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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又改我命数gl第18节(2/5)

作品:《阎王又改我命数gl

入霍轻瞳的心口,只是一瞬间,霍轻瞳的七窍流出了红色的血液,滚烫而充满生机地沁入土壤,继而土壤里竟然生出无数嫩芽,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起来。

    这一幕让魇鬼恍惚记起许多年前,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个老神仙抱着一个尸体放在崖边,也是如此让许多嫩芽包地而起,重生了一个女子的躯体。她偷看的时候老者早已发现,却未阻拦,只是暗示她:欲达所愿,鬼冢相候,必有斩获。

    而她等待了百年,甚至不惜利用凡人魂魄强大力量,也并未等到所谓的有缘人。

    魇鬼突然想起霍轻瞳和许花朝分别破了她两次阵法,恍然大悟,对几乎要将嫩芽都扎入霍轻瞳身体的还阳草更加j-i,ng心,甚至不惜自己打坐护法,以保证不会有任何外来危险伤害到这一切的进行。

    原来,死神才是她生的救赎。只要能护得霍轻瞳生,那便是她的“生”。

    然而,这里发生的一切还是被人发现,许花朝率领的鬼军倾城而出,所到之处的死尸y-in魂又被沈绿的傀儡术c,ao纵,毫无阻碍的乌压压碾尘而来,浩浩荡荡将谷口封死,钟馗寡不敌众只好带着仅剩的几千人马暂避锋芒。

    许花朝随着孟婆娑的指引,顺顺利利地找到了还阳涧,这里雾气蓬勃,温润的感觉与外面冰天雪地,寸草不深迥然不同。

    魇鬼发觉有人逼近,忙反身而立,许花朝见着魇鬼目光微凉,“居然是你?”她说罢便指着被草藤旋转“囚禁”在中央的发了芽的土豆人,向沈绿道:“你不是一直觉得,当年是她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吗?不如将她挫骨扬灰,以慰亡魂的在天之灵。”

    沈绿脊背发凉,纵然她真的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也被许花朝吓了一跳。她呐呐地看着自己的棠姐姐,不无犹豫,“可她,毕竟是酆都的神。”

    许花朝闭上眼,慢慢感应,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剑柄,轻笑道:“神,百战不死,意志流芳。可她现在,不过是个让我失去了兴趣的流亡败寇,不值一提。”

    “你不是求了阐……鬼帝说要留她一条x_i,ng命?”孟婆娑也狐疑地抬起头,像是在监视着许花朝,又像是在暗中提醒她什么,许花朝朗笑道:“请帝君饶她一命,不过是想让她死在我手里。现在她既然已经气息全无,不过一具白骨,我还管她死后荣辱?”

    死了?孟婆娑瞪大了眼珠子,扭过头的一瞬间脸色铁青,魇鬼的表情也难看到了极点,似乎是在为眼前的局面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可所有的理由都不足以成为合理理由,直到她的枝叶微微颤抖,背后有风掠过,那低低的呼吸声重新均匀地响起。

    魇鬼欣喜地回头,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生机,却发现霍轻瞳虽然还活着却丝毫……丝毫没有了神的力量,她的心跳声犹如擂鼓,眼角滑落的泪水一点一滴地侵蚀着审判的青枝绿蔓。

    魇鬼迎面对着众位高手,背后是手无缚j-i之力的霍轻瞳,她彻底绝望,舍弃了霍轻瞳纵身跳入了深渊。

    而此时,许花朝举起双剑,如两道星光击落黑暗中的暮布,她劈开了困住霍轻瞳的突然枯萎的腾枝,面无表情地将剑刃搭在霍轻瞳的脸颊重重拍了拍,道:“既然活着,就带回去让帝君验验货。”她唇齿唯有讥诮,暗暗低语:“然后再慢慢折磨你。”

    她经过沈绿等人的时候,表情未见分毫悲伤,那一反常态的得意和骄矜连厉聘婷都为之一颤。长辞用阵法传送而来的百姓自卫队刚和钟馗汇合,就听说霍轻瞳被许花朝所带的鬼兵抬着离开了还阳涧。而因轮回台被钟馗毁掉惊动了天庭,天帝也派了天兵过来巡察,他们不得不在原地留守,心里却不约而同都如刀剐似的疑虑重重。

    天庭的c-h-a足让酆都掀起不小的风浪,五位鬼帝纷纷慌了神,立刻盘点十殿的战况,唯有昭仁殿阎罗王被俘,y-in律司崔珏和白无常白檀檀在逃,孟婆神孟婆娑叛敌,钟馗被天庭拿住审问,方方面面都拖了后腿。

    其余四位鬼帝纷纷埋怨东方鬼帝治下不严,直呼要重罚霍轻瞳,东方鬼帝摸着一把胡子,想着酆都大帝的嘱咐,胸有成竹地幽幽道:“牺牲掉一个阎王,一个判官,一个无常,一个药神,却能换来十殿的安宁。你们却说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  瞳瞳:谁说我是发了芽的土豆。。。站出来

    花花:不……不站。。。。。。

    感谢一支半节的地雷,莫方抱紧我的手榴弹。

    读者“时则三守”,灌溉营养液+17-08-29 19:47:38

    读者“kanbujian”,灌溉营养液+102017-08-29 00:4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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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哒噗咻”,灌溉营养液+202017-08-23 22:44:50

    读者“kanbujian”,灌溉营养液+82017-08-22 08:56:17

    第99章 大结局(1)

    霍轻瞳静坐大牢, 她半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酆都诸神的弃子, 这仿若是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命薄, 所有人都看着她, 而她却以为自己才是主宰。她轻轻仰头,屋顶凹凸不平挂满蛛丝, 潮s-hi的空间里安安静静,偶或是鬼魅飘过的巡视, 四壁似乎回荡着阐垒方才与她说的某些“忠告”。

    这些忠告向来是由她说给别人的, 如今反过来让她极为不适。那她为什么还要忍受这种不适呢?她想自己应该是在等, 等许花朝的解释。

    有的人就是能够心意相通,你看她的眼, 疏离里看出深情, 深情里探出幽怨,幽怨里又是辗转缠绵,这是独属于她的, 从来都秘而不宣的感觉。

    可是在还阳谷她睁开眼后,她看到的许花朝是冷冰冰的, 似曾相识的冷漠, 她内心有些挣扎, 不愿意把这种冷和外面贫瘠大地上游走的傀儡联系在一起,可那生硬的语气,如发钝的刀戈裹着锈迹斑斑捅在她的双肩,她的四肢,她的五脏六腑。

    活人不过寅时, 死人让道日中,这是邺城从前的规矩。同样的,还有女子不得穿红衣。霍轻瞳嗅道空气里淡淡的药香,眼前掠过一抹红,她把脸埋到了双膝,眼底的虚空里游荡着不为人知的情绪,伴随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让她几近癫狂。

    “瞳瞳。”那温柔而虚弱的气息喷薄在霍轻瞳的耳畔,她打了个寒颤猛地仰头,却看到一张俏丽从容的俏脸,她穿着月白色抹胸裙,浅银色的腰带把腰肢勒得盈盈一握,外面罩着杏粉色绣海棠银线镶边外袍像是神女的羽翼,一支银海棠钗将耳畔两侧的长发轻轻拢起别在头顶,盘成别致的花样,泼墨似的长发从后颈一泻而下,偶有几缕划过细腻j-i,ng致的胭脂唇,她轻轻启唇,笑道:“你怎么冷成这样?”

    霍轻瞳轻轻一怔,她身上不知何时罩了和许花朝周身一模一样的烟雾,转眼间就连场景都变了,漫天风吹落的海棠花瓣,撒在她们的衣摆上,她努力保持清醒,巡视四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做梦,而是一种叫做游梦生的灵魂控制术。

    她记得,那本《青冥鬼经》里有。

    施法者可在极短暂的时间里控制一切人或者物的活动,将她们置于任何空间中,两三日,四五年甚至是一辈子,而现实中的人只是会短暂地睡去,看不出任何端倪。

    可……霍轻瞳狠狠地抓住树根部的土壤,她的指节微微发白,这种术法只有将死未死自知遁入混沌的神仙才会无耐使用,许花朝……

    “你到底对你自己做了什么?”霍轻瞳仰起脸,呆呆地望着眼前不知从哪搬来一张放满零食的桌子的许花朝,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愤怒。

    她手指微微一顿,释然道:“你都知道了。”转瞬即逝的失落,交换碟子位置的同时又嫣然一笑:“那你还不乖乖陪我一小会,说不定以后你想让我缠着你,都不能了。”

    霍轻瞳抬手握住许花朝的手腕,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许花朝一副听君处置的神态,单手优雅地斟酒,笑眯眯地道:“别挣扎了,你啊已经是个失去法力的废人,你扛不起你的苍生了。”许花朝讥诮而又羞怯地掩嘴笑:“不如,你试着扛一扛我?”

    许花朝认认真真地端起酒杯,霍轻瞳呆坐了许久,谁也看不透她经历了怎样的心绪变迁,突然她接过酒杯一仰而尽,连带着猛烈地咳嗽几声,才微微红着脸问道:“上次在还阳谷不是幻境,也是你?”

    “当你靠近那颗心的时候,你看到的幻境何尝不是真实呢?”许花朝晃晃酒杯,杯中的液体沿着杯内跌宕起伏,如她平静外表下的内心,让人觉得害怕又无能为力,“幻象里的我是我,游梦生里的我也是我,你觉得是真的便是真的,你若想她是假的,那便就是假的。”

    霍轻瞳悄声掩上心口,只觉得有某样突然多出来的东西灼烧着她,她没办法去控制,“我闻到你身上有药香。是阐垒要挟你,还是孟婆娑算计了你?”

    许花朝噗嗤一笑,一身尊贵唯美的打扮因她的张牙舞爪的大笑,衬得十分不搭调,“我没有被任何人挟持,那就是我啊。你还记得魇鬼养的心魔吗?其实每个人或者神心里都潜藏着一只魔,当良善抽离干净,恶魔自然就会出现。我取得不了阐垒的信任,可我的心魔可以,那为何我不能让她替我前行?我不排斥心魔,也劝解不住她,想让她臣服,唯有渡化。”她语调渐渐变低,目光垂落地面,缓缓叹息道:“可惜你已经不是神佛,没有办法普度众生。”

    霍轻瞳还要再问,突然看到许花朝突然放下杯子,慢慢拥抱过来,她的怀抱柔软而霸道,霍轻瞳的耳根子有点发烫,只听她略有凝噎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了。我这一生,虽然还是没有做到与你并肩作战,没有帮你拯救苍生,可我……终于确定了你的心意。飞蛾扑火,却已知足。”

    “别走……”霍轻瞳猛地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大牢内依旧是彻骨的冷,她缩在墙角第一次觉得害怕,灌入窗口的冷风绞着霜雪,墙角凝霜的柴草上爬过几只不怕死的蟑螂,她却没有伸手打死。

    暗夜里,为了不让阐垒发觉,明戈和谢明眸只能带着崔珏和白檀檀用最原始的方法彻夜逃跑,虞人死活不愿意与他们一起离开,便留在了邺城。此刻,虞人站在邺城的城楼之上,看着一波又一波的鬼兵追击而出,心里即盼着他们逃得越远越好,又盼着他们还能回来。

    她的私心太多了,矛盾着挣扎无比,她的袖间藏着一封本已被她化为乌有的信,那里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关于幻逸散的真相。

    孟婆娑给志真的幻逸散,不仅可以让许花朝死后躯体吸纳旁人魂魄,也可以令神力飞升,永生不死。虞人有些看不懂这番话的意义,也不知道许花朝当初让她给自己这封信的用心,可她知道,这封信大抵是和她的反常有些关系。

    虞人不知道,孟婆娑在幻逸散里悄悄加了一味寂念草,它会一日一日地蚕食着服用者的情思,从挚爱之人开始,到至爱之人结束,甚至将这些情思全都转为无休止的恨意。

    寂念草,最可怕之处在于它可幻化为人,模仿人的记忆去做事情。当年,阐垒就是利用它假扮了沈绿引发误会。这邪草是阐垒化作冯晟时所植,他也曾用这一味药将孟婆娑收为己用。可惜孟婆娑j-i,ng通药理,一个契机便破解了这味药的毒x_i,ng,可她还是选择了跟着阐垒,至此时。

    虞人想,这封“话里有话”的信交给许花朝后也许会逆转局势,就算不能阻止她机械x_i,ng的报复行为,也应该会让阐垒的计谋大打折扣。可虞人犹豫了,她想等另一个时机。

    如果许花朝牺牲自己,那主人的生命里就不会再有任何拖累,她可以继续做她的酆都阎罗王,而自己亦能长长久久地陪伴着她。哪怕,这陪伴里也有无情的算计。

    “虞人。”虞人猛地转身,却没有发现任何人,拼命四顾之后才闭目进入自己的芥子,她走近那仙风道骨的老者,躬身道:“师父。”

    老者敲敲桌子,“你已经很久没有传消息回来了,现在酆都情势如何?”

    虞人犹豫了一瞬,知无不言地告知一切,老者沉思之后微微俯身向前,端详着虞人问道:“虞人,你可是对本尊有所不满?”

    “师父在上,徒儿不敢。”老者打量着敬小慎微的虞人,这才缓缓笑道:“你比那畜生强多了,这才是深明大义的好徒儿。”

    虞人的身子重重一颤,她警惕地看向老者,那老者慈眉善目地抬抬手,手中一个画面。

    她看到明戈被关在神铁铸成的铁笼子里,每次握紧那牢笼的围栏就要身受九天雷霆之刑,那雷电劈入五脏六腑,直灌魂魄,长此以往非死即疯。可她仍旧一次次地靠近,拼命地抓紧一切能抓住的物什,企图让自己离开禁锢。明戈的嘴里在喊着什么,虞人想着,看那一张一合的唇形,大约是两个字。

    “师父关起了明戈师姐?那谢……崔大人他们……”虞人每次面对酆都大帝都有种巨大的压迫感,哪怕他笑容和煦,如亲人般照顾她,此时她更是胆战心惊,只听得头顶老者笑道:“尘归尘土归土,从哪来的便到哪里去。”

    他最后嘱咐虞人:“别忘了你到霍轻瞳身边的目的。”

    虞人有一瞬间的失神,这句话从她到昭仁殿起就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她与许花朝的区别。她原以为自己会慢慢忘记,原以为这一切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可是酆都大帝的提醒,让她那种掩藏在黑暗中的卑微无限放大,袒露在光明下。

    遭遇逆境正是令人越发卑弱的时候。有的人自怨自艾,有的自甘堕落,却也有人不信命。霍轻瞳击碎牢狱的窗棂,掉落的一瞬间已经有大量鬼兵驱入,她不慌不忙地缩在墙角,任凭那些鬼兵倾泻而出,掀开地皮似的寻找她,追捕她。

    第100章 大结局(2)

    关押霍轻瞳的牢狱本是邺城的一处偏殿, 废弃已久后又被改成库房。霍轻瞳早先听到鬼兵说闲话, 得知崔珏等人也被关在邺城, 遂在心里算好了方位路线打算营救他们, 可她现在手无缚j-i之力,根本没办法以一己之力离开这里, 何谈救别人?

    她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听到墙外有人低语, 道:“霍姑娘你若信我, 便直接爬窗户跳下来, 我有办法救你。”

    这声音是长辞的,霍轻瞳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立即看准时机唤出颉兽踩着它的脑袋爬上了窗棂, 她对长辞本无信任可否,只是事已至此,拼力一试或许还有转机, 希望永远都绝不会是凭空出现的。

    果然有长辞的阵法保护,霍轻瞳顺利躲开了鬼兵的追击。长辞将霍轻瞳送至指定地点, 却迟迟不见有人接应, 许久钟梦才试探着传出消息, 疑惑道:“长辞?果然是阎君吗?”

    霍轻瞳苦笑,几句话将还阳谷所遇告诉长辞,长辞又用千里传音告诉钟梦,豁然有j-i,ng英护卫出现,钟馗扛着武器, 含泪汪汪道:“阎君受苦,阎君受苦。只是此地危险,若不小心,恐怕被阐垒算计。”

    长辞也道:“霍姑娘这样也好,阐垒必不能再时时觉察你的气息。”他看着远处宫殿晦暗重叠的影子,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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