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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第4节(1/3)

作品:《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于是只好求助贺暄。

    贺暄自然愿意帮这个忙,两只大手直接托上怀里人两片柔软的臀瓣,把人托了起来。既然帮了忙,自然也要得些好处,一边托着,两只手隔着衣裤色情的揉捏□□着两团软r_ou_。

    “不如先回去吧,今日也不早了。”魏桑暗道不好,也顾不上自己两瓣屁股还在别人手里,连忙岔开话要回家。

    “天色还早呢,桑桑——”贺暄往上一托,整个身子都紧紧贴着魏桑,“还未日落,桑桑怎么便要回家?”

    “温郁……你……”魏桑刚想劝他回去,然而身体一僵,丝毫不敢动了。

    又过了半晌,马儿接到指令,缓缓的跑起来。小路颠簸,随着马儿的颠簸,不经意流出几丝轻吟来。

    待到要回府时,魏桑腰酸腿软的上了马车。

    而贺暄——在和守猎园的管事商量把那匹马身上的马鞍买下来。

    第13章 第 13 章

    贺暄休沐结束之后,魏桑便又开始在家里学字看书管理家务,偶尔也做做饭。

    近日来赵酩撒手掌柜做的越来越顺溜,贺府的大事小事都找上了魏桑。

    忙是忙了一些,魏桑倒也不怕忙,反而还觉得忙得有滋有味的。

    只是没想到能再次见到杜语柔。

    当竹秋领着杜语柔进大厅的门时,魏桑的心快速的跳了一下,仿佛有一只细长的手,把他的心握在手里,轻轻的捏了一下。

    杜语柔还是那副模样,温柔可人。仿佛和当初跟在他身后叫魏桑哥哥的那个小姑娘别无二致。

    当年他第一次在院子里看见她,她才七八岁,头上小小的发髻上别了一朵海棠花,在日头底下羞羞怯怯的站着。他当时年岁也不大,跟着做工的父亲住在杜家的下人房里。杜家就一个小姐,平日里甚是无趣,便叫他来陪着。

    后来他父亲也死了。

    家人去世,房屋抵押,他无处可去,在大街上卖身葬父,后来杜家好心买下他,还多给了许多银子。

    杜语柔是富家小姐,他不过是个卖身的奴才。云泥之别,他也不敢奢望杜语柔还能记得有他这么个人。

    “魏桑哥哥……真是许久不见了。”杜语柔微微一笑,低头福身,打断了魏桑的回忆。

    “我……”魏桑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往日他的柔儿,见了他怎么会行礼?

    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今日的杜语柔,虽仍是杜家的小姐,却也是出嫁的娇柔少妇,是赵嘉的妻子。

    “不必多礼……”好不容易开了口,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卡在这档口半晌,才喃喃道:“赵夫人。”

    不过一个称呼,魏桑说出来竟觉得用了十分的力气。

    “柔儿之前是对不住魏桑哥哥,本来毫无颜面来见你,只是今日我来,是有事要求魏桑哥哥。”杜语柔再次福身,语气急切,不过一瞬,便红了眼眶,“还请哥哥帮我!”

    那模样,像极了那一日。

    杜语柔与魏桑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自觉情谊深厚,便想找个合适的时候向杜父说一说。结果还未等魏桑提亲,杜语柔家那位表哥先提了亲。那位表哥脾气暴躁,还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因为是本家是京城的,家财万贯又有些权势,所以无所畏惧。杜家得罪不起,只好牺牲女儿。走投无路之下,杜语柔便求他带她私奔。

    那时杜语柔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哭的梨花带雨,魏桑心疼他,便应了。

    谁知当晚,他被人打晕卖到了贺府。

    魏桑也知道杜语柔除非走投无路大概也不会来求他。只是她是大家小姐,又是首富家的媳妇,能有何事求他?

    见魏桑不说话,杜语柔便直直跪在魏桑身前。“我夫君赵嘉被人陷害入狱,主审正是贺暄贺大人。若是有其他办法,柔儿自然不敢打扰哥哥。可是赵家大哥二哥与我夫君并非一母所生。为了家产定然不会说情,可如今我宁愿不要家产,只求我夫君能回来。魏桑哥哥,你与贺大人交好,可否向大人递个话?”

    听闻此言,魏桑脸色苍白起来。

    是贺暄护他护的太好,所以他才不知道外人如何看他。如今连闺阁女流都知道他是贺暄枕边人,他一个大男人承欢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如今还要出卖身体像个妓子小倌一样求贺暄替他办事。

    他怎可如此……

    下贱!□□!不知礼法!不知羞耻!

    魏桑双腿微微颤抖,竟是再也站不住了。

    竹秋慌了神,连忙去扶魏桑坐下。

    “魏桑哥哥……”杜语柔跪行几步,被竹秋拦下。

    “赵夫人请回吧!”竹秋也并非好惹的,一甩袖子,隔开了想要靠近的杜语柔。

    “罢了……”魏桑双目失神,直勾勾的望着前方。“柔儿,你起来。”

    “魏……”

    “我会和贺大人说明的……”魏桑打断杜语柔的话,“贺大人如何是贺大人的事,我只是尽力一试。”

    “柔儿,魏桑今生,再帮不到你什么。”

    说完,魏桑只觉得头痛欲裂,什么都说不出了。

    竹秋见状,脸色不佳的扶起杜语柔送出了门。

    自今日,他与他的柔儿,便再无什么情分了。

    至此,魏桑的生命里唯一的光便只剩下贺暄了。他只需要乖乖献上身体,贺暄便会一直待他好。不会像爹娘那样转瞬即逝,也不会像杜语柔那样需要追逐不休。

    各取所需,多好。

    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

    他的要求不高,他也不想管外边的人怎么想,只要贺暄愿意守着他,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好。

    待贺暄没了趣味,兴许会念着往日的情分给他一处住处。

    这一生便足够了。

    魏桑挣扎着起身,因为太过羞愤,手脚已然发凉发麻。但是不碍事,他苦惯了,疼也不碍事。

    试着动了动腿,魏桑扶着墙,步履蹒跚的走回了卧房。

    晚间贺暄回府的时候,竹秋早早的迎在门口。

    竹秋一脸凝重,贺暄便知应该是魏桑出了事,直接回了主院卧房。

    杜语柔走了以后,魏桑神情萎靡,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连午饭都没用几口就叫人端出去了。

    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不该如此矫情,只是饭一入口便一阵恶心吐了出去,实在难以下咽。

    于是贺暄一进屋,首先看到魏桑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可怜,连他进屋都未曾发觉。

    “桑桑?”贺暄开口唤他。

    “嗯……?”

    魏桑仿佛受了惊吓一般,直愣愣的抬头去看贺暄,双眼无神,过了一瞬才回过神来。

    “温郁……?今日回来的早了些。”魏桑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贺暄抬头往窗外望去,夜色发沉,与他往日回府的时辰并无差别。

    “可用过晚饭?”魏桑起身,低着头,“若是还未用过,我叫竹秋端过来。”

    “好。”

    相顾无言。

    魏桑走出房门,皎洁的夜色透着微微的凉意。入了秋,府里该再添些灯笼,省的晚上竟如此的黑。不过天黑也有天黑的好处,至少现在,旁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便到了厨房,进门魏桑才想起来是让叫竹秋过来端,他发着呆竟忘记了。

    怕饿着贺暄,他拿过食盒,快速的端了几样菜盖上盖子往回赶。

    用过晚饭,照旧是在卧房,魏桑练字,贺暄读书。平日里两个人都是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偶尔遇到有趣的东西还会互相分享。今日贺暄坐在床上,魏桑在书桌前,两人整整隔了一间正房的距离。

    魏桑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该如何向贺暄开口。答应杜语柔求情其实是冲动之举,如今不能失约,他也不想勉强贺暄。

    而另一头,贺暄并非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竹秋心细,自然都与他说过。不管杜语柔说过什么,他只想知道魏桑想说什么。看着他的桑桑如此萎靡不振,心里边钝钝的发疼,又不知如何疏解。

    他把他的桑桑当宝贝捧在手心,却有人把他的桑桑当泥巴踩。

    可偏偏那人在魏桑心里极重,他动也动不得。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听见打更的声音才发觉夜色已深,便要躺下安寝。

    只是同床异梦。

    第二日清晨,魏桑早早的便醒来。其实他昨晚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到了快天亮才睡去,天亮之后便醒了,睡了不过一个时辰左右。

    贺暄早起惯了,一醒来便利索的穿上官服,魏桑难得在一旁伺候着。

    “温郁……我有一事相求。”魏桑笨手笨脚的替面前的人整理腰带,不小心把腰带系了死结,慌里慌张的解了好久才解开。

    贺暄的脸色微微发沉,眼神深沉的望着魏桑弓着的后背,却并未阻止让魏桑继续说下去。

    “昨日……杜语柔来,说他夫君是被陷害,被人冤枉的。所以过来求我……不……是求你,下令好好彻查此案。当年我在杜家做工,她曾与我……”

    “所以你便来替她丈夫求情?”贺暄后退一步,躲开了魏桑帮他整理的手。

    清晨的阳光还不够强烈

    ,层层凉意在脚下弥漫着。

    “是。”魏桑不敢去看面前这人的脸色,咬咬牙承认,“我想既然她说赵嘉是被诬陷的,并非要温郁你徇私枉法,我便答应了。”

    “好!果真是情深!”贺暄继续后退一步,气的咬牙切齿,身上的肌r_ou_都暗暗用着力气。“那我问你,你信杜语柔说她夫君无罪,你为何不信我会秉公执法!”

    “我……”魏桑抬头望了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我并非不信你……我……”

    “你有何话可说!”贺暄的声音陡然放大。

    “她杜语柔说什么你都肯信,她已嫁做人妇,她是为她的夫君来求你!便是如此,魏桑!你也放不下吗!”

    “既然求情,为何赵酩赵徽却半个字都未曾与我讲过?”

    “在你魏桑心里,可有一丝一毫的位置是留给贺暄的?!”

    贺暄的声音愤怒,绝望,还掺杂着一丝嫉妒。

    他的心里只盛放着魏桑,而魏桑的心里,只有杜语柔。

    第14章 第 14 章

    便是从那日清晨两人不欢而散之后,贺暄开始不理睬魏桑。

    晚饭也再不和魏桑一起,往日非要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现下也分隔两地,谁也不陪着谁。他公务一向繁忙,若是他想,还能挤出些空余时候去陪魏桑,若是不想,一整天也见不到人。

    甚至于那日当晚,他还未入府,衣服被褥等物已遣人送到荷风苑里,连和魏桑提一句都没有提。

    其实贺暄甩袖而走的时候魏桑已经开始后悔,白天里一直煎熬着,就盼着晚上回来能和他说上几句话,解释解释。没想到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一连五日,魏桑连贺暄的背影都未曾见到。

    不管是大清早在府门口堵着,还是傍晚亲手做了晚饭端过去寻他,甚至于半夜去荷风苑敲门,,总之魏桑想尽办法也见不到人。

    这不过才五日光景,人生生瘦了一圈。他身体底子还算不错,只是人本来就瘦,才刚刚养得长了些r_ou_,又瘦了一大圈,还不如入府之前。

    就是竹秋青冬都看了心疼,一直劝慰着让他好好吃饭。

    只是说什么都是无用功。

    “在你魏桑心里,可有一丝一毫的位置是留给贺暄的?!”

    这几日里,这句话在魏桑心里翻来覆去的折腾。

    他入府四月有余,这期间的一点一滴他都不曾忘记。贺暄如何待他,府里人如何待他,他都看在眼里。他不过是一棵野草,长在何处都无人关心,无人在乎,自生自灭,孤苦伶仃。

    承蒙贺暄有那么一丝的喜欢,他才能有这样美好的四个月。

    问他心里是否有贺暄,他心中当然有贺暄。细细想来,这几个月间,他的一切都围着贺暄转,他满心满意都是贺暄。

    可他是个男宠,连侍妾都算不得,哪里敢求其他。侍妾或许终有一天可以熬成正妻,他一个男宠,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如今他又惹得贺暄生气,连面都见不到,不知该如何是好。更怕自己太过越举,会被直接逐出门去。

    思来想去仍是无计可施,魏桑咬咬牙,便关上主院的大门留了字说不愿吃饭,趁着白天贺暄不在藏在了荷风苑的床下。

    下人们不疑有他,确实这几日魏桑食欲不振,偶尔会不愿吃饭,送饭的下人拿了纸条便回了,竟也未曾发现魏桑并不在主院。

    贺暄回府的时候已是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铺在青石板路面上,荷风苑里的荷花已谢了,剩了些开始发黄的荷叶。这几日他为了躲魏桑,在知府衙门等到极晚才肯回府。

    他不是不肯见魏桑。

    他怕他见了魏桑,魏桑会提出要离开。

    杜语柔来求情实属他意料之中。赵酩赵嘉知他脾气,定然不会徇私枉法,所以提了一句就不会再提。而杜语柔刚嫁给赵嘉不久,又知道三人并非同母,赵嘉被抓入狱她自然心焦。

    只是苦了他的桑桑。

    他从杜家把魏桑买回来,怎么会不知道当晚魏桑要与杜语柔私奔。

    私奔,必定是两情相悦才会做的事情。而魏桑的脾气那样柔软,是有多喜欢这个姑娘,才会让他有私奔的想法?

    而如今本来要与他私奔的姑娘来求他用身体换她夫君回来,他是该有多伤心!

    最让贺暄嫉妒的是,魏桑竟真的答应了。

    是的,是嫉妒。他一个男子,又是一州知府,在嫉妒一个小姑娘。

    他生魏桑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大人……”时候不早了,竹秋还尽心尽力的候着贺暄。“今日夫人仍不肯用饭,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还说……”竹秋欲言又止。

    “说什么?”贺暄问。

    “说要见大人您。”竹秋低头,“大人不如去见一见夫人,夫人再这样饿下去身子该熬不住了。”

    “明日若再是不肯吃……”贺暄一边往荷风苑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话也卡在一半。

    “你下去吧。”他突然说。

    竹秋头一次猜不出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他退下他只能退下。

    其实那一瞬,贺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明日若是再不肯吃饭,便拿些流食硬灌进去。

    还好在最后一刻,他制止住了自己。

    他不能强迫魏桑,就仅仅因为……魏桑不喜欢他。

    抬头,屋里亮着幽幽的烛火。昏黄的光芒透过窗户,朦朦胧胧的,让人看着温暖。

    若是魏桑此时在床上等着他便更好了。那人只要晚睡一会儿就会打盹儿,在床上软绵绵的摊着,上下眼皮直打架,还非要等着他回来才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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