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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以后 第6节(2/5)

作品:《从前以后

热气,那个疯狂的酒醉的夜晚,其实他也从不曾忘记。

    “维盛……”张钧浩哑着声道,维盛有些惊惶,手心里已经捂出了细细的热汗。“维盛……”他又唤了一声,维盛不应,却本能地推了他一下,力道不大,张钧浩却吃痛地颦起眉,维盛赶紧住手,想起方才种种,哪里还忍心再推拒?衣服除下来了,左肩膀上一处巴掌大的紫红,近看更显触目惊心,维盛心里五味纷杂说不清是个什么情绪,想起纪莫那句“张总的表情……像死了人一样……”张钧浩忽然抬起他的脸,维盛皱了下眉,张钧浩用地是他的伤手,他情不自禁地迟疑了一下。张钧浩趁机吻了过去,并不加重,只是轻轻地啄着维盛的嘴唇,醇厚的烟cao气息已点一点地浸染他的口腔——与当年完全不同。

    这是维盛第一次清醒而不曾反抗地接受。

    张钧浩温柔却固执地吻他,轻声道:“我们都还有感觉,为什么要为难自己?那个晚上……想不想再试一次?”

    维盛想狠狠地瞪他,但在此之前,他却狼狈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句话感到一阵暗涌的兴奋。

    只是一个迟疑,他的舌头已经窜了进来,烈焰焚身一般掠夺着他残余的理智,他哆嗦了一下终于放弃了似地开始回应,说好的,只是一场游戏,双方都是玩玩的,不用真感情,不会再伤心……是吧?

    那个晚上,他们做地很尽兴,张钧浩从背后压着维盛,开始还能一记一记地深入浅出,到最后狂风暴雨一般地抽c-ha冲刺,维盛张着嘴无声地嘶喊,两只手几乎要将床单攥破,到股间那股持久的酸麻扩散到他四肢百骸,维盛才受不了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够……够了……你,是马……啊?”

    张钧浩笑了,身下动作却不停,一滴滴的热汗飞甩溅下,他咬着牙问:“现在……还觉得我老了么?”

    “啊!!!”叶维盛失神高叫,自诩的理智在高潮来临之下支离破碎,他搂着张钧浩的脖子,周身颤栗jin-g液迸发,第一次没有想起纪莫这个人。

    第二天一早,张钧浩伏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见维盛睁眼了,才柔柔一笑,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醒了?”维盛有些迷茫,此情此景争如时光流转,熟悉地宛在昨日,仿佛他们彼此错过的六年从未缺失。“吃点什么?还是一杯曼特宁?”

    维盛醒过神了,都说一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很明显,他不是人!张钧浩看着他推开他,跳下床开始迅速地穿衣服,又问了一声。维盛没好气地说:“曼你个头,我只是个小员工,每天挤地铁赶打卡的,有时间买个蛋饼豆浆就不错了,有那份闲情煮咖啡?!”就是当年他跟着张钧浩顿顿早餐喝咖啡说到底也不是他有多爱,不过是因为张钧浩喜欢,而他习惯了去配合而已。张钧浩哦了一声,也下床开始穿戴,因为穿惯西装了,比维盛动作还快,回头见维盛还在和领带纠缠,走过去轻轻拨开他的手,低头替他打了个完美的结。维盛怔了一下,想起他第一次穿西装,也是他帮他打的领带,在那个十里繁华的维多利亚港畔。

    张钧浩满意地打量了下自己的杰作,笑道:“走吧。”

    “去哪?”

    “买蛋饼油条去啊——你喜欢哪一家?xx路上有家摊儿不错,老多人排队的还。”

    叶维盛一脸黑线,摆摆手:“我我我不吃了成吧?我得赶去上班了,今天正式开展,我不是你我不能迟到——”见张钧浩还是跟着他望外奔,奇了:“你赶什么啊?”

    “开车——和你一起去——”见维盛又要拒绝,直接一指表,“还有二十分钟,你觉得你坐公车还是挤地铁,能按时赶到?”

    张钧浩在市区愣是开出了f1的水平,一路风驰电掣眼看着金华近在眼前了,维盛忽然大叫一声“停!”捷豹紧急刹车,唰地靠边停好,张钧浩有些莫名:“还没到啊?”

    我这里下车。维盛二话不说开车门就走。

    张钧浩明白了,维盛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们同进同出,但他没有反对,笑眯眯地看他下车后补了一句:“那晚上我还在这等你一起回去?”

    没等维盛回神拒绝,张钧浩就猛踩油门跑了个无影无踪。

    重新开始,我不是说说而已。

    为期十天的金华旅游美食节进行地顺利,第一天开展的时候美轮美奂古色古香的展厅就吸引了官方民间媒体一阵连拍,铁定的当日头条。张钧浩站在台上,笑地得体儒雅,特别在见隐在工作人员中的叶维盛时,嘴咧地更加大了。曾裴一晚上都在奔波,这时候还顶着两个黑眼圈,特仇恨地瞪了滋润无比的张钧浩一眼,在他耳边悄声道:“摔裂的那个明清花瓶,估价是一百八十万。”张钧浩笑容不改:“值。”曾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维盛没想到的是,自己怎么又和张钧浩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又纠缠上了,之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全是白搭,同进同出还……同吃同睡。前几次还说是帮他换药啊推拿啊维盛看着那个因他而起的伤,拒绝的狠心的话就什么也说不出口,后几次张钧浩干脆连借口都不找了,直接软磨硬泡地把人给拐回家去。

    叶维盛每次站在张钧浩房门口前都狠狠会唾弃自己的没原则,但说实话,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张钧浩都是一个体贴完美的情人,无论是不是在床上。

    维盛的生日前夕,张钧浩特地不去寰宇也不去金华,放假在家给维盛庆祝——他的意思本来依旧想出去庆祝的,但看维盛的意思是十万个不愿意,也只得罢了。但维盛没想到的是,张钧浩居然自己做菜,那个大男人倾向严重的男人总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绝对的君子远庖厨。一进门见到一桌子z城风味的菜,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张钧浩穿着围裙,特家庭妇女地一面擦手一面出来道:“来了呀?等你小半天了,你怎么能比我还忙,咱吃饭吧。”

    维盛想忍笑,但没憋住:“……你都能抢蒋雯丽宋丹丹的代言了。”张钧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时再笑他像师nai,也不在意地一笑,拉他坐下:“来来来,我做了一整天了,你尝尝,啊,还有这个寿面,以前咱喝红酒,吃蛋糕,现在你不爱了,咱换一种,吃寿面,喝喝——那什么高粱二锅头什么的也不错。”

    维盛夹了一口吃了,一挑眉,看向张钧浩:“这要是你自己做的,我都能进金华当厨师长了。”张钧浩嘿嘿一笑,也夹了一口,回味了下:“好像是好吃了那么点,哎,早知道该交代他们做的寒碜些,好歹可信度高点——不过,这个寿面千真万确是我自己煮的,不信你尝尝,都快糊了!”张钧浩的脸上还的确是油汗交错,一副刚在厨房厮杀完的模样,维盛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一直是隐带笑容,他吃了一筷子,故意拧着眉道:“这哪是快糊了啊?根本已经是焦了的面疙瘩嘛!”张钧浩不信,也吸溜了一口,随即端起那面就往厨房走,嘴里道:“这面果然不人吃的。”维盛忙抢下了:“神经,哪那么夸张,寿面吃个意头罢了,何必浪费。”正在推拉时,维盛的手机震了,维盛松手掏出自己手机,是纪莫打来的。他接起来,尽量平静的语气:“喂?”

    “维盛,生日快乐。”纪莫一直没忘记维盛的生日,“要不要出来我请你吃顿饭?”

    维盛看了钧浩一眼,道:“不了……今晚……有点儿事……”

    他合上电话,张钧浩问他,谁打来的,他迟疑了一会儿,道:“康旅的同事,问我要不要出去玩呢。”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纪莫的邀约。

    吃完饭张钧浩把碗一丢就摊手了——让他下厨已经勉为其难,再加洗碗则是难上加难,维盛只好自己收拾碗筷,再把和车祸现场似的厨房料理清楚,刚出来就被张钧浩抱个满怀。

    “放手啦。”维盛方才干活本就热地不行,可刚一拍张钧浩的手,就被牢牢抓住了。张钧浩在他耳朵亲了下:“生日礼物,维盛。”维盛看着自己的手腕,已经带上了一块钢制腕表,表盘无钻,但大大小小套迭精雕的陀飞轮让维盛一挑眉:“patekphilippe?大手笔啊……”

    张钧浩含蓄地一笑,一低头含着他的耳垂道:“这个表……你还舍得再扔回我一次吗?”

    不会了……维盛笑,以前不懂事,糟蹋了,现在好歹得卖了套现。张钧浩愣了一下,还是当维盛是在开玩笑,于是又道:“这次的活动结束,你别回康旅了,到寰宇来帮忙,你的能力在康旅在金华都是屈就。”维盛笑了一下,没接话。

    第二天张钧浩还睡地迷迷糊糊了,就感觉身边人起床了,悉悉索索地穿衣服,他迷瞪着问:“这么早……去哪?”维盛一面套上t恤,一面弯腰,拍拍张钧浩的脸颊:“出去办点事,走了。”张钧浩恍惚了下,终于瞬间明白卸任后克林顿的心情。而他彻底起床之后,瞪着原封不动摆在床头的pp表好久,仿佛想起了当年他收到维盛托小凯辗转送到他跟前的那些东西,过去的纪念,曾经的回忆,也都一笔勾销的决绝。他拍了拍额头,开始拨维盛的手机,关机。又打金华去问,不在;想了想又问康乐部的纪莫在不在?答曰,请假了。

    张钧浩将电话合上,用力摔到一边。

    叶维盛其实是替康旅孙总出趟急差,虽然暂时到金华帮忙,但在康旅他还是孙总最倚重的干将,虽然现在少跑第一线带团了,但扩展客源拉生意的事基本还是他在跟进,这事他早知道,没告诉张钧浩是他觉得没必要。这天早机飞到另一个城市,马不停蹄地和人交涉相谈,忙了整整一天,回到下榻的酒店几乎人都要散架了,考虑是要泡个温泉还是就此睡死之前,他想了想,拖出手机,充电开机。一翻开盖子,滴滴滴滴的短信声几乎毫不间断。再一看,四十二个未接来电。维盛一挑眉,开始看信息。

    第一条:你上哪去了?

    第二条:去办事也和我说声啊!

    第三条:你和谁一起去的?!

    第四条:……为什么不要我送你的东西。

    ……

    最后一条:你好歹告诉我你上哪去了,好吧?

    维盛扬起嘴角,回了四个字:手机没电。

    发送成功的瞬间电话就响了,维盛顿了顿,才接起来:“喂?”

    “你没电?你整整一天消失连个消息都不留就他妈的因为没电?你什么手机?我马上给你配十块电池,岂有此理!”张钧浩气都不用喘地说了一大串,见对方没反应,忙担心地问了句:“维盛?”

    “我替孙总出趟差,手机刚好没电了,干嘛大惊小怪的。”维盛懒洋洋地说,“张总日理万机的,没出过急差么?”

    张钧浩舔了舔唇,道:“我以为你是和……”

    “什么?”

    张钧浩换了个话题:“你为什么不要手表?”维盛打了个哈欠:“还不起啊张总,今儿您要送我个什么金利来的领带卡西欧的手表,咱还能掂量着礼尚往来,您送那么块瑞士表王,我得卖身卖笑还兼剥皮拆骨也还不起,还是别了。”

    张钧浩琢磨着维盛这句话里,拒绝威胁调侃兼而有之,倒不知道能怎么回,他知道维盛和当年那个只要他给予就能为了他欣然接受的少年,从骨子里都已经不再一样的了。

    当年的他纵有一身傲骨,但都愿为他辗落殆尽;如今的他虽然棱角尽去,但却再不会随他而动。

    “那工作的事……”

    “哦,你说跳巢啊。”维盛在床上翻了个身,“张总当猎头挖角也得有诚心吧?工作,职位,前途,薪资,总得给个白字黑字。男儿志在四方,有发展的机会我自然会珍惜,在谁手下打工不是打工?”

    叶维盛好不容易把事给办完了,累地半死不活地爬回自己还在按揭的单身公寓,推开门,虽然冷清但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扑面而来。他把行李往玄关一丢,瘫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

    恩……还有十年……不,是9年半的贷款……这房子就属于自己的了……要不再买套大点的一套租一套住,以租供房——他忽然跳了起来,见鬼似地瞪着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张钧浩。他看看紧闭的大门,不可置信:“你怎么进来的?”

    张钧浩很谦虚地摆摆手:“向保安要的。”

    叶维盛在哀号他每个月的物业费都喂狗了,张钧浩就忽然扑过来,已经不成人形的叶维盛被压地动弹不得,他艰难地开口:“有话好好说成吗?”张钧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是准备好好说了。”俯身亲了一口,才一扬手边的合约,“那~这是寰宇开出来的条件,你看看怎么样——先说了,我的条件那可是业务经理级别才能拿到的,你最好能让我觉得物有所值,否则一样得炒你鱿鱼。”

    “……那也得时间考虑吧。”维盛倒是有些意外,顿了顿,又开始推他,“你先起来!”

    张钧浩变本加厉,伸手往他裤裆摸去:“不行~我还得给你补送一份生日礼物?”

    “什么?”

    张钧浩已经开始拔衣服了:“我自己啊~这份礼物你绝对还的起,要还之前和我支一声,我好储备体力洗剥干净了在床上等你。”

    叶维盛被他的厚脸皮折服了,然后开始挣扎:“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我现在又脏又累,外面的土狗都比我香些——”

    “我就爱你身上这股汗味儿——”张钧浩摆出色迷迷的笑,隔着内裤熟练地套弄着手下的茎体,禁欲多日,维盛很快就bo起了,s-hi嗒嗒地紧贴着布,他昂起头,忍不住呻吟出声,也张开嘴唇,以舌迎接张钧浩濡s-hi的吻。交缠间维盛喘息着问:“你把你自己当礼物送我?”说着也将手伸向他的下体,“……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张钧浩嘶了口气,闭上眼,连连点头,维盛一面轻揉慢捏地挑逗,一面贴着他的耳边,说:“好啊,我也好久没试过在上面了,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张钧浩纵使欲丨火焚身此刻也浇灭了一半,傻子才听不出来维盛什么意思——他怎么到现在还不死心--吞了吞口水,他决定赖到底:“你在上面就在上面,我没意见!”说完抱着他一用力,就在沙发上反了个位置,维盛跨在他的腰上,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下了。张钧浩探向微微润s-hi的股间,手指缓缓地旋揉而进,笑地十分无赖:“你在上面自己动好不好?”维盛惊喘一声,有些愤怒地瞪他,一面忍受逐渐升腾而起的渴望,一面去掐张钧浩的命根子:“……你说话不算话的!”张钧浩一时看地痴痴呆呆魂授色予,压低他的头,凑上去,缠缠绵绵地吻:“……等你比我大了我就让你做。”

    维盛一挑眉:“c—ao,你又知道我比你小?”

    张钧浩不满地重新拉低他的头:“我说的是年纪……”

    后xu`e的空虚随着濡s-hi的水声愈烧愈烈,维盛皱着眉,嘟囔了一声:“老痞子……”

    第22章

    叶维盛不久后就真地跳槽了,虽然人前不对人人巴结的张总敬而远之,人后更是从没有什么好脸色,但张钧浩总是大肚地想,咱不能拘泥于形式,人都已经拿下了还在乎这些个有的没的?于是近来心情十分之愉悦,就连寰宇在f城的第一笔大生意有了阻滞,也没能凝住他的笑意。

    他对曾裴一笑:“那些钉子户还有什么办法,不外乎哄骗吓——这么点事儿,你们还做不来?”

    曾裴拖张椅子坐下了:“刁民难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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