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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回来啦 第15节(2/3)

作品:《朕又回来啦

的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小皇帝主动要求见那位公主更让他觉得火大。

    燕秦也察觉到了摄政王未说出口的不高兴,不过先前燕于歌就不高兴了,他没觉得这火是冲着他来,只以为摄政王还在为一时失手恼火。

    摄政王的手是搁在把手上的,燕秦坐姿相对收敛一些,通常是把手搁在身侧,抬起手来,借助着龙袍宽大袖摆的遮掩,轻轻地拍了下摄政王的手背以示安抚,随即又把手收回来。

    他压低了声音:“谁都会犯错,一时失手也是难免的事,王叔莫要自责。”

    只要这六公主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商婉,他倒还是可以接受,反正把人娶进了后宫,就当菩萨供着就好,给予绝对优渥的物质,但半点权力也不能给。

    人都已经进了他大燕,齐国国君总不能管到他房中事。上一世齐国能在燕国国破的事情上出一份力,还不是因为他对商婉的信任。若是他不信,那她再怎么蹦跶,在后宫中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燕于歌本来就没觉得自责,他只是生气罢了。不管那六公主是何等的天仙美人,他决不会让她出现在燕秦的后宫之中。

    摄政王没有出声反对,在众人的注视下,齐国使臣口中的六公主踏入了这金銮殿。

    这位美丽的公主脸上蒙了面纱,露出高挺的鼻梁,白皙饱满的额头,还有勾人心魄的一双妙目。

    齐国的宫装勾勒出她杨柳一般曼妙纤细的身姿,她娉娉婷婷地迈入金銮殿,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向金銮殿上的两个男人弯了下来:“妾身商婉,参见燕国国君,摄政王,愿国君陛下万岁万万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商婉就算是被烧成了灰,燕秦也能认出她来。燕秦看了这所谓的六公主一眼,心下松了口气,的的确确是个绝世的大美人,但不是他记忆里的商婉。

    等一下,虽然不是商婉,这姑娘看起来似乎也有点眼熟,他转头看了眼摄政王,又看向金銮殿的正中央:“公主请起,你抬起头来,让孤好好看看你。”

    小皇帝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看上了人家公主,一直看着小皇帝神色的摄政王脸又黑了一截。

    但不等他出声,他的右手又被小皇帝给拍了拍:“王叔,你快看,底下那个,像不像昨天晚上的那个?”

    燕于歌这才把视线从小皇帝的脸上转到那什么公主脸上,虽然蒙了一层面纱,但细细一看,就能够看清楚对方五官的轮廓。

    果然,就像是小皇帝说的那样,金銮殿上站着的,就是昨儿个风月楼死死抱住小皇帝的疯女人。

    既然是这个女人,那就更不能让她进皇帝的后宫了。

    他唇角向上扬起:“既然这位姑娘便是使君口中的齐国六公主,那此次联姻之事,诸位便休要再提。”

    那使臣脸色一变:“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我大齐的公主,可不是任人随意污蔑了清名的对象。”

    那蒙着面纱的女子看着金銮殿上的两个人,脸色一变,脱口而出:“是你们。”

    齐国的使臣看向自家公主:“公主认得燕国国君?”

    “仅仅一面之缘。”她语气冷冷的道,一改昨日那热切的样子,宛若一朵高贵冷艳的天山雪莲。

    “联姻之事,既然国君无意,还请李大人休要再提。”

    她原本就不想来做什么大燕国君的宫妃,是这些使臣非逼着她来,今儿个给了台上两个男人面子,对方最好也不要拆穿她。

    这次出声的是自家公主,那还想哔哔的使臣便住了嘴,按下联姻之事暂且不提。

    早朝过后,齐国的使臣团被安排在了燕都最好的驿馆。

    燕都驿馆,先前出现在金銮殿上的女子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顶着一张冷冰冰的美艳面孔坐在高椅之上,先前宣读齐国国君文书的使臣脸色十分难看地道:“陛下的旨意便是要你入宫,你怎生如此肆意妄为。”

    女子呸了一口:“陛下的旨意是让我那位堂姐入宫,现在人不见了,你们逼我来顶包。”

    “燕国新帝年幼,又有摄政王强权压着,这是最好让这二人君臣离心的节点,错过了这次机会,你教我如何向陛下交代。”

    她冷声道:“你们不好交代是你的事,谁让你们自己办事不利,把商婉看丢的。”

    她昨日里打晕了看守她的侍从,偷偷溜出去明月楼,就是像逮着个合适的人赶紧破了这身子,反正大齐没有燕国那么注重贞c,ao观念,等她回了齐国,求一求她的父王,不嫁人,养个七八上十个男宠,做一辈子淮南王的掌上明珠,而不是谁谁谁的夫人,岂不是快活的很。

    结果她没抓住机会,让那合眼缘的少年给跑了,后来她随便抓了一个,还没来得及行事,便教这些粗蛮的臣子给逮了回来,这些老家伙居然还教老嬷嬷来给她验明正身。

    若不是他们拿着自己的父王威胁,她今儿个才不会上这金銮殿。

    好在老天爷抬爱,昨儿个她碰上的居然是“微服私访”的摄政王和燕国国君,燕国的男人可以娶一个寡妇,但却不会要一个逛南风楼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神色带了几分得意:“跟你们说实话吧,昨儿个晚上,我在南风楼碰上了他们两个,他们今儿个也认出来我是谁,所以这事情你们就不要想了。”

    “你!”

    那臣子被这娇蛮的郡主气得厉害,捂着心口连声道了几个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方才说,他们两个也去了南风楼,这两个,指的是燕国的国君,还有那燕于歌?”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本郡主的眼睛不瞎,这才过去一晚上,还不至于现在就把人给忘了。”

    摄政王穿着朝服坐在那的样子确实和昨儿个晚上有很大的不同,小皇帝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也让她在一开始没有能够认出来。

    不过这天底下,长成燕国摄政王这样姿色的男人着实罕见,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认错人的。

    被女子气得厉害的臣子缓过劲来,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郡主确定,昨儿个是在明月楼见着的那两位。”

    “当然了,本郡主骗你又没好处。”

    “等回了大齐之后,请郡主将此事如实向陛下禀告。”本来按照常理,只要他们送出的公主不是个丑八怪,那此次公主和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商婉没了踪迹,顶包的郡主也没能入宫,他实在难以向君主交代。

    不如便往皇帝和摄政王其实是断袖一事上推脱,就算还是免不了受罚,但这罚肯定会轻一些。

    齐国的使臣心里打起了算盘,而被他们议论的另外两个人此时也在说着这和亲的事。

    今日下了早朝之后,摄政王难得没有回他的摄政王府,一路跟随小皇帝进了他的御书房,还屏退了常笑等若干侍候在皇帝身侧的宫仆。

    在摄政王未开口之前,燕秦先声夺人:“今儿个出现在金銮殿上的商婉,并非前些时日看到那一个。”

    “臣知道。”小皇帝看得发愣的那一个,早就在几日前连着护送她的一个侍卫被他底下的人给掳了出来。

    “如果大燕真的要与齐国结亲,现在这一个也不是不可以。”那姑娘虽然有点疯,但至少看着不讨厌。反正只是为了两国邦交才缔结的姻亲关系,想明白之后,就算是真的商婉出现在这里,他也不是不可以为了大燕江山的稳定委屈一下自己。

    “陛下,君无戏言。”

    燕秦反驳说:“但是说了不同意的是你,不是孤。”

    燕于歌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本王说不行。”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大,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和表情都柔和一些,“联姻的事情,我会给陛下一个交代,无需联姻,也不会影响燕齐的邦交。”

    他的神情笃定,眼神坚定且专注:“我向你保证。”

    第66章

    燕于歌的神色很认真,说话的样子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的宣誓,燕秦为他这份认真所震慑,踌躇了一下,还是把先前想说的话说出了口,只是语气温和了许多:“可是先前王叔说会处理好齐国公主的事情的时候,也是这么同我保证的。”

    “不会再有下一次。”看着小皇帝的眼睛,燕于歌追问说,“陛下可信我?”

    “我也不是不信王叔。”燕秦顿了顿,决定借这个机会给自己讨要一点好处,“我信王叔定能把剩下的事情做得妥当,但今儿个早朝上的事情,总归是王叔做事不妥当,那女子撞见了我们去明月楼,肯定会把这消息传出去,到时候岂不是有损孤的清名。”

    一般君臣之间传暧昧,吃亏的多半是臣子,若是闹得大一些,免不了将来史书上记上一笔,说是臣子以色媚上。

    但他现在这种情况又不一样,摄政王太过强势,他这个皇帝就显得像一个傀儡。若是真的有什么不好的流言传出来,他肯定会被野史一通乱写。

    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总得在其他方面补回来。

    “那陛下想怎么办?”

    “还政的事情,王叔得给孤一个准确的日子。”对燕秦来说,摄政王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但是也没有那么好。

    就算摄政王对他再好,就把持朝政这一点,足够对方死千次万次了。

    那还政来说吧,他前两世其实提过好些次还政的事情,结果呢,每一次,摄政王都是这样敷衍他。

    第一世,二十多岁,没等到摄政王还政,他就把自己憋屈死了。第二世,这政权最后是到了他手上,可也不是摄政王主动归还,而是他自己想法设法抢回来的。

    这是第三世,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比前两世融洽许多,在摄政王试图软化他的时候,他也在一点点地温水煮青蛙,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摄政王的底线。

    回答燕秦的是摄政王的沉默,一般这种情况,沉默便等同于不同意。燕秦心里极其的失望,面上却未曾表露出半分,他正想着接下来说什么话把这个事情圆过去,就听摄政王说:“陛下尚且年幼。”

    又是尚且年幼,他听了三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燕秦的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翘起,这是他内心压不下去的讽刺。

    “还政之事尚早,但是也是时候接触一些简单的政务了。”

    “啊?”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燕秦惊得睁圆了眼,整个人都僵住在原地,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不是幻听吧,方才摄政王好像说了,可以让他接触一些简单的政务?

    “孤没……没听错吧。”因为太难以置信,燕秦甚至有点结结巴巴的。

    “是先前臣想岔了,陛下今年已经十五,也娶了妻子,着实应该慢慢的来接触这一方面,臣不应该觉得政务太难处理,怕叨扰陛下才一手包揽,这是臣的错。”

    燕秦差点就附和,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都是你的错。

    不过理智把他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地堵在了嘴边,摄政王这么说,并不是真的想听到他的附和,而且如果燕于歌真的舍得放权的话,他大可以徐徐图之,不必急于眼前一时。

    “若不是王叔,孤什么都不懂,大燕肯定会乱得一塌糊涂。”燕秦真真假假地说着奉承话。

    即便知道小皇帝不见得是真在感谢自己,但好听的话,燕于歌还是受用的:“陛下过誉了。”

    他既然认定小皇帝是未来的伴侣,就不能一直压着燕秦的发展,至于之后小皇帝把权力握在手心会不会想铲除他这个摄政王,他只能说,权利他永远不可能全部交出去,而且他对自己个人魅力有信心。

    看着小皇帝亮晶晶的眼眸,和喜悦得忍不住向上翘的唇角,这一次燕于歌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头。

    在燕秦露出惊诧表情的时候,他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方才我看见陛下束发的冕冠戴歪了。”

    “是吗。”燕秦狐疑地扶了一下自己的头上顶着的沉重玉冕。

    摄政王收回手来,轻咳两声:“还有一件事,陛下的习武的进程不可再拖了,便从今日开始,臣每日申时到酉时都会在练武场等候陛下。”

    还政突然出现盼头带来的喜悦瞬间被这件事给冲刷得一干二净。

    不过燕秦很快又想通了,他习武虽然辛苦,但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

    “申时到酉时是否太长了些,而且孤每日酉时正点便要用膳。”

    除了学骑马那一段时间,他一日能花一个时辰在练武场便算是时间长的了,一下子改成两个时辰,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再说了,申时是他每日吃点心的时候,酉时正点是他用晚膳的时候,他不想为了这个习武打乱自己的生活规律。

    而且他吃东西一向是细嚼慢咽,很多美味,都是要细品才能够尝到它的曼妙滋味。

    了解燕秦对美食的热爱,燕于歌也知道不能剥夺了小皇帝按时吃东西的权力。“那改成午时开始?”

    “可是孤午间要小憩片刻。”除非是真的忙得不得了,不然的话,他午间是一定要睡上一个时辰的,睡眠不够的话,他站在那里都能哈气连天,别说提起j-i,ng神来练什么武了。

    晚上也不成,晚上他是要完成太傅的功课,午时之前,是早朝和批改奏折,每天的安排都满满当当的,感觉除了休沐日,玩乐都没有时间。

    燕于歌一锤定音:“那便从申时到酉时正点,臣陪陛下一起用晚膳,待陛下消食之后,我再回府。”

    不等燕秦说好还是不好,他又补充了一句:“陛下不说,那便从今日开始,按照这个时辰来吧。”

    说完之后,摄政王便以处理齐国的事情为由,退出了御书房,留下尚且处在茫然状态,没能缓过劲的小皇帝。

    等到摄政王都走了,常笑进来了,燕秦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没说要同摄政王每日一起用膳啊,怎么稀里糊涂地就被定下来了。

    本来一天当中,他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吃东西的那段时间,结果今后居然每天都要对着摄政王,回想起摄政王吃东西好似吃毒药的样子,他突然有一种未来人生一片黑暗的感觉。

    看着小皇帝的神色不大好看,后头进来的常笑便主动地为他分忧:“陛下,您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同老奴说说,有些事情憋在心里憋久了,难受。”

    燕秦摇摇头:“没什么。对了,记得吩咐下去,以后晚膳让御膳房准备两人份的饭菜。”

    “?”

    “今后的晚膳,摄政王会同孤一起用。”

    这下子不仅是燕秦一个人觉得未来人生黑暗了,常笑应了是,转头就哭丧着一张老脸。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摄政王了,以后居然还要天天对着他,简直不能比和这个更惨了。

    常笑前脚刚走,宫人又来通报:“陛下,贵妃娘娘求见。”

    “让她把食盒留下。”御书房这种重地,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宫妃进来的,摄政王那是没法子,白牡丹他还是能拦住的。

    大概晾了白牡丹一个半个时辰,燕秦才搁下手中的笔,出了御书房的门。

    他出去的食盒,便看到白牡丹提着个食盒,站在门口的不远处等着他。一见到他出来,她便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

    和往日一样,这次白牡丹还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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