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威胁群体庇护协会 第33节(1/2)
作品:《无威胁群体庇护协会》
蜥人和人类有生殖隔离,但可以和蛇发兽混血。(蛇发兽见下面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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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发兽:
原始蛇发兽就是指美杜莎,后来她们和洞穴蜥人、掘穴盲族(一种无视力无色素的洞穴人类亚种)等等杂交,形成了今天的蛇发兽:有双腿,身高外貌类似女性人类,头发是扭动的细蛇。
——蛇发兽全都是先天的盲人。她们不再能看到彼此的脸,也不会看到自己镜子中的脸。
——蛇发兽的外形都是女性,但其实分为男女两种性别,男性蛇发兽也具有女性的第二性征。
——生物如果看到蛇发兽的脸,会被化为石像。值得注意的是,这并不是蛇发兽的眼睛造成的,并非射线效果,而是蛇发兽的面孔造成的。所以,闭上双眼可以保证不被石化(但闭上眼后你可能会被蛇发兽掐死……)。
——蛇发兽的寿命上限略长于人类,大约在一百五十到二百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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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系犬:
支系犬并不是类人生物,他们本质上是狗,而不是人。
据说支系犬的由来是:当世上出现狼人,并且有狼人死亡时,一些古老血统的家犬啃食过狼人的内脏,发生变异,形成支系犬。支系犬在白天时是狗,晚上 才能变成人,他们的噬咬不具有任何感染性(……也许除了破伤风和狂犬病),且他们不能选择变成半兽形态。据说越纯种的狗里越容易有支系犬。
——饮食:支系犬的饮食结构和家犬完全一样,可以吃一部分人类食物,就像人类也喜欢这样喂自己的狗狗一样。狗吃了会死的食物,他们吃了也会死的。
——繁衍:就和狗的繁衍一样。两个支系犬的后代仍是支系犬,支系犬和普通狗狗的后代有一半几率是普通狗狗。支系犬即使化作人型,也无法和人类结合生子……因为狗也不行啊。
——寿命:和人类差不多,有些犬种略短。
——能力:支系犬比普通狗的智力优秀很多,加上寿命较长,他们中有不少能够学会人类语言,但不会认字和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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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血裔:
魔女起源于古代女祭司血统。她们继承了已经消失灭亡的古魔法生物血脉,长久以来只将能力传授与女性(男性也能获得,但能力弱,在战争中男性消亡快),后来渐渐得到魔女血裔的称号。
“魔女”与“女巫”不是一个概念。女巫是指修行和使用巫术的女人,而魔女是一种特殊血脉,指拥有此种血脉的生物,发展到后来,这个词所指的不一定是女性,男人或者继承魔女血裔的任何生物都被称为魔女。
魔女血的最基本功能就是,它能够代替任何普通施法材料。除了一些大型器具法器不能被代替外。男性魔女的天生法术能力较弱,但仍然比普通人更容易掌控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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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兽:
约瑟夫老爷!黄白猫!(约瑟夫老爷有原型,原型是猫叔……)
灵媒兽并不是猫,他们是一种灵体,借助猫的胎儿诞生,然后用灵魂驱动身体,使身体变得更强韧、能直立、寿命更长。灵媒兽天生具有遗传记忆,将魔法与知识代代相传。古时候有很多施法者喜欢带着猫,其实猫不一定是宠物,很可能那只猫其实是法师的指导者。
灵媒兽可以吃任何食物——只要不超过他胃的容积,能够吃各种美味的同时,他也必须适当摄入猫需要的营养。灵媒兽使用一个猫身体大约能用一百年,之 后就没法再用同一个身体了,就要钻进其他猫胚胎来降生。灵媒兽灵体本身的寿命是无限的,数量有一定的定量,通常除非现存灵媒兽大量死亡,否则不会有新的灵 媒兽出现。新的灵媒兽会从小猫胎儿中直接出现,然后慢慢学着掌握其他技巧。
番外:雨夜的倾诉者(上)
时间是在故事结束后。有大家爱戴的(??)路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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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轻敲在落地窗上,叮叮哒哒,就像书房里敲键盘的声音一样。
克拉斯手边放着热咖啡,全神贯注在手里的工作上。约翰走进来的时候他毫无察觉,直到电脑屏幕上映出约翰的脸。
“约翰,你不会成功的,”克拉斯边打字边说,“我至今的人生中,曾无数次遇到暗处钻出的古怪生物、尾随在身后的脚步声、玻璃上密密麻麻的手印……兀鹫和海鸠每天都从墙壁里和我打招呼,如果我会被这种把戏吓到,就不会活到今天了。”
约翰遗憾地撇撇嘴。本来他打算吓克拉斯一跳,然后学电影里那样扑上去从背后搂着对方说“嘿,别担心,是我”。他见过克拉斯失去冷静的样子,虽然当时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但他默默认为那样的克拉斯也很迷人。
“你不是在写报告?”约翰拉过转椅,坐在克拉斯身边。
“嗯,那些我写完了。今天又冷又潮湿,还开始下雨了,特别适合写点别的东西。我在写短篇故事。”
由于“德维尔·克拉斯”这个身份已经死亡了,克拉斯有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没写什么东西。最近,他重新爱上了恐怖小说。
起初约翰以为他会重新编个笔名,谁知道,克拉斯的做法是仍以原身份供稿,把新的稿子说成是“德维尔·克拉斯”的“大量未发表遗作”,由朋友做代理人,帮他拿去投稿和发表。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因为“作家克拉斯”这个人的对外形象太古怪:作品内容黑暗惊悚、三任配偶离奇丧命、最后本人也神秘死亡,所以,现在“克拉斯的遗作”非常受欢迎。
代理人经常故意不情不愿地说“克拉斯先生留下的私人遗作非常多,但他的亲友不想发表太多”,然后出版商们会来轮番劝说,千方百计希望他把稿子拿出 来;然后,代理人就说“可他的稿子有很多是手稿,写在私人记事本上,涉及隐`私,不能直接拿出来,得让他家人来整理,会很慢的”,于是出版商们反复表示慢 也不要紧,只要你签给我们。
前不久,杂志上又开始登他的短篇了。除了恐怖的情节外,人们还非常关注这位“已故”作家的心路历程和秘密,甚至有人试图通过小说来侧写出他是怎样的人、谋杀是否真的存在等等。
用克拉斯自己的话来说:这些小说都是胡编乱造的,他们侧写出来的那个人根本是西多夫。
约翰在旁边看着克拉斯打字。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被看着工作,克拉斯倒是不太在意。
屏幕文档上正写到:
“绕过肮脏的小巷,他以为自己终于摆脱那孩子了,可是竟然没有。穿黑帽衫的小女孩就在马路对面,正缓缓抬起手,指着他。他的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 无法移动。每次那孩子指着他,他就会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咚,这种钝钝的声音。这次也不例外,他再次听到了。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遇到同样情况 时声音响起在十几英尺外,然后一次比一次近。现在,声音就贴着他的脊背落下来……”
约翰猛地站起身,还差点把转椅撞在克拉斯的椅子上。
“怎么了?”克拉斯转过头。
“没什么,”约翰说,“我不打扰你写故事了。呃,还要咖啡吗?”
克拉斯盯着约翰几秒,努力忍着笑:“约翰,你……害怕了?”他观察着约翰的表情,“你是个血族啊!我保证,我小说里的东西就算活过来,他们也打不过你!”
“这不是能否打得过的问题,”约翰无力地分辩着,“我对这种虚构的、太超现实的东西有点难以适应……”
“那么这样,”克拉斯站起来,双手捧着约翰的脸,“你要知道,这些都是我编的东西,都是我想象出来的。想想我,就不会觉得可怕了。”
约翰握住他的手,并把它们拉开,皱着眉:“为什么你的语气很像家长在安慰怕黑的小孩?”
克拉斯没有回答。他稍稍踮脚并抬高下巴,试图用嘴唇去接触约翰的眉头。还没能碰到之前,约翰截停了它,并且拉着克拉斯的手腕,将他再拉近了一些。
雨声比刚才更大了些。接吻时,克拉斯小声提醒约翰闭眼——约翰当然知道闭眼,可是,每当彼此贴近,他总忍不住想细细观察克拉斯的眼睛,看看瞳孔和睫状体是否清晰可见。他永远也忘不了曾经那对毫无光泽的眼睛,所以,他总想反复确认。
他依言闭上眼,并放开克拉斯的手腕。这时,随着雨幕,轻轻的敲击声响起在客厅方向。
听到敲击声的瞬间,约翰脑子里自动预演了一遍克拉斯小说中的情节——深夜中的、越来越近的重物落地声。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所以他忍住了没说出来。
有人在敲门。每敲三下就隔一小会,非常有礼貌。
克拉斯家有可视门禁系统,门外的人(姑且猜测他是人吧)却执着地敲门。书房内的两人对视了一下,无声移动到客厅旁走廊玄关边。
打开摄像头后,他们看到了来者—— 那是个高挑而苍白的男人,穿着平领休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就像是早晨出门前一样。长柄雨伞挎在他的小臂上,他全身上下唯一略显狼狈的是稍微被雨水打湿的发梢。
“路希恩?”
看着可视门禁窗口上的画面,屋里的两人惊讶得差点忘了应该先开门。
番外:雨夜的倾诉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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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希恩看上去不太好。他依旧衣装利落、言行文雅,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颓丧。
他拒绝了约翰递上来的血袋,就像做客时礼貌地拒绝一杯烈酒一样。克拉斯看出来,虽然还不迫切,但路希恩确实需要进食,由于有克拉斯在这,他不好意思吸血袋。
以前约翰也是这样,不好意思当着别人进餐。顾及到路希恩的自尊心,克拉斯没有拆穿这一点。他借口去楼上查看借宿的残疾人间种恶魔儿童,暂时离开了客厅。
约翰也假装走来走去收拾东西。路希恩终于接受了好意,以尽可能快的速度用完了血袋。
等克拉斯回来后,路希恩歉意地说:“我的到访实在太唐突了,可我暂时想不到还能去什么地方……”
“你可以去找亚瑟啊?”约翰提议。
“不,我不能,”路希恩来回把玩着镜架,“亚瑟先生很热情,但有点难以交流……我是来找你们的。最近我意识到,我必须放下自尊心或者别的什么,我需要找人谈谈。”
作为人类,路希恩是稳重的研究者;作为刚被转化几年的血族,他却还非常不成熟。克拉斯希望他说下去。毕竟他和约翰都曾经是协会的调解员,帮助黑暗生物是他们的工作。
路希恩先是用礼貌的语言表示感谢,又阐述了他从忍耐到愿意寻求帮助的心态变化,再说到他对自己目前状态的基本认知……克拉斯听得都快走神了,大多数救助目标会直接哭诉遭遇,而不是像这样严谨地分析半天。只能说,路希恩不愧是路希恩。
路希恩的烦恼已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他并不后悔被转化为血族,因为比起什么人类的尊严,他更割舍不掉手里的研究。亚瑟是个好导师,让他很快就适应了进食和生活规律,可是很快他发现,自己需要面对的困难不仅是这些。
他必须抛弃以往的大多数东西。那个在大学执教的“路希恩·黑月”已经死了,他的同事、学生还都参加了他的葬礼,从此他不能再和他们有联系。
尽管如此,他并不清闲。亚瑟带他参加了门科瓦尔的家族议会,他认识了不少血族施法者。波莎娃议长感动地拉着路希恩的手,表示她已经很久没见过气质这么像真正血族的血族了,更何况还是个年轻人,她抱怨说现在的年轻血族都变得没礼貌了,见到长老和议会成员时总不忘低头看手机。
在血族长辈之间生活了一小段时间后,再回到西湾市,路希恩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融于原本的环境。
路希恩不习惯和人类助手们相处。在亚瑟的指导下,他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严格控制摄入血液的频率,多次少量摄取,避免因为饥饿而失控。可有时,他 的眼睛还是会变成红色——近距离听到人类的心跳声时、偶尔肢体接触时……那些人类靠他太近,他就心慌意乱,他生怕自己流露出可怕的眼神,更担心人们因一些 小细节而畏惧他。
现在他拥有轻捷的脚步、明晰的视野,可是他却仍然不擅长做很多事——比如驱魔师和猎人们所说的“外勤”。连丽萨都比他擅长得多。
为让私人研究所再次走上正轨,有很多事需要路希恩亲力亲为。他原来的司机是人类,而且并非施法者,现在那个人已经离开研究所了。路希恩不太擅长自 己开车,即使变成血族也不行,他说驾驶会让他精神紧张。可是,他也不太熟悉轨道公交,更不懂怎么和贩卖魔法材料的地下商人讲价钱。
一个血族,怀里紧抱着银色手提箱(就像要给绑匪送钱的家属),迷失在夜晚城市的轨道交通换乘站里……听起来像儿童幽默漫画,可它真的就发生了。
这是路希恩至今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偏偏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而且,他失去了过去的大多数社会关系,又不愿意和人类共事,导致每次都没处求助。
路希恩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这些。
“因为我信任你们,”大致讲完后,他对克拉斯和约翰如此总结道,“我需要帮助,可又无处求助。我不习惯现在的生活,但又必须习惯它,将来我还得面对很多事,甚至包括得面对丽茨贝丝在我面前衰老甚至死亡……如果近在眼前的烦恼无法解决,那么将来……我的生活只会越来越糟。”
“你和丽萨谈过吗?”克拉斯问。
路希恩苦笑:“不,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和丽茨贝丝谈这些?要知道,当性命垂危时,我没有自己做选择,而是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了她,如果现在我去找她倾诉烦恼,会让她觉得有压力,觉得我在指责她。她应该把精力集中在学术上,而不是过度关注我。”
“她最讨厌你这么说了。她抱怨过,说你总是把‘精力应该集中在学术上’当成做任何事的标准。”
“嗯,因为我认为确实应该这样。”
克拉斯无奈地点点头:“如果需要,我和约翰可以在你需要时协助你,任何时候都可以。不过你要知道,丽萨是你的家人,哪怕你得到永生、而她仍是普通人,这一点也不会改变。我相信,如果让她选,她会把你摆在其他事物的顺位之前。而且你还有亚瑟,你为什么不……“
雨幕里滚起闷雷,路希恩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僵硬地退客厅门口。
克拉斯疑惑地看着他,发现他牢牢盯着客厅的玻璃窗,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
响雷紧随一道闪电落下来,与此同时,约翰和克拉斯同时看向窗子,路希恩则转身就跑。
闪电映出一个逆光的身影,上半身如壁虎般紧紧贴在玻璃窗上。约翰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条件反射地掏出手套戴上,就差拿出银马刀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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