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影后成双 第36节(2/3)
作品:《[娱乐圈]影后成双》
动,忽然回道——【陆老师你给我发句语音吧,内容就是“么么哒”三个字就好了。】
陆饮冰没回,夏以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唐突了,毕竟陆老师那么严肃正经的人,应该不会答应这么无聊的请求——【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用说也行的。】
这句话刚发出去,陆饮冰同时回了条消息过来——【[语音]】
夏以桐点开,将听筒对准自己的耳朵,陆饮冰说台词似的字正腔圆念:“么么哒。”
她这个女朋友,夏以桐摇头轻笑,未免太可爱了一点。
陆饮冰——【[语音]】
陆饮冰——【[语音]】
陆饮冰——【[语音]】
手机响个不停,点开来听:“么么么哒”、“么么么么哒”、“么么么么么哒”,清一色的朗诵腔,换个人都能听出性冷淡了,但夏以桐不会,她正乐着呢。最后一条来得最晚,夏以桐已经做好了是个“么么么么么么哒”的准备了,忽然一声清脆的“啵”让她心尖儿猝不及防一麻,然后浑身过电似的从头麻到脚,瞬间懵逼。
等等,她要再听一遍。
“啵。”一遍眼花。
“啵。”二遍耳聋。
“啵。”三遍直接炸成烟花。
就算是有床支撑着,她也快跟一摊果冻似的瘫软下去了。
夏以桐从床上爬起来,打字控诉——【陆老师你犯规!!!】
陆饮冰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靠着床头,回——【我怎么犯规了?】
夏以桐——【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就……就“啵”我!】
陆饮冰——【不是你让我么么哒的吗?】
夏以桐——【我说的是么么哒,又不是让你真的么么哒。】
陆饮冰霸道总裁上身,非常冷酷地回——【你不喜欢?】
夏以桐小声咕哝,呲着牙乐了——【喜欢[心]】
陆饮冰——【那不就得了,赶紧洗你的澡去,都几点了,还磨磨唧唧的。】
夏以桐——【我去啦,马上拿衣服。】
陆饮冰——【去吧。】
两分钟后,陆饮冰又收到一条——【进浴室啦。】
陆饮冰回——【你进浴室还带手机么?不怕被水泡坏了啊?】
那边儿没回,估计是手机搁外头了。
陆饮冰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继续开始演练,嘴唇上下一碰,微微向前打开:“啵~”清脆的一声。
打开一听,完美,陆饮冰扬扬眉,对自己这一个月来的成果非常满意了。接下来再练点儿什么呢?叫床声?呻吟声?这个好像不矜持啊。
一想到这方面,她就感觉一股热流蹭蹭往上涌,这感觉太熟悉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了!不能想不能想,她赶紧强行掐断这个念头,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24字真言。
两分钟后,整个人胸中都被浩然正气充斥着,而那股正气正在强力洗涤着她“肮脏”的灵魂!什么滚床单,都是不存在的。她是要为了祖国奋斗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给自己握拳打气后,陆饮冰果断打开了微信,不是找夏以桐,找那个卖资源,不,免费给她资源的神秘人去了。
陆饮冰——【在吗在吗?急事求助。】
神秘人似乎一天都晚都趴在手机上,永远秒回——【在,流鼻血的小妹妹or小姐姐你好。】
陆饮冰:“……”
能不老提这事儿吗?
神秘人——【有什么问题,我将竭诚为你解答,我这里售后服务是不是特别周到,记得介绍亲朋好友过来,熟人九折哟[玫瑰]】
陆饮冰槽多得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吐起,干脆全都咽了下去——【那个,我想问一下,如果我一想那什么,就流鼻血,该怎么办?】
神秘人——【那什么是什么?】
陆饮冰破罐子破摔——【就是你给我看的那些电影里面干的事。】
神秘人——【噢——】
光“噢”了,完事没消息了,陆饮冰等了三分钟,忍不住又给ta发了个消息——【你还在吗?酬劳好说。】
神秘人——【在呢,我在回忆我的亲身体验,用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儿,抱歉。】
神秘人——【来老师的朋友,我怎么好意思收钱。】前阵子来影刚答应给她拷贝资源保存,多好的人,她不能那么见钱眼开,再说她也不是真缺钱,她老婆有钱着呢,就涂一乐。
神秘人——【你知道阈值吧?】
陆饮冰——【知道,临界值。】
神秘人——【那就好说多了。关于你流鼻血这个症状,说到底就是对于这方面的临界值太低,有两种解决办法,第一种,循序渐进,慢慢加大尺度,每次觉得差不多了,要流鼻血了,你就停下,久而久之你的承受能力就会变强,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陆饮冰——【那第二种呢?】
这雏儿怎么这么好玩儿呢?楼小楼先自己在床上笑了半天,两条小细腿儿半空中蹬啊蹬,才撒着欢儿地回——【下猛药,哪怕血溅当场,你也要上了她!只要这趟床单滚完,保证你以后看片都不是问题,海量资源,各种姿势任你选,我这还好多呢!全部白给。】
陆饮冰思考起了第二种方案的可行性,代入能力太可怕,活活给自己吓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神秘人——【不要怂,就是干!情与欲的赞歌注定要用血来洗礼!!![握拳]】
陆饮冰:“……”
那也不能是鼻血啊!
作者有话要说: 楼小楼:我,一个靠卖片为生,嘴松得跟棉裤腰似的的富二代~(≧▽≦)/~
来影:老陆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因为有楼小楼﹁_﹁
石榴:啊,真期待小花知道老陆为她流了无数次鼻血的那一刻啊﹁_﹁
第130章
陆饮冰和楼小楼又聊了几句就结束了话题,她一百遍劝说自己对方和来影一样是个不靠谱的,却踏实地将对方出的主意放进了心里。
至于选择哪一种,她还没想好。
今晚上连同床共枕都不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除了浪费鼻血没有任何好处。
保持清心寡欲地擦澡睡觉,第一眼就发现浴室干净得完全不像是她呆了一个月的同一个浴室,揉揉眼睛,笑了,这屋里来了个姓夏的田螺姑娘呢。
想和田螺姑娘睡一起了,一个月没见了,好不容易有在一起独处的一会儿时间,还给她睡过去了。
悔不当初。
对门儿、隔壁的房间都安静极了,月上中天,秋风送爽,夏以桐和陆饮冰都进入了梦乡。
狗仔夜里撑不住,也睡了。凌晨四点半,一个激灵醒过来,一直盯到上午九点,俩对门儿都没开过门,黄毛磨了磨牙:“我操?走了。”
小辫子眼睛睁得铜铃大:“她们明星拍戏都不睡觉的吗?”
黄毛大脖溜子赏得惯了,抬手便是一下:“不然呢?要不她们拿那么高片酬呢,这是应该的。就她们就这三五个月,片酬最少是这位数,”黄毛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八”。
小辫子眼睛快瞪出眶了:“!!!”
黄毛从兜里掏了包烟,抽出一根点了,用力地吸一口,一脸沧桑:“但凡我有张那么好看的脸,我也去演戏,我也当明星,当什么狗屁……高尚的新闻工作者。”
小辫子也叹了口气。
黄毛把烟盒往那边递了递,头一偏,用鼻音道:“来一根?”
小辫子摆手:“我不抽烟的。”
黄毛瞥他一眼,良久,说:“年轻啊,等过两年你也跟我一样了。”
小辫子笑笑,没说什么。
要盯的正主走了,跟着去高原不太现实,这二位也算是能歇会儿了,黄毛问小辫子:“哥还没问过你,为啥干这行?”
小辫子说:“以前没想过干狗仔,我想当正经记者,但是现在正经媒体不赚钱,我家……我爸没有劳动能力,就我妈一人做清洁工,妹妹还在念高中,一大家子要我养。”
黄毛拍了拍他的肩,这种事他见多了,安慰变得苍白,半晌憋出一句:“都不容易。”
两人靠着门板坐着,坐了好一会儿,黄毛又“操”了一声,笑了:“咱俩傻的吧,咋不上床去睡呢?”为了盯梢方便,两个人只订了一间房,这地儿也没什么大床房什么的,通通都是单人床,但凡有个大点的床,陆饮冰也不会住小的。
小辫子没动,望着他说:“哥你先上床躺会儿吧,我还撑得住。”
黄毛很干脆的去了,没推让,“我睡仨小时,起来换你。”
小辫子:“嗯。”
黄毛刚入睡没一会儿,就被门口的交谈声吵醒了,这儿老板娘的炮仗嗓子很有标志特点,说话跟吵架也没差别,他揉揉眼睛坐了起来,上身儿还是光着的
老板娘一巴掌怼开瘦猴似的小辫子肩膀,闯了进来。
黄毛“啊”一声嚎,活像一个即将被强奸的良家妇男,老板娘的吼声直接把他的声音盖过去了:“这层楼全都漏水了,给你们换个房间!”
……
陆饮冰坐在去往片场的面包车上小憩,路上颠簸,夏以桐的身体跟着车子上下颠,看陆饮冰睡得不动如山,非常想凑过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奈何司机的后视镜正明晃晃地对着她。
正按捺着,陆饮冰闭着眼,一只手沿着她的腿摸了上去,握住她的手,在手心抠了抠。
夏以桐连忙转头看向窗外,气喘得有一点儿不匀。
这应该是她和陆饮冰正式交往的第一个白天了,昨晚算,但昨天的不算。她忍不住又看了一遍自己的穿着,米白色大衣、半身短裙、天鹅绒过膝长靴,应该还挺美的吧?应该是吧?
陆饮冰还是睡着,手却一直没有松开。车里除了司机,助理在后边那排坐,除非能透视,否则是看不到前面动作的。夏以桐身上骨架小,手指虽然长,骨节也是一如既往的小巧,握上去的感觉,陆饮冰形容不出来,就觉得舒服,永远都不想放开的那种舒服。
迎面而来的是朝阳,嘴角勾起笑,陆饮冰心里说:早上好,女朋友。
夏以桐手指动了动,将手翻过来,手心朝上,陆饮冰将手指探进她的指缝里,十指相扣。
两人就这么握了一路,在车停下来的时候自如地收了回去,自如地对视了一眼,眉眼深处传着情,下去了,和经过的工作人员打招呼,进了化妆间。
条件简陋,陆饮冰一个人也不能再独占一座营帐了,只是在里边拥有一个较大的私人空间,她的团队把那儿围起来了。夏以桐的位置是临时腾出来的,就在她旁边儿。
陆饮冰显然挺开心的,但外表上没显露,从口袋里摸出个糖果,剥开吃了,紫色的糖纸,低头捣鼓捣鼓半天,折成了一个好像是花的东西。
她盯着那朵“花”乐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乐什么,然后问小西要了个小盒子装着,放进了口袋。
夏以桐有点儿想要,频频用眼光余光往那边看。
只要和陆饮冰有关的,她都想要。
今天拍的是第一次试镜的戏,遍寻陈轻不至的荆秀偶遇军营里衣着华贵的陈轻,很考验两人的演技,于陆饮冰是一场小的爆发戏。
群演挺多的,但都是在帐外随便找一地儿坐着换上衣服随便化个妆。化妆间里只有配角和两位主角,配角的妆上完了,出去了。
陆饮冰手伸进了口袋。
夏以桐看着她的动作。
陆饮冰把小盒子放进她手心,没说话,一个眼神胜过万语千言。
夏以桐同学!
请你现在控制自己的心情!
请不要在大庭广众一下笑得跟朵灿烂的龙爪菊一样好吗?
你这样很不矜持!也会惹人怀疑的!
夏以桐于是很随意地打开看了看:“陆老师真是多才多艺,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吗?”
陆饮冰莞尔:“好啊。”
夏以桐不知道怎么接,回了句:“嗯,那等有空吧。”
聊天中断,气氛忽然变得奇怪起来。
夏以桐端详着纸花,要把它烧出一个洞来。
小西眼睛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用手肘怼了怼方茴的胳膊肘,
小声:“嘿。”
方茴:“没你黑。”
“……”小西说,“我感觉我看透了真相。”
方茴:“哦,我对真相不感兴趣。”
小西心好累,有一个没事就喜欢怼她的同事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上午八点半,今天的戏份开始了,风还是喧嚣,夏以桐披着一身白狐裘,长身玉立,整个人都显得清贵无比。陆饮冰则是一身狼狈地跪在地上,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都是鞭打出来的伤痕,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唯独她那身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骄傲丝毫无损。
她面对昔日的爱人转为家国仇敌,情感上的巨变,先是震惊,而后是难以置信,而后是绝望和痛楚,最终将额头抵在沙地上无声地呜咽,她的精神支柱倒塌了,寒风四起。一切都浓缩在一分钟的表演里,张力十足。
夏以桐敢打赌,这一段在电影院里放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会被虐到想给编剧寄刀片。她自己演的时候,几乎不需要怎么找角色,被陆饮冰极富感染力的表演一带,轻而易举地便成为了电影里的人。
好的演员不但自己能够发挥到极致,还能带动和她一起演戏的人,甚至场上的所有观众。
陆饮冰的哭戏也许不是女演员中最好看的,但一定是最真实的,最能让人感同身受的。只要她一哭,看电影的人全都得哭,忍都忍不住。
秦翰林喊“过”的时候,嗓子是沙哑的,有点儿想把编剧周一闻拎过来暴揍一顿,为啥要可着荆秀一个人虐呢?!
陆饮冰发挥完美,这场一过,一群人乌泱泱围了过去,给她披大氅,端热茶,方才她一直穿的单衣,还是那种流放的破衣烂衫,演戏的时候还好,一停下来,好容易才忍住没有抖得跟个掉毛鹌鹑似的。
一批人一口一个“陆老师”的冲她围了过去,足足五分钟,陆老师才挪出空坐到一边休息,夏以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陆饮冰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并拢,歇完了还要拍下一场,里边也还是那件儿破烂,外面的衣服围得紧紧的,两手握着热茶杯,吹着热气慢慢地喝。
见她来,原本缩在一起的腿不由得伸直了,端茶的姿势也潇洒随性,不再像个老干部。一派闲适地坐着,微抬起眸子瞧她,好整以暇地等她开口。
“陆……”夏以桐忽然不想那么叫她了,这片场所有人都这么叫,她顿了顿,说,“师姐。”
她和陆饮冰都是首都电影学院毕业的,差了好多届而已,叫声师姐,根本没毛病!
陆饮冰险些被茶呛死,偏过头咳嗽了半天:“你叫我,什……咳,什么?”
夏以桐搬了个小马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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