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一代[穿书] 第38节(1/2)
作品:《富一代[穿书]》
“还行吧。”姚祺年心不在焉的应声,手又摸上了宋明好肚皮,跟他的小狗子打招呼。
“听说比邓丽君还漂亮。”宋明好硬邦邦的道。
姚祺年愣了愣,可算回过味儿了,哟了声,没皮没脸的笑:“我媳妇儿吃醋了?”
宋明好哼了哼,不吱声。
见她这样,姚祺年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嘴里还是安抚道:“媳妇儿不怕,哥出门装大哥大,有事没事就打打我电话。”
□□.千一部的大哥大,姚祺年豪气的给他媳妇儿也备了个。
其实宋明好就是嘴上说说,她干不出电话查岗的事,归根到底还是信任姚祺年。
开春的季节,首都黄沙漫天,冬寒未散,娇气如年宝宝,才到首都就生病了,水土不服的直拉稀。
在招待所住下。
小林忙前忙后的给他端水吃药,关切道:“老板,我打地铺睡你床边怎么样?晚上你有事能喊我。”
他是拉稀,又不是病危,要什么陪护!
姚祺年摆摆手:“不要,你自己回去睡吧。”
小林瞧了他眼,慢吞吞应声,一步三回头离开。
转天一早,去中.南海跟领导汇报工作,姚祺年当富二代那会儿,可没进过中南.海,黄墙红瓦,宽敞的水泥路,路两旁枯枝抽新芽,每隔几米就有一人站岗,气氛庄严肃静。
姚祺年眼观鼻鼻观心,瞧着淡定,其实内跟心油煎似的难熬。
他想拉稀!
好在警卫兵给了他拉稀的机会,准他去公厕先解决急事。
公厕里才蹲坑,大哥大就呜呜哇哇响了,姚祺年接起来,是王乃云。
“年娃子,生了生了,小好生了!”王乃云声音里透着高兴。
姚祺年一听他妈这么高兴,就知道是儿子没差了。
“妈,小好怎么样?喝红糖水没有?能不能接电话?”
王乃云嗓门特大:“没空接,我孙女饿了,给喂奶呢!”
“哟,小傻狗还挺...等等,我宝贝儿?!”姚祺年这下成了大傻狗。
“啊,是闺女,七斤六两!”
“......”
“年娃子?”
“......”
“年娃子,你在听不?!”
姚祺年擦擦眼角蹦出的泪,给激动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娃子: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作者,感谢辣鸡b超,感谢善良的读者大姐儿们~
第67章 10号已更
安静肃穆的会议厅里, 数十把红木椅围成圆弧形,坐着来自全国各地的民营企业家以及体改办委员,交头接耳,窃窃言谈。
姚祺年浑身松懈的靠在椅背上, 脚低发飘, 如踩云端, 总觉得刚才接到的电话有点儿不真实。
大概真是出现幻觉了,耳边也隐隐传来奶娃的啼哭声,忽远忽近,断续缥缈。
侯达荣挨着他坐, 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儿,胳膊肘拐了拐他。
低声道:“专心点。”
姚祺年满脑子都是闺女, 上哪能专心, 他也不瞒着,悄悄把他眼下的症状说给侯达荣听。
“是不是我闺女太想见我了?”
侯达荣沉吟片刻, 然后道:“两腿发软, 脚踩棉花, 耳出幻觉, 你这应该是拉稀拉的吧?”
“......”
这大实话说的, 姚祺年辩无可辩。
这次经济改革进程会议足足有两天, 谁都不能提前走, 姚祺年心里跟油煎似的难熬,开完会,立马就坐上了回苏州的火车。
跟他一块的还有秘书小林。
姚祺年本想拨个电话回去, 但火车上信号极差,大哥大的信号线已经扯出半米长,外加半个身子探出窗户外,也拨不通一个电话。
姚祺年有些气恼的拉下车窗,盘腿坐卧铺上,自个跟自个生了会儿气,想到他的闺女和三个崽,又突然大笑起来。
小林从上铺探出半个身:“老板,怎么了?”
姚祺年摇摇头,不说话,脸上仍然笑意满满。
小林抿抿嘴,忍不住又看了眼笑得开心的男人,极惹眼的笑,她形容不好,只是一看再看。
火车哐当一天一夜,转天夜里,才抵达苏州,姚祺年火急火燎多下车,顾不上管他秘书,直奔回家。
宋明好是自然产,生完观察一天,医生就让她回来了,本就不大的家里,在塞了摇篮尿布铁皮炉之后,更是挤得满满当当。
姚祺年到家时,家门敞着,大家伙儿都还没睡,围着摇篮,挤作一团。
原来是宋明好在给小奶娃换尿布,三个崽垫脚趴在摇篮床栏杆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妹妹光屁股直蹬小腿。
姚四海和王乃云也在看,满脸的笑意。
都五个孙子了,才来一个孙女,老两口能不高兴么!
还是小宝先瞧见的姚祺年,喊了声爸爸,跟炫耀什么宝贝似的道:“爸爸,快来看我妹妹!”
姚祺年早就迫不及待了,还没走到摇篮跟前,就瞧见了他心心念念的闺女,粉粉嫩嫩,小小一只,乌黑的头发软趴在头上,眼睛都还没睁开。
姚祺年的心立马软成了一滩烂泥巴,又软又潮。
知道他惦记闺女,宋明好给奶娃换好尿布,然后抱出来往他胳膊弯里放。
有抱三个崽的经验在先,姚祺年一手托脑袋,一手托屁股,四平八稳的把闺女抱怀里,啥也没说,先咧嘴傻乐了会儿,然后小心翼翼的低头亲了口闺女的小脸蛋。
“宋小好,咱家闺女真好看!”
宋明好也觉得好看,以为姚祺年下句话要说随他。
哪知这人下句话却道:“随你,跟你一样招人疼。”
这话让一旁的老两口听的牙花子犯疼,自知再继续待下去也不合适,都很自觉的回屋睡觉。
宋明好脸红,让他别说。
见老两口回屋,姚祺年出其不意啵了她一口,神情特自豪:“我媳妇儿漂亮,还不能说了啊。”
其实此时的宋明好并不算漂亮,因为怀娃,鼻尖上长了小雀斑,脸也浮肿,头发松嗒嗒的绑着。
当然,姚祺年也不算俊,这会儿胡子拉碴不说,因为心急火燎,嘴角还起了水泡。
可两人竟诡异的都觉得对方特好看,大概正是应了那句亲人眼里出西施。
夜里,两人中间夹着闺女,侧身躺在床上说悄悄话。
宋明好不放心的叮嘱:“年宝,喜欢闺女可以,但不能表现太明显,大宝二宝小宝会吃醋。”
“看你说的,好像一二三不是我的种一样。”姚祺年递给她安心眼神:“闺女这不是刚出生吗,还不兴我先稀罕几天呐。”
比起打小就鸡嫌狗烦的三个崽,小闺女可乖多了,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最多拉了尿了才会哼唧几下。
见闺女这么乖,姚祺年疼的不行,成天小乖小乖的喊,时间长了,其他人也都跟着这么喊。
就这样喂小猪似的养了一阵子,小乖被养得圆圆滚滚,又白又胖,胳膊腿跟藕节似的,抱怀里沉甸甸的极有分量。
强壮如大宝,也抱不动他的胖妹妹。
二宝就从来不抱,只会逮机会亲小脸,拍肚皮,捏小手。
傻不拉几如小宝,竟当着他爸的面说了实话:“乖乖妹妹怎么吃得跟小猪一样啊。”
小宝眉头紧锁,小脸上满是担忧:“小猪要是长大了,可不就长成老母猪了?”
瞧这话说的,姚祺年听了想揍人!
日子如流水,哗啦啦欢快的淌着。为了给闺女个好的生活环境,姚祺年更加拼命的挣钱,开春,体改办批下商品房基地之后,姚祺年就开始安排人手动工了。
提起商品房基地,不得不说,姚祺年绝对是捡了个大便宜,地皮不值钱,上头又给审批,整个拿下来没花到五十万,比起几十年后动辄上亿的地皮,不知道便宜了多少倍。
当然真正花钱的地方还是在建房上,姚祺年虽然好财,但也算取之有道,不会昧良心建房,可以不美观,质量必须有保证。
借着建商品房这阵东风,大圩村也跟着狠狠富了一把,仅是青砖、水泥、洋灰、窗户门扇这些,就足以让村民们忙得不可开交。
六月初的时候,姚祺年接到姚书记的电话,让他回老家一趟。
“是罚钱?罚多少?叔,你先跟我透个底,我把钱准备上。”姚祺年以为姚书记是让他回去交超生罚款。
要知道,这年月城市户籍管理十分严格,公民不能随意迁户口,尤其是农村户口迁城市,极为困难,除非是考上大学的,才能给迁出去暂挂在学校,等毕业分配之后,工作在哪儿,户口自然就迁到哪儿。
像姚祺年这样,既不是大学生,又不在国企机关单位工作,压根没有像样的落户地,所以即便姚祺年现在出来了,户口仍然在大圩村,也就是说他一直都还是庄稼人。
也正因为这样,熟人好办事,即便姚祺年超生了,打通好关系,及时交上罚款,也不会再受到什么别的处罚。
“我替你跟计生办的人说了声,钱就不罚了,你老家那房子得没收了充公。”姚书记道:“另外还得再写份检讨给我,我得交公社。”
跟闺女比,老家那几间红砖瓦房自然算不了什么,姚祺年都应下来,心里想的是,这趟回去顺便再给他的小乖办上户口。
“年娃子,我还得跟你说个好事儿。”姚书记嗓门洪亮:“县里想让你回来,开个大会,给大家伙儿传授传授致富经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班回来太晚了,只能写这些,发100个红包表歉意,鞠躬~
第68章 11号已更
挂下电话, 姚祺年嘬牙花子,直犯难。
传授致富经验?难不成要他传授怎么倒卖飞机?!
不过不管怎样,泾河县到底是他家乡,家乡领导都发话了, 怎么也得给面。
这两天, 姚祺年让小林把他工作往后排, 说他要回乡。
小林应下来:“老板,要不要安排车?”
姚祺年摆摆手:“不用,我坐火车。”
眼下姚祺年到底是当老板的人了,外出公办的次数渐多, 公司给他备了辆雪铁龙,四四方方, 火柴盒子似的, 还是手动档,瞧着特落伍, 姚祺年看不上眼, 也不爱坐, 出远门宁可坐火车。
要知道, 这时期可没有驾校和私家车一说, 公家不允许私人购买轿车, 只有国企和机关单位才能在车管所的批准之下, 拥有一到两辆专门用作外出公干的轿车,如果超过五辆,就该被请去喝茶了。
另外, 眼下也没有驾校一说,学车只能跟着单位会开车的师傅学,而且名额也有限,都是车管所根据单位拥有的车辆分配,从学车开始,到拿到驾照,起码得两三年的时间,这期间不仅要路考和理论考,还要会修车...
这样一来,即便姚祺年想开车,也被这么麻烦学车的流程打消了念头,干脆不管到哪儿都坐火车。
本来姚祺年想把宋明好和孩子们都带回去,但眼下小乖才两个来月,不适合出远门,没办法,他只能把老两口先带回去探探亲。
回乡前一晚,姚祺年把肉呼呼的小乖抱怀里,亲了又亲,喟叹道:“真舍不得我闺女啊。”
宋明好听在耳中,给他建议:“那就把你闺女别裤腰带上挂着,到哪儿带到哪儿。”
她话音才落,坐澡盆里边洗澡边玩水的小宝就奶声奶气道:“不行不行,乖乖妹妹太重了,会把爸爸裤腰带挂断的。”
又瞎说什么大实话!
姚祺年可烦了:“宋小好,你看看你儿子,这张嘴到底是跟谁学的,怎么就这么损!”
宋明好懒得说他,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有多损,还好意思说小宝。
三个崽挨个洗好澡,全都爬上大床、
四个奶娃可占地方了,本来三个崽都已经自己睡,可自打有了小乖之后,他们都吵着要跟妹妹睡,再加上姚祺年这个闺女控,才一米五宽的板子床根本挤不下一家六口。
没办法,姚祺年干脆找木匠打了张宽二米二的床。这下宽敞了,一排四个奶娃,他和宋明好各睡一边,中间像隔了条河,想说点悄悄话都困难,更别说过点g生活了。
哄睡四个崽,姚祺年拿脚勾勾宋明好,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儿诱哄:“宋小好,你过来,哥有话和你说。”
宋明好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他话里意思,翻了身睡觉:“我不去,有话你就说呗。”
“你不来,那哥过去...”
姚祺年咕哝一声,蹑手蹑脚的越过四个崽,撑胳膊虚压在宋明好身上,覆在她耳旁低笑,故意朝她耳朵上喷热气。
耳朵是她敏感点,宋明好酥的脚趾头都缩了起来,躲了几下没躲开,干脆揽上姚祺年脖子,亲他蹭他。
接来下自是不必多说,战况很激烈。
光是上半夜,姚祺年就下床洗了两回避.孕套。
别意外,这时期的避.孕套不用花钱买,在供销社里就能领到,牛皮纸包着,小小一袋,两枚装,可重复使用...
转天天不亮,姚祺年两腿打软的下床,推了推尚在熟睡中的宋明好,见她醒了,才委屈巴巴的道:“宋小好,我吊痛...”
宋明好:“......”
“都怪你,咬我,好疼的。”
这人不要脸,反给别人扣大帽。
宋明好气得都睡不着了:“你不往我嘴里塞...”
话说到这儿,宋明好及时闭嘴,见他脸上带贱笑,才知道上他当。
姚祺年就见不得他一早为生计奔波,而她娘几个乖乖窝在床上睡大觉的样儿,撩完她看她气急败坏,就特高兴。
当然,这种人也可以称之为贱男人。
才四点多,外面还乌漆墨黑,姚祺年蹬上长裤,心情极好的挨个亲亲他们娘五个,拉开屋门出去。
姚四海和王乃云早就起了,三人匆匆洗漱,拎行李往火车站赶。
这趟回来,大圩村几乎翻天覆地。
早在头几年,没分地单干那会儿,放眼望去,整个村几乎全是泥坯房,哪家要是能住上红砖瓦房,已经算是顶顶富裕。
现在可好,村里竟时兴起了盖大平房,宽敞的大院,水泥地,刷红漆的大铁门,相较之下,姚祺年几年前结婚用的红砖瓦房就不够入眼了!
不过即便姚祺年住的是泥坯房,大家伙儿也不会有半点看不起,在大圩村乃至附近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年娃子是个本事人呐!
刚到家,姚祺年就马不停蹄的去村委会给他闺女造名册。
造名册其实就是变相的登记户口,农村不比城里,村里每年出生的娃都会在村委会的名册上先登记名字,之后再由村委会报到公安局,统一办户口。
本来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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