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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王子与不夜神 第7节(1/2)

作品:《兽人王子与不夜神

    心说这绝对是被下了药的缘故吧,他根本是跟普通人完全相反的反应,不但没软趴下地主动送上门,还j-i,ng神亢奋地要把他给吃掉么?

    严重的危机感在希声脑袋中越演越烈,他再不反击说不定真让被沉夏反攻成功了。

    想了想,希声决定以退为进,他配合地让沉夏脱掉了自己的小内内,又主动地脱掉了睡衣,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沉夏有点儿晃神。

    希声指了指沉夏,那意思,你自己的衣服还没脱呢?

    沉夏眨巴着有些迷糊的大眼看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也是三下五除二,效率非常高地就让自己光溜溜了。

    眼看着他要扑上来,希声先用一只胳膊挡了一阵,另一只胳膊连忙伸出床头柜去找必需品。这要是万一自己的□沦陷了,也不至于一次报废吧,他得考虑最坏的情况。

    其实退一万步想,沉夏就算真把他怎么了,他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毕竟,是他最爱的人,偶尔让他反攻成功一次,也没啥大不了的。

    但是,他不想是在这种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自己会遭罪不说,沉夏事后指不定忘得一干二净呢,那就太不划算了。

    也算是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吧,希声还是不能在这个时候甘心被沉夏镇压。他把必需品塞到枕头下,一只腿绕到沉夏的脚踝处,轻轻从内往外一勾,沉夏就失去重心地跌在他胸口。希声顺势就堵住他的嘴,一鼓作气吸干空气,待他呼吸不上来了才伸出舌头撬开他洁白如贝的牙齿。

    呼吸不畅的沉夏顿时乖巧了许多,但还是可劲挣扎,两只手都抽了上来,准备往希声身上招呼,但希声一早估计到了,快速地使出小擒拿,将他的两手交叠,一反手把它们压在了背后。

    可能是动作有点儿过猛,沉夏吃痛地“呜呜”两声。

    希声稍微松了点劲,但还是保持着牢牢地固定住他的姿势,接着一心一意得地啃沉夏,也不捣弄,就是尽往他上下牙龈的敏感位置攻击,直接导致沉夏唇边的银丝不断往下掉,嘴巴是怎么也何不拢了。想咬也没办法,口腔酥麻痉挛的感觉令他没处使力去。

    “嗯嗯嗯……呜呜……唔……”沉夏难于招架的呻吟声在希声耳边缭绕。

    过了一会儿,见沉夏整个身子都卸了力,希声这才觉得差不多了,自己又掌握了主动,便把沉夏的腿从两边拨开,确定他不会反抗了便往左侧一压,抱着沉夏就翻了个身,两人换了方位。现在是希声在上,沉夏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顺理成章了,除了中途沉夏又爆发了几次,但也只是推开了希声,其他事情一样没做成。希声不想自己力气太大把他弄伤了,便抽起床边那条昨晚还戴在沉夏脖子上的绢丝,把他的手给系在了一起,打了个不紧不松的死结。

    然后,希声抿嘴扬起眉梢,埋头餍足地开吃,食髓知味之后抱着不省人事的沉夏沉沉睡去。

    临近中午沉夏在希声的臂弯中醒来,好不容易想起自己今早没变猫的事实,却又看见了自己浑身的猫毛,还有撑在希声鼻子上的小猫爪。

    唉,看来是又变回去了啊!沉夏沮丧地想,但是身上怎么这么酸痛呢?他非常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结果早上发生了什么,他一点都没记起来。

    不一会儿,希声也醒来,看着沉夏笑得宠溺满足。

    沉夏纳闷地扭动了一把身子,心里惊悚了,他不会对身为猫的自己做了什么吧?不过这这……这应该不可能吧?尺寸怎么也合不上吧,如果硬来,那还不得爆了?!

    看见他使劲地甩头,希声关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烧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事后安慰,沉夏有点儿风中凌乱了,不会吧不会吧,这叫什么事儿啊啊啊啊!

    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希声还以为他真的是不舒服,把他捞起来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还拉起他的尾巴盯着他的后面看了好一会,才放心地揉揉他的小脑袋,抱着他去吃午饭了。

    殊不知沉夏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消沉地不想动了,任凭希声喂他什么,就吃什么。

    午饭后,希声给沉夏搭了块小毯子,让他趴在电脑桌上休息,自己则接通方跃的电话,让他去查昨晚那个猥琐中年男人的背景资料,还有他最近的行踪。

    方跃借助宁家悦强大的搜索系统,半个小时内把资料给他发过来,问:“怎么,这个人有嫌疑吗?”

    “他与季雪茗的死有关。”希声边浏览文档边说,“先不论别的,就算他没有嫌疑,这种人渣,我也要好好收拾他一顿……”一想到他明目张胆敢对沉夏下药,希声就咬得牙齿格格响。

    不过,希声会延迟变猫的时间,到底是因为喝了高度数的伏特加,还是因为喝了加在里面的药?

    希声倒是很想搞清楚这点,至少得知道那男人对他下的是什么药吧。

    “怎么这人得罪你了?”方跃心说会得罪希声的人不多,估摸着是招惹了沉夏吧,这下要有好戏看了。

    “嗯,梁子结大了!”霹雳啪嗒在电脑上做了一些记号,希声问:“明天这人有一个新闻发布会,我想溜进去,借你家的家悦用用?”

    “呵……那可是要出租费的。”方跃说得得瑟,不料刚进门的宁家悦听见了,走上前就是一个爆栗。“哎哟!”

    希声在这边闷笑,“家悦,明天来帮忙吧,整一颗好色大萝卜,整蛊游戏,你和我哥的最爱。”

    家悦点头答应了,问他要准备什么,希声想了想说:“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下半身不遂……呃,就是暂时失去那种功能的。”

    方跃就听见身边的家悦凉飕飕地勾起嘴角,笑道:“当然有了,专门为用心不专的臭男人打造,免费试用!”说完还瞟了方跃一眼。

    不就是昨天请了一小警花吃饭么,那是工作餐啊工作餐,方跃在心里泪流满面。

    和那头商量完毕后,希声把计划对沉夏再详细地说了一遍,沉夏默然点头,挥舞起小猫爪,也是一脸愤然。哼哼,等着吧猥琐大叔,你害我不浅啊,看我整不死你!

    第十七章 最新更新:2011-07-06 20:17:55

    因为有devillover经纪人的帮忙,希声拿着一张工作证进入了电影《不能说的事》新闻发布会的后台。他背着一个双肩背包,戴着鸭舌帽,故意把头发弄得很乱,让刘海搭搭在额头上,打扮得像哪个明星的助手。

    看到后台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希声取下背包,一拉开拉链,一个蓝灰色的小脑袋就冒了出来,对着希声轻声喵了一声,矫捷地窜出。他蹲在地上双腿前撑,弓起身子,炸起尾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随后,希声对他指了指对面的一间化妆间,沉夏心领神会,迈着悠闲得猫步,刺溜一声窜到了门边。希声左右看看无人,用力地敲了敲这扇门,然后迅速转身离开,装作路过的一般,其实是躲在了对过的楼梯口处。

    几秒钟后,门被打开,一位妆容略显妖冶的女艺人往外看了看。正奇怪怎么没人呢,她就觉得脚边毛茸茸的一痒,低头一看,却没看见任何东西。

    “咦,真是奇怪了。”她小声嘀咕一句,关上了门,没有发现已经钻进了沙发下的沉夏。

    一只猫想要躲起来,又不发出声音,那是怎么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沉夏偷偷摸摸地跑进来,是要做什么呢?他可不是随便找个明星,期望能遇上那个目标人物的,实际上选择眼前的这位女明星是有着格外充分的理由。她和韩孜婷,以及之前其他受害的几个女艺人一样,在去年年初都曾参加过一次地下慈善舞会,这是宁家悦昨晚黑了他们的目标人物——金融投资商何璧苏的笔记本电脑,得到的信息。

    是不黑不知道,一黑吓一跳,何璧苏这个男人自从青年时代炒股票发迹后,做起了金融投资生意,几乎是当下哪个行业火他就做什么,而房地产和娱乐业是他目前涉足最大的行业,每年投入的资金超过几十亿。他背景也大,黑白两道都有人脉,因此就算这人如何好色,恶名在外,也没什么人敢动他。反而,是只要知道他看上了哪家的小明星,制片商就想方设法帮他得偿所愿,有钱能使鬼推磨么,何况在这些人看来是双赢的交易?

    知道了这点,希声和沉夏就更加义愤填膺了,心说自家老爸那可是凭实力一步步熬上影帝位置的,不也没通过潜规则上位么?当然他从出道起就运气好,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背后的艰辛却没有几个人知道。然后有些人在这个圈子里,自己没有多大实力,却总想仅凭运气和几个投资商的跳板就一飞冲天,那迟早跌下来摔死!

    季雪茗的情况是有些特殊的,人家已经很红了,不愿意被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只是因为个x_i,ng太傲而陷入了某些人的陷阱圈套,那真是倒了血霉了。这些人的确是缺德到家了,而且不是别人,都是他认识的前辈或后辈,平日对他恭敬巴结,背地里却对他伸出一只脚,将他绊进了无底深渊。

    也得亏何璧苏是个多疑的人,把当初被他拉下水的人都列成名单,每次往来都有记录。一不做二不休,宁家悦黑进去的当时就输出了名单,交给了希声和方跃一人一份。

    方跃发送到警局一核对,嘿,名单上的女艺人已经死了所剩无几,就剩下一个。

    这一个也巧了,便是今天新闻发布会上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不用说她就是何璧苏点名加入的,名叫苏凝。

    希声当即就把计划稍稍一变,在沉夏的脖子挂一个小纸牌,想办法让它进入她的化妆间。他们的合作默契失足,整个过程中没出什么问题,沉夏这会儿就在想,把脖子上的小纸牌搁在哪里合适呢?

    蹲在沙发后的角落的左瞅瞅,右瞅瞅,沉夏看准了一个好地方——苏凝的手提袋。

    她刚从里面拿出了手机发短信,手提袋还没有关。

    见她一心一意发短信,且目不斜视,沉夏觉得时机不错,赶紧猫着身子从一排柜子下钻过去,轻轻一跃跳上了椅子,两只前爪捧住脖子上的硬纸片往下使劲拉,眯缝着眼,串着纸片的松紧带就脱了下来。

    然后沉夏迅速地叼着纸片扔进手提袋,便无声无息地离开,找个暗处猫着了。

    几分钟后苏凝用完了手机,眉眼带笑地起身,准备把它放回手提袋。她把手机往里一扔,正准备关上,一眼看到了那张洁白的纸。

    抽出来一看,苏凝的脸色立刻变了,“这,这……这不可能!”

    她惊恐地冲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了看,神色惶然地问距离最近的工作人员,“刚才,有人进了我房间吗?”

    工作人员都摇摇头,“没有啊,苏小姐不是怕人打扰么,我们都还拦了不少人呢。”

    苏凝的脸色更差了几分,回到房里时再也坐不住了,拿起电话拨通出去,“……是我,我刚才看见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你能来一下吗?什么,没空?你以为谁想缠住你不放啊……你混蛋!这件事跟季雪茗有关,你自己掂量掂量,到底来不来?”

    说完,她气急败坏地踢翻了脚边的纸篓。

    沉夏眯着眼睛盯着她,不用猜,她十有八九打电话给何璧苏了。何先生这名字起的好啊,璧苏必输么,就算他手能遮天,只等着证据确凿,他就绝对跑不了了!

    而他们在那张硬纸片上写了什么呢?

    不过一句话:该死的只剩下你一个了。

    十几分钟后,何璧苏敲开了房门,苏凝一把将他拉进来,顿时惊慌失措地喊道:“怎么办?是他,是他!季雪茗来了,他来找我索命了!”

    何璧苏一瞪眼,连忙捂住她的嘴,“你疯了,生怕别人听不见?到底怎么回事,你先给我说清楚!”

    苏凝总算冷静下来,把纸片拿给他看,但仍然是一脸的骇然,战战兢兢瞅着四周。

    “哼,糊弄人的把戏,恐怕是谁故意吓唬你的……慌什么?那件事,现在除了你我,还会有谁知道?”何璧苏倒还十分镇定。

    “可是,你忘了孜婷她们是怎么死的了?!”苏凝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她们的死一定和季雪茗有关,即便不是季雪茗的诅咒作祟,那就是……难道季雪茗没死?

    何璧苏这时也有些紧张了,他做的亏心事可不少,但从来没遭过什么报应,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异样,但他断然不相信什么季雪茗的诅咒,他更怀疑是有某个知情人在c,ao纵这一切,甚至做这些都是为了在最后威胁他。

    “苏凝,这个片子你还是不要拍了,去国外躲躲吧。”沉默了片刻,他忽然说。

    苏凝虽然慌乱,但也看出了他那抹怀疑的眼神意味着什么,轻轻一笑:“出国?你说的可真轻巧,我为这部电影付出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吧。”

    “那你不走,能怎么办?”留着她可是颗定时炸弹。

    “不,我不会走的!”苏凝的态度很是坚决,“现在我们是在一条船上,你多派几个保镖来保护我,再派私家侦探去查查这件事不就行了!”

    跟着,就是两人开始讨价还价,商量怎样应对。

    沉夏一直藏在暗处仔细听着,听了半天,总算依稀知道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那天是指的季雪茗自杀之前的某天。那天,她们几个女艺人合手捏造了一个电视台节目的通告,因为都是同公司的艺人,又煞有介事地搬出了经纪人的行程计划和高层领导的批文,季雪茗便在公司停车场被她们拉走了。

    他原本想打电话给自家经纪人核实的,但与此同时,有另一位女艺人缠住了他的经纪人,还不小心摔了他的手机,这通电话就一直没通。途中,他还打电话给了另一个人,但却被拒接了。也是凑巧季雪茗那天心情不好,就没有多想,跟着她们到了目的地……

    后面的细节,这两人倒是没有在言语中提到了,但沉夏觉得这就已经够了!

    如此计划周详的合谋圈套,还是被身边的人出卖,换了谁都不一定觉察的到吧。沉夏现在很能理解那个为季雪茗报仇的凶手了,不论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心里的悲愤和震惊一定无以复加……如果他还是季雪茗爱人的话。

    是的,沉夏一直认为有这种可能x_i,ng,若不是有这层深刻的感情因素在里面,任何一个得知了真相的人都应该首先报警或请求他人帮助,而不是私自报仇。

    又过了一会儿,新闻发布会要开始了,工作人员来喊何璧苏和苏凝。沉夏摇了摇尾巴,顺着沙发底下先溜出了门,别小看他,他可是一只会开门的猫!当然,那是因为刚才工作人员没关紧门。

    一路小跑着窜出后台,沉夏直接钻进了主席台下面,守株待兔。

    今天这只兔子,可是只黑心兔,也不知道宁家悦把药下了没,据说这药有副作用,等下就会发作。沉夏点点头,心说宁家悦是他徒弟啊,徒弟办事他放心。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掌声和各家媒体扛着鸟枪大炮发出的响声,沉夏就地磨爪子,冷笑着做好了准备。一阵拍照和简短的介绍过后,影片的主创人员和投资商、制片人开始慢慢入座。直到看见了何璧苏的鞋子,沉夏眯着眼跑过去,笑眯眯地蹲在他脚下。

    台下,希声此时扮演成一位记者,找准机会将话筒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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