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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算命的算命先生 第9节(2/3)

作品:《不会算命的算命先生

种人,也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牛庚宝,“呵呵”

    阿忠时间掐的好,果然,没等多久,发廊的门开了,出来个流里流气的黄毛,牛庚宝看他头顶两肩上的三气,判断这人,心术不正,难有后福,这就没错了。

    “开锁,放阿婆”,牛庚宝一挥手,阿忠迅速割断了朱阿婆身上的绳子。

    朱阿婆自从开荤后,鸡血鸭血没少吸,动作比之前灵敏了不少,虽然关节还很僵化,走是走不快的,不过一蹦能蹦老高。也许,她还记得黄剑的味道,只见她半仰着头,像是在嗅闻四周的气味,然后眼睛一点点的锁定到黄剑的身上,下一刻,犹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过去。

    那黄剑反应迟钝,还在那摇头晃脑的哼着歌,猝不及防就被朱阿婆一口咬在了脖子上,朱阿婆的牙齿虽然没像电视剧里的僵尸那般长出獠牙来,不过,发狠咬下去的力道也是能咬下肉的。

    就听黄剑‘嗷’的一下,叫的可惨。

    “哎呦,惊着别人了”,李峰都被那叫声吓了一跳,“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撤”,助人为乐是好事,但犯不着把自己折腾进去吃公粮。

    因为离发廊不远,所以痛呼声很快引来了人,有个女人正半开着门往这头看,好在这片的路灯不给力,光线很暗,那边一时半会儿看不清楚状况,而且,作为一个女人也不大有勇气会过来。

    “再等等”,牛庚宝也没想要闹出人命,毕竟这年头,杀人犯法,要不是朱阿婆给的那几把蔬菜,这事他压根就懒的理。

    黄剑去扯咬他的那个人,“你个疯子,松口快松口”,眼角余光却瞥见了那人的脸。

    朱阿婆的那张脸怎么看都不是个活人该有的,黄剑又和她挨的近,别说脸,就说那一身腐臭味,再蠢也知道这人不对劲,人一旦有了某种联想,恐惧会成倍的放大,再加上黄剑本身应该也是个胆小的,当即两眼一翻吓得晕了过去。

    “我x,怂货”,李峰正看的入神,一见这情况,当即不爽的骂了一句。

    牛庚宝要的就是这个,见目的达成,索性从角落里走出来,走到朱阿婆身旁时,在她身上拍了拍。

    “哎,小心她咬你”,梁弃跟在身后刚出口阻止,就见上一秒还在吃肉的朱阿婆,下一秒就没了动静。

    梁弃,“....”,所以说,之前那么大费功夫的绑尸,抬尸,是在闹着玩么?

    李峰,“....”,大师果然是大师。

    阿忠,“....”,奇人异事果真都藏在民间。

    回塘头村的路上,李峰突然挠了挠头问,“这阿婆,要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给她搁家里吧?不保险呀,再说,这事要捅出去,还不得闹得满城风雨的,僵尸什么的,不要太劲爆。

    阿忠说,“你到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

    “你们偷偷商量好了?”李峰狐疑,“我怎么不知道?”

    阿忠往牛庚宝那边抬了抬下巴,说,“问小半仙去”

    第38章 第 38 章

    牛庚宝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转头对身旁的梁弃说,“你跟他讲”,他明天还要上课,往常这个点,早睡熟了,他现在困的要死。

    四人中,就数李峰最为迟钝,梁弃撇了他一眼,本来心情就不爽,哪有闲心搭理他,伸脚踹了踹前头的座椅,意思很明确。

    阿忠无奈,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大爷,就不能让他好好开车么?这乡下的土路,又窄又颠,也没路灯,挺考验车技的。

    “哎,你们要不要这样”,见没人说话,李峰自己先不耐烦了。

    阿忠只能开口问他,“你是不是觉得乡下人都是土佬冒?”

    “没啊!”,李峰被问的丈二摸不着头,这都哪跟哪?

    “那一般情况下,村里突然来了几个陌生人,是不是都该有点好奇心?”

    “怎么算陌生人”,李峰一指梁弃,“梁老爷子不是这个村的么?之前不都说过了?”

    “老辈人是老辈人,咱们几个算什么?”

    “不都一样么”

    阿忠见李峰那副不开窍的样子,只能换个方式问,“你没觉得最近四队有什么不对么?”

    李峰想了想说,“没不对呀,不过,广场舞的歌曲由小苹果换成了荷塘月色”

    塘头有个老年人活动中心,分室内室外,室内可以搓麻将,打纸牌,室外可以健身,跳广场舞,村民白天上班的上班,领孩子的领孩子,做农活的做农活,去玩的人不多,但一到晚上,活动中心就格外热闹,跟个小集市似的。

    “你望眼镜都白买了,就没发现四队的人,一到天黑就都闭门不出了么?”

    李峰摇头,“我这几天不是养伤么”,晚上就是伴着广场舞的歌声早早入睡的。

    车子拐了个弯,进了塘头四队,这牛庚宝睁开眼,他对阿忠说,“你问的不累,我听的都烦了,直接说我们暴露了不就行了么?”

    说话的功夫,车子停在朱阿婆家后院门口,刚熄火,院门被打开了,梁建民从里头走出来。

    李峰把着车门要下不下,“....”,要死了,被人歹了个正着,会不会被人误会是杀人抛尸!

    牛庚宝先一步开车门下去,梁弃随后,梁建民走上来小声问,“成了?”

    牛庚宝,“嗯!”

    梁建民问的是黄剑,那小黄毛死是死不了的,毕竟没咬到颈动脉,不过以后有他受的,不说今晚受的刺激,就朱阿婆那口牙,毒的很,就算医院能给他消炎,但邪气入体,天长日久的,再强壮的身体也会被消磨下去,后半辈子,估计得跟药罐子打交道了。

    “那朱阿婆她...”,梁建民往车里看,阿忠开了面包车后车箱,就见朱阿婆直挺挺的躺在里头,没一点动静。

    牛庚宝说,“心愿了了,走的挺安详的”

    梁弃,“....”,明明是被一巴掌拍没的。

    “好,这就好”,梁建民摸了把脸,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阿忠抗起朱阿婆进了院门,李峰凑过来问牛庚宝,“大师,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们是不是暗地里做了什么交易,我怎么不知道?”

    “交易?什么交易?你电视看多了吧”,牛庚宝提脚跟上去,梁弃把李峰拨到一边。

    李峰心塞无比,感觉自己被排挤了。

    院里还有个老态龙钟的老头,是梁建民他爹,也是四队的上任小队长,阿忠把朱阿婆抗进屋,放到床上。

    那老头拄着拐杖,腿脚不是很方便,他让梁建民给牛庚宝他们几个掬躬,说,“这一躬,是替这老太太鞠的,谢你们给她报了仇,了了她生前愿,也好叫她早早投胎去”

    说完,又让梁建民鞠了一躬,“这是替全村人谢你们的,要不是你们,这老太太恐怕还要闹出别的事来”

    话说那天,牛庚宝几个头一次上朱阿婆家门后,梁建民又去拍了朱阿婆家的门,就朱阿婆那张脸,一个照面,梁建民就觉察出不对劲了,当时他也没多停留,回家和他老爹说了说。这老头不是一般人,当即又上了趟朱阿婆家的门,亲自探了探虚实,然后做了三件事,一是让四队的人,入夜后不准出门,二是自掏腰包,买了活鸡活鸭每晚扔朱阿婆院里去,三是和牛庚宝他们谈了次心。

    “早点让阿婆入土为安吧,尸体禁不住放了”,牛庚宝嘱咐了一句。

    老头点头,“这事由我们来办”,这是双方商量好的。

    转天,村里就传出了朱阿婆的死讯,说是有野狗闯进了朱阿婆家,这才发现人吊死在了屋里,朱阿婆家里没人了,丧事就由小队给操办的,丧事办的并不冷清,席面整整摆了四十几桌。

    听着‘滴滴答答’的喇叭声,李峰趴在后阳台上叹了口气,“忠哥,你说,我从现在开始积善行德的,来世是不是能混个富二代当当”

    阿忠说,“富二代?你说的是姓黄的那种?”

    一想到那个黄毛以后要过的日子,李峰哆嗦了一下,说,“那还是算了吧,我这样子也挺好的”

    解决完朱阿婆的事,一切又回归了正常,牛庚宝专心学习,因为之前拉下两个月的课,所以,他在学校呆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因此接触的人也多了起来,正因为这样,他发现了件怪事,有好几个学生肩上的魂灯比之正常要暗,这不应该的,他们这个年纪正值大好时光,生机勃发的,没道理,魂灯会这般淡,要知道,一旦人的魂灯灭了,这人不是痴就是傻。

    “蛤蛤,这是怎么个情况?”,有问题问多宝,多宝不行,还有白九在。

    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人声鼎沸的,牛庚宝坐在一角一直在暗暗观察和他隔了两张桌子,那个神色萎靡的女生。

    多宝说,“你再看仔细些,那人魂灯上还有什么?”

    牛庚宝定睛一看,却见那女生肩头趴着只黑蜘蛛,只有沙砾大小,要不是多宝提醒,他真就没看到。

    “那是什么?”,那不是真蜘蛛,反而像是邪祟一类的东西,食堂里气味杂,他一时闻不出来。

    “是秽,这种东西一般存在阴暗潮湿的污秽之地,以腐气为生,人一旦沾上,顶多得个皮肤病,清理干净,抹抹膏药就不碍事了,但有种情况例外”

    “什么情况?”,他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时白九道,“经年的老鬼,自身会产生一种秽,这种秽会吞噬人的魂魄,来壮大自身的力量”

    牛庚宝问,“也就是说,舍山镇上藏着个老鬼?”

    “不一定,只要跟那老鬼有过近距离接触,都有这个可能”,多宝说,“人是会动的,今天在这,明天去了那,说不定还有人就跟你似的,跑贵州去了”

    牛庚宝不明白了,“那鬼要害人,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还弄个秽出来,一点点的耗时间”

    白九说,“像那种老鬼,和厉鬼又有不同,它们是有想法的,不是存粹为了报仇而报仇,这样做应该是不想让捉鬼的道士或得道高僧察觉吧,毕竟做鬼也不容易,被人喊打喊杀的”

    说到高僧,牛庚宝想起一件事,这个礼拜六,他答应他奶奶要到庙里还愿的。

    “小半仙,你一个人嘀嘀咕咕干什么呢?”,坐在对过的梁弃已经看他半晌了,终于憋不住问。

    牛庚宝说,“被英语单词呢?”

    “你混弄谁呢,还英语单词”,梁弃翻了个白眼,“老实说,刚偷偷摸摸在看谁呢?”,别以为带了副墨镜他就看不见了,肯定是在看哪个美女。

    “管的真多!”,牛庚宝被问烦了,怼回去,“还没说你呢,你又不上学,老跟着来学校干嘛,还蹭饭吃!”

    梁弃,“蹭什么蹭,我可是交了伙食的”

    不远处,食堂的朱阿姨对牛达说,“哎,我看着庚宝出去一趟开朗了不少,你看看,跟朋友处的多好”

    牛达笑呵呵的,“是呀,以前就是太乖了,现在这样才好”

    隔天就是周六,因为要去还愿的寺庙,和舍山镇反方向,所以,礼拜五下了课,牛庚宝和牛达就回了家。这次去还愿还的是他弟牛庚佑之前被拐的事,这不一家子团聚了么,他奶就说趁早把愿还了,也趁周末,出去转转。

    只是,本来好好的一家子出游,非跟来了三个没眼力价的,“你们是不是没事做?”

    李峰点头,“是呀,挺无聊的”

    梁弃则拍了拍坐在驾驶位上的阿忠,说,“这不给你当司机来了么?”

    阿忠,“....”

    牛庚宝在自己的三轮车和梁弃的小汽车上来回转了一圈,最后,可耻的妥协了。

    第39章 第 39 章

    一车七个人,正正好,梁弃一向钟爱suv,这次的新车,就是七人座,也是够凑巧的。

    还愿的寺庙叫清水洞,离得挺远,之所以叫这么个名,是因为那庙不是人工建造的,而是座天然的洞庙,洞命就叫清水洞,听说,还挺有历史的。这清水洞在夙山上,这山就周边来说,应该是最大最高的一座山了。

    开车到夙山,大概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牛庚宝是头一次来,和牛庚佑两个,瞪着眼看哪都稀奇。这夙山不是旅游景区,他主要就是给佛教徒上香祈福的地方,所以,往来的行人,都是香客,还没进山门,路旁的香烛摊已经延伸出了老远。

    梁弃小声问,“小半仙,你是道家的吧?”

    “应该是吧?”,牛庚宝不大确定,在他印象里,道士会念道经,有供奉祖师爷,再不济也该像之前碰到的那个邋遢道人一样,穿一身道袍,可他什么都没有。

    多宝和白九两只咬耳朵,“咱们算哪个派的?”

    “大方向上,是归道教的”,白九肯定道。

    梁弃又问,“那你上这儿来上香还愿是不是不大合适?”

    “应该没大问题吧?”,牛庚宝也说不好,这方面的事他不太懂。

    多宝又和白九嘀咕,“你说这吃着自家锅里的饭却给别人端茶送水伺候去了,会不会遭雷劈?”

    “应该没这么小气吧?”,白九也不大能肯定了。

    两只说的话,牛庚宝都听到了,他看着他爹自带的那一篮香烛,有些不忍直视。

    清水洞在山顶,从山脚下到山上,得爬七百七十七个台阶,并不是所有的香客都能爬的上的,所以,夙山的半山腰上,另有一座寺庙,叫小清水洞,专供年老体弱者用的。

    往常,王爱珍过来上香都是进的小清水洞,不过,牛庚佑的事,她是上山顶祈的福,所以这次还愿,也必须要去清水洞。

    爬山没别的,拼的就是体力,他们这一行里,王爱珍和牛庚宝,一个老一个少,应该是关照对象,可谁知,第一个撑不住的,却是李峰。

    “你不行呀!”,阿忠拍了拍他的肩,“以后谈了女朋友,要被嫌弃的”

    李峰弯腰撑着膝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滚,滚,滚!”

    阿忠‘哈哈哈’大笑着窜了上去,山上陆续有上完香的香客下来,不知哪个把家里的狗带了过来,那狗一蹦一蹦的跳下来,到李峰身边时,突然不走了。

    牛庚宝牵着牛庚佑慢悠悠的从旁边走过,牛庚佑盯着李峰好奇道,“叔叔,你和狗狗好像”

    李峰转头,就见他旁边蹲着只哈士奇,‘哈哈哈’的对着他吐舌头。

    梁弃跟牛庚佑说,“阿佑,你李叔属狗的,所以和狗狗像”

    “弃哥,你别带坏小孩”,李峰哀嚎,他明明属猪,不过这个生肖说出来肯定要被笑话,就给憋了回去。

    谁知,牛庚佑拉了拉牛庚宝的手,说,“哥哥也属小狗”

    牛庚宝,“....”,他眼神不善的看向梁弃。

    梁弃转头,“那什么,我先上去探探路”,说着,一步跨两个台阶,跑的飞快。

    李峰,“哈哈哈,阿佑,来给叔亲一口”

    牛庚佑把脸往他哥腿上一埋,“不要!”

    李峰捂着胸口做一脸打击状,一旁的哈士奇歪头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抬后腿,泚出来一泡尿,尿液溅到李峰裤腿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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