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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甜甜甜(evak) 第2节(1/4)

作品:《甜甜甜甜甜(evak)

    被发带束起的头发,让even的整个额头清爽地露了出来,他挑起的眉毛表现出来的忍俊不笑的表情也比平日里清晰了百倍。嗯,傻乎乎的。

    “恭喜你啦,升职以后的第一次任务。礼物等到地面了再给你。加油啊!”这位傻乎乎的先生腆着脸说。isak的职业素养让他轻易地发现了傻乎乎先生发带下肤色白皙几近透明但却发红的耳朵。

    isak脸上的笑容总算是真情实意了起来。

    “谢谢。”

    但是这次的任务的麻烦似乎就不只是在起飞延误上。

    随着飞机的远离,天气慢慢地出乎飞行计划那样地变了,雨点一溜一溜地碰到飞机上,又消失不见,地面上看起来绚丽的闪电仿佛就在飞机的隔壁产生,乌云像凶恶的野兽一样侵吞掉天日。isak似乎能闻到暴雨的味道。

    刚开始接到驾驶舱里的改降另一个机场的时候,isak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毕竟因为天气之类的原因改降其他机场还是很正常的。但是不久之后接到机长的“紧急着陆准备”的通知时,isak本来放松了一点的心立马就又提了起来,他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

    即使他对比乘务长之类工作经验丰富的空乘再怎么少经验,也知道,能让机长如此快速地选择宣布紧急着陆,必定是飞机出什么问题了。可是他不能慌。恐慌是一种病毒,会传染的。

    不良天气带来的颠簸来得很快,乘务长冷静的声音从广播里面传出来:

    “女士们、先生们,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飞机遭遇故障需要进行紧急迫降,我们全体机组人员都受过良好的训练,有信心,有能力保证你们的安全。请听从乘务员的指挥。女生们先生们,我们抱歉的通知您,由于飞机出现故障,本次航班将返回机场,请您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调直座椅靠背、收起小桌板。谢谢!”

    机舱里边的灯突然就熄灭了。站在机翼边上的走廊里,isak透过舷窗看了看窗外,意料之中的看不到引擎的状况。但是他却也没有听到引擎该有的声音。

    isak深呼吸了几口,告诉自己不要慌。他除了要检查负责机舱区域乘客的准备之外,还要负责落地后确保安全出口的打开。他听到自己的呼吸不收控制地急促着,他真的不想的,作为一个职业的空乘人员,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保持冷静。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even.

    第一次看到even,是在一个奶油色的天空之下。彼时他刚对着天空畅想完一通后,紧张地迎来了学员生涯的第一次上机任务。even的颜一瞬间就捕获了他的视线,不过当时的isak想的却是,啊,他真像奶油巧克力冰淇淋泡芙!这个松软的泡芙轻松地就给他解了被乘客上下其手的围,却没给他留下感谢的机会。正在isak遗憾着的时候,他并没有料到,之后他会无数次在任务航班上碰到泡芙先生even。渐渐地,他们就从陌生变熟悉了,熟悉到了isak有时候不得不掩饰自己的悸动的程度。

    可惜的是他没料到自己会漏去了even同样泛红的脸颊上得逞的微笑。

    该告白吗?isak问自己,一边检查降落准备,提醒着女乘客们脱下漂亮得水晶鞋,一边朝一直冲他微笑的even的方向走去。

    如果大家都活下来了,表白显得太尴尬了,但是如果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了呢?不怪他多想,即使无数权威机构都说飞机的失事率是很低的,但是却没有一个机构敢明确地说,失事的飞机的乘客生存率有多低。告白了就是了却遗憾吧?对生还者却是煎熬了。

    到了even那一排。even的蓝眼睛里的光芒温柔得isak想要哭泣,但是他不能啊,他甚至于宁可把表白与否的决定交给上帝,他不希望自己成为even以后人生的遗憾。一切,到地面上再说吧!

    但是even说了。那个有着一张文艺英俊的小脸的男人,纤长的睫毛轻颤着遮掉能透出isak的倒影的眼睛,严肃认真地,抛弃掉那些诗词典故,冲他抛出来一句算得上是直白的表白:“youmayonlybeapeninthisworld,butfo,you'retheworld. ”然后也不等isak回复他,就是一副死鱼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伸手捂住isak的嘴巴。“继续你的工作。”

    isak抓住他的手轻重不一地亲了他的掌心好几下。头也不回地去继续他该做的事情。他的心静下来了。

    “亲爱的isak,你真的不给我个语言上的答复嘛?”安全着陆。站在远离危险的飞机的地方,even搂着isak不放手,发带被他蹭isak的动作蹭得乱糟糟的,几丝头发从发带上掉落下来,平白地让他显得小了几岁。

    isak推了他结实的胸膛一把,又过瘾地掐了下他没什么赘肉的腰。抬起头,小狗一样咬了他的下巴一口,狡黠地笑:“我给你回复了哟。虽然没你那么地文艺就是了。”

    “嗯?”even突然笑,抬手按住isak的后颈,侧头就亲上他觊觎了很久的翘起的唇瓣,啧啧地亲出来了“( . .)(. _ . .)( _ _ _)(. . . _)( .)(_ . _ _ )(_ _ _ )( . . _ )( _ )( _ _ _)( _ _ _)”的节奏。(莫斯密码:i love u too)

    航线上的风光伴随着难以预测的危险。而isak起飞的根本,只是身边那个人即使因为意外而担心恐惧,却仍然坚定地对他说:“我在地面等你。”

    “我在地面等你。”

    就是幸福的味道。

    fin.

    安徒生在撒谎1

    isak是个骗子。

    他用他那副纯真无邪甚至会羞涩得泛红的诱人的脸,蔑视着没有看透他天使面具下隐藏着的恶魔笑的“花朵们”。是的,小骗子isak称呼那些上当受骗的人们“花朵”,那甜蜜肉麻得像情人一样的语气,几乎让人遗忘掉他的恶魔角,顶着他的无辜脸,刻薄地说:“温室里的花朵嘛。”

    初出茅庐,漂亮地干了几票小的,isak穿着崭新的昂贵的衣服,在市区一条繁华的街道转悠着,顺带眼观六路地寻找着他的下一个目标。他想干票大的了。一个出色的骗子应该要能骗到这些公认的奸诈的富商大贾们。isak心里的小人点点头,他觉得在对这些人下手之前,应该做点前期准备,例如,把新衣服弄些长期使用可能会造成的磨损?不过现在,还是让他去参观一下眼前这个博物馆吧。isak抬头观察了下这个免费开放的国家博物馆。坐落在繁华大街的博物馆,即使外观格外的古朴,在显眼之外还是意外的挺适合氛围。不过如果各个装饰的细节处都没有一点稍微精致的雕刻,这就难说了。显眼难听点说不就是突兀吗?做骗子也是一样的哦,需要吸引人的出挑,却绝对不需要突兀。

    像普通游客一样,好吧,当然,他今天就只是想做个普通游客。没有准备的仗可以点都不好,isak老道而优雅地微笑着朝入门处的保安颔首致意,大步迈进博物馆。这是准备工程的一项。

    但是有些事情吧,总是不如人意的。

    当isak发现他对着一位衣着得体的男士说出了自己已经活了300多年了,刚刚醒过来,对方还深信不疑的时候,骗子isak难得的断片了很长一段。是谁的智商有问题?

    很显然不是我。isak撇嘴。

    even这长相,即使是在博物馆昏暗的灯下也亮眼得很,难道是同行吗?那这个同行可比我级别高得多啊。

    “thelunatic,theloverandthepoetareofimaginationalpact.你觉得怎么样?”even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站在展区的玻璃柜前,偏头问拿着介绍册翻看的isak,湛蓝的眼睛里带着微不可查的紧张。

    被问得发愣的isak,略微尴尬地回头冲他笑,“呃。抱歉……你说什么?”在even想要重复问题的时候,他立马打断,要求一个对文学艺术的理解只在于囫囵吞枣看过了的人来回答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还带着深意的问题难免有点艰难了。isak现在真实地后悔没有好好看了。好不容易碰上个好忽悠(那么蠢)的有钱人,如果就因为这该死的文学问题忽悠失败,简直人生败笔。尽管isak的脑子里的思绪是多么的复杂,眼睛滴溜溜地转地飞快,他仍保持着那种临危不乱的姿态,甚至还能翻两下介绍册,虽然这个动作后来回想觉得还是不应该的。“thurseoftrueloveneverdidrunsmooth.however,nomatterhowdarklong,mayeventuallyinthedayarrival.(macbeth)”微笑,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小心地观察even的表情,很是轻松。isak大喜,偷偷做了个“yes”的动作,过关了。

    他们一起游览完整个博物馆,交流了不少的意见,isak被折腾得够呛的,也终于确定了even还真不是他的同行,只是意外地想象力过头了导致智商似乎不太够用,但也足够累到isak了。在even邀请他去吃饭的时候,即疲惫又觉得要总结经验教训,做好准备的isak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还潇洒地往马路的方向退后:“不了,我觉得今天很多东西都需要我好好地吸收一下,下次在会吧。”

    绝对绝对不能让even有说出继续“学术讨论”的机会。

    就在他抗拒地后退的时候,一阵大车的轰鸣从左方传来,明显失控的红蓝相间的大卡车疾驰而来。惊恐让他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甚至能看清车头钢架上挂着的几根脏兮兮的韭菜,就在他以为自己难逃一劫千钧一发的时候,even的手臂伸了过来,用力地一把拽过他摆动表示拒绝的手,惯性让他们在人行道上不受控制地抱着转了几个圈,蹭倒不少人后,终于也叠罗汉式地倒在地上,不远处传来大卡车刺耳的刹车声,撞进进商铺的玻璃裂开声,墙壁倒塌声,以及反应迟钝不少却刺得人脑疼的尖叫声。

    混乱蹭开了even用发胶糊在头上服帖的头发,几缕发丝顺势掉到isak的嘴巴上。isak不自觉地舔了一口,听着骨传导上来的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再看着爬起来的even那张逆光的英俊的脸。isak心想:麻蛋,要翻车了。

    然后就被even牵着手带走去吃饭了。

    “sweety,youarhot.”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士装饰满劣质碎玻璃长指甲的手在桌布的掩饰下毫不矜持地掐了isak挺翘的小屁股一下。isak的眉瞬间拧成团——疼。他有些不愉快地侧过身,脸上仍维持着让人喜欢的羞涩,这个骗局要到尾声了。也该到了,天真的拜金女士花费在粉饰表面的金钱可不少,却不代表着她有足够的眼力去识别花掉的金钱能获得对应品质的东西。连钻石和切割得细致的高密度玻璃的区别都看不出来,真是便宜他了。网络果然是能钓到水鱼的啊。

    isak无趣地仰头喝掉杯子里残留的小半口红酒,口袋里的手机准时响起。掏出手机,意外的,屏幕上显示的是串陌生的数字。isak挑眉,这谁?

    对女士做了个歉意地笑了一下,isak接起电话:“hallo,it’sisakvaltersenspeaking.”

    “hi,isak.你今天的衣服很适合你。”是even,这说句话都能弄出点抑扬顿挫的腔调,即使隔着电话声音还低沉得像是发自胸腔经过多个器官加工处理个人特色,鲜明又撩人。isak舔舔微微翘起的刚刚亲吻过女士的嘴唇,莫名地有些心虚,这一点都不应该是他该有的心理。“呃……我是说,你怎么拿到我的电话号码的?”动物生来趋利避害的天性让他下意识地躲避even在哪里的问题。

    “sweetheart,不得不说,这个称呼挺不错的。你该知道获取你的联系方式并不是那么的困难不是吗?”声音越来越近,烛光透过浓密的睫毛在even的脸上洒下一片阴影,阴影之下明亮的眼睛带着十二分的温柔,“我不得不建议你,或许该给你的私人信息加密以防些杂七杂八的人来骚扰你?”轻柔地让isak感觉不到侵略感地半揽着isak的肩,意有所指地微笑着看向另一边的女士。

    “哦不,我们只是在做交易。”看到这高大英俊的男人,女士居然就这么倒戈了。她理理自己蓬松毛躁的长卷发,微笑着朝even解释,竭尽全力想要做到淑女教程上的不露齿的优雅。

    要坏事了。isak心想,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岔开话题:“even,你也到这吃饭?”……智障,不吃饭能干啥?

    可偏偏even的答案就是那么地出乎人意料:“没有,我在马路对面看到你在这里,于是想着既然‘与君初相识,犹如古人归’,那么再相遇又该是怎样的幕景呢?”他低垂着眼看着isak,搭在肩上的手捏了捏isak俏皮地垂到衬衫衣领边上的一撮小卷发,失笑:“你的头发该修理了呀。”

    就在isak庆幸混过去了的时候,不甘被忽视的女士从包包里掏出厚重的丝绒盒,打开放到even的眼下,:“先生,你觉得这怎么样?这切割很漂亮对不对。”isak几乎要昏过去了,果然骗人还是一门大工程啊。他轻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even,希望在昏暗的烛光下能把他骗过去。

    even接过丝绒盒子,放到烛光下照了下,玩味地挑了下眉,动作小心地还给女士:“很漂亮。”他能感觉得到身边isak的呼吸轻松了起来。这可不是好习惯啊,baby.

    坐在疾驰的跑车上,isak犹有些惊魂未定。为什么他就答应了让even送他回家?他可还没修炼到狡兔三窟的地步,难道该搬家了?就因为这该死的智商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问题的男人?

    “你该谢谢我吧?”悠扬的乐声里突然传来even的声音。

    “什么?”

    开着车的男人嘴角咧开成一个危险的弧度:“那不是钻石不是吗?小骗子。”

    isak仿佛被冒犯了一样正襟危坐着,“先生,你该知道,300年前的标准和现在是不一样的。”又嘟啷了句“你不也没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even锁上门,把车平稳地停到路边。伸手捧住isak的脸,“baby,不要把我当做智障好吗?那位女士可是只问我漂不漂亮。不得不说,baby你的手艺真是精巧绝伦。”把玩着isak的手,抓着往他的唇上蹭。

    只开了一半的路灯让一切发生得就像是偷情一样刺激。呸,偷情是什么鬼形容词。“所以你想怎样?”

    这只是吊桥效应吧?揉着自己温度和红润都没有褪下来的脸,isak摊到在沙发上,两眼光光地盯着天花板想。当心跳加快的时候碰巧遇到一个异性,就会误以为眼前出现的这个异性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从而对其产生感情。一定是吧?

    他拿起枕头捂住自己的脸,“不怎么样。只是觉得有这么巧的手,何不为我服务?”口袋里even的名片仿佛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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