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让我吸精气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第5节(1/3)
作品:《你再让我吸精气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郁离皱眉的小脸更愁了。
事后,子曦曾在寒酥面前替太子说情,寒酥不为所动。
子曦道:“太子与你也没深仇大恨吧,何必这样恶整他?”
寒酥却道:“白菜和猪,小惩大诫。”
子曦愣了片刻,才意识到他原是在说:“好白菜被猪拱了。”
子曦无语。这人果然是对太子弄吐了郁离两次怀恨在心。
这宛如老岳丈一般的心哟!!!
子曦不禁想为太子掬一把辛酸泪,看来,他若想和郁离过性福生活,还任重道远啊……
第16章
经过一个月的软磨硬泡,太子终于说动郁离心软了。两人约法三章,一个月只能有一天,一天只能做一次。太子虽然心有不甘,但总算得以近郁离的身。
开荤那夜,太子仿若一头憋坏了的野马,尽情在自己的草场驰骋。直把郁离弄得叫苦连连。
小穴被肏得红肿,不堪疼爱。两个粉嫩的乳头也被玩弄到硬如石子,透着淫靡的水光,在满园春色中绽出别样的娇艳之色。
起初郁离还觉享受,做到后来,郁离也受不了了,连连求饶。
“南时……唔……受不了了……放了我,不要……嗯嗯……”
郁离娇媚的声音好似迷幻的******,声声入耳,挑逗太子每一根已在弦上的神经。他不但不为所动,反而将郁离的双腿压在胸前,好让自己进到更深的地方,每一下撞击都狠狠碰撞在郁离最敏感的穴心所在。郁离嘴上委屈拒绝,腰却扭得浪,不自觉迎合着太子的入侵。
太子俯身,贴在郁离泛起薄粉的耳根之上,挑逗舔咬,荡起啧啧水声,将一句句饱含情欲的话语送进郁离耳中。
“阿篱,这一处最舒服了,是不是?”
“你咬得我那么紧,是不是想吃我的龙精?嗯?是也不是?”
郁离意识迷离,不自觉摆动脑袋,看似拒绝太子的玩弄,手指在发丝间却又绞得更紧。
他主动送上水润双唇,止住太子胡乱荤话,却引得太子更加激动。
郁离托住太子双颊,在火热面庞印下一个个回应的吻,柔声道:“南时,嗯……快……该射了……我想要……”
太子却扯了郁离双手,捆在床头,在细嫩肌肤上留下一层暧昧的水光,才满足道:“不够……阿篱,再忍忍……”
郁离挣不脱太子桎梏,只能被他按住为所欲为。心中既是羞愤,又暗暗为太子过人体力而赞叹。
许久不曾欢爱,腰肢隐隐酸胀,按郁离过往经验,第二日必将疼痛难耐。思及此,郁离不免有些心慌。太子似有所感,不停揉捏郁离腰肢,宽慰道:“好阿篱,明日我定好好伺候你,今日且让我尽兴……”
混蛋!敢情疼的不是你!
郁离狠瞪太子一眼,却因双目水色氤氲,而无半点杀伤力。看在太子眼中,竟是说不出的媚意横生。
分明是一张清冷的面容,被染上欲色,竟也如此动人心魄……
太子心道绝不能辜负如此美人如此夜,饮一口佳酿渡与郁离,又全心投入到耕耘大业中去……
接下来几个月里,太子过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佳人在怀,挚友在侧。大舅子依然虎视眈眈,但总算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太子逍遥日子过久了,真当自己成了天,却忘了天也有不测风云,人亦有旦夕祸福。
他从宫人那听说皇帝与皇后要为他办选妃仪式时,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宫人与他开了个玩笑。但当他真跑去询问帝后真假时,却笑不出来了。
他们是认真的。
太子态度坚决,扯了个借口,道自己年纪尚幼,不宜成家。
被皇后四两拨千斤打了回来,道:“可以先选个中意的,让她住进宫中来,培养培养感情。”
太子又道:“儿臣的太子妃,须得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知书达礼、秀外慧中。”
“最好得是个活泼的,否则太闷。但又不可刁蛮,叽叽喳喳,吵得儿臣头疼;”
“儿臣若要她静,便得静若处子,温柔解语,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但不能太死板了,跟条死鱼似的,可没意思……”
“停!”太子尚未说完,便被皇帝打断了话,“诸多借口!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选妃!”
“天大的冤枉啊父皇!”太子故作委屈,“毕竟是要共度一生之人,儿臣只想选个合心的,像您跟母后一样可以执手一世的,不可以吗?”
“行,你既然诚心想选妃,下月初八,朕将召适龄望族闺秀入宫,你就给朕好好选!”
帝后对视一眼,心知太子仍是惦记着养在东宫那只狐狸精,看破不说破,先下个套在这,看太子如何处理。
太子哪能不懂父皇母后心中的小九九,心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想为难本太子,门都没有!
三人各怀心事,太子佯装不知,背着小手大步迈回东宫,徒留皇后一声叹息。
回到东宫,郁离不在,宫人来报,道是公子去明大人家了。
自从寒酥搬去与子曦同住以来,三天两头便邀郁离到家用食。寒酥手艺精湛,不同于御厨匠心巧手,所做皆是家常小炒,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郁离过去从未试过大哥的手艺,自从无意间尝到了子曦带来的叫花鸡,便爱上了大哥亲手做的民间小食。子曦感念他助自己与寒酥重归旧好,常邀他来家中一同用食,一来二去,郁离倒成了子曦家的常客。
太子道他家馋嘴狐狸又去子曦家蹭吃蹭喝了,也不着急,安心在东宫等待他归来。
无事可做,便在心中盘算着选妃那日要如何把那些名门闺秀都一一回绝。
正当他脑内蹦出第一百三十八个借口时,郁离回来了。
郁离唇边尚带些许油光,一看便知这迷糊虫又没擦干净嘴就匆匆忙忙跑回来。太子为他拭去唇边痕迹,正要开口调笑,却见郁离委屈地望着自己,道:“都怪你,害我吃完饭都不会擦嘴了。”
太子将他搂进怀中,得意道:“本宫就是要把你惯得离不了本宫,这样你才不会跑掉啊……”
郁离不服,道:“小事而已,你且试试离不离得了!”
太子摇头道:“哎呀呀,像本宫这样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绝世无双的太子殿下,天下间上哪找第二个!喜欢本宫的人从东宫排到雾灵山都绰绰有余,你若不要,可别后悔哟!”
郁离不屑道:“那你便找去!看到时候是我惦记着你,还是你惦记着我!”
太子道:“想让本宫去找别人,你想得美!看我怎么罚你!”
说完,十指袭上郁离腰间,直把那人逗得连连求饶。
选妃大典在宫中如火如荼地进行准备,当事人太子却丝毫不放在以上,好似这事与他毫无关联,每日做完太傅布置的功课后,便只顾着陪他的狐狸吃吃喝喝玩玩,对选妃进度浑然不知。
宫人都是眼色过人,太子态度如此明朗,他们也缄口不言。饶是如此,郁离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从寒酥口中。
乍听太子要选妃,郁离下意识脱口而出:“我随口说说的,他竟然真的要去找别人!”
却听子曦道:“没那么简单。据说这次,是陛下的旨意。”
郁离愣了半刻不语,良久才道:
“哦。”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皇帝皇后对他的态度如何,太子不说,郁离也猜到了七八分。他毕竟是狐狸精,还是一只公狐狸精,太子又是独苗,无论如何,终日与一只狐狸精在一块厮混,总归不成体统。
郁离安慰自己,我只是来报恩的,他是太子,迟早要成家立业,后宫三千,生一群大胖娃娃,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但还是会难过。
一想到太子今后也许会搂着他人,一边小心翼翼地为那人捏腰捶腿,一边温柔地与那人说着情话,郁离的心便似荡在滔滔江水之中,渺茫无依,无处着落,唯有狂风呼啸而过,冰冷入骨,刮得他阵阵生疼。
偏还要故作坚强。
郁离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回应道:“我早就知道了!”
“我……他……他是太子,要成亲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是来报恩的,等他成了亲,许了愿,我也该回去继续潜心修炼了。”
“哎呀,这些日子落的功课太多,隔壁的黑熊精都快超过我了,我得抓紧了才行,不然说出去给他笑话。哈哈……哈哈哈……”
寒酥见不得郁离这强颜欢笑的样子,冷峻道:“当初便让你不要与他过多纠缠。”
郁离低下头,咬唇不语。子曦连忙示意寒酥别再落井下石,柔声安慰道:“你放心,就算太子成婚了,他对你的爱恋也不会减少分毫。”
却见郁离摇摇头,低声道:“不是的……”
“他喜不喜欢我,和他能不能跟我在一起,是两码事啊……”
“大哥说得对,我是来报恩的,若我与他过多纠缠,反而于他有害。”
郁离深吸一口气,强笑道:“不用担心我,反正……反正我也没那么喜欢他。”
说完,谢了子曦的挽留,便逃也似的告辞了。
寒酥望着郁离的背影,眉心拧成一股绳。
子曦从背后搂住他,道:“别担心,郁离能自己处理好的。”
寒酥拍拍腰间的手,沉吟道:“但愿。”
郁离回到东宫,迟疑半步,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又当无事发生过一样迈进屋中。
一进屋,他便被一双手挡住了视线。
郁离没有推开他,只道:“你又玩些什么呢?”
太子神神秘秘,在他耳边悄悄道:“给你看个小惊喜。”
郁离被他带着坐到桌前,手里被塞了个冰凉的小玩意儿。
随太子缓缓抽离双手,映入郁离眼中的,竟是一个小泥人。
严格的说,是一个身着杏黄的小泥人,正伸手抚摸怀里抱着的小白狐,神情宠溺,说不出的温柔。
太子献宝似的问:“怎么样?像不像?”
“本宫特意托人寻宫外最好的泥人师父做的,他照本宫的意思捏了好几个,这只狐狸是捏得最像的,也是本宫最喜欢的。”
郁离鼻子蓦地一下就酸了。
嘴上却仍是嫌弃,口是心非道:“狐狸是只好狐狸,可惜边上的人太难看了。”
太子捏住郁离的鼻子,佯装生气:“你拐着弯地骂本宫,看样子是嫌小命太长了!”
郁离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直疼得太子嗷嗷直叫,才嘚瑟道:“想要本狐狸的命,你怕是痴人说梦!”
太子便不干了,不停伸手去捏郁离的脸。郁离东躲西闪,只顾逃命,慌不择路,竟摔到了塌上。
太子附身压住郁离,恶狠狠道:“看来,非得治治你这张‘恶嘴’才成了。”
说完,便堵住了郁离双唇,唇舌交融,不再让他反驳。
第17章
接下来的日子,郁离便当无事发生过,照常与太子调笑,面上没有一丝异常。
只是太子对他越好,他心中便越难过。
一切彷如镜花水月,转逝即空,只因人妖殊途,身份悬殊,终不得善终。
有时郁离也会想,若他肯如子曦那般为爱勇敢一回,不管不顾的拼一回,以太子对他的感情,定会答应与他越出这层层宫闱,携手游人间。
但他怎么敢,他只是一只小小的狐妖,那人毕竟是真龙啊……
每思及此,郁离便不敢再想下去。
他只敢一遍一遍默默告诉自己,行事需有分寸,不可逾越。
便只能一边享受太子渐深的爱意,一边克制自己滋生的情感 。
到了选妃那日,宫中迎来了久违的喜气,人人脸上都挂着期待之色,暗中点评着各色佳丽,猜测最后谁能凤冠加身。
只除了当事人太子。
太子依然面含儒雅之色,面如春风,嘴角含笑。
但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天知道太子心中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
——该死的皇宫,该死的选妃大典。
选妃仪式照常进行,皇帝皇后见太子未有任何异色,心下稍微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退到殿后,他们便笑不出来了。
“此女面色蜡黄,姿容不佳,难以母仪天下。”
“此女妖冶艳媚,毫无端庄秀态。”
“此女周身素裹,面带晦气,是为不祥。”
“此女巧舌如簧,有善定名,一看便知是自夸自诩之辈。”
“此女身姿蜷缩,畏惧外露,不似正主之相,难以服众。”
“此女先己后人,事事争先,乃善妒之相。若选为妃侍,后宫定不得安宁。”
……
太子说辞一套一套,把入宫待选的名门闺秀挨个批了个遍。帝后明知他在找借口,也无法反驳。
却也无法容忍。
太子此举是为了谁,他们心中都有数,原以为他肯乖乖配合,应是想通了,不曾想竟是面上老实,暗中耍花招。
皇帝毕竟是皇帝,出手便是死穴。
“今日你若选不出个太子妃来,朕便要你东宫那妖孽永无宁日。”
闻言,太子敛了面上笑意,正色道:“父皇明知儿臣心悦阿篱,儿臣今日肯来这一遭,已是顺了您和母后的意。”
“父皇若是咄咄逼人,莫怪儿臣大逆不道。”
“你!”皇帝大怒,哑声道,“你还想为了那狐狸精弑父不成?!”
太子摇头,弓身道:“儿臣不敢。父皇与母后大恩,儿臣不敢忘怀,但若要动我心头所爱,儿臣宁愿弃了这太子身份,也要同他双宿双栖。”
“啪!”
耳光声响过后,满堂皆静。
皇后在一旁屏气凝神,心已提到了嗓子眼。
太子与皇帝这番争执动静太大,不免传入了郁离的耳中。
当郁离见到被众侍卫押解回东宫的太子,眼睛蓦然便红了。
白净的面上微微肿起,隐有红印可见。袖口蹭上了泼洒的污痕,犹如银杏中的点墨,在一片杏黄中显得格外扎眼。
太子见他眼角含泪,默默将右臂往身后一藏,调笑道:“怎么眼睛都红了?见到本宫回来太激动了?狐狸都快变成小兔儿了。”
郁离抿唇不语,伸手扯过他脏污的右臂,撩开墨迹斑斑的长袖,臂弯处果见一道红痕隐现。
太子尴尬强笑道:“阿篱你别担心,从小到大本宫没少摔过。嗯……小时候爬到树上掏鸟蛋摔得可比这惨多了……”
郁离憋了半天,终是只吐出一句:“笨蛋,过来我给你上药。”
之后的日子里,太子仿佛要将前半生隐藏的所有大逆不道,都一泻而空。
他不再肯离开东宫半步,早课也不去,终日只守着郁离,如护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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