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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 名门公子 第1节(2/3)

作品:《NP 名门公子

壁上。

    苏羽容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绵长尖锐的抽泣,肉棒颤抖着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郑扬缓缓抽出自己软下的阴茎,把苏羽容的内裤拧成条塞进去一段,堵住了试图往外流的精液。

    苏羽容意识已经模糊,屁股仍然保持着翘起的姿势,任由他的舅舅为所欲为。最后在郑扬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回了身上,只是西裤之下并没有穿内裤。棉布内裤被塞进了他红肿的肉穴里,去堵住昨晚被郑扬射在里面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

    郑婉扶着木质雕花的楼梯扶手款款走来,黑纱下浓重的眼线和厚厚的粉底盖住了她糟糕的脸色。

    苏羽容因愧疚和羞耻不敢直视他母亲的眼神,低着头低声说:“妈。”

    郑婉轻轻帮儿子整理好头上一缕乱发:“去洗脸吃饭,我们就快出发了。”

    郑扬捏捏少年单薄的肩膀安慰他:“容容,去吃饭吧。”

    苏羽容去洗了一把脸,味同嚼蜡地咽下小半碗粥。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表情和领结,搀扶着郑婉上车。

    苏家的家墓在东郊,墓地旁盖了座二进的院子。屋檐上已经挂满了白绸,花圈一排一排倚在墙上,写着些苏羽容似曾相识的人名。

    外人不入内堂,于是郑扬留在了外院。

    郑婉捧着苏建峰的遗像,苏羽容捧着骨灰。母子二人把东西端端正正放在内堂的祭桌上。

    苏家辈分最高的婶奶奶颤颤巍巍走过来,牵着苏羽容的手,柔声说:“容容,给你爸爸上柱香。”

    苏羽容乖巧地对着遗像鞠躬上香。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照向他的那缕阳光。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这遗像是谁选的?”

    苏羽容心头一跳,转身轻轻叫了一声:“大哥,你回来了。”

    他同父异母的大哥苏越江,年纪比他大了十二岁。此时衣冠楚楚满面风尘,应该是今天早上刚刚从机场赶过来。

    郑婉削瘦的手腕有点发抖,玉镯子碰在椅子扶手上丁零当啷响。她有些怕这个不是她生的大儿子,从她进苏家门第一天起,苏越江冰冷的眼神就让她觉得害怕。她尚未鼓起站起来说“我选的”的勇气,苏羽容轻轻开口:“大哥,是我选的。”

    苏越江的眼神终于落到了他弟弟脸上,深黑的眼珠带着不见底的寒意,浮起微微的一点错愕。

    苏羽容深吸了一口气,挪动身体挡在了母亲面前,抬头和他大哥骇人的眼神冷静对视:“我觉得爸爸会很喜欢这张照片。”他嘴里说着理直气壮的话,手指却在背后紧张得发抖。

    苏越江看着弟弟的脸。那是一张很精致的漂亮小脸,还带着一点稚气尚未褪去的柔软。

    苏羽容被他盯得不自在。半截塞进里面半截露在外面的内裤在往下坠,纯棉布料摩擦着湿热的穴肉,红肿的穴口还在微微疼着。

    “选了就选了吧。”苏越江居然轻易就放过了这件事,转身也去给他父亲上香。

    苏羽容松了一口气,后穴是一阵一阵的麻痒。他怕被人看出端倪,贴着墙站在了郑婉旁边。暗中偷偷收缩着后穴,让布料摩擦穴肉来止痒。

    苏越江却忽然开口:“容容,和我一起去外院招待客人。”

    苏羽容没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和郑婉交代一声跟着苏越江往外走。

    他边走边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正常些。塞在后穴里的一截内裤一直在往下坠,就快要全部掉出来了。

    苏越江忽然伸手揽住了弟弟单薄的肩膀,一把将人拽进了旁边的休息室里,反手锁上了门。

    忽然封闭的环境让苏羽容惊慌失措:“哥,我们……我们不是去外院吗。”

    苏越江冷笑:“不急,先解决点别的小事。”

    第三章 趴在桌子上向大哥展示被操肿的小嫩穴,喝醉的大哥很吓人(蛋:你们猜爸爸吃到过容容吗?

    苏越江走上前,苏羽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却撞在了身后的桌上。

    “你身体不舒服吗?”苏越江抱着手臂冷笑,“容容。”

    苏羽容何止不舒服,他拼命夹紧了屁股,害怕那条内裤会从裤管里滑出来。

    可大哥还是轻易发现了他的异样,苏越江猛地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臀肉,故意用温柔的声音说:“容容,是屁股不舒服吗。”苏越江本是想调戏一下这个温柔腼腆弟弟,却没想到苏羽容害怕得眼中泛起了泪花:“别……别告诉妈妈……”

    苏越江神情冷漠。他怀着某种恶毒的心思,后退几步拽过一把椅子坐下。挑了挑下巴:“容容,让大哥看看你的屁股怎么样了,就不告诉妈妈。”

    苏羽容手足无措地看着大哥。

    苏越江冷漠道:“转过身去,脱了裤子。敢做还怕人看吗?”

    门外传来细高跟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郑婉正在问一个人:“看到容容了吗?”

    苏羽容手指颤抖着解开腰带,宽松的西装裤子滑落堆在脚下。他白嫩的大腿上还带着干涸的精液,稀疏柔软的阴毛都被弄得乱七八糟。

    苏越江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面前的美景,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弟弟:“现在转过身去,让大哥看看你淫荡的小屁股被玩成什么样了。”

    苏羽容转过身趴在了桌子上。内裤摇晃着拍打大腿,他听到身后大哥的呼吸声急促了一秒钟。

    “小屁眼里夹着内裤来参加爸爸的葬礼,”苏越江冷笑,“容容,你是想让来参加葬礼的客人们,都发现苏家小少爷有多淫荡,然后在这里把你轮奸了吗?”

    苏羽容难堪地摇头:“没有,我没有……”

    苏越江声音骤然冷下去:“抽出来!”

    苏羽容咬着牙,伸手拽住内裤一端狠狠扯出来,布料磨着柔嫩的肠肉,他差点叫出声。被堵在身体里一夜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涌出来。

    苏越江大步走过来。粗大的指节蛮横地插进那个汁水横流的肉穴里,狠狠抠挖着火热的肠壁,故意说:“昨晚你不是该在给爸爸守灵吗?谁操的你?家里的佣人?你还真不挑。”

    苏羽容又疼又害怕,委屈地哭出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苏越江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是“舅舅”。

    苏羽容墨玉般的眼珠忽然亮起了光。

    苏越江冷笑一声,按下了免提接通键。

    郑扬声音有些焦急:“容容,你去哪儿了,你妈妈到处都找不到你。”

    “我……”苏羽容刚说了一个字,苏越江忽然把整根手指都插进了他湿润敏感的肉穴中,后面就变成了甜软的呻吟。

    郑扬却在电话那头笑了,压低声音温柔地说:“容容,你在哪里?”

    “我和容容在左厢休息,舅舅。”苏越江恶意地勾着湿热的肠壁往外一拽,苏羽容呜咽着发出甜美的呻吟。

    郑扬挂断了电话。

    苏越江用两根手指勾开柔软的穴口,端详里面殷红的肠肉。

    郑扬匆匆赶来,坦然自若地看着苏越江冷漠的眼神:“越江,你该和容容去捧灵了。”

    苏越江把手指上的精液和淫水在弟弟柔软的脸蛋上擦干净,冷笑着离开了。

    郑扬苏羽容擦干脸上的泪水和其他液体。苏羽容惶恐地拉着舅舅的衣角:“大哥会告诉别人的……他会告诉别人的……”

    “容容,别怕,我来解决。”郑扬柔声安慰着受惊的小家伙,帮他穿上裤子,整理好头发和衣领。

    苏越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不说这是家丑,而且苏越江眼中有欲望,那是郑扬很熟悉的欲望。

    苏家的葬礼,不说生前功过,不论百年是非。

    白发老者捧着寻常家用的一只白瓷碗,盛半碗清水。沙哑苍老声音拖出刺耳的长调,吟唱一首听不出词句的古怪调子。

    苏羽容和苏越江一同捧着父亲的骨灰,在老者面前相对而跪,额头轻轻贴在骨灰盒冰冷的玉石上。

    老者抬起苍老的手指,把碗中清水洒在逝者两个儿子的额头。低沉怪异的腔调忽然拔高,他颤抖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喝了一声:“起灵——”瓷碗响亮地摔碎在灵堂正中。

    三服内的同宗站了满屋,或真或假的哭声哀切地响起。兄弟二人抬着那个轻飘飘的小盒子,跟着颤颤巍巍的老人走出内堂。

    旧年头的时候都是子女抬棺,如今人都烧成灰了,就是个没什么分量的小盒子,却也矫情得要人抬着。

    震天哭声在人群走到外院的时候,整齐地戛然而止。

    或闲聊或喝茶的客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神情肃穆地起身行礼。

    三尺见方的一个深坑,用红砖砌出小小的一座房子。

    郑婉哭得几乎站不住,两个堂家的妯娌扶着她来到坑前。郑婉穿着名贵的丝绸黑裙跪倒在泥土中,从儿子手里接过那个精致的盒子,颤抖着俯身放进了坑中。

    泥土混合着栓红绳的小树枝,被一铲一铲洒进去。

    有人给郑婉搬来了椅子,扶她坐下。佣人跪在她膝边处理裙子上的灰。

    苏羽容被折腾了一晚,今天又受了惊吓。撑到现在身子已经开始摇晃,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他惊愕地扭头,苏越江把他搂得更紧,不耐烦地皱着眉低声说:“站好了,别给苏家丢人。”

    苏羽容依靠他手臂的力量努力站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正在填土的坟地。

    他以前不爱和苏建峰说话。那个年纪已经不轻的父亲,身上带着老僵尸一样可怕的阴郁和威严,总是用不太严厉却很吓人的语气指出他哪里做的不好。

    苏羽容宁愿呆在学校看书,幸运日的时候郑扬会有空陪他出去玩,逛游乐场或者书店。

    可是苏建峰死了,被装在那个小盒子里,躺在土黄色的坟包下,立上一块黑色的墓碑。

    也许是血脉相连的奇妙关系,也许是十几年来习惯里家里有那么个高大的身影。思念忽然在即将离开时呼啸着涌上心头,苏羽容怔怔地回头看了那块墓碑一样,掉下了很小的一滴眼泪。

    “把泪擦了。”苏越江看着弟弟红彤彤的眼眶,眉心忍不住拧在一起。趁人不注意抬起袖子狠狠擦掉了小脸上的泪痕,袖扣在白皙的脸颊上擦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苏羽容疼得轻轻皱了一下眉,没敢反抗。

    葬礼结束后还要请客人吃饭。几个身份金贵些的,郑婉都带着苏羽容去一一见过问好。

    折腾完送走客人之后天已经黑了,郑婉体力不支被司机送回家休息了。

    苏羽容被郑扬借走,忐忑不安地在学校呆了五天。回家的路上仍然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他害怕苏越江会告诉妈妈,很害怕。

    他回到家时,家里没有人。佣人说夫人和大少爷这几天都不怎么回家。

    苏羽容想,他们大概是在忙关于父亲的财产继承问题。

    他回自己的房间写了一会儿作业。郑婉一直没回来。

    晚上九点的时候,苏越江跌跌撞撞地在门口下了车。他看上去喝了很多酒,司机扶着他都站不稳。

    苏羽容站在窗前看着他的哥哥进门,楼下响起了杂乱的声音。佣人们手忙脚乱地倒茶拿毛巾,试图安抚下喝醉后莫名暴躁的大少爷。

    “滚,”苏越江不耐烦地打翻了茶碗,“苏羽容呢?”

    佣人慌忙收拾着地毯上的碎片:“小少爷在他房间里。”

    苏越江拿过湿毛巾抹了把脸,拎着毛巾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苏羽容不知为何心里害怕得厉害,他手心冒着冷汗,想要去关上自己的房门。

    可来不及了,苏越江大步走过来撞开半掩的门。甩手狠狠关上。门摔得震天响,楼下的佣人都不敢再追上去劝解,悄无声息地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地毯。

    大哥喝醉的样子像一头凶狠的野兽,眼珠上都带了血色。

    苏羽容心跳得厉害,额头都渗出了细汗:“哥哥……哥哥你喝醉了……我……我让人给你端茶来好不好。”

    苏越江猛地把他扑到了床上,他虽然醉得站都站不稳,却无比灵活地用毛巾绑住了弟弟的双手,蛮横地大力按在床头。他粗重的呼吸中带着浓烈酒气,冰冷的眼珠子里泛起阴恻恻的一点笑意:“容容,你怕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被人干屁股吗?在爸爸的灵堂都忍不住要撅起屁股给别人干的小贱货!”

    苏羽容被哥哥疯狂的样子吓到了,巴掌大的小脸一片惨白滴着汗。

    苏越江看着他恐惧的样子,心里怒火越来越旺。他狂乱地扯下了弟弟的校服裤子,手指狠狠插进了干涩紧致的小穴里。

    毫无准备的小穴被强行进入,苏羽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哥哥……好疼……快住手……哥……”

    苏越江感觉自己可能伤到苏羽容了。酒精在刺激他的脑子,他不想停下。这个淫贱的小东西活该被这么对待,活该被操死操烂操出血。

    苏羽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要被发疯的哥哥强奸的恐惧让他感觉也许今晚自己就会死在哥哥身下。

    舅舅从来都没有弄得他那么疼,舅舅从来都不会这样伤害他。

    他哽咽着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带着哭腔小声叫了一声:“舅舅……”

    身体上方壮硕的男人忽然整个压在了他身上,将近一米九的高大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得他差点吐出血来。

    塞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不再凶狠地作乱,苏越江偏硬的头发戳着他的脸颊和下巴,居然响起了平稳的呼噜声。

    苏羽容哭着终于松了一口气,挣扎着一点一点从男人身下离开。他缩到墙角抱着膝盖,眼睛死死盯着苏越江害怕男人忽然醒过来再对他施暴。

    盯着盯着,他眼睛累得睁不开,抱着膝盖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还带着浓重酒气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苏越江的袖扣落在了他床上,绿宝石在清晨温柔的阳光下光芒闪烁。

    第四章 小容容吃自己的淫水,边挨操边接电话,屁股含着跳蛋回家吃饭(蛋:爸爸那些别人不知道的事

    苏羽容怕他哥哥仍在外面,从床上跳下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反锁了门。

    苏越江在楼下听见落锁的声音,冷哼一声放下茶碗:“备车,我今天去公司。”他坐在车上走出大门,回头时看到了二楼窗户探出来的半个小脑袋,又哼了一声。

    苏羽容终于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郑婉此时刚回家。她脸上的妆乱糟糟的,连茶都没喝一口,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已经换了衣服化了淡雅的妆容,让佣人去仓库里挑几样好茶叶。

    苏羽容正乖乖坐在餐桌旁,等着她一起吃早餐,见状有点惊愕:“妈妈,今天有客人来吗?”

    郑婉坐在餐桌前摸了摸儿子的头:“你班主任今天说要来家访。”

    苏羽容在学校是个乖孩子,安静乖巧成绩好,遵规守矩从不惹事。老师们偶尔和他父母联系的时候,多半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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