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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雪(abo) 第2节(2/3)

作品:《细雪(ABO)

要抒发了就轮流使用道具和霍云峰,他比道具唯一的长处就是样子好看些。

    他被混乱的ga气息淹没,嗅觉几乎被破坏,在他的知觉里,自动将这诱惑x_i,ng的味道和痛苦划上了等号。他不被允许疲软,三天三夜见不得光地坚硬着,痛苦到了极点却连弯一下腰都不可能。

    醒过来的霍云峰开始暴躁伤人,他的灵魂也被囚禁在拘束服里,总疑心自己身上还留着伤痕。梵细雪跪着求霍临海不要关他,霍临海看也没看一眼,反而给儿子带去了“更多”。

    居然已经有公司抓住热点拍了新片,富家大少被数名ga轮流献身的香艳三j,i片,评论的第一条是:“哇,霍家还说是什么强j,i,an要告人家,怕不是霍公子自己玩情趣吧,坐等反转。”

    以毒攻毒可能真的有用,霍云峰不疯了,他开始折磨别人。

    他以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坚毅支撑着熬过了审判,梵细雪不能靠近他,否则他就会吐到鼻涕眼泪流一身,但梵细雪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他,并尝试带他去看医生,霍云峰转身拒绝。

    对方终于踢到了铁板,但人多势众,也不是霍家能说了算的,案子因证据不足而搁置。

    请他喝酒的人特意在休庭后走到霍云峰身边,衣冠革履,笑眯眯地舔了舔嘴唇:“你也真是异想天开,alpha告ga,怎么告?我反过来告你强j,i,an都合理得多,毕竟我身上还有你的j,in,g液呢,证据充分呀。”

    “听说你现在靠近ga就会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要不举了,真可怜,用不用我帮你——”

    霍云峰缓慢而沉默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毫不费力地抓住ga纤细的脖颈,将他的头颅在墙壁上撞了个稀烂。

    “稀烂”是个十分夸张的说辞,但在在场其他被吓得失禁了的共犯眼里,也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霍云峰还留了手,对方没死,也不敢起诉扯破面子,因为霍云峰放话他准备同归于尽。

    做完这件事之后,霍云峰慢条斯理地在法警来之前跑了,回家之后他就强暴了梵细雪。

    梵细雪为了他而憔悴,发情期一直蛰伏却不肯来,被他点燃后便汹涌不可收拾。

    但这还是强暴,强暴的本质不会因受害者有没有从中得到快感而改变。

    梵细雪试图推开他,霍云峰却神奇地不吐了,开始哭:“连你也要拒绝我?”

    “我们现在做这种事不合适……啊!”梵细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云峰凶狠地按倒在地。

    霍云峰眼睛发红,大口喘着粗气,他塞了梵细雪很多药,能让梵细雪也像一头无知无觉的动物一样,只知在他身下求欢。

    他把发情的梵细雪带到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间小屋,梵细雪短暂清醒时能感到胳膊刺痛,霍云峰像是要杀了他一样给他注s,he那些c-ui情催命的药,都是ga们曾玩过的招数。

    他手臂伤痕累累,或许不止是手臂。

    除了体位不同,霍云峰把自己经受的一切都在他身上复制了一遍。而梵细雪甚至无法求救,因为霍云峰会哭着说爱他,他和那些施暴者不一样,他是不会腻了然后放开梵细雪的。

    “这样我们就一样了。”

    霍云峰在他身上刺字时这样说。

    梵细雪所做的一切努力,心理疗法,复建,什么爱与关怀的疗程,都没有用。因为霍云峰完全不让他靠近,而霍临海又觉得儿子只是跌了个跟头而已。

    后来的故事再怎么天翻地覆相比而言也算寡淡,只不过霍临海发现二人纠缠时场面比上一次尴尬,因为这次他们是真的在z_u_o爱。

    那时候梵细雪正被霍云峰捆着像对待犬只一样凌辱,他实在不知道霍临海怎么能得出是自己逼霍云峰这样做的结论,可能自己看起来比霍云峰还像变态。

    但他又能怨谁呢,霍云峰会继续哭着说如果没有他自己会去死的。

    霍临海质问二人,并提出了自己的推测,但在父亲面前霍云峰居然没有否认。

    梵细雪冷静到了极点,反而很稀奇,霍云峰居然已经这么习惯被害者的角色了?还是他父亲其实才是伤他最深的人,而他彻底怕了他父亲。

    在霍云峰内心的某个角落里,他蜷缩着狼狈地跪在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过。

    “其实当时如果霍临海不赶我,我也想离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我在,就会刺激霍云峰,他想找出一种能继续像正常人一样和我相处的方法,但他找不到。而我被他搞得没有力气陪他去找。”

    “也许只有我离开了他才会好,他带我去看过其中一个曾伤害他的ga,在一个地下会所,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我不想看他变成这样,但我实在没有能力修补他。”

    梵细雪曾在无数深夜里幻想过一个老友,平静对着月光自言自语,以旁观者一样的身份,剥离自己,尝试告忏解脱执念。

    伤害只会重复伤害,他们对彼此都无能为力——

    霍云峰所能给予的“最好的一切”,最终只剩回忆和死亡。

    对死囚而言,回忆即是死缓判决书,希望带着漫长的y-in影碾过头颅,留下惶惶不安的y-in影。

    霍云峰没能沉浸在过往里太久,梵细雪刺激着他未痊愈的伤口,也挑逗他伤害彼此,好像同归于尽就是他们交流的唯一方式。霍云峰瞳孔遽缩,不再说话,手指慢慢攥紧,手势摇晃着,看起来很虚弱,是渴水的人做出了乞求的动作——

    他再一次扼住了梵细雪的脖颈,在对方颈侧沉迷似地舔吮着,语不成调:“你不过是想逼我放开你……你想都别想……!”

    梵细雪拼命挣扎,满面狼狈划痕,二人衣冠革履,却争执得不可开交,直到有人推开门,冷静地终结了这场纷争。

    陆棠面色低沉地抱起了梵细雪,面对霍云峰丝毫无所谓惧:“霍先生,这是在你自己的公司,给你和你的员工们留点脸面。”

    霍云峰的注意力被他分散,一晃神之间梵细雪便被带走了,霍云峰嘴唇抽动挤出两个字:“不要”,但他的嗓子一片焦灼,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快就要到上班时间,他如此失意,会引人揣测。

    霍云峰从衣兜里掏出药片,稀里糊涂干嚼着咽了下去,深呼吸无数次,反复提醒自己已经痊愈,才能勉强恢复神智:“……你送他去医院。”

    “我不是你的下属,不用你吩咐我也会做,细雪的健康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陆棠满面怒气,怀里的梵细雪已经半阖着眼昏迷了过去:“霍先生,我不清楚你们以前怎么回事,但现在细雪由我照顾,这种事没有下一次!”

    霍云峰觉得药片没有吞净,卡在喉咙里渗出细碎的苦,他勉强维持着声调,尽力像个正常人一样站着,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曾梦到过很多次,如果能再遇到梵细雪,他会怎样爱重地拥抱他。

    霍云峰最终只得背过身去,免在情敌面前泄露失意,挥手让秘书带他们下去,独自站在高处呆滞地凝望着二人背影。

    陆棠行动很迅速,可以媲美急救队,立刻便解救了梵细雪扬长而去,像是生怕他跟上来。霍云峰很想笑,有一瞬间又真的很想直接打破窗户跳下去,不顾一切地去追求生命中曾有过的温度。

    秘书乖觉递上早餐和工作日程,微笑唤醒了他的沉思:“霍先生,早安。”

    霍云峰无力地闭上眼睛,玻璃没有碎,碎的是他。

    陆棠并不是路怒族,他也经常亲自开车载心仪对象约会,但今天他忍不住,眼见数辆加塞的车横过面前,陆棠一拍方向盘:“c,ao!狗娘养的!”

    梵细雪微微睁开肿胀的眼睛看他,仔细看陆棠连领带都没系,不知道是有多着急跑过来的。他想说点什么,至少要表示感谢,但他隔着安全带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发现被掐了太久,一时竟然失声。

    霍云峰就像是某种无孔不入的毒虫,这不是他的错,可他的毒囊里存着过往清不尽的余毒,梵细雪不知不觉就遍体鳞伤。

    陆棠深吸一口气,眼眶发红,伸手替梵细雪将座椅向后调了些,让他能躺下,却不敢细看他的伤势:“如果调出监控录像,你都可以告他了。”

    梵细雪“啊啊”地试图道歉,陆棠充耳不闻,只发力踩着油门:“马上就到,再坚持一会儿。”

    如果他们有特效加持,眨眼就该到达目的地,可他们都不过是普通人,堵车令人烦闷,尴尬和疼痛令两人无法面对彼此。

    “……我不放心你,今天特地跟过来。以后要见这种人,必须提前告诉我。”

    陆棠咬牙,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太责难的话:“你应该更爱惜自己。”

    话音落,车辆重新开始前行,陆棠自余光中看到梵细雪坐起了身,低掩着面孔,肩头抽动,连他也不禁鼻酸。

    梵细雪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不想哭的,但陆棠的话一说出来,他就像是被人戳到了泪腺。

    陆棠听到梵细雪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话:“我不敢拒绝alpha的要求。”

    陆棠忽然想到他毫无抵抗便签下的契约,心中一阵抽痛。

    梵细雪醒来时还是在陆棠家中,陆棠亲自看着他打点滴,喂粥喂水。

    病患好奇地偏头看他:“你都不用上班的吗?”

    “美色误国。”陆棠对着梵细雪包扎得成了电视雪花屏的脸,面不改色承认:“何况我本来就是请假回国谈恋爱的,这是我的人权。”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嗯,确实很麻烦,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惩罚。”

    陆棠伸手摸了摸梵细雪的脖颈,梵细雪这才感觉到脖子上有异物。陆棠递给他一面镜子,他才看清是一条量身定做的项环,垂着一枚写有陆棠名字的银牌。

    “虽然带着项圈以免被咬到是未成年ga才干的事,但你实在太不省心。这是个小芯片,至少能让我找到你。”陆棠神情有些冷:“这次我不会征求你的同意,你必须接受。”

    梵细雪没觉得脖子上有什么拘束感,转了转头适应,没有发表感想。

    陆棠却又沉不住气,抱臂道:“你如果学不会拒绝,我来帮你拒绝。”

    “但是不准拒绝我。”

    陆棠执拗地搂着梵细雪亲吻,这个吻里带着酸涩的嫉恨和无处发泄的冲动,滋味很复杂,梵细雪有很长时间失神。

    “你还需要休养,我们暂时不去旅游了。”陆棠本想带梵细雪先离开霍云峰所在地,但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要退让一辈子:“我们就在这里相处也很好,等你有点j-i,ng神,把关于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

    梵细雪笑出声:“还说不会计较,现在就开始盘查?”

    “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吓人!”陆棠也有怒气:“我不想谈个恋爱谈出人命,这是我的责任。”

    梵细雪默然,再多的道歉好像也无济于事,也许他应该退钱给陆棠。

    陆棠心里咯噔一声,悄悄捧起脚边的一个篮子,那是他的杀手锏:“养伤的时候别想太多,给你作伴。”

    梵细雪讶异,那是一篮软垫,盛放着一只银灰色虎斑猫,已经是成年大猫了,吃得膘肥体壮,睡得胡子乱翘,不时还在梦里扭一扭尾巴,津津有味地舔一口自己的爪子。

    陆棠笑着揉猫,大猫的肚子是雪白雪白的,既绒且绵,没有一丝杂毛,睡梦中也舒适得“呼噜”出声,显然极为亲人:“这是我一个朋友公司里养的流浪猫,脾气好,健健康康,而且名字也好,我就厚脸皮讨过来了。”

    “叫什么?”

    “叫乐乐,一个乐字还不够,要乐乐,余生其乐无穷才好。”

    陆棠凝视着梵细雪的侧脸,因为他是伤患,还不敢让他接触动物,把篮子在他面前推来推去地诱惑他,解说道:“这是只福猫呢,原来还是流浪猫的时候是个山大王,经常领着一群猫蹭吃蹭喝,见人就打滚,毫无尊严。不过倒是因此和那一带的人都混熟了,个个胖得要减肥。”

    “最好它也能把你变胖点。”

    乐乐的脖子上也系着一个趣致的小项圈,垂着一个做成猫爪形状的银牌。梵细雪看得心痒,声音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渴望:“给我抱一下。”

    他手刚接好,还不能大力行动,只能轻轻拍打着被子,示意急不可耐。

    “人家睡得好好的,偏要打扰它。”陆棠得意地微笑,做的和说的却完全是两码事,一把抱起还在酣睡的虎斑猫,走到宽大双人床的一端,揽住梵细雪,小心地把乐乐放在了他腿上。

    乐乐被吵醒,气得胡子乱翘,不耐烦地伸出r_ou_垫蹬着人类s_ao扰的手指,瘫着懒腰毫无形象地在梵细雪腿上接着睡。

    梵细雪惊讶到了感动的地步:“它不认生……!”

    忽然之间,梵细雪好像感到了某种类似于“责任”的东西,他在填资料时的确是写了“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养宠物”,但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无法实现真正的愿望,随意涂抹罢了,但陆棠竟然认真研读,付诸实施。

    陆棠握着梵细雪纤细的手指,两人一起轻轻抚摸猫咪的绒毛,渐渐便拿人家当了毛垫子,十指紧密相扣。

    梵细雪在他的引领下翻开乐乐颈上的银牌,内侧写着主人的名字:细雪。

    ——陆棠在他耳边吹气道:“它属于你了,你什么时候才会属于我呢?”

    平白受人恩惠却无法回报,对梵细雪而言是很不安的一件事。为了感谢陆棠的用心,他也将陆棠的喜好摸了个透彻。梵细雪有着天生的敏感和细腻,当他愿意的时候,他可以是最体贴的情人。

    陆棠觉得自己过的是神仙日子,友人约他出门猎艳,他便满脸滋润地抱怨:“一看你们就没有家室,我是不能去了。”

    梵细雪时常想,如果自己没有那许多难于启齿的过去,就这样和陆棠静水流深地过下去,未尝不是一场好梦,然而没多久他就收到了邀请,霍夫人邀请他见面谈一谈。

    霍夫人,他的亲生母亲。

    梵细雪摸了摸颈项上的项圈,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陆棠,陆棠认真地看着他:“你想去吗?如果你自己不想去,我们就拒绝。”

    梵细雪无意地揉搓着乐乐的胖脸,猫咪软乎乎的触感让他放松了不少:“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见见她,就算是做个了断吧。”

    “那就去,我亲自送你去,然后等你回来。”

    “陆先生,你服务这么周到,已经远远超过协议约定了,我担心回报不起。”

    “别这么说,你也没少给我福利啊。”陆棠捏了捏他的臀部,暧昧地亲了他一口:“为了以后的福利,我得让你全须全尾开开心心地活着才行。”

    就这样,梵细雪很顺利地见到了久违的生母。他本以为自己会如临大敌,但出门之前陆棠还蹲着给乐乐换猫砂,过于日常的氛围令他骤然放松,陆棠在车里等着他,他随时可以给陆棠打电话请求帮助。

    这大概就是“有所依靠”的安全感。

    霍夫人没有见老,仍然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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