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第27节(3/4)
作品:《[猎人]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走到酷拉皮卡修习的地方,是一处普通的住宅,带着小院,小镇的阳光极好,洒落在庭院内的盆栽上,很安宁的气息。看样子有些破旧,占地面积不小。按了门铃有人从里面跑来开门,酷拉皮卡穿着白衣看见我一愣。
“怎么会这么突然?”酷拉皮卡额头上还有汗水,他看了看里面面露难色,“师父的性子很怪,所以也许会不同意你进入呢。”
“没事,我拿到了许可。”我手探过栏杆拨开插销,推门进入。酷拉皮卡只好跟着我来到了里面,里面的客厅是宽阔的道场,穿着黑服的健壮老者看到我立刻向我走来:“是猎人协会派来的猎人吧,没想到如此年轻。”
我资料上老者不会念但在武术的派系中也算有一支,多年来培养过许多学生,年龄大了后关闭武馆独自在此处教导学生。这学生,情况都比较特殊,一般是老者的大弟子无法教导介绍而来。
酷拉皮卡明显就属于这种情况。我没数老者自退休后在这里教了多少人,但每个不长久,大概两三年左右。对方名为浦芭巴尔,颇为自负,他如此直白称点出年龄差距倒是让我有点吃惊。
“只是协专猎人做着文员的工作罢了,太高抬我了。”我面带笑容,老者爽朗一笑:“我知道,你们这些小伙看中猎人协会的利益一个个往里面挤,还不如来好好学套拳法。”
脸上笑容依旧,心中恍然大悟,看来人家根本就没看上猎人协会,是觉得猎人根本就是一个服务性职业。这种人偏重传统武学的精髓,其实在他的角度看来不是没有道理。不会念的人视界会狭窄很多。
“那我对您的采访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我扶扶鼻梁上的平光镜。
“等我有空的时候吧,酷拉皮卡,来,我们继续。”老者开口,酷拉皮卡只得朝我点点头跑步朝他前进,我自己走出屋子坐在通往庭院的台阶上。没想到浦芭巴尔的脾气挺大啊,看来资料上说得没错呢,对方年轻的时候就因为自己的名字被人嘲笑女性化,多次跟人大家斗殴。
我视线晃了晃,咦?不止我一个人。
打开手提箱我看着发来的文件,按按额头,有些教会地区对猎人不像其他地方那样尊重,在他们的心中最神圣的是自己信仰的神灵。我十指指尖相对,这地区又闹事了,猎人去了也不管用,而且极度贫穷导致人们生活温饱都成问题,这种条件艰苦的地方一定会有念能力者出现。这摊子浑水我可不趟。
直到酷拉皮卡结束我合上电脑收拾好手提箱,少年换上了淡黄色的衬衫和蓝色短裤:“今中午老师说你留在这里吃吧,我去园子里摘一些蔬菜。”
我拍拍他的肩膀,脑中想了想把嗓口想让酷拉皮卡回去的话吞下去:“好,那你去吧。”
见识见识,也不错。可惜我旧伤未愈,不想打架。
“怎么,会想着来看我,只是因为采访的事情吗?其实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做吧,毕竟你……”酷拉皮卡后面的话声音低下去直到没有,他眼前的铝盆里被择好的青菜洗得干干净净,上面滚落的水珠晶莹剔透。
“大概因为,没什么朋友。”唯一的似乎是金了,身份一旦死亡,象征着一个人整个社会关系的剥裂。
“我以为你那样的工作,见识很多,会有很多朋友。像我这样四处奔波没有家的人,才孤独地没有朋友。”酷拉皮卡声音有点微微放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朋友两个字。
“的确见到的人很多,而且有许多很厉害的人,但是大多数都像是上次那个女人一样,亦敌亦友,除了这种再就是地位相差悬殊的人,站在他身旁非常有压力,更何况对方虽然对你笑着,但目的也是为了打探你的信息,想要利用你。不说朋友,就说身边的人,真心的真是没有了。”好像就连金,也是因为之前夺我能力的时候我们之间的一个承诺才救的我。
金那种满身阳光的人,才有很多朋友啊。
像我这种深处黑暗对朋友不可能真心的人,好不容易的那些同伴也弄丢了呢。
“是吗?太虚假了,没想到大人的世界这么复杂。”酷拉皮卡皱起眉头,按住盆里的蔬菜翻过盆倒了倒水,“所以在我这里能感觉很安心是吗?”
这话倒是很直白啊,这是在考虑自己的价值了吗?
“是啊,至少可以说话,不用担心会暴露什么,就算会暴露什么也不需要担心你的真的做出对我有威胁性的事情。”我挽起袖子,手握菜刀,说出的假话似乎真的不能再真,“但是也不一定,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成为一名猎人的时候,我大概就要考虑考虑这些了……”
说着自己好像真的考虑起来了一样,桑迪的名字酷拉皮卡是知道的。
酷拉皮卡把菜放在案板上:“说过了不会说出去的,即使你与我对立,这种事关大局的信息我也不会轻易开口的。”
我看着他:“是,的确那女人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即使被人知道也不会影响我,大不了以后不派她执行任务就好了。但是说这些话还是太早,那个世界,你不知道的,如果万一有一天你跟我对立阵营,你追随的人与我对立,你道出多年前那个某某其实是我的亲信,但她却身处在你们的阵营。这样是不是就……”
“你到底在举什么例子,为什么能想到那么久远,这样的概率多低?首先我要成为猎人,其次我要真的能打入猎人协会,再者要选择阵营的话还有二分之一,然后是桑迪还能被你任用,桑迪还在我们阵营做卧底,这些算起来,到底多么小的几率?”酷拉皮卡讲了许多话,语速也快了很多,明显是有些愤愤不平。
跟我开口说这样多无聊的话,只是为了反驳我,倒是件好事。
我看着他这样,笑了出来,开始切菜:“我说笑的,你考上猎人后,那女人我不会再用。”
空气一静。
酷拉皮卡离开了,我默默切菜。
你看有时候不能讲真话,讲了感情就会受到伤害,但是什么人对什么人才肯讲真话呢?酷拉皮卡肯定能想明白的。而且少不了的还有感情推进剂,这就要靠别人来帮助我了。
吃过午饭我收拾东西,却听那浦芭巴尔道他要午休。我几乎听见的一瞬间皱了眉毛,低下头看向干净的木地板。那人在我的左边,可以周旋,不能真战,对方似乎也在忌惮我等到了现在。
收拾碗筷的酷拉皮卡看见我的表情,随后抬头看着浦芭巴尔背起手离开的背影安慰我:“那就再等等吧,午餐怎样?”他以为我皱眉头是不耐,但我哪会在意他的态度,接这个活儿什么时候完成也无所谓,而且不完成似乎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有个借口来找酷拉皮卡罢了。
居然为了安慰我跟我开口说话了,不在怄气了。我还是皱着眉头:“阁下有什么事不可以站出来说话吗?现在房间的主人,我们外人是可以见面的吧,还是说你要找的,是我二人中的一人?”
没有人说话,酷拉皮卡放下碗机警地站在我身边摆好架势看着周围,但是他什么都看不见罢了。
对方没有说话,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开口。我继续开口:“如果目的无法见光的话,那么我真的可能会怀疑阁下的意图是否合法化了,是窃取还暗杀?”
“是窃取的话刚出在我三人吃饭的时候就该动手吧,毕竟这件屋子之前是没有人的你完全可以动手。暗杀的话,那么我真的可能要掺一脚了。”我起身看向那个方位。
清冷的声音开口:“与你无关。”
心中一跳。
眼前是张陌生的脸,但仍没有让我心跳缓一些。
☆、109未来不定数
场面一下尴尬起来,我看向一边,陌生人站在堂口:“所以我在等你离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笑出来看着脚下,听声音对方只怕是早就认出我的身份来,现在假装不认识我,是考虑到酷拉皮卡在场,他并不想暴露我的信息。不过现在我的笑声打破了紧张的局面。
二者之间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站到了面前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好久不见。”我弯起眼眉,这个二人相识的关系算是认定了。
对方直白道:“要阻拦我?”随后一歪头看向我身后的酷拉皮卡,“人很重要?”
“嗯,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眼睛看向一边双手插兜,“不用你,我去做就是了,只要你跟我说来得及。”调查跟浦芭巴尔的社会关系,查出仇家然后抹杀,下单人死掉任务自然就取消了,前提是对方规定的杀死浦芭巴尔的时间不要太紧,如果就在今天晚上的话,我怎么快也来不及。
伊尔谜也很坦白:“你去吧,算是,之前的弥补。”
我眼神尖锐起来:“你知道些什么?”幻影旅团内部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侠客跟着洛洛叛变扣下我,这件事情团员都不知道。我不否认侠客这个不确定因素之所以叛变,里面很大部分原因是我对揍敌客的态度让他寒了心。但是伊尔谜不该知道,虽然离开了旅团,但涉及到关于旅团的利益,我与伊尔谜还是对立的。
甚至是敌对。
伊尔谜曲起手指挠了挠头发:“之前,西索来问我找你的线索,我们都以为你死了,直到刚才见到你之前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大概能猜到点什么,他对我一直有敌意,而且那件事是解不开的心结,想要反你,他一个人不可能的。”
侠客因为米卢的事情,对揍敌客一直有敌意。我松下心来,西索那个人很敏感,他知道阿天的事情,拿此时稍一旁敲侧击看对方反应就能试出来那个人不是我。说起来,团员跟我的距离,还不如西索跟我近。
“那些都成为过去了,随着我的死亡全都被历史湮没了,现在就留下我一人,不提也罢。”我对着他挤了下眼睛,不要再多说了,可要帮我瞒着身后的酷拉皮卡。
伊尔谜果然了然:“没死就好,你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点头向外走去:“若我真来不及,那个。”我拇指一指酷拉皮卡,“别让他被刑事案件牵扯到。”
“我不想多管闲事。”伊尔谜拉住我的衣领让我停□,小动作很亲近,“除非你帮我个忙,有个任务是赏金猎人,现在还没有线索,你在猎人内部,拿信息给我。”
真是会剥削人,我几乎在一瞬间捏住他抓我衣领的手:“别这样,我可是很害怕你的,这一下刺进脖子我估计也不用出门了。”随后把手机递给他,示意他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
“你会让我刺进去吗?”他输完号码把电话给我,“我去店里吃冷饮,你若能早回来,去找我。”
这说明任务时间很宽松,我瞪了他一眼,见他走出堂口,随后消失了踪影。
回过头酷拉皮卡松了一口气:“那个人,要来这里刺杀我的师傅吗?”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坦白地点头:“你师傅不是他的对手,这点我能打包票。”
“我看他跟你的关系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好,”酷拉皮卡看着我的眼睛,见我未说话继续说下去,“我是看他去碰你的时候,你似乎很紧张,而且听那话的意思,如果真的是好朋友,死了会这么平静吗?不是要去报仇的吗?”
我笑开:“报仇这种事,不能牵扯到别人,即使是朋友也不行,所以我自己去做。而且,这个字面意义上的朋友,也不算是朋友。对方是杀手,从小就被教育不能有朋友,若我真的是,怕是要被他们家追杀的,杀手不能有弱点。”努力灌输一些让他做独行侠的观念,这样身边唯一存在的人对他的影响就会大一些。
远离了小杰奇讶他们,酷拉皮卡成长会更快。而且是在我认为正确的道路上。
“你说得对,报仇,绝不能牵连别人。”酷拉皮卡点头。
“而且,就像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见过的人很多,但确实没有可以相信的人。”我看向外面,“就拿我受重伤来说,在很可能影响到自身安全利益时,他们会把我抛下,而你不会,酷拉皮卡,我们还不熟,你还年少,很善良。”
“不,以后也不会的,总不能见死不救。”他把头撇向一边,“我不善良,我心中有杀人的**和目的。”
我对他笑笑习惯性忽略他的话题:“你找到师傅不容易,这里很好,你应该在这里待下去。放心,你师傅不会有事的。”随后离开了,说起来,不知道以后酷拉皮卡知道这件事,会怎样对我,你看我就是这么自以为是。
阿天知道因为自己而导致了窟卢塔族死亡,他原谅我,却永远不肯原谅自己。
酷拉皮卡也会有负罪感,他以后生气地不是我这把刀,而是他本人。他此时无能,找到老师不容易,在这里待下去是最好的选择。也正是他的无能导致我替他杀人。
浦芭巴尔的性格惹恼了不少的人,追查着这些复杂的关系,我先解决了他的敌人,另一个武功派系的掌门人,年龄也不小了,跟浦芭巴尔从建派最初打到老。结果伊尔谜过了一会儿来电话说任务继续,电话那边传来他吃冰沙的声音。
我只得继续追查,查到很早之前的细枝末节,终于摸到一些陈年旧事。浦芭巴尔的大弟子当年被他收养是有原因的,浦芭巴尔与此子家族世代有仇,但到了他这一代想要结束仇恨,所以收养了那襁褓中的孩子。
我摇着头解决掉大弟子,插在口袋里的手满是鲜血,握着手机走进了冷饮店。
此时距离之前已经一天半,伊尔谜坐在冷饮店最里面的位置,对面一杯融化了的冰沙。我伸出手才发现满手干掉的血,换了只手。
“那孩子是什么人?”伊尔谜接过赏金猎人的资料,“谢谢。”看得出来似乎他心情不错。
“你觉得呢?”我吃了一口冰沙。
“你难道要跟浦芭巴尔一样?”伊尔谜面前的冰沙杯早已空了,干干净净,只留下些许水渍。
跟他一样忽然善心大发,觉得想要弥补一下自己罪过吗?养虎为患会不会最后害了自身性命,我拭目以待。
“我会保持这个身份继续下去。”我擦擦嘴角,之前的自己已经死了,那么所有的社会关系也没有用了,现在可是我的新生。我看着对面的人,心中有点违和感,很久没见到伊尔谜的真面目了,可他在任务,放下来就会暴露行踪。
我们很久之前还是少年的时候,躺在夏日的草地上,吹着笛子数星星。那时候,我们坦然相对,滚在一起,为着我恋爱的事情各抒己见。
可是现在,他不能,我也不能。
而且也许很久之后,我们都戴着面具相会。
我喝掉冰沙杯里剩余的水,抬头平静地看着他,我经历了的事情他也许有耳闻,但距离真相太过遥远。就像我也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痛苦一样。
痛苦是没法比较的,我同山鬼说。
但那些都过去了。
“我同旅团没有联系了,以后,说不定可以经常一起喝茶。”如果能抛却那些仇恨和责任的话,我微笑,他却从靠背上向前:“我也希望能做到这点。”
也希望能做到,就是无法真正做到。我看着伊尔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酷拉皮卡站在橱窗外看着我,捏着斜跨的书包带。
是啊,就像我怀疑他对旅团不利一样,那些骨子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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