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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回来啦 第23节(3/3)

作品:《朕又回来啦

歌虽然没有在口上表现出来,但观察着他的燕秦却从这种熟悉的口吻和表情的变化中察觉摄政王这会生了气。

    “王叔你是不是不高兴,既然你不情愿做这一些,何必逼迫自己呢?”他只是随口那么一提,又没有逼迫摄政王非得穿上女装做他的皇后。

    “我没有强迫自己。”捏造一个并不存在的妹妹,让她来承担小皇帝皇后的位置,其实是解决他们现在这种困境的最好办法。

    要知道,燕秦要是迟迟不立后,肯定会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巨大压力,等小皇帝成了亲,独宠中宫,结果中宫无子嗣,那就是中宫的错,而非当今天子的错。

    中宫本来就是个人为构造的存在,那些臣子说得再难听,也并不会对他本人有太多的影响。而且顾忌他这个作为摄政王的兄长,那些人再对皇后心怀不满,也不会当面说得太直白。

    当然了,当皇后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好处,这好处不是对燕秦的,而是对他的,那就是成了皇后之后,只要皇帝给了他凤印和权力,他就真的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处置小皇帝名义上的那些女人了。

    只不过要受一天的委屈,就能换来更为长久的好处,那他肯定还是选择受这么一天委屈。再说了,对他而言,其实也算不上多委屈的事。

    不管是身负重物,打扮的花里胡哨地游街,然后像猴子一样,被大街小巷的百姓看热闹。甚至是再度穿上女装,也没有他想的那么艰难。

    “我没有不情愿,只是陛下不情愿。”摄政王这么说,语气正常,声音却透漏着满满的的不高兴。

    燕秦完全不知道方才摄政王的脑海里都闪过了些什么东西,他没有吭声,好好地捋清楚了自己那乱如麻的思绪;然后极其认真地说:“孤没有不情愿。”

    燕于歌却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瞧着摄政王的那张好看得天怒人怨的俊脸,燕秦突然就有一种冲动,很想把摄政王打一顿怎么破。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打是打不赢的。

    “这个话题,等我们回去再说吧。”他们两个人站在高台之上,底下的情况一览无余,但是于此同时,高台上的人打斗的样子,自然也会被地面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这点就是不好,他们做什么,旁人都能够看得到。

    回去之后,燕于歌也没有继续和燕秦探讨这个问题,燕秦还以为对方放弃了,小小的松了口气。

    倒也不是说他不喜欢摄政王,所以不想给摄政王名分,只是嘴巴上说一句漂亮话,就是这个c,ao作实在是太奇葩了,他一时间有点消化不良。

    静下心来想想的话,其实这个法子对自己肯定是有好处的,但是实施起来,肯定会受到一些阻力。

    比如的话,摄政王的妹妹出嫁,他作为唯一的兄长,长兄如父,当天肯定是要到场上的吧,总不能摄政王同时分饰两角。

    而且他们是夫妻,拜天地和夫妻对拜的时候还好,那拜父母的时候,他和摄政王对着谁拜?坐着的那个可是个假的啊,承受皇帝和摄政王两个人的行礼,他也不怕自己折了寿!

    还有皇后,燕于歌肯定觉得治后宫和治天下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燕秦真的是很想告诉他,区别大了去呢。

    你像女子,即便是大打出手,她们也都是使出一些什么抓头发啊,扯衣服之类的糟糕行为来,要是换做是男子,肯定是拳拳见血,把人打得头破血流。

    女子和男子,本质上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同了,他真有点担心,摄政王要是真的做了皇后,然后该处理的宫中事务处理不好,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的嫔妃来向他哭诉。

    燕秦怕的东西不算多,但是娇滴滴宫妃们的啼哭算是其中之一。真是想一想那个画面,燕秦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不成,摄政王想的这个法子肯定不行。燕秦这边,想着摄政王这法子的种种不可行之处,那一边,燕于歌却在认真地思索他心血来潮时这个法子的可行x_i,ng程度。

    他设想了许多种情况,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法子最好不过。

    首先,皇帝先前娶那些妃子,没有一个是真正拜堂过了的,毕竟皇后只有一个,只有帝后大婚,才能够有皇帝同游,一同受苦一日的殊荣。

    其他的妃子,即便是身份再高贵,但实际上来说,那也是妾,大户人家家里,贵妾也是妾,不可能享受和当家主母一样的身份。

    也正因如此,那些宫妃,小皇帝,朝臣,包括燕于歌自己,才如此看重皇后之位。

    就像小皇帝说的那样,他并没有什么真的妹妹。但是妹妹这种东西,还不是他说有就有的,他要说,自己有个妹妹因为身体娇弱,云游道士算过命,便在小的时候带着她离开,这些年来,家中未曾提过,现在她养好了病,归了家,那便是摄政王府身份仅次于他这个摄政王的娇客。

    凭着他这个摄政王的身份,那些个朝臣就算是心里泛着嘀咕,难道还能去调查质疑他说的真假不成。

    大婚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可能让别人代替自己来替小皇帝完成的,既然没有别人的话,那肯定是自己上比较好。而且他是不是女人,皇帝又不是没看过,难道心里还没有点数。

    不过就像是燕秦说的,现在也不是大婚的好时机,他算了一笔,如果顺利的话,山溪都郡的赈灾,大概需半个月就能完成,现在时间还早了些,他得安排所谓的妹妹回府,闹大一点阵仗,然后还要让这妹妹接见一些其他府上的娇客,把摄政王的亲妹妹的身份抖落出去,等到尘埃落定,便是他同小皇帝大婚的日子。

    横竖“妹妹”只是要占个皇后的名分而已,也不会浪费他和小皇帝相处的太多时间。等婚一成,他就立马塑造一个皇后平时久居深宫,不问宫事的形象。

    至于小皇帝会担心的,他和“妹妹”不能同时出现的问题,那就更好解决了,薄如蝉翼的一张人皮面具,可以为他们解决大部分的烦恼。

    反正当初他为了住在小皇帝宫里,每晚上几乎都要这么麻烦一次,也就不在意多麻烦的这么几次。

    摄政王觉得,他被自己的机智给感动了。

    第107章

    大燕, 山溪都郡。

    穿着粗布短打的青年专心致志地糊着砖墙,偶尔抬起手肘,用卷起的衣袖擦拭掉额间的汗水, 以免汗珠落到眼睛里。

    一匹骏马在堆着各种砖石材料的大路上疾驰, 看到青年的面容之后,骑在骏马上的信使急拉缰绳, 让马蹄在堆砌了一半的砖墙面前停了下来, 那信使翻身下了马, 喊到:“独孤大人。”

    那青年放下手里糊墙的工具, 看到信使衣袖中明黄卷轴, 下意识就要跪下来行礼接旨,不等他弯下来的膝盖挨到地面,那信使手肘一托一扶,便把这位皇帝跟前的大红人给扶了起来:“独孤大人免礼, 陛下吩咐,有密旨要给您。”

    既然是密旨,肯定就不能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接了。

    “哦好,还请大人随我到这边来。”

    独孤柳擦了擦手, 引导着信使往官府的位置走。地动持续了大概一日半便彻底平息下来,虽然还有余震, 但是, 是那种只有轻微摇晃, 连树都吹不倒的震动。

    在地动过后, 就是官府组织人手救灾, 这大半个月以来,绝大部分灾民都有了暂时的安置的地方。

    当然,都是几十人挤在一处,只能说是暂时的安身之所,想要把都郡恢复成原先的样子,还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和物力。

    如今已经是仲夏,今年秋收肯定是来不及了。这些时日,他和当地的官府,组织了所有能够做劳动力的百姓,来修葺那些没有完全倒塌的屋子,还搭建了许多新的房屋。

    但因为官府的库银和粮食有限,他们现在的人虽然多,却没有钱去买那么多的材料,不管是官府,还是百姓,都眼巴巴地等着朝廷的救济粮和灾银。

    独孤柳也是盼了许久的,盼啊盼的,他总算是等来了救济粮和皇帝的密信。粮食是暂时够用了,但是钱还是不够,他当即就给了回信,让信使帮他送到京城中去。

    算着时间,离他寄信给皇帝也有好些时日,也该是拿到第二封回信的时候,千盼万盼的,可算是盼来了这信使。

    等到他和信使独处之后,信使便说:“独孤柳接旨。”

    皇帝写信,当然不会特地嘱咐一句,独孤柳接旨的时候无需行礼,所以青年跪在那信使面前,举着双手,打算从信使手中接过密旨。

    既然是密旨,信使也是不能看内容的,那信使从衣袖中掏了掏,没有掏出那露出一角的明黄卷轴,反倒掏出来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银光一闪,那刀子便要没入独孤柳的胸膛。

    好在独孤柳意识到了不对劲,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在屋内乱蹿躲避。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开门,可是方才的门已经叫他给栓住,就是避免接旨的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

    那信使的匕首刺过来的速度太快,他根本就没有开门的时间,手还没有来得及抽出门栓,锋利的匕首就扎在了他的脖子边上,好在扎歪了。

    好在这些时日以来,他天天跟着百姓们一起劳作,力气和速度的锻炼出来了,努力躲闪下,倒也没有让这人得手。

    那人还高声说:“这就是陛下的密旨,罪臣独孤柳,你还不束手就擒!”

    独孤柳愣了一下,差点没被对方刺中,好在他的身体比脑袋反应更快,抄起手边的凳子,对着刺过来的匕首就是一挡,凳子瞬间被匕首劈成两半。

    他一边慌乱地逃,一边喘着气喊:“你胡说什么!”燕秦那么信任自己,怎么可能突然就下个密旨让自己去死,而且他什么也没有做错,又如何变成了所谓的罪臣。

    “这还不懂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谁让你这些时日,功高盖主,让都郡百姓只知独孤柳,不知陛下。你把功劳悉数占为己有,自然该死!你既然自诩忠臣,就乖乖地不要乱动。”

    闪着银光的匕首在纸糊的门窗上扎出几个洞来,惊动的外头的人。

    听到独孤柳的声音,有人高喊着独孤先生冲了进来。那信使见大事不妙,匕首往前一掷,直直地c-h-a入独孤柳的小腹,然后破开窗户冲了出去。

    村民破门而入,便看到捂着肚子鲜血直流的独孤柳。他们惊慌的叫着独孤大人,就看到房间里的窗户破了一个大洞,窗户边上还落了一卷明黄的卷轴。

    “独孤大人,您没事吧。”闯进来的人忙蹲下来查看独孤柳的情况。

    独孤柳刚要说什么,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那村民这才发现,青年捂住小腹的地方,流出来的血已经从鲜红变成了黑色。

    他立马大吼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独孤大人被人用毒匕首刺伤啦!”

    刺伤独孤柳的匕首没有c-h-a在关键的位置,伤口并不严重,严重的是,那匕首上抹了剧毒。

    等大夫来的时候,独孤柳已经被毒成了昏迷状态,这山溪都郡没有大夫,被皇帝安排来共同救灾的御医们还在路上,根本就没有到。

    大夫顶着压力,想了个笨办法,放掉了大量的毒血,用弄了许多解毒的药草敷上,总算看着流出来血的颜色,一点点地从黑色变成鲜红的颜色。

    毒x_i,ng是解了,可是后遗症还在。可能是因为中毒,也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独孤柳根本没有醒过来,相反,气息还变得十分的微弱。

    没有人敢去动独孤柳,但有人听到了先前刺杀独孤柳的人说的话。有百姓捡到了一块明黄的破布,交给镇上的读书人。

    “那是贼人掉下来的东西,上面好像写着字,俺不识字,有没有人能帮我看看。”

    一个身形瘦弱的年轻人站了出来:“我念过书,我来念吧。”

    那皱巴巴的布被塞到这人手里,那年轻人摊开布来,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的声音说:“见独孤柳,必杀之。”

    “我知道,之前我听到了,是说小皇帝嫉妒独孤大人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便要杀了独孤大人。”

    那年轻人一脸沉重的说:“这么说来就没错了,这东西,是明黄的,是皇帝御用的东西。”

    还有人说:“我看到了,方才独孤大人糊墙的时候,就有信使骑着高头大马来,让独孤大人接圣旨。然后看到有人闯进去,他就跑掉了。”

    独孤柳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表示什么都不知情。但百姓却出离的愤怒了,要知道,地动发生的时候,正是晚上。

    如果没有提前准备的话,有些人可能就在屋内睡过去了。是独孤柳来之后,坚持让官府的官差轮流守夜,就怕地动发生的时候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提防。

    当时有些官差的亲人还在怨念这新来的钦差胡说八道,尽是折腾人,结果真的地动就半夜里发生了。

    当初要不是独孤柳,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都会在睡梦中死在被地动震得坍塌的屋子里。

    独孤柳不仅救了他们的命,在灾后,还一直在为灾民的灾粮和安身之地做努力。甚至还放下当官的架子,和他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一样糊墙,一样做苦差事。

    这样的好官,在百姓看来,那就是得到再多赏赐,官做得太大的也是应该的。

    可皇帝呢,独孤柳还没做什么呢,他就要把这么好的人杀了。百姓对小皇帝感到出离的愤怒了,加上有心人在暗地煽动,在皇帝安排的第二批救灾的人到的时候,他们把钱一拿,把人却关起来了。

    第一批送官粮的是摄政王安排的十二卫,因为身上担子中,加上摄政王并没有安排他们救灾,所以在搭了把手,把能救的人救出来之后,他们就离开了山溪。

    毕竟到后面,救灾主要靠的也不是什么武艺高强的人,他们继续留下,反而是一种浪费。

    赈灾一共是三批,第一批是粮,第二批是少部分的银两,一部分粮食和药材,还有大部分前来赈灾的人。

    这里不少是工部的,j-i,ng通农业水利等等,还有一些是太医院的,就怕灾民间出现什么疫病的灾害,都郡无医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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