一笑,多日的抑郁一扫而光,魏明错觉这一圈地方温度都回暖了,不过他还是没明白,遂不耻下问,连魏小宏也是两眼亮晶晶的等着郑浩然解惑。

    郑浩然也不瞒着,扔了手中被□□的不像话的草叶开始讲述他的发现,这就要从那最后一块指引牌说起了。这一路上祁芫留下的牌子分布都是有规律的,三千里留一块,从未出错。郑浩然自然记得自己做了多少块这样的牌子,一路上一边收集一边清算,等到在小河边捡到了最后一块,郑浩然数了数发现还差一块就达到数目了,于是又飞了一段,却怎么也没找到祁芫留下的标记。

    说起来祁芫是怎么想到用郑浩然给他的牌子做标志物的?还能把距离算的这能恰好。不过是因为他清姨恰好知道这位过来找茬的魔修的身份罢了。西极魔君之一林乌,掌管西极南草场,老巢位于南草场唯一的河流麻珀河上游,清廉笙在四处游历时也到过林乌的地盘。

    经过清廉笙的指点,祁芫丢指引牌丢的毫无压力,卡着数量从头丢到尾,堪堪够用,如果没有兀拉托横插一杠子。这么不幸的消息自然是等待着满怀希望的郑浩然亲自去发现,就说当下,郑浩然已经成功找到了突破口。郑浩然之前的迷茫是因为一根筋的认为祁芫一定用光了他做的牌子,我们都知道,这其中一块被秦天雨用了,但郑浩然不知道啊,于是跟没头苍蝇似的找了一圈。

    没有找到自己要找到东西,又奔波一路,郑浩然只能先休息休息回复精力再说。也好在他做了这个决定,才有功夫静下心来仔细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个地方松动了,郑浩然瞬间豁然开朗,没有最后一块就没有嘛,怎么就不是到此为止指引的牌子就已经够用了呢?换了个思路连星星都亮了,郑浩然心满意足的修养精神,明日在这片地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没错,就是地下,西极州气候差异极大,环境恶劣,又是修真界最凶残的狼妖的故乡,身为从其他州流窜而来落地生根的林乌,他很明智的没有同土生土长的西极人抢地面上的地盘,而是发挥他土行修士的特长,打地道挖地宫,长久以来的经营,整个西极南草场地下已经遍布了属于林乌的地下网络,在不声不响间占据了西极的一块地盘。本来抢地盘这种事情是很容易遭人厌的,可林乌偏偏在深深的地下打洞,一点没干扰到西极土著的修炼和生活,这林乌就被土著们认可了,到了后来因为实力确实不错,四通八达的地宫也极为便利,在一次魔修大会上给他杀出了个魔君的高位,还一直持续到了今天。

    郑浩然虽然不知道林乌这个魔君,但祁芫最后的指引牌在这里落下,没有山没有房也没有幻阵护山大阵,排除一其他因素,这最后的可能有大概率就是最终答案,郑浩然如此确信着。于是也算是艺高人胆大的郑浩然安安心心的在旷野上打坐,积蓄着明天将多日未见的祁芫带出来的力量。魏明和魏小宏见状,也同郑浩然一样养精蓄锐去了。

    早已不在林乌地宫老巢的祁芫又被兀拉托派来的侍女伺候着,换上一套新的,也依旧鲜艳夺目价值不菲的西极服侍。这回他不用被迫缩在屋子里了,但比起被兀拉托拉着游街示众,祁芫情愿做一个囚禁于高塔上的美人,总归这样他能不对着兀拉托那张讨厌的脸。

    “祁芫你可真爱说笑,我这塔是你日后的住所可不是囚禁你的,同我一起去巡视领地,接受领民拜见又怎么是游街示众?这整片西极州日后都是我的,而我,祁芫,我是你的。”兀拉托拉住祁芫的手深情款款的诉说,一旁侯着的侍女纷纷流下感动的泪水。

    “呵呵。”祁芫扯嘴僵硬一笑,将自己的手从兀拉托的手心里□□。

    “祁芫你如此腼腆,日后便由我主动,你只需迈出一步,剩下的路我会替你走完,今日的巡视便是不想你迈步的开始。来吧,车辇已经在外备好,该让我的领民认识他们另一位主人了!”兀拉托一点被拒绝的自觉都没有,兀自演绎着一片深情。

    最后,暂时性战五渣祁芫被兀拉托以绝对的强势拉上了游街的花车,十六匹草原上最恶毒雄健的风雪狼拉车,兽牙做角宝石装饰,华丽宽敞又气派的车被拉动了,车后是浩浩荡荡的随从,车厢内是正襟危坐同兀拉托隔了一个车身距离的祁芫和好笑的看着祁芫的兀拉托。

    “祁芫你何必如此拒我于千里之外?我的心是真诚的,只要赏脸正视它,你会被吸引,被它的热情融化,要知道我早已融化在你的眼神里。”兀拉托在祁芫面前不遗余力的深情款款。

    鸡皮疙瘩从天灵盖蹿到脚板低,祁芫微不可见的抖了抖,继续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但他内心的崩溃已经势不可挡了。同样被杀伤的不轻的还有一直跟在祁芫身边的欧炀,同琏搅和在一起这么多年,听过的情话还没兀拉托一天说的多,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了。

    第141章 琏和欧炀的过去

    往前数九百多年,修真界刚刚获得平静,道、魔、妖之间浓的化不开的矛盾终于有了缓和,冲突也仅在小范围发生,久违的和平让整个修真界得以喘口气,该发展的发展,该摒弃的摒弃,欣欣向荣的格局初现端倪。尽管如此,和平也是局部的,很多历史遗留问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比如人们心理上的敌对。

    那时候,启生一族有计划结束偏安一隅的避世行为,决定派出族中优秀者外出了解状况,连作为启生族出色的后辈,被赋予了外出历练了解外界的任务,那时的琏还只是个金丹期化形不久的妖修。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琏走出十万大山遇见的第一个对他怀有善意的人,是欧炀。所谓的雏鸟情节,自然让琏对欧炀充满好感。

    作为隐世大派承天宫的内门弟子之一,欧炀同琏的情况差不了多少,也是为了门派而外出历练。承天宫一惯的做派就是隐世,作风古板而守旧,门派内一惯的气氛就是严肃又僵硬的,外界也有知名度的承天宫人得到的评价大多是古板,脾气古怪又难以接触。虽然承天宫同修真界许多门派的关系并不好,但实力上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承天宫不是一般的强。就像一个班集体之中被孤立的学霸,承天宫挺难从他人处得到有用的信息,因此在战争结束后,承天宫干脆派出年轻弟子为门派打探消息。欧炀便是其中之一。

    入门不满二十年,欧炀即使天赋卓绝,离金丹只有一线,但本质上他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年轻人也总是爱热闹的,但承天宫沉闷的氛围总是压抑着他,这个外出历练的机会几乎是他梦寐以求的好事。

    出了笼的鸟儿对世界总是充满热情,欧炀欢快的性子得到激发,对外界的一切抱有浓郁的好感和兴趣,结交了很多人,也看过了很多新事物,但越来越多的收获反而让他不满足,他决定去其他两脉修士的地盘上看一看,这第一站就是妖修三圣地之一的十万大山。

    甚至可以感叹一句命运的相遇,有的时候人总是会有一种预感,在遇到对的人时产生。互相看过去的第一眼两人便知,对方与我投缘。事实也确实如此,琏与欧炀无论在想法上还是行动上都无比契合。一日计划去魔修处闯闯,对当时的人来说算是龙潭虎穴的地方,两人一个眼神就决定了要去,在魔修的地盘搅起骚乱后大笑着逃之夭夭,肆意又爽快。两人不约而同觉得,世上再没如此合拍的人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能够数清对方眼上的睫毛……欧炀身上的门派通讯石一震,一些旖旎又缥缈的气氛在尴尬中烧灼,两人脸红的发烫。

    欧炀的师门要求他尽快回去,历练的期间要结束了。处于微妙的尴尬和羞臊,欧炀与琏仓促约定好下一次的见面,便回了承天宫,背影匆忙的像是被人追赶。还不理解自己心情的琏也忘了好好道个别,怀着复杂的情绪也回到了十万大山。

    尽管如此,两人的历练任务完成的还是非常出色的,回到族中,门派中也得到了奖励。但愉快的心情在想起对方,想起那次仓促的告别,总是会大打折扣。有时候都会想,如果那时没有被打断他们会做些什么。有些事情就是经不住想经不住念叨,也有些事情就是在反复回想中找到了答案。那时两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再见一面,只要再见一面我就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思念的煎熬是烧灼人心的,刚刚感受过轻松愉快的生活方式的欧炀不能收心,为了再见琏一面,欧炀接了个需要外出历练的任务就匆忙下山,直奔十万大山而去。一路风尘仆仆,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见到了琏时,什么疲惫都消失了。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不约而同的一句苍白而局促的你来了,让两人毫无防备笑成一团。幻想中的愉悦来势汹汹,甚至比幻想还要来的深来的重,好像彼此对视一眼就能痴笑一年。

    琏带着欧炀看过了十万大山里的鲜为人知的幽泉飞瀑,看过了外表最招人喜欢的小精怪,看过了雨季里迁徙的小妖……一年的时间足够让欧炀乐不思蜀。分别之前,琏郑重的将欧炀带去了启生的族地,他将自己最应该保守的秘密摊开给欧炀看,一年里连手都没有牵过的两人第一次亲吻了彼此,朦胧又美好的关系终于有拨云见日的希望。

    两人之间算是异地恋了,异地恋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欧炀与琏之间最不缺的就是信任,虽然琏的所有族人都激烈反对他们的关系,甚至连琏自己也隐隐遭到了族中的排斥。但陷入感情的人总是既傻又勇敢,以为自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所谓的有情饮水饱。同样备受折磨的人又岂止琏一人?欧炀从不敢将自己与琏的关系透露,因为门派里的人对妖对魔的排斥根深蒂固,就连自己最该相信的师尊也是如此,怎么敢?甚至欧炀开始后悔将自己在妖修的地盘历练过的事情汇报给了门派,因为已经有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窥伺着他,为了不漏端倪,欧炀一反往常活泼的个性,在门派里变得深居简出起来。

    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再好的掩饰在欧炀忍受不住频繁接外出的任务之下也引起了怀疑。可能最初是出于对徒弟的关心,欧炀的师尊授意另一名弟子在欧炀外出时跟踪他,于是,可以预见的悲剧就要发生。

    启生一族对视妖修为修炼材料的老派修士眼中就是个巨大的香饽饽,是一块悬于嘴边的肥肉,欧炀的师尊召回欧炀狠狠斥责了他对重要修炼资源的隐瞒不报,转头还安慰欧炀这次的功劳还是属于他的,师门也是公私分明公平公正的,等到将修炼资源回收,自己和自己的徒弟在门派的地位也会更上一层楼。

    可怕的贪婪与自以为是让欧炀心都在颤抖,他恳求,他哭求,让师尊放弃屠戮启生一族,最后却换来被斥为叛徒被严密看押。而远在天边的琏还在期待着两人下一次的见面,连梦里的颜色都是清亮艳丽的,如同欧炀惯穿的鲜红长袍。

    承天宫大军压境,而启生一族毫无防备,单方面的屠戮开始了,族人稀少的启生又如何是掌控了古老控妖之法的承天宫人的对手?打头阵的欧炀的师尊甚至要活捉启生族长,洗掉他的意识,让其沦为自己饲养的牲畜。欧炀如何会想到自己的等待等来的是贪婪的道修和可怕的灭族,他在质问这个世界为何对自己如此残忍,在诅咒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己昔日的爱人欧炀,身受重伤的琏已然陷入入魔的边缘。

    乘着同门倾巢而出去回收所谓的修炼资源,欧炀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逃了出去,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已经精疲力尽,但却不能停下。他祈祷着事情没有他想象的可怕,祈祷着一切还来得及。

    十万大山的战斗还在继续,各族的妖修纷纷加入,这已经不是一族的危难,若是不顽强抵抗,道魔之争还没完全散去的噩梦必会重演!如此一来,远地作战的承天宫后继无力,但收割了一半启生性命的他们也觉得值了,开始了撤退。这时,已经入魔的琏挡在了承天宫修士的退路上,没有一个妖修会甘于让同类的遗体被修士玷污,更不会放过残忍屠杀了同类的修士活着离开。

    入魔的琏实力可怕的增长着,事态逆转的非常突兀,就像一开始承天宫修士屠杀启生一般,琏像砍瓜切菜一般一个一个砍掉了承天宫修士的脑袋,吸干了他们的血肉。传说中可怕的魔族手段再次现世,而缺少抵御手段的众承天宫修士只能被单方面屠杀。这时,欧炀赶到了,嘴角还沁着血花。眼前尸横遍野的可怕景象让欧炀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来晚了,他是罪魁祸首。

    欧炀的出现让琏的行动产生了一瞬间的迟缓,而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师尊抓住了这个机会,毫不犹豫的挟持了欧炀,意图逼退陷入疯狂的琏。欧炀不可置信的看着厚颜无耻要欧炀以自己的命换他存活,偿还他对欧炀的教导之恩。他痛苦的笑了,他有机会脱离师门同琏在一起,但是他看重这份师恩,看重师门的养育之情,这就是他看重,他想两边讨好的结果。

    欧炀心疼的看着虽然陷入疯狂,但任然顾及这他的琏,看着死后化为原型,洁白的皮毛上沾满鲜血的启生,还有因为利欲熏心而死于非命的同门。他还记得琏第一次在他面前现原型时忐忑的琏,记得他抚摸琏的脊背,那入手的柔滑感,他也记得同门鲜活的脸,记得同门和自己一起在修行钻研道法的模样……现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坏了。

    欧炀不顾师尊扣着了他的命门,挣动着跪了下去,朝着启生的尸体狠狠的磕了三个头,欧炀额上沁血,他最后向着琏露出了一个笑脸,嘴唇轻动,无声的说对不起。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时,逼断的心脉,大量的鲜血从口鼻流出,红的像他穿的红袍,欧炀的视线从清晰到模糊,他看见了琏奔过来的样子,甚至听见了师尊惊慌的说不是他做的,然后,欧炀死了。

    欧炀死了,师尊的筹码也没了,而一心要抢回欧炀的琏却失去了复仇的动力,一击将师尊重伤后欧炀终于回到了琏的怀里,可是,又有什么用?欧炀已经死了。再也承受不住的琏体内的魔气彻底爆发,失去了神智的琏除了怀里的人,对谁都是无差别的伤害,局面已经失去了控制,经受不住魔气侵袭的其他妖修纷纷逃走,唯有启生一族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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