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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把小少爷弄坏啦 第3节(2/3)

作品:《大人把小少爷弄坏啦



    “出什么神,便这般记挂耍乐。”陆昀捏他玉尖,将人弄得又软又紧。沈玉回神,不由绯红了身子。

    他只觉身上人在他体内似刺非刺,香脂滑腻,倒不再疼。自那回沙场之后,陆大人待他温文许多,不知是愧疚还是念他服侍乖顺。不再糟践他心,偶有作弄,也只是作弄。虽未过夜,事后总抚慰体贴,与他温存。

    身上人不提,他也少念起旧情旧恨,心里头不再插着刀尖,暂忘为人鱼肉,只贪一晌欢,若是什么都不顾,倒真像一对快活神仙。如今旁人看他二人,譬如那位王大人眼里,他们许是情欲浓浓,鱼水得欢。

    陆大人要乖巧,他便乖巧,陆大人喜浪荡,他便浪荡,陆大人要弄他,他便由着他弄。

    身不自主逢迎他去,沈玉耸腰凑上,将膏脂融出细细水声,口里还小声道:“大人……玉只记挂大人耍乐,玉……服侍得可好……”他像是说不下去,羞得轻声细语,“……里头软不软,热不热,嗯啊……大人……喜欢不喜欢……”

    “你倒改了性子。”陆昀提了他腿,调成容易进去的方向,替他卸力。

    沈玉道:“大人不是讲,玉本就是这样人么……”

    陆昀皱了皱眉,底下用了些劲儿:“那是胡说,”顶弄在温热甬道,听美人儿荤话,叫他险些把持不住,“不许再提。”

    沈玉眼里被弄出了雾气,还盈盈瞧着他目不转瞬:“大人救命之恩,玉以身相报,岂不……理所应当,啊……大人怜惜,玉,玉……我好欢喜……”

    他抱上陆昀,将头埋他在肩窝,随他动作阵阵出声。

    陇城下一城是阳佐,离京城已不远。只是若抄近道,山峻壑渊,不便行马,车舆须绕山而过,折了些路。

    车马缓行,二人在车上云歇雨收,仍未见着城墙的影。

    沿途林深草密,山野人家错落。

    陆昀替沈玉拢上衣襟,由着沈玉拿帕擦拭。沈玉要先替他打理,被捏住手。又作出怯怯的样子,故意不换帕子,扭头朝后料理自己,还淘气地揉弄几下。

    等沈少爷穿戴整齐,倒是又红了脸,像是才记起自己是饱读诗书的贵家公子,端正着腰安安静静坐回一侧。

    车外忽有人声,是快马渐近,须臾,王泉凑在窗边禀道:“大人,李大人告老还乡了,”然后主动加上重点,“他家小小姐一道回去。”

    “知道了。”陆昀神色淡淡的,瞧着不甚上心。

    沈玉在一旁却面色微顿。这李大人家,正是陆昀在京中谈着的姻亲。

    陆大人势大,却未听说家业如何,也没见长辈出面,这门姻亲倒是他自己选的。

    沈玉此前道听途说,听闻两家婚事已有了眉目,只道是未及成婚,却不知陆昀那里换帖下定都尚未操持。

    沈公子坐在一旁,越发安静。

    他忽觉生涯荒唐,自从痴心一场,追至边塞,便荒唐得一塌糊涂。从前那些读书习字,与人谈论时事指点文章的日子,恍若隔世。若再荒唐下去……

    他又如何呢。便随他成亲生子,随他招之幸之。

    温泉畔陆大人早讲过,不愿他沈玉取妇生子。这世间便不尽是庸妇,他便不生愚子,陆大人可肯放他。

    这一路,他可曾离他百米开外过。

    他正低头沉思,不提防陆昀俯首凑近他,热乎乎地,在他脸旁道:“阳佐此城佐助京城,倒是富庶,到了之后,我将你托予旁人,你且去游敖嬉戏。”

    沈玉闻言圆溜了眼。

    他忽然忧心起来,自将他捞出地牢,陆大人一向束他在侧。如今这乍然一松,却是为何。

    心下不由胡思乱想,一时想陆大人莫不是心软,宽待他,一时又想莫不是腻了他,要将他送人,抑或,沈玉像是进了条黑巷子,要与人共赏……

    沈少爷很快发现他想多了。

    旁人就是侍卫大哥,那个和王大人挺要好,没什么架子的侍卫头领。

    进入阳佐,陆昀把他交给侍卫头子,便转身忙碌。他离开前,还见着几个玄衣束腰的劲装男子穿梭来去。身担一国日理万机,确实无暇陪他。

    沈少爷百无聊赖地踢着地,蹭在街道上。

    瞄了眼走在侧后的侍卫首领,腹诽不已,亏他方才发愁。

    他像禁脔,又不是禁脔,陆大人无权处置他,又势大得使他无法反抗。

    他虽然陪侍妥帖,但身份尴尬,实在猜不透下一瞬陆大人如何想他。

    是以他一时想得自由,一时又想索性留在陆昀身边。

    名头上,他仍被称作沈少爷,那知情的,又哪个不当他是陆昀的人。

    他也以为自己成了陆昀的人,沈玉心下黯淡,便不是爱宠,也算个玩物。何况陆大人近日爱惜这玩物,叫他也得舒畅。

    这般思来想去,待再次听得一句“托予旁人”,他才心惊不已。

    他们这样的人家,自家娈童美妾也常送人,常常便是交托起头。

    托上几日,便托出去了;或者更甚,托出去的还回来,宴席上互谦几句,一道玩弄作乐。

    要是陆大人与人一起弄他……沈少爷脑海里转了偏向,飞得无边无际。他居然又忧虑又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一点点好奇。

    陆大人那般霸道,必不肯旁人染指的。沈玉拍拍胸口。他少爷家家虽越发荒唐,若换了旁的莽汉,也是不肯屈从俯就的!

    他这里天马行空呢,道路前一家酒楼门口转出个人,见了他先一愣。

    沈玉还没认出是谁,对方先指着他鼻子来了一句:“柔声媚颜,妖狐佞幸!”

    第32章

    此人是谁,沈少爷不识得,侍卫头领却有些眼熟。

    若是换上官袍,衣着青碧,那便更眼熟几分。

    赫然是当日在陇城正堂跟前跪过的,其中一位官老爷。

    沈玉想绕开他,不想人拦着不放。

    也是长衫佩玉的人物,口里指责起来,句句咬文嚼字,倒像是来和沈玉比读书人的本事。

    再听几句,便察觉此人矛头,直指他沈玉一人。陆大人在他口中,那是天人一般高洁,提都不敢提一词,是他沈玉青蝇染白,污了大周第一完人。

    沈少爷真没料着,才到阳佐落脚,就能遇着陆昀的推崇者。

    居然口口声声,闹市街头,指他沈玉是男宠。

    媚颜便罢了,他少爷皮相便是这般令人望尘莫及;柔声的说法却从何而来,莫非当初屋内声响被人听了去。

    沈玉变了变神色,又想,这酸腐不见得真听了什么,怕是为了四字成章,吐词工整。

    他当日也算替人解围,真不如不解。

    沈玉抚了抚袖子,想告诉这位仁兄,大家英雄所见略同,他小少爷配不上陆大人。

    但如今有人当面指他配不上,他偏就配得上了。

    陆大人乃大周完人,他沈少爷也是翘翘其楚。

    纵是惟有他少爷一人承恩侍侧,汝能奈何。

    他是如何“深不可测”,他有恁般“个中曲折”,不足为外人道。

    沈少爷一哼。

    一哼抵万言。

    对面那人忽地语塞。

    倒不是被哼住了。

    沈玉正在骄傲挺胸,就见边上侍卫头领抱拳行礼。

    身后露出一片锦袍,大周完人走了上来。

    好热闹的街角,陆大人听了个尾声,侍卫头领口齿清晰,憨着脸连声带调补上前情提要。

    沈玉收回小胸膛,横移两步,这就不是本少爷告的状了。

    第33章

    街面宽阔,熙熙攘攘,商客旅人驻足,不远处依稀有文人歌姬吟诗弹唱,袅袅传来。

    陆大人周围,却是莫名噤声。

    陆昀扫过一眼。他识人用人,手腕了得,倒记得此君。某府尹门生,那府尹推宗族搞派系,搅风搅雨。

    早引得陆昀不满。

    索性折他只翅膀。

    陆昀招过沈玉:“随我用饭去。”抬脚便往酒楼走。身后那人醒过神来,立在当街忠心耿耿朝他进言:“大人,清受尘,白取垢,清受尘白取垢啊大人!”

    陆昀朝侍卫头子打个眼色,顾自进门吃饭。

    沈玉跟在他后暗暗吐舌,小胸脯又挺起来:呆腐儒,用典也往禁忌里撞。

    读书人都晓得,这下一句,是“处巅者危,势丰者亏”,敢问当今天下谁是势丰处巅者。

    文人用字,最喜藏话,真意皆在未尽处。“清受尘,白取垢”,字面不妨事,可这下句……

    不知攻书勤学,连句吉祥话都不会讲,也敢来责难他才华横溢沈公子。

    陆昀瞧了几眼饭桌上仍得意的小孔雀,挑挑眉没说什么,夹过去一筷嫩鱼。二人饭后他又不得闲,仍将侍卫头领拨给沈玉,便要起身回去处理事务。沈玉磨蹭几下,巴着桌角凑上去,蔫搭搭的。

    “大人,我也回去吧,城里逛着没意思。”

    “也好。”陆昀笑了笑捎上他,“确实,沈小少爷什么新奇玩意儿没见过。”

    沈玉暗地努努嘴,才不是为了玩意。

    回到住处,一溜下属齐整待命。

    都是生脸,沈玉认不得。他正迟疑,陆昀展袍落座,端起茶,像才想起来似的,研着瓷盏朝他道:“这府里有个暗牢,你去看一眼,方才那人应是关里头去了。”陆大人蹙了蹙眉,像是关切,加上一句,“可害怕进暗牢?”

    沈少爷对关人的地方倒是不惧。当时在楼罗国,他没在地牢受太多苦,就被陆大人捞出来了——折腾尽在贵人府内国王宫中。他此刻走在石子路上,就是脚步有些踉跄,这,这不真要成祸国妖姬了罢。

    心里又压下妄想念头,不……陆大人只为了支开他。

    可怎把一个官员给关起来,就……就为了替他撑腰?

    暗牢在一处壁门后,有些闷,进深很浅,一进去就能瞧见方才那位官员,垂臂抵地蹲在地上。

    沈玉想,这也没什么好与他说的,来瞧过一眼就是了,岂能落井下石看笑话。

    一介官身,方才还理直气壮扬首讽他,这会儿便于私牢成囚。

    沈少爷心里犹犹豫豫,分外矛盾。一时觉得自己在那人心里渐有分量,那人待他好,可靠有力;一时又明白自初见来,陆大人一路屡屡强迫他,权柄之盛,眼前人便是样子。

    他不应当期许能在那人心里占着地,又忍不住,离不得。

    沈少爷在门口一出神,里头那位官员也发觉有人,急起身扒到栏杆,一看是他,又坐回去。

    这回也不蹲着,潇洒席地,一双眼斜乜巡过沈玉,不屑一顾的样子。

    也不再卖弄文典,像怕污了前人字句,哼声冷笑道:“你好好的后生,做这样勾当,也就如今服侍好了,等你服侍不好,也有你的下场。”他作势想呸一声,又觉得有辱斯文,改成抱胸转脸,“陆大人什么美人寻不见,早晚腻了你的狐媚花样!”

    第34章

    草木方刈,廊腰新葺。

    侍女捧盏,娇僮援席。

    俄顷华灯渐起,宴席初开,歌伎新来。

    原来是本地官吏听闻少了一位同僚,在傍晚满怀歉意送来席面,生怕招待不周,殃及池鱼。

    他们倒也知趣,知道陆大人贵人事忙,请不动共饮,便只将佳肴美人送来巴结,自己并不来招眼。

    陆昀重仪态姿容,倒不重口腹之欲,用饭向来只需两盏茶时间。如今有珍馐美馔送来,也赏脸吃了几筷,拈着茶盏听曲。

    沈玉陪坐偏席,两人面前山珍海味盘叠着盘,十几个服侍的美人伴在身侧,反觉出僧少粥多的奇异冷清。

    那美人里最出色的,是一对清倌歌伎,长得美目盈盈,我见犹怜,妙在二人不是姐妹,却面容相似。大的艳衫半松,小的羞涩可人,一奉茶一劝酒声若莺啼。待陆昀搁筷,这二人上来服侍,一个跪在陆昀案旁,一个陪在沈玉身侧。侍从撤下杯盏,竖起屏风,余者皆退。

    沈玉坐在一旁有些尴尬。官吏周到,连陆大人同车人也当贵客款待,又掌握分寸,选出个姿色略逊一筹的,不至于越过陆昀去。

    沈玉却不敢消受,忙摆手叫她也去正席。

    陆昀抬抬眼,对着膝行过来的女子道:“沈少爷既不喜欢你,你便下去罢。”

    他身旁歌伎伸出纤纤细手,要替他捏揉消食,陆大人摆摆手,揽过她腰细细打量。美人妩媚低头,侧倚间娇躯将露未露。

    沈少爷眼观鼻,鼻观心,正想着是不是要告退,就听陆昀唤他:“你也来瞧瞧,阳佐竟然有这样美人。”

    论清秀我胜他百倍,沈玉在心里不服气,他竟不觉与歌伎争艳自降格调,还胆大地想,论妍丽,陆大人在此,莺莺燕燕也要望尘莫及。

    不过这些话一个字不敢吐出来,他磨磨蹭蹭挪过去,看一眼那美人,倒还……真长得不错。

    尤其那风情,那狐媚姿态……

    沈少爷脑中灵光一现,先把自己羞得面红过耳。

    陆昀看着他觉得有趣,问他,想什么呢。

    沈玉哪敢说想着与人一起侍奉,翻出新花样,好叫大人觉得新鲜,食髓知味。

    只是他才想了个头就觉得不对,这是个女郎,不说她是否愿意,便愿意也没什么用处。他既不能同陆大人一起睡她,也不能叫这歌伎弄他沈少爷。三人行终是二人行,白白占了陆大人恩宠。

    更怕陆大人食髓知味,知的是歌伎味道,反腻了他。

    陆昀见他面色变幻,又是红脸又是懊恼的,将手里的娇软腰肢推了推,道:“去服侍沈少爷,伺候好有赏。”将那歌伎推入沈玉怀中,还顺手扯下了美人衣衫。

    陆昀面前,美人赤身裸体投怀送抱,吓得沈玉猛往后退。

    他求助地看向陆昀,欲要推拒,却发现陆大人一脸看戏的纵容神色,示意他:“莫要辜负佳人。”

    沈玉僵着身子,虚虚搂过美人,手碰着人香肩裸背,像被烫着一般。

    他在京里的时候,也被同龄人哄去赏花弄月,见过众人吟诗争花以为风流。后来为解胸中苦闷,也曾亵玩小厮,却是从来不这样当人面。

    见沈少爷不动,那歌伎自贴上来,媚眼如丝,呵气若兰,衣衫垂臂,酥乳盈握。

    她欢场里的人,即便仍是清倌,手段都是学遍了的,见到两位大人,先因那容貌心下欢喜,后见姊妹被驱出去,还怕他二人要双蛟出水。如今见只要服侍一人,忙用上百般功夫,更见用心。

    也不用人吩咐,先撩开面前公子的衣衫,素手持拿,粉妆低垂,手里上下一动,就听那公子一声低呼。

    沈玉俊脸涨红。这,这当着陆大人面,岂不是害他!

    他今夜若与歌伎有染,恐怕不到明日就要被丢出去。沈少爷可怜兮兮抬起脸,双眼幼鹿一般,巴巴地看着陆昀,想叫他歇了作弄心思。

    陆昀却不动声色,垂眼看了看他二人,捏着茶呷了一口,慢吞吞道:“你安心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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