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字心中白 第2节(2/3)
作品:《玉字心中白》
嗦了一下,江晓阳看着地上飞ji-an出来的血迹,几乎吓傻了。
“唰”地一下,男人暴怒,大刀劈空而至,往阮玉涵腰侧砍去,阮玉涵凌空侧翻了个跟斗,一个转身便到他的身后,一剑刺入他身侧大露的空门——正正好是腰侧脊骨,那男人震了一震,杵刀软下去。
江晓阳哆哆嗦嗦地从绳圈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地往一侧的山坡处走——只要趁着他们打斗,进到林子里,阮玉涵想找也找不到他吧!看过一些话本的江晓阳天真地想,但是走到山坡前一看,下头密密麻麻的灌木小树,若是摔下去,不被小枝扎得头破血流才怪!
呆在原地,江晓阳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却说那使刀之人脊骨被刺,当即下半身无力,瘫软下去,知道自己就算活着下半辈子也得在床榻上度过了,男人的面色登时y-in狠起来。
“徐三!你死了么!”
那叫徐三的——也就是之前赶车的人,捂着胸口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从怀里取出许多飞镖,一股脑往阮玉涵处s,he去。
阮玉涵直接用剑将那些飞镖打落,然而面色一变,却中招一般捂着腰际,恼怒地看着徐三。
徐三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咳嗽:“想不到吧……”
阮玉涵半跪下去,以剑撑地。
“赵五徐三?”
却原来这两人是漠北有名的匪盗,出外多是易容,难得人见他们的真面目,现下阮玉涵带着相思剑,却连他们都从漠北找来了。
“好眼力!”赵五冷笑一声,道:“不过可惜,大名鼎鼎的蘅芜剑,江湖阅历也不过如此,没能看出飞镖之中又有毒针,现在可非犯在老子手下!”
徐三还能动作,直接捂着胸口拿了长剑指着阮玉涵:“嘿嘿!毒针贴着飞镖,两者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你打落飞镖却打不落毒针——阮玉涵!识相的快点把相思剑交出来,如若不然,这毒可会从你五脏六腑烂起,将你的身体烂成一具空壳!”
阮玉涵垂眼冷笑,“你们现在这样子,带着相思剑还躲得了旁的追兵?”
徐三便道:“关你何事,快些把东西交出来!”
阮玉涵黑黝黝的眼珠盯他盯了一会儿,便探手从背上取下那裹着黑布的长条,慢慢地,缓缓地……将包裹打开——
徐三忍不住稍稍凑近了一些,阮玉涵右手一动,支撑着身体的长剑霎时一挥,“唰”地一下,将徐三头颅砍了下来。
“哇啊啊啊!!——”江晓阳正偷偷寻另外的路走呢,冷不丁阮玉涵砍下徐三头颅,滋血的头颅飞落到了他的怀里。江晓阳被ji-an了一脸血,手里又捧了一个热热的人头——当即吓哭出来。把人头扔了,在原地跳来跳去。
阮玉涵早用余光瞥见江晓阳的偷摸,如此行事,正是故意吓他。
半瘫在地的赵五却又惊又怒:“阮玉涵,你!”
阮玉涵微晃了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来,冷笑一声,长剑一转指向了他:“你怎不在江湖上打听打听?爷向来吃软不吃硬!”一剑刺向赵五心口,赵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一剑穿胸。
江晓阳跳了几下惊魂未定,一边颤抖一边啜泣,却见阮玉涵拔出赵五胸口的长剑,转头向他这边走来——江晓阳“哇”地大叫,也不怕那枝丫扎人,直接就要往山坡下跳去。
阮玉涵皱了皱眉,毒针入体,不能妄动真气,从地上拾起绳圈,又把江晓阳给套住——这回他还没把江晓阳抓回来,江晓阳却是往前急冲,一下子把他给带了去,身形不稳,一起往山坡之下咕噜咕噜滚下去了。
再次醒来,已到了个暖烘烘的山洞内。
江晓阳茫然地从稻草堆里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辣辣的疼痛。往后一摸,血痕结痂,明显被树枝划破了衣裳和皮肤。他怎么会在山洞里?江晓阳暗自纳闷,却见不远处架了一个篝火,洞口深深,半掩着许多草木树枝。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哎哟”一声,他一下子就被个温热的躯体给绊倒了。
是阮玉涵!
江晓阳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人,却见他双颊通红,白衣ji-an血,乌黑的发凌乱地披在身下,而他嘴唇微微发紫,显然便是中毒的迹象。
江晓阳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又热,又软。
“喂,喂!”低声唤他,阮玉涵皱了皱眉,却似醒不过来,吐纳间均是滚烫。
江晓阳咽了咽口水,暗自道:看来他已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
越过阮玉涵,小心翼翼地爬过他,江晓阳走到洞口前,便想出去——忽然腰间一紧,他又摔了个狗吃屎,阮玉涵分明昏迷之中,却紧紧拽了根绳子,那绳子的尽头,却绑在他的腰腹之中。
这人真讨厌!
江晓阳爬起来呸呸两声,气呼呼地解那绳子,却听外头“轰”地一声,雷声大作,噼里啪啦,雨点打在林木山壁上的声音登时响彻天地。
江晓阳惊了一个趔趄,发现外头又黑又冷还下大雨,抖了一抖,终于忍不住又往走,缩回阮玉涵躺着的草堆上。
都是他!
讨人厌!
江晓阳解开绳子以后又饿又冷,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了。
如果不是阮玉涵多管闲事,他又怎么需要离家出走?而如果不是阮玉涵路上逮他,他又怎么会在这里吃苦?闻到烤j-i的气味却吃不了半点,这都是阮玉涵的错!
江晓阳一边想一边哭,不多时,声音便哽咽了。
烤j-i……
烤j-i……
他好想吃烤j-i!
……
不……不对啊……
为什么会有烤j-i的香味?
江晓阳浑身一震,挨近那火堆旁,却见火堆旁边架了一个小架子,上面串了一只他不认识的禽类,而一旁凹陷下去的石头上,还有一些打理好的动物生r_ou_。
有吃的!
江晓阳将小架子上的东西取下,咬了一口。
熟的,好吃!
这禽类显然烤得有些久了,外皮有些焦味,风味却更加地好。
江晓阳不住大快朵颐,几乎连骨头都要吞掉了。心情一下子恢复了许多。外头疾风骤雨,他却能在火堆旁吃烤r_ou_,虽说没有侯府里的日子逍遥,但这感觉,也别有一番滋味。
吃完了,江晓阳便拿起阮玉涵的衣摆抹了抹嘴,骨头啊什么的,都扔到了火堆里毁尸灭迹——他当然不会觉得阮玉涵这是好心给他烤的,等他醒来了问他烤鸟去哪了,他就说他不知道。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他就说不知道!
江晓阳吃饱喝足,胆气也壮了些,要和阮玉涵一个山洞,阮玉涵又已是拔了爪子的老虎——嘿嘿!坐到他身边掐他的脸颊,江晓阳又戳又掐,渐渐地,原本打击报复的他,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就呆住了。
这人……
这人实在长得很好。
眉心上头的头发梳至脑后,两侧头发随意披散,又有两缕绕到背后,与梳至后头的发一同绑住。眉眼如画,睫毛弯长,说不出的风流,说不出的好看。
想来这人在江湖上有风流之名,也不知和多少美人有过情事。
江晓阳想着想着就嫉妒了,饱暖思y- in欲,这人之前又那般欺负他,若是,若是……
咽了咽口水,江晓阳不住的胡思乱想,若是,若是他这回趁人之危……反正,反正牡丹花下死。
早先他第一次见阮玉涵,心中便有想法,只是阮玉涵太凶了,他怕得紧。前不久他刚看见阮玉涵砍了别人的头颅——吓得他魂飞魄散,几乎一眼都不愿意再见到他!
但现在!
现在,他却想狠狠欺负他,报复他之前那么吓他!
心念一动,江晓阳立刻就蠢蠢欲动起来,再三确定阮玉涵不会中途醒来,首先,就把手摸进了他的衣襟。
阮玉涵似乎发烧,皮r_ou_有些滚烫,但是这温度对于江晓阳来说却很是舒服,忍不住摸来摸去,只觉得触肌温润,又滑又软。
啊!真好摸!
有些荡漾,江晓阳心中的惧怕更是去了大半,他向来只调戏良家妇女,却从没真正动手,如今第一次摸到旁人胸口,忍不住又捏又揉,将阮玉涵胸口处的点点掐来掐去。在衣服中好一通乱来!
劲瘦腰肢、平坦小腹,光滑的大腿……
江晓阳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压上了他,火急火燎地去解阮玉涵的腰带。
第五章
小心翼翼地把衣裳拨开,火光之下漂亮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就展现到了他的眼前。
江晓阳忍不住去摸他的腰,摸到腰部时,却发现有点粘腻。
低头一看,只见阮玉涵腰部上一个小点,汩汩地流着黑血,先前阮玉涵带了人到这个山洞,逼出毒针,弄好一切,之后毒x_i,ng发作,实在受不住了,便昏了过去。他体内残留的毒x_i,ng并不多,但是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江晓阳看了一下那里,犹豫了一下,又去看阮玉涵发紫的嘴唇。
早先他和人打斗时他听到过几耳朵,阮玉涵这样,应该是中了极厉害的毒。小说话本里都有为人吮毒疗伤的桥段,他,他口里没有伤口,但若替他吸毒,万一毒太厉害让他死掉怎么办?
想了一想,却觉得自己直接把他上了有点不厚道。虽然牡丹花下死,可他中着毒如果很痛苦,他岂不是在折磨他?摸了摸阮玉涵腰侧光滑的肌肤,江晓阳舔了舔嘴唇,还是狠下了心,凑上去吸吮。
一口,两口,三口。
阮玉涵皱着眉,在昏迷之中低哼。
江晓阳将他伤口吮得吮不出来任何东西后,便到外头去接了点雨水,漱了漱口。
再回来,他就又去解阮玉涵的衣服,准备把他就地正法!
他想杀他,那就杀吧,杀了他也是他的人了。
江晓阳想到这里,反而有些蠢蠢欲动的得意。不住盯着阮玉涵的容貌——这容貌真是好呀!
衣裳剥下阮玉涵肩头,下半身衣摆长裤,也把他给剥得只剩下里裤。
半遮半掩浑身赤裸的人躺在一层衣服垫着的稻草堆上。
江晓阳捂着鼻子,扬起脑袋怕自己过分激动。
他喜欢刺激,喜欢话本。现在这场景,真是最刺激的梦中也未曾见,最火辣的话本也从未闻。
从阮玉涵脖子开始啃起,啃到锁骨,咬着那处细腻的肌肤,肌肤底下的骨头不大不小,包裹着皮r_ou_咬在嘴里感觉很好。舔他r-u尖,咬他r-u尖,江晓阳不住摸他腰腹大腿,在他胸前吸来咬去。
阮玉涵就像是一块温暖的玉,令他整个人都想贴上去!
火光映照,人影摇晃,阮玉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盯着自己身上的人。
他手肘上带着衣物,上半身完全赤裸——江晓阳把他衣服剥至肩头以下却没脱掉,而正压在他身上的江晓阳一脸惊慌,一脸心虚。
“你在干什么?”阮玉涵眯起了眼睛,将人推开——手臂肌r_ou_虚软,推开他一点便只能软软掉下去。
江晓阳的视线随着他掉下去的手臂移动,吞吞吐吐地道:“我……我……”
阮玉涵手肘一撑,想要起身,然而那毒x_i,ng太烈,他虽然用内力化解大半,却也让他浑身肌r_ou_酸痛,软倒回了草堆。
江晓阳的双眼“噌”地亮了起来,难掩兴奋地道:“你是不是没力气,不能动?”
阮玉涵锐利的眼神扫向他,带了些说不出的狠辣,冷笑:“怎么,你想干什么?”
江晓阳恶向胆边生,暗道他现在定然色厉内荏,还想吓他!
将人一压,跨坐到他的腰上,急急切切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动作比之急色鬼有过之而无不及。
早先阮玉涵早觉得胸前发痒,腰腹被摸,但他却没想到江晓阳竟如此胆大包天,想对他不轨!
“江晓阳,你命不想要了?”
阮玉涵冷冷道,单手往前,去摸放在一边的长剑。
江晓阳一下子把他的手抱住,左右找了找东西,把阮玉涵的腰带捉起,兴奋地把阮玉涵的手给绑住。
阮玉涵中了毒,一时之间还真反抗不了他,却见江晓阳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他当做床褥一样蹭了上来,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颈侧,赤裸的胸肩腰腹全部蹭到他的身上,一边蹭一边道:“真舒服啊!”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暗自运气。他内力深厚,发烧也只是因为毒x_i,ng太厉害,身体抵御机制发作。等他恢复点内力……
江晓阳定要变成个十七八块的不可!
却见江晓阳扭头在阮玉涵脖子上亲吮,下面却是不住蹭他,早先江晓阳没敢把阮玉涵裤子扒了,如今,也有些怯场。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档子事,第一次做还是强迫,对象虽然任他施为,到底却是个修罗煞星,事到临头,也有点害怕。
江晓阳撑了手在阮玉涵脑侧,s-hi漉漉的眼睛看着阮玉涵。
阮玉涵正运功呢,看他看自己也不回避,星子一般的眸子,锐利而又冷漠地刺向他。
江晓阳一下子闭上眼睛,亲了下来。
“……”
任是阮玉涵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江晓阳会亲下来。
江晓阳却是在他唇上又亲又舔,啃来啃去,分明花名在外,动作却十分生涩。
阮玉涵在江湖中有极盛的风流之名。所谓风流,却不指胭脂阵中的风流。蘅芜剑之风流,不过是说他气度,他去青楼,从来只喝酒听曲,不让人陪。
不合时宜的,阮玉涵忽然想起了皇帝说的话——“他就算再怎么坏,你也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前被江晓阳蹭得本有些火起,阮玉涵更是被这一吻挑起了邪x_i,ng。
他不是想上他么?他不是想迫他么?
看他不把他c,ao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运功运了小周天,阮玉涵一下子就把手腕上的绳子绷断了。
江晓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阮玉涵一把抱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稻草之中。
江晓阳惊慌失措地看着他,s-hi漉漉的眼睛里水光莹然。
这么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阮玉涵按着江晓阳的手,把他的手并一手按在上头。
江晓阳缩了缩脑袋,以为他要打他,阮玉涵却是捏了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他们两人都未曾有过实战,但阮玉涵却比江晓阳经验丰富得多,他常去青楼,耳濡目染,江晓阳却只喜欢调戏容易害羞的良家女子,阮玉涵把舌头探入他口中之时,他竟觉得口里全然酥麻,发出“唔唔”的响声。
他不喜欢舌吻,以前看到书里说口舌相交,总觉得恶心。亲阮玉涵时,也只是咬咬嘴唇舔舔嘴唇。想不到,软软s-hi滑的舌头缠上来时,竟如触电一般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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