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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倾城 第8节(1/3)

作品:《一剑倾城

    他甩开孙景文的衣袖,一如往常冰冷,“我不想住在这里了,近日里启程吧,去哪里都好。”只要远离白龙镇,去哪里都好。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高虐,我要开一辆四平八稳的车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八月十三,宜祭祀,沐浴,忌嫁娶,安葬。

    叶清时照例去玉如溪那取了三片蛇鳞,一同带回来的,还有另一样东西。

    和合香。

    玉如溪说,这是可以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东西。

    叶清时不懂,为什么玉如溪总是极尽欢圌愉,而他每次只觉痛不圌欲圌生,他不知道孙景文是不是也这样,可他不想孙景文难受,他喜欢孙景文,想要占有他,可他并不想要他在这种事情上受罪,如果两个人都能好过一些,那有多好,两圌情圌相圌悦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玉如溪说,这个东西可以让他们两圌情圌相圌悦。

    晚膳前,叶清时在主屋和卧房内都点上了香,香味并不浓郁,药效也不强,要慢慢吸食才会有反应。

    用完膳后,孙景文觉得莫名的燥热,他松了松领口,转身进了卧房。

    本是想在床圌上稍躺一会,静一静心,可是越想越不对,这天气早已入秋秋,凉爽至极,怎么还会没来由的燥热,并且在床圌上躺着的这一会,情况只更不妙。

    他翻身坐在窗沿,肤色已经开始泛红,他又拉了拉领口,觉得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除了身圌体燥热,同时起反应的,还有另一个地方……

    现在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他就是个傻圌子。

    他抬眼看着圆桌边坐着的叶清时,他刚才也觉得奇怪,他进屋后不久,叶清时也跟了进来,平日里的这个时候,他一般是在弹琴或是俯瞰木阳镇……可是叶清时依旧端坐着,面色苍白,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孙景文虚着眼,“清时,你在饭菜里给我放了什么?”

    叶清时摇摇头。

    “为何我会成这样?”

    “是和合香,我在香炉里点了和合香。”

    “和合香?那是什么?”

    “是在交圌合之时可以提升兴致的香料。”

    孙景文笑得无奈,“叶清时,你怎么总爱搞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叶清时摇头,垂下眼帘,“我见你每次都像是在遭罪,我也并不好受,可是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这样,我喜欢你,也想要你快乐,我不想看你难受的样子……”

    “荒谬!”孙景文起身一甩袖就要走。

    “你要去哪里?”

    孙景文背对着他,道,“沐浴,静心!”

    “不许!”

    “清时,你别闹了!”再在这里待下去,真的会出事。

    叶清时一把拉过孙景文,孙景文手腕被握住的一瞬间,只觉脑中轰然一声,那些全身窜圌动的热流终于像是找到了出口。

    他把孙景文压在长椅上,伸手要去解孙景文的衣物。

    孙景文一把止住了他,“快住手,清时。”他们不可以这样,这次和以往都是不一样的,那些都是他被圌迫,无奈完成任务一样的,如果还有借口,那不是他自愿的,可是这次呢?如果发生了了,他和他的关系才真的不一样了。

    四目相对。

    叶清时没有理他,继续手中的动作,他并不是没有受和合香的影响,只是他的修为深厚,看起来并不如孙景文一般。

    孙景文再次止住他的手,在他还有理智之前,他们必须停下来,停下来!“住手清时!再这样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孙景文翻身把他丢在长椅上,起身要走,叶清时轻拉住他的手,“景文……”那声音也不似平日里的冰冷,带着些沙哑。

    十指相触,也是他们从未有过的。

    见孙景文没有拒绝,叶清时慢慢拉过他的手,把他拉到长椅边。

    他本应该走的,他早就应该走的!可是……可是叶清时的命令他不能违圌抗不是吗?

    他俯撑在长椅上,看着躺在长椅上的叶清时,那人眉眼如墨,一瞥一眼都带着对他的深情,他都知道,要他如何拂得了他的真情,如何狠心拒绝他的真心?

    “景文……”叶清时念着他的名字,将他的腰带扯开,外衣便散了开来。

    孙景文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叶清时,你是要毁了我!”

    他一把扯开叶清时的衣襟,叶清时也吓了一跳,曝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有些冰凉。

    脑中已经有些不听使唤,只随着情圌欲的驱使。孙景文俯下圌身,吻在了叶清时的锁骨上,  身下的人实在有些太瘦了,瘦得他也有些心疼。顺着锁骨一路吻到腰身,叶清时有些不习惯,原来情爱竟是这么一回事,他第一次有了被人渴望,被人爱护着的错觉。实在太美好了,如果他喜欢的人,刚好也可以喜欢着他……

    可这短暂的满足感,在下一刻便被打破。

    孙景文自他腰间抬起头,叶清时伸手抚过他的面庞,他们靠得那么近,那么亲圌密,从此以后,他们之间都不会再有别的人,叶清时支起身,眼帘轻垂,抬起头想要吻他,而他别过脸,连想都没想地躲过了。

    刚才还抚在他面颊的手孤独地悬在半空。

    原来是这样……不是喜欢,只是需要,只是情圌欲,只是药物……

    叶清时躺回到椅背上,孙景文知道刚才的举动伤着了他,他没再看着自己,漆黑的眼眸中是孙景文难以体会的难过,孙景文伸手遮住了他的眼,不去看他伤心的模样,自己就会好过一些。

    白圌皙的身圌体渐渐染上了红晕,受熏香影响,在孙景文的撩圌拨下,叶清时也有了反应。身圌体每一寸都随着孙景文的游弋而泛起涟漪,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能在孙景文的引导下顺从着。

    收回蒙住他双眼的手,看见叶清时也看着自己,屋内早已熄灭了灯光,幽冷的月光下,叶清时的面庞竟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他们是兄弟,本来就有着几分相似,只是叶清时更加清秀一些。孙景文心中一阵慌乱,将叶清时翻过身,不去看他的眉眼,让他背对着自己,就如平日里一样。

    长发圌丝丝缕缕地垂在他的肩上,背上,衬得他更加苍白。这熟悉的体圌位,下圌身被撕圌裂的痛,叶清时极力控圌制住身圌体没来由的颤圌抖,他不怕痛,为了孙景文,什么样的痛他都可以忍受,可是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等待受圌刑的人,莫名的心悸。

    “别怕,不会再痛了。”孙景文在他耳边低语,安抚他每到这一刻都会有的紧张。

    借着月光,孙景文顺着他凸起的脊骨一路吻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肩头,细细吻过他的脖颈,在药性的驱使下,直想将身下人生吃入腹。

    叶清时微仰着下颚,呼吸变得急促,孙景文吻过他的耳侧,轻轻噬咬着他的耳圌垂,引得他一阵颤栗,原来这是他的敏圌感区,趁着他他脆弱不堪时,一只手指进入了他的身圌体。

    “唔……”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叶清时下了一跳,不小心吐出的呻圌吟又被他强圌压了回去。

    孙景文抚上他的背脊,让他放松一些,接着进入第二根手指,“疼吗?”

    叶清时摇摇头,比起平日里的孙景文,今日简直温柔得他好不习惯,原来这才是情人之间的欢圌爱,可在孙景文意识清圌醒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再有。

    做好充分的扩张后,孙景文进入了他的身圌体,在他耳畔低语,“难受就说出来。”

    叶清时点点头,这是第一次,没有痛楚的欢圌爱。孙景文在他体圌内缓缓律动,让他慢慢适应。不多久,孙景文从他身圌体里退出,叶清时不解,还未回过头,便被孙景文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黑色里衣滑过肩头,叶清时跪坐在床榻之上,侧过头看孙景文。

    洁白的皮肤沾染着红痕,在月华下绽放成一朵朵妖圌艳的花。

    孙景文觉得这是一种引圌诱,谁能抗拒一个染上情圌欲的圣圌人?即使他早已入了魔。

    平日里他总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可现在他露着肩,赤着腿,乖顺地坐在他眼前,孙景文觉得口干舌燥。叶清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任谁看了想将你拆骨入腹,何况他是一个被药物迷了神圌智的人。

    孙景文一把将他压在床头,就着刚才的姿圌势,再次进入了他。撩圌起他的长发,在他肩背上落下密密的吻,再无法压抑自己的情圌欲,在他体圌内加大频率地律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叶清时有些慌乱,纤长的手指往后抓圌住了孙景文的手腕,“景文……”

    “别说话。”

    叶清时只得乖乖收了声。

    孙景文的手臂环过他的腰,握住了他的前方,叶清时吓了一跳,想要拿开他的手,窘迫道,“你不必管我。”

    “别说傻话。”孙景文的手根本不为所动,叶清时拉了几下也只得放弃,他虽是背对着孙景文,却还是觉得羞得想要钻进地里。

    孙景文一边在他身圌体里驰骋,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的动作很轻柔,叶清时半抬头的欲圌望渐渐有了起色,他有些难耐地往孙景文身上靠了靠,指节分明的手指将床帏抓出了无数褶皱,头脑开始不听使唤,思绪开始飘飘然,只想贪念更多,与身后这人相拥,一起坠入无间地狱……

    “够了……”他想要在理智尚存之前停下。

    换来的,是另一番激烈的吻,还有不断刺圌激他每一寸肌肤的爱圌抚,他闭上眼,妥协了,什么理智,不要了,什么戒圌律,不管了,就让他们一起沉沦,如果时间可以停止,那就让它永远停在这一刻……

    “唔……”一阵颤栗后,他在孙景文手中释放出了自己,他无力地趴在床栏上,冰凉的液圌   体顺着眼角滑落。太可悲了……他们两个……竟然要靠着药物才能达到高圌潮……

    孙景文也在叶清时体圌内释放了自己,他很想知道,叶清时情圌动时是什么样子,在他身圌体最脆弱的时候,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他将叶清时抱起,让他平躺在床榻上,见他眼中水汽迷蒙,情圌欲还未完全消退,像是圣洁的白莲被染上了自己的印记,心中升起强烈的满足感。

    他用指背滑过叶清时的脸颊,却碰圌触到冰凉的液圌体,孙景文皱眉,“你哭了?”

    叶清时没有答话,孙景文抹过他的眼泪,拇指碰圌触到唇边时,叶清时本能地伸出了舌圌头,轻轻地舔过他手指上的泪渍,一瞬间,孙景文脑中炸开了花,这一举动在他看来早就变了意味,说不出的情圌色,这分明就是引圌诱!刚舒缓的欲圌望再次涌了上来,他一把拉起叶清时,将他翻过身,跪在床榻上,双手高举过头顶绑在床梁上,叶清时有些害怕,“景文……景文……”

    孙景文并没有回应他,体圌内隐藏的暴圌虐因子在这一刻迸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定是药物在作祟……

    他握着叶清时的腰身,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

    “呃。”叶清时难受。

    孙景文只顺从着自己的欲圌望,在他身上索求,冲撞到他体圌内某个点,发现叶清时绷紧了身圌体,孙景文不怀好意地冲着那个地方加快了频率。

    “慢……慢些……”连吐出的话也断断续续。

    忽然很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最终却是没狠下心。

    两人再次释放后,他将叶清时放了下来,苍白的手腕上已留下了一道红痕。

    叶清时躺在床圌上,孙景文俯在他的身上。这一次,他没再粗圌暴地对他,而是顾及着他的感受,在他体圌内小心翼翼地感受着他。

    叶清时环过他的背脊,紧紧拥圌抱着他,他们靠得这么近,却无法看见彼此的脸庞。他用圌力地抱住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拥有他,是在药效下,小心翼翼爱护着他的孙景文,只有此刻,他才是属于他的,过了今圌晚,他就又是别人的孙景文了,是叶清晚的孙景文……

    “我好怕……”他用圌力抱住他,似要将他们合为一体,“景文,我好怕……”

    “别怕,我在这。”孙景文抚过他的长发安抚道。

    直至后半夜,两人才平静下来,叶清时躺在床榻内圌侧,孙景文坐在床沿,两人皆无睡意。

    欲圌望褪去,理智回来,又是相对无言,屋内的温度冷到了极点。

    孙景文已经在床边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一言不发,他的心中早已风起云涌,他愤怒得想抽自己几巴掌,他不知道这心中的怒意该如何发圌泄,这做的都是什么荒唐事?他该厌恶叶清时,还是该厌恶他自己?他怎么能鬼使神差地做出这样的事?实在太低级了,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而他最不想承认的是,在他内心深处,竟然一点都没有抗拒过叶清时,他清楚的知道,他抱的就是叶清时,在那场冗长的□□里,他根本没有把他当作过任何人,那就是叶清时,而自己,想要他。

    不可能!这不对!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这都是过的什么鬼日子?!他和叶清时之间,他们三人之间,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孙景文恼怒至极,用圌力将床头的香炉摆件打翻在地,叮叮当当的撞击声碎了一地,在四下无人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叶清时听得一惊,没有出声。

    又过了许久,孙景文才乏得睡去。

    天还未亮,还能再休息片刻,叶清时穿戴好衣服,轻声下床,没有惊醒孙景文,他打来井水为自己清理了身圌体,回到长椅上睡去。

    偌大的屋子里,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们俩也总是背对背而睡,心不在一起,人又如何能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家暴啦家暴啦!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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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第二十八章

    次日清晨,叶清时也如往日般早起,孙景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桌上摆好了饭菜,送菜的阿七也早已经走了,叶清时端坐在长凳上等着他,还是如以前一般冰冷的样子,很难想象出他昨夜情动的模样。他的衣领扣得很高,一丝不苟穿戴得很整洁,可脖颈间还是露出了昨夜留下的痕迹,孙景文心中一阵烦闷,即使如此,又何必装作一副圣贤人的模样?

    还有昨夜里,那莫名其妙的阵阵心痛,没来由的伤心感,就像是体会到了另一个人的感情。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实在是荒谬至极,匪夷所思,他只想快些结束。

    “你醒了?”

    没有回应。

    “我替你在浴房打好了水,你先去净身吧。”

    “嗯。”

    不多时,孙景文又折了回来。

    叶清时奇怪道,“怎的这么快?”

    孙景文没好气道,“清时,这都已近深秋了,穿着单薄些都会着凉,谁还用刚从井里打来的凉水沐浴啊。”

    叶清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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