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溜儿爱情故事[凌李同人] 第2节(1/5)
作品:《没溜儿爱情故事[凌李同人]》
#也不能连着污 #不我也并不是说相声的 #食色x_i,ng也我们吃一章再来污
第9章 最科学的嘿嘿嘿,以及凌远你大爷的!
有人做过研究,说一个习惯的养成只需要一个礼拜的规律重复就可以,李熏然这天晚上刷微博刷出这么一条,惊觉真是太对了。自从凌远在浴室耍了回流氓之后,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以“我就是耍流氓了怎么地吧”的态度把他叫进浴室,倒也不会强迫他做到最后,因为光用手凌远就能弄到他丢盔卸甲,如果用嘴的话——李熏然深呼吸压下从小腹升起的热流,凌远的技术大概比自己好了不止一个level,不论手还是嘴。
最羞于启齿的事实是,他一点也不讨厌这样,甚至可以说是喜欢的,喜欢到一听到浴室水流的声音很自然就有点……期待。李熏然扔下手机叹气,这习惯太他妈坑爹了好吗?
“熏然?熏然来一下!”
凌远果然又喊了他,李熏然特别巴甫洛夫地乖乖往浴室走,一进门就发现凌远今天浴袍都已经穿好了,旁边垃圾桶里扔着拆开的绷带。
“哥……你拆线了?……那,那不用我帮忙擦背我出去了啊。”李熏然抽抽鼻子,本能地觉得大概是躲不过去了。
凌远朝他跨了一大步,抱着他轻轻摇晃两下:“你不是一直说怕压着我胳膊?”他舌尖细细描过李熏然有点发红的耳廓,含住耳垂吮了一口,“这回可以了吧。”
李熏然一咬牙就去扯自己裤子,凌远啧了声把他手按住,细密的吻从耳边鬓角一路落到脸颊唇畔:“这事头一回难道不是该在床上做的?还是说——”他含住他的舌尖轻轻用牙齿磕了下,“熏然你特别喜欢鸳鸯浴什么的?”
李熏然红着脸把凌远推了出去,然后一气呵成地关门落锁。凌远隔着门笑道,“洗澡水给你放好了,洗干净点,”他声音低下去,带着种蛊惑意味,“——但也别洗得太久了。”
平常洗澡李熏然最多也就七八分钟,都是在警校里锻炼出来的,今儿磨磨蹭蹭洗了二十分钟,实在没有打第三遍沐浴露的道理,这才擦干了水去拿浴袍,结果还没找着。本来是有两件的,凌远刚穿了一件出去,那另一件呢?李熏然找了一圈,最后眼神落在门口的洗衣机上,珠灰色浴袍正在里头翻滚不停。
他没办法,在腰上裹了条浴巾出去,厅里的灯都关着,只有主卧门板下面透出一线暖黄。李熏然想想还是有点怯,他这几天也看了不少业务学习资料,小黄说里都把这事说的又怕人又诱惑,尤其是头一回,动不动就是“r_ou_刃几乎把人从中撕裂”的描述,小黄片里则是一进去便嗯嗯啊啊起来,再一想凌远“这不科学”的评价,他看了也总笑场。所以他悄咪咪地从凌远门口溜过去,想缩回自己房间里躲着,能赖过一天算一天。然而一推门——锁着的!李熏然按了一下门把手,还是用钥匙锁的,自己根本打不开。
凌远这人也太……太j,i,an诈了!李熏然推开主卧的门嗷了一嗓子,“你锁那屋的门干嘛?”
“你不会以为咱俩永远都只会停在互相帮助的程度吧?”凌远走过来,自然地搂着李熏然的腰把他往床边带,指尖在他尾椎上揉了揉,“熏然,别怕。”
“……唔!”李熏然没来得及辩解一句谁说我怕了,就被压倒在床上吻住,他这才知道原来这之前凌远的吻其实都是浅尝辄止,都是温良恭俭让,今儿才动了真格的。他的嘴唇被如饥似渴的含吮,舌尖被吸到微微疼痛,大概等他洗完的空档里凌远抽过烟,吐息里带着尼古丁的苦,连呼吸和思考的余地都不打算留给他,像要一直吻到他的喉咙里去似的在他口中搅弄不停。
那只已经熟悉了的手便掩上来——从膝盖内侧一寸寸地往腿根揉捻抚摸,李熏然本能地想合上大腿,凌远直接把膝盖楔进他腿间,手心包上了他的y-in囊轻轻掂了掂,接着握上那根已经硬得差不多的东西,只捋了两把,前端开口就有点潮意了。
凌远忽然伸手到床头去够什么,李熏然迷迷瞪瞪睁了眼去看,发现他十分熟稔地戴了只白色的一次x_i,ng手套。
“你是打算把我当羊蝎子吗!”
“那是pe的,这是r-u胶的,完全不同的好吗?”凌远在手上倒了些什么,又探回他腿间,摸得李熏然一激灵。“翻过来呗,背入式你会好接受一点。”
“求你了哥,这时候别科普啊!”李熏然觉得大煞风景,之前那点旖旎全都没了,愤愤地翻身抗议,“这他妈怎么和体检似的!”
“让你这么一说——”凌远顿一顿,带着润滑剂的手指在他x,ue口揉摁了几下,然后就不容抗拒地c-h-a了进去,“是有点像ga-ng门指检……”
“凌远!”李熏然又囧又气又羞地锤了下床,扑腾着腿就要把凌远踹下去,“爱做做不做滚——啊……”
“疼?”凌远加了个指头进去,弓着腰去看李熏然的反应,青年抿着嘴唇眼里水汪汪的,让人看着又心疼他又想狠狠欺负他。“应该是这儿啊……”
“不,不疼……就是……”李熏然咽了口口水,这人大概是一上来就找准了传说中的前列腺,刚才被气软了的物事这会儿比开始还硬,顶端滴滴沥沥地淌着水。后面有一点异物感,但是不算强烈,和快感比完全不值一提。他情不自禁地软了腰,屁股就显得格外突出,像是主动往凌远手指上送似的。
“我就说不可能疼嘛……”凌远贴着他后背吻他凸起的、蝴蝶翅膀一样的肩胛骨,顺势又加了根手指,三个指头并成品字形在他那点上又快又稳的戳弄,“多摸几下这里你不s,he就不错了……”
“凌远c,ao你大爷的!”李熏然简直有掐死他的心,妈个j-i自己为什么要找个医生男朋友!他跪着往前爬了两步,翻过身来挺着直挺挺的那玩意儿就要抬腿踹凌远,被凌远一把薅住脚腕子压在底下亲得头晕脑胀,又往他手里塞了个铝箔包装的薄片,柔声细语地哄他:“熏然,给哥戴上?”
摸也摸过,亲也亲过,按说该掉的节c,ao早该掉完了,可是一想到凌远的ya-ng具马上就要进入自己,李熏然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撕了铝箔拿出套套来胡乱给凌远弄好,凌远利索的摘了手套丢一边,还笑话他。
“啧,一看就没经验,戴个套也笨笨的。”
“知道你经验丰富!”想起凌远那明显比自己强出一大截的口活,李熏然翻了个大白眼给他。
“我也没有——”凌远掰开他的大腿,前端抵在x,ue口慢慢地磨进去,又是一连串的亲吻撒在李熏然嘴唇上脖子上肩膀上,直到勃发的x_i,ng器完全进到里头才贴着他的耳根呢喃,“……不过现在有了。”
“……唔……”李熏然被顶的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给凌远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尺寸不小,真的做了才能体会到底有多大——肠壁黏膜紧紧挤压包围着那东西,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更像是种吸吮。而凌远又j-i,ng确的吓人,ya-ng具每一次都贴着前列腺擦过去,或轻或重的牵扯着那点要命的地方,把所有不适都用源源不断的快感盖了过去。两个人的小腹贴在一处,凌远的耻毛磨在李熏然的x_i,ng器上,微微的刺痒又激起更多的欲念和渴求,他恍惚着想,有个医生男朋友的好处大概就是上手即用无需磨合,而且还保证高潮。
刚洗过澡没多久的身体又浮起一层薄汗,李熏然已经被做得有点发昏,下身跟着凌远的节奏不停地迎合着,凌远也开始直接用龟*去顶他那一点,这样不需要太大的动作,单是翻搅戳弄就足够两个人爽到脊椎里像通了电。李熏然手指无意识的抚摸过自己的胸口,凌远把他的手拿起来往下体带,喘息着说:“摸r-u头干嘛……又没多少神经末梢……”两人十指扣着一起握住李熏然硬到不行的r_ou_木奉lu 动,凌远的拇指还按着铃口捻开了细细揉弄,“乖,摸这儿……”
“哥……啊……”李熏然顾不得吐槽凌远,前后夹攻的刺激太强,他本能地收紧了腿夹住凌远的腰侧,从腰开始整个下半身几乎离了床面挂在凌远身上,小腹一抽一抽地s,he得一塌糊涂,肠r_ou_在高潮里痉挛不已,绞得凌远也腰眼酸麻地跟着s,he了。
他俩搂着温存了会儿,李熏然自高潮中回过神来,终于做了这个晚上他一直想做而又没做到的事。
——他一脚把凌远踹了下去。
#不知为何一点都不同情凌大院长 #禁止在嘿嘿嘿里c-h-a播走近科学
第10章 在泡警花的同时凌大院长也是有努力工作的
“约法三章!”李熏然看着毫无防备被踹到床下的凌远,板着脸竖起三个指头,把被子裹得严严的:“做不到你就睡地板吧。”
“我刚才哪儿没做到了?”凌远顺手扯下套子打了个结丢掉,眼角扫了眼床头剩下的两个铝箔包装,振振有词地反问回去,“是前戏没做到还是高潮没做到?”
李熏然实力服气,永远不能低估这人脸皮的厚度,大意了!
他清了清嗓子,装着根本没听见凌远说什么,自顾自地把约法三章说完:“第一,不许科普!第二,不许……”他到底是说不出口太丢节c,ao的话,瞪了一眼凌远,指着边上的医用手套说:“不许用那个!”
“第三呢?”凌远把胳膊垫在下巴底下,上半身趴在床边正好能和侧躺着的李熏然对视。青年鼻尖上还有一滴汗,颤颤巍巍要掉不掉的,凌远伸左手去给抹了,手腕却被李熏然一把攥住,手指因为太过用力的关系骨节都变成了青白色,像要嵌进他的腕骨里去。
“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李熏然看着凌远线条流畅的小臂上蜈蚣爬似的缝线痕迹,垂下睫毛在上头轻轻落下个吻。
于是这个吻成了再一次x_i,ng爱的开头,并且因为从容持续得格外久一点。凌远好整以暇地把李熏然浑身上下亲了个遍,亲到李熏然意乱情迷,搂着凌远的肩背颤抖着又被做到s,he出来。
感觉离j-i,ng尽人亡只差一步的李熏然坚决拒绝了凌远再来一次的建议,仰躺在床边抽事后烟。凌远也点了根,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放在李熏然额头上轻轻摸了两把,语带调笑地道:“还回味哪,小处男?”
李熏然捻灭烟头叹口气,“哥,以后事前事后你都别吱声了行不行?”
“行,我不出声,都留着你来,”凌远抽了两张纸巾把青年小腹处的狼藉清理了,又拉过被子盖上,极其自然地把李熏然搂紧,“——叫哥就行,使劲叫没关系,咱家隔音好。”
睡过去之前李熏然模模糊糊的想,凌远大概是凭脸皮厚当上院长的吧?
其实这倒是小看凌大院长了,论专业水平,至少在本市心外科凌远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心脏瓣膜置换和心脏移植,病人情况复杂的时候有过二十个小时不下台的记录,升了院长以后还要时不时的上个手术,没办法,别人搞不定嘛。如果让他自己选择的话,凌远是不愿意接院长这摊子破事的,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要用在各种琐碎的行政事务上,他宁肯每天看病历查房做手术指导学生。然而临近退休的老院长对他有知遇之恩,当初力排众议让刚出国学习回来的凌远当了心外的主任,设备要什么给什么,最好的麻醉师和护士都尽着心外先挑,凌远实在没法拒绝这么一位老人的请求。
在院长的位子上要面对的事情就多了,耗材要招标,药品要招标,新上设备也要招标。一有了利益牵扯,各个医药公司的代表更加钻头觅缝地要和凌远搭上门路。这事他也不算陌生,在心外当主任的时候医药代表就没少为心脏支架的事找上门来,请客吃饭的有,送钱送卡的也有,更多的应承下种种好处,不管叫配送费、开票费还是返点,通通都是回扣的婉转说法。
这天凌远本来心情很好,连上班的脚步都分外轻盈些,谁知刚进走廊就看见好几个医药代表聚在他办公室的门口,每人手里都掐着一摞厚厚的资料。这些人见了凌远像苍蝇见血似的簇拥上来,一口一个院长地套近乎,凌远一扫他们手里的资料封面就心下了然,这都是奔着年底要上的第三台核磁共振来的。他连办公室的门都没开,站在走廊里说了几句话。
第一句:“下一台mri肯定要上超导的。”
几个江浙一带厂家的代理脸上的笑容淡了,他们代理的核磁共振是永磁型的,第一关就没过去。
第二句:“应该不会考虑3.0以外的机型。”
四川厂家的代理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谁都知道国产核磁共振最先进目前也就做到1.5t,3.0的标准几乎等于说只打算用国外设备了。
第三句:“符合条件的几位回去准备标书吧,我一个副院长也做不了这个主,还是一切按程序走。”
话声刚落,凌远开门闪进办公室,把一票人等都给关在了门外。按说这态度已经很明白了,但有些人就是铁了心要走院长路线,凌远去心外大查房就远远跟在查房队伍后头,进不去病房就远远在病区门口等着;凌远中午去食堂吃饭,这人就站在食堂对过的花坛边上。不管在哪儿凌远一出来就凑上去递资料——这也是惯用的手法之一,资料里通常都夹着银行卡。凌大院长实在被烦的没办法,拎着装订起来足有半寸厚的资料当众哗啦哗啦一阵抖,果然抖出个信封来,也不管多少双眼睛看着,捡起来往那人怀里一塞:“资料我收了,这个你拿回去。我凭工资也足够吃好喝好,不沾这些。”
临到下班的时候,凌远发了条微信问李熏然加班吗,李熏然秒回:不加,五分钟后到,别磨蹭。过了五秒钟又追过来一条:吃不健康的去呗?凌远笑着回了个好。等他往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李熏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从车窗里伸出半拉身子,举着个信封冲街对面喊,“哎!你回来!这什么意思啊?!”
凌远一看那信封就知道还是那茬儿,皱着眉拉开车门上了车。李熏然特别迷惑地扭头问他:“这人有病吧?敲车窗问我这是不是凌院长的车,我说是,丫扔了个信封就跑没影儿了。这也不是感谢信的路数啊!”
“看把你单纯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红包,没见识过吧?”凌远让他逗乐了,发现不管心情怎么不好,对着李熏然总是觉得从心里往外的高兴起来。
李熏然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冲他扬起眉毛坏坏地笑,“我说你怎么买得起这车呢,合着你腐败了啊?不行,我得和你划清关系。”
“今儿吃川办,划清关系我就自己去。”
“——那什么,哥,吃完这顿再划清关系行吗?”
趁着红灯,凌远握了一下李熏然的手。“早就来不及了。”
#你说白天凌远听见然然叫哥啥反♂应 #一身正气の好干部
第11章 试问你们谁见过这么腻歪的情侣档
李熏然以前约摸知道一点医生不成文的行规,虽然都是不知道倒了几手的小道消息:他高中同学还在本科的最后一年,被实习折磨的不要不要的,别说收红包了,不挨说就是好事;至于同事嘛,法医这个群体大概比兽医收到红包的可能x_i,ng还小吧。他本心里相信凌远不是那种会收红包的人,因而虽然亲眼看到信封丢进车窗里来,也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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