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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 欲按摩院+觅残红 第3节(1/2)

作品:《男 欲按摩院+觅残红

    转过街角,不久来到别院门前,发觉怀中的青儿突然浑身发抖,整个脑袋深深埋入自己胸前。

    「青?」低头,宠溺看著褚青。

    小手,紧紧抓住褚贤衣襟,恐惧地伸出一指,指向别院旁。顺著褚青的指,看向原本没留意的地方。

    「爹?」

    错愕写满褚贤的脸,褚庆源的身影,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却,多了分沧桑……

    「别怕,哥会保护你的。」

    同样的话,不再只是安慰,而是铁一般的承诺。

    多年前带著青儿远离那充斥恨意的家,从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便下了决心——此生,只为了褚青而活。

    褚贤无视多年未见的父亲,对著褚青笑笑:「哥哥今天再教你另一套剑法,如何?」

    褚青本来满是惶恐的脸蛋因为大哥的话,换上兴奋的色彩,「真的吗真的吗?」

    捏了捏褚青的小鼻子,佯怒道:「哥还会骗你了?」

    「太好了!」

    褚青欢呼了声,搂著大哥的脖子,目光扫向站在门口的褚庆源,那种冰冷到极致的眼神,竟无半分惧怕抑或是畏缩,褚庆源浑身一震,面上血色尽褪。

    褚青勾起嘴角,瞬间,又成了那弱小的『青儿』,怯怯地问:「贤,他……」

    褚贤弯腰将褚青放到地上,温柔地拍拍那小脑袋:「青,你先进去,等会无论发生什麽事情都别出来,知道吗?」

    「可是……」

    「听话。」

    「好嘛。可是,青儿好饿,哥你要快点回来陪我吃饭。」

    稚气的话惹得褚贤笑开了脸,揉揉褚青的发漩,「好。」

    直到褚青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内,褚贤才转开了眼,目光移向一直没开口的人。诸般情绪纠结,最终,化作长叹——

    「爹……」

    觅残红(亲兄弟)二、情牵

    二、情牵

    破晓时的山谷,雾气缭绕,空气中飘散的尽是花草特有的清香。山後逐渐升起的朝日,洒落一地金光。花瓣草尖处的夜露,在阳光的照s,he下,闪烁七彩流光

    原本蒙蒙不清的景致,也随著早晨第一束的光芒,揭开了山谷中的雾气,展现自然界原始纯粹,却最为清新迷人的模样。

    褚贤看著遍地开满的「情牵花」,围绕在娘亲的墓边,自离开家门的那天起,就再没来过,手捻三柱清香,诚心祈求。

    祈求,褚青平安顺遂,长大成人。

    祈求,心底那片挥不去的y-in影,不再蔓延扩大。

    他只想好好照顾年幼的弟弟,想成为能让褚青喜欢的兄长。

    把那属於一个男人的肮脏欲望,永永远远,以x_i,ng命做枷,锁死在理智的最深处。

    *     *     *

    「贤……贤……」呼唤的声音由远而近,褚青捧著刚摘起的花,大步跑来。

    褚贤睁开了眼,见褚青举著手里的花,异常兴奋地追问:「贤,这什麽花,好漂亮呢?」

    「情牵花。」

    「情、情牵?」

    蹲身与褚青同高,褚贤微笑道:「是啊,情牵花。据说如果两个人非常相爱,就能在满山的花中,找到一模一样,完全相同的两朵情牵花。找到以後,这两个人,就会受到祝福,永永远远地在一起,永不分离。」

    褚青乌溜溜的眼珠子瞪得好大,「真的吗?」

    褚贤哈哈一笑,「我哪知道?大家都这麽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天地间要找两朵一模一样的花,多难。顶多拿来哄哄女孩子的吧!」

    「是吗……」拖长的尾音,透著浓浓的失望。

    褚贤笑著捏捏褚青的小脸,牵著他的手,朝娘亲的墓深深一揖,正欲转身而去——

    「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褚庆源无声无息埋伏在侧,看准时机,手中利箭脱弓s,he出,直指褚青心窝。褚贤瞬间反应,伸臂欲挡,却在不经意间,捕捉到青儿脸上寒若冰霜镇定自若的神情。

    从未见过,这样的青儿……

    褚青露齿冷笑,抬起手臂,两指j-i,ng准夹住箭头,倒转箭簇一个施力,比来时更为猛烈的力道s,he入褚庆源大腿。

    「青儿?」褚贤的脸上,是震惊。

    「贤儿,杀了他,杀了这妖孽!就是他杀了你的母亲。」捂住流血的伤口,褚庆源恨恨地道。

    「是吗?凭你,杀得了我?」

    褚青丝毫不在意这般指控,撩拨随风轻扬的发,鄙夷看著半跪在地,该是他父亲的男人。

    「我若没万分把握,又怎麽会要贤儿带你来这墓前?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洒上了『赤隼』的血。」

    「赤隼——」褚青咬著牙,连退数步,痛心看著大哥的脸:「连你……连你也这麽恨我?」

    「青……」向前走去,想握住褚青的手,却被恨恨拍开。

    褚青死咬下唇,渗出了血:「我只想待在你身边,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赤隼的血,起了作用。

    褚青弱小的身躯,响起一阵又一阵骨头舒展的刺耳之声,小小的褚青,一寸寸拔高,童稚的脸庞也随之扩大,变得成熟。扎在脑後的发,随著躯体抽高,逐渐增长,如一片漆黑夜空,在褚青背後蔓开,而原本与常人无异的额,从r_ou_里钻出牛羊一般的尖角。

    就像——传说中的『蛟』。

    *     *     *

    「哥……满意了吗?」眸中除却哀痛,再无其他情绪。

    还在母体的时候,透过羊水,隔著母亲的r_ou_身,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对他喊著……

    弟弟……哥最喜欢你了……

    从那一刻起,便爱上了这柔柔的声音。

    出生以後,父亲对他,只有恨,施加在身上的凌虐几乎让他丧命,却总有一个温柔的声音,流著泪,抱著他,不断地说……

    青儿,哥对不起你。再等等……再忍耐一下……

    生而非人,非他所愿,从他摸索得知控制妖力的方法後,一直一直,压抑著体内『蛟』的力量,即使妖力的反嗜每每让他痛不欲生、即使维持人形让他身体孱弱病痛不断,却依然固执地,想要当一个人。当一个,能在大哥身边打转撒娇的褚青;当一个,受尽大哥宠爱的青儿。

    不想从他眼中,看见恐惧、看见愤怒、看见仇恨。

    只因为,自己是个世人所不容的妖物;只因为,自己是只蛟妖,而不是人类。

    所以,无论多麽的疼、多麽的痛、多麽的羞辱凌虐。

    却也,甘之如饴……

    *     *     *

    「果然……」褚贤沉沉叹了口气,目光移向血流不止的父亲。

    那日,褚庆源乍然来到别院。

    「贤儿,爹知道你这麽多年来,一直无法谅解爹的行为。但你可知道,你宝贝的青弟,并不是人,是妖……是妖啊!」

    「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青儿是您亲生的孩子,怎麽可以……」

    「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麽死的吗?」

    「爹?」

    「就是那个妖物,如果没有他,你娘就不会死。」

    「我不信。」

    「你若不信,带他去你娘的坟前,自有分晓。」

    褚庆源恨恨指著褚青,对著褚贤冷笑:「如何?你还认为『这东西』是你的弟弟吗?」

    褚青的眼,深深看著那让他迷恋的唇,颤抖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合握。

    赤隼,是蛟的天敌;它的血,足以让蛟麻痹,直到无法呼吸,痛苦地死去。

    「青儿,我信你。」

    相信,即使你是妖,也不会手染鲜血。褚青的脚步,缓缓靠近模样剧变的褚青。举起了手,微笑抚向那张陌生却也熟悉的脸。

    这一次,褚青没有将他的手给拍开。

    「哥说过,无论什麽事情,我都会保护你。难道你忘了吗?」

    一句话,让褚青激动得难以自己,两手用力扣著褚贤的肩膀,摇晃著:「你看好,我不是人、不是。难道你不怕这样的我?」

    笑了笑,指尖卷起一缕褚青长到脚跟的发,缠绕他额上突出的角。

    「还是我的青儿,只是长大了、更俊了。」

    褚庆源愤怒地瞠大了眼,赀目欲裂,咆哮著:「你疯了、疯了!它是妖魔,是杀了你娘亲的凶手!」

    「我没有!」

    褚青猛地扭头,瞪著半跪在血泊中的男人,恨到极点、也怒到了极点:「杀了娘的,是你!」

    「褚青,你说什麽?」

    「贤,杀了娘的,不是我,是他!他说都是娘的错,生了我这见不得人的妖物,拿剑c-h-a在娘腹部的,就是他。」

    「不可能……你还是婴儿,不……」

    隐藏多年的秘密突然间被人摊开於世,褚庆源神智恍惚,浑然未觉出口的话,成了定罪的铁证。

    包藏毒心的,自始至终,却原来是那个称其为父亲的人。

    褚贤看著自己的父亲,痛心闭上了眼。再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今日一别,父子亲情已断……青儿,我们走吧!」

    去一个,没有人x_i,ng丑陋,乾净的地方。

    *     *     *

    离去的背影,是那麽坚决。

    所以,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在他们离去之後,扎在褚庆源腿上的箭,被拔了出,硬生生c-h-a入他的胸口,苍老的身影,倒卧在一片鲜豔的情牵花海中。

    觅残红(亲兄弟、激h)三、落英

    三、落英

    清风拂树,摇落过季将谢的花。残红散了一地,往昔的艳丽缤纷,再难寻觅,徒留空枝,孤影而立。

    透过窗棂,凝望那伫立树下的身影,残花落在他身上、发上,如梦……似幻……

    褚贤的心,痛极,眉目紧锁,目光焦著在窗外、在树下。平静无波的声音,彷佛开口的话,与他毫不相干:「只有死吗?」

    屋里,老被褚贤冠上恶友之名的人,难得寡言,云淡风清地回了一句:「世间万物,均有其限。」

    天地宇宙,万物或者相生,或者相克。

    赤隼,乃一种大鹰,长三尺,高二尺。足上有利爪,爪弯曲而成尖勾,两足力道之大,曾经有人亲眼目睹,那成年公牛被赤隼抓穿背脊,拎起腾飞。

    有别於近亲鹰种,其最明显的特徵,就是赤隼脑门顶上,有著一颗r_ou_瘤,随年龄成长而增大。原因为何,典籍上并无载明,不过有传言,说是赤隼常年食蛟而生,却无法自行排出蛟血内的毒素,是以蛟血内的毒,便蓄积而形成r_ou_瘤,令其一生痛苦不已。同样地,赤隼的血,对於蛟来说,亦是致命的毒。

    恶友两手一摊,故做潇洒地道了句:「总之,就是这样。」

    「是吗?」

    郁结的气,重重吐出,褚贤拉开紧闭的门,冷风扑面而来,深深地,呼吸染了花香的空气。

    「耆,不送……」

    恶友自嘲地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指望。贤——」

    「嗯?」

    「别做傻事。」

    褚贤背对著恶友,苦笑:「我像是要去做傻事的人吗?」

    「像!」

    「你这家伙……」就知道,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耆,我问你。」

    「说吧!」

    「刹那与永恒,你会选择哪一个?」

    「前面的那个。」

    「为何?」

    「因为人的寿命不可能永恒,比起天地宇宙的存在,人类区区数十寒暑,搞不好连刹那都称不上。所以你所谓的选择根本不存在,无论选择的是哪一个,若用人类的寿命去算,都只是刹那。」書 萫 閄 苐

    那恶友边说著边绕过褚贤所在的地方,如来时一般,潇洒而去。

    只是在提足跨出别院时,终究还是忍不住回身看了眼,沉沉一叹,最後头也不回地,离开别院,留予那二人,一处无人打扰的清静地。

    *     *     *

    落英缤纷,沾了褚青一身。

    「在想什麽?」

    柔柔的声音,依旧那麽地让人迷恋,一如他的唇——嚐过,再难忘怀。

    褚青摇了摇头,摊开手心,接下一片飘落的残红,递向褚贤:「香吗?」

    胸口抽痛,不忍逆了青儿的意,靠得更近,低头闻了闻,抬首微笑:「很香。」

    褚青也笑了。

    「贤哥……」

    「嗯?」

    褚青咬著嘴角,煎熬著。倘若说了,贤会不会就这麽拂袖而去?

    这般骇人的模样能被接纳,已经是上苍的恩赐,却还想,得到更多。

    是不是……

    太过奢求?

    太过贪心?

    褚贤抱著样貌骤变的幼弟,噗哧一笑:「竟然比我这哥哥还高了些,糟糕,以後我可得多吃点,不然以後走在街上,谁还会认为我才是做大哥的人啊?」

    手指探索般在褚青身上滑过,轻触额上突出的角,怜惜叹著:「都是哥不好,害你受苦。」

    「不是的,不是的。」

    褚青用力摇头,习惯x_i,ng地,搂著贤的颈。

    「我、我……我爱你……」

    「傻瓜,我也爱你啊!」

    推开褚贤的手,揪著胸前那片衣襟,痛苦地道:「不是,你跟我……不一样……」

    「一样的。」

    扯出一丝难看的笑,侧过身,倚在树干,「怎麽可能?」

    失了法力的禁锢,那种肮脏的欲念,却加倍剧增。渴求著在生命的最後,疯狂占有。占有——与他流著相同血脉,至亲的兄长。

    「青?」

    「别过来!」

    怒斥,却阻不了褚贤的靠近,手臂上越来越鲜明的热度,透过衣裳,传来。

    撇开的头,被用力扳了回来。

    唇,贴上了,另一人的唇。彷佛等待了千年,就为了这一刻。

    褚青张大了眼,兄长柔软的唇,在自己唇上,吻著。好热……好热……

    泪水几乎溃堤的激动充斥著褚青的心,满满地几乎要涨破胸口般。

    舌,温柔撬开牙关,探入。寻找著失落千年的伴侣,缓缓挑起、纠缠。

    舌尖传来s-hi滑温热的触感,隐隐地,还藏著另一层感觉——

    更深、更激烈、也更难以按捺。

    沉溺,在兄长燃起的高热。

    期待,未知却让人欢愉的官能诱惑。

    「贤哥……」

    轻轻推开褚贤,痴痴凝视著他染上嫣红的唇。唇瓣上,唾液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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