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看谁敢要你! 第3节(2/3)
作品:《有我在,看谁敢要你!》
腿用膝盖袭击孟哲榆的腹部,“谁批准你这样叫他的?!”
孟晋扬用了大力气,于是孟哲榆大声叫了一声之后,疼得只能在地面上蜷缩着。
浴室外,床上的顾成溪却被这一声痛苦叫喊声吓醒了,在听到浴室里有声音传出来之后,立即穿上衣服,晕晕乎乎地推开浴室的门。
“孟晋扬,你在做什么?!”顾成溪把孟哲榆从地上扶起来,“你平时对我下狠手也就罢了,这可是你的弟弟啊!”
孟晋扬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成溪,虽然心里充满了怒气,但是却无法对他发泄出来,他孟晋扬何时这么委屈过自己!
孟晋扬实在是憋得难受,于是手握成拳,然后一拳打在浴室的镜子上,镜子应声而碎,而孟晋扬的手也开始往外冒血。但是自始至终,顾成溪没有看过孟晋扬一眼。
顾成溪给孟哲榆找了一个浴袍穿上,问他,“疼得厉害吗?”
孟哲榆摇头,“我还好。成溪你呢,现在还疼吗?”
顾成溪也摇头,“你的技术不错,我已好多了。今天晚上多谢你了,我扶你出去吧。”
“嗯。”
顾成溪无视孟晋扬,直接扶着孟哲榆走出浴室。
孟晋扬刚刚从两个人刚才的对话里反应过来:顾成溪是在当着自己的面与孟哲榆高调示爱吗?他好大的胆子!
☆、十五、沉重的代价
十五、沉重的代价
顾成溪把孟哲榆扶到床上,“我还是找一些药酒给你擦擦吧,孟晋扬打人有多狠我可是深有体会。”
“真的不用了。”孟哲榆强撑着露出一个微笑,“我是个大男人,这些疼痛忍忍就过去了。”
顾成溪道,“对不起,今天是我连累你了。”
孟哲榆握着顾成溪的手,“成溪,我们之间真的不用这些客气话。”
顾成溪点头,“我知道了。”
孟晋扬从浴室里走出来,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景象,孟哲榆握着顾成溪的手,而顾成溪居然没有挣脱!
孟晋扬冷笑,看来自己的确是给顾成溪太多的自由了,已让他忘记了他与自己的身份。
“顾成溪,跟我离开这里。”孟晋扬完就走出这间客房,这是他给顾成溪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顾成溪不听话,执意留在孟哲榆的身边,那么今天晚上,孟晋扬一定要血洗整个宴会,他才不在乎这个宴会里有多少名门望族,全他妈的给他滚蛋!
顾成溪起身,准备跟着孟晋扬离开。但是孟哲榆却不松手,“成溪,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不行,孟晋扬已生气了,在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之前,我必须要平息他的怒气。”顾成溪用力挣脱开孟哲榆的手,离开客房。
孟哲榆恨恨地道,“成溪,总有一天,你会真正属于我的。”
孟晋扬刚刚坐上车,顾成溪随即也上了车,坐在孟晋扬的身边。
顾成溪拿起孟晋扬流着血的手,用刚刚从客房里拿出的毛巾缠上,先止血。
孟晋扬不话,也不挣脱,任顾成溪收拾着他的伤口。但是莫名其妙地,孟晋扬心里的怒火突然降下去了许多。
但是一想到身边的人已被别人碰过了,孟晋扬又想发火了。
孟晋扬用刚刚被包扎了的手使劲掐着顾成溪的脖子,“不知道刚才孟哲榆满足你了没有?”
“你是什么意思?”顾成溪不明白。
孟晋扬的眼里多出了一些失望的情绪,“不要再装模作样了,你这副样子真让我恶心!”
“我恶心?”顾成溪笑了,“你和别人上床,现在反倒我恶心?孟晋扬,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古代的皇帝吗?只允许你佳丽三千,别人就只能对你从一而终?!我告诉你,孟晋扬,你现在身上的味道才是我最恶心的!”
“啪!”孟晋扬给了顾成溪一个耳光,“我真的想杀了你。”
顾成溪闭上眼睛,“那就麻烦你动手麻利一点。”
孟晋扬掐着顾成溪脖子的手慢慢用力,眼看着顾成溪的脸色由白变红,再转苍白,孟晋扬却突然松开了手,“背叛我孟晋扬的人,就应该被我慢慢地折磨致死。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如你所愿,让你死得这么容易。”
顾成溪大口地喘着气,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孟哲榆真的没有上床。”
孟晋扬的确不信,孟哲榆问顾成溪还疼吗,顾成溪夸赞孟哲榆技术好,这让孟晋扬怎么相信他们没有上床。
顾成溪好像猜到了孟晋扬在想什么,于是解释道,“今天晚上你要把芮季屿送到客房,可是你却送了整整一个时。”
听到顾成溪这样,孟晋扬突然有些心虚,“只有一个时而已,你就等不起了吗?”
“也许吧,”顾成溪忘记是因为什么了,“反正我喝了很多酒,喝醉了,所以孟哲榆就把我送到客房里。衣服是我自己脱的,朦胧之中我还有一些印象。后来我还吐了孟哲榆一身脏东西,然后我头疼得厉害,所以他就给我揉脑袋。我们在浴室里的话指的就是这个。”
孟晋扬特别心眼儿地问道,“那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
顾成溪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你乐意生气就生气,想要杀了我就杀,反正我可以解释的也只有这么多。”
半晌,车内无人话。空气一度凝固,连司机都不敢大声呼吸,害怕一不心就没了性命。
在车子即将开回到孟家的时候,孟晋扬道,“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杀了你。”
“我知道了。”顾成溪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关算是又被自己闯过来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成溪的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刚才孟晋扬没有否认他与别人上床的事情,不是吗?可是为什么需要解释的却只有自己呢?
回到孟家,从下车的一瞬间,孟晋扬就抱起了顾成溪,一直走回自己的卧室里。孟晋扬在用无声的行动告诉整个孟家的人,顾成溪是他孟晋扬的人,谁都别想妄图染指他!
没用几分钟,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了,孟家的当家人爱上了一个叫做顾成溪的男人。
本该觉得温暖幸福的时刻,顾成溪的心里却凉凉的,孟晋扬的这个举动无疑是把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也许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都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了。这就是孟晋扬把自己留在身边的目的吗?顾成溪问自己,孟晋扬果真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活靶吗?
同一时间,整个城市里的各股势力都在蠢蠢欲动,他们都在想,也许这个顾成溪正是他们可以击败孟家的突破口。
孟晋扬把顾成溪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没有直接开始例行公事,而是转身,不知道要去哪儿。
顾成溪拉扯着孟晋扬的手臂,“把我的弟弟接到这里来,好吗?我想他了。”
孟晋扬的话语里充满了冷淡,“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这些聪明终究会害死你。”
“可是我的弟弟是无辜的。”顾成溪知道,现在外面或大或的势力恐怕都已把自己的祖宗八代查清楚了,顾子雨此刻如果能够待在孟家反而是最安全的。
孟晋扬靠近顾成溪,出了一句让他彻底死心的话,“这是你今天晚上想要替孟哲榆隐瞒真相的代价,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身上的吻痕是谁留下的吗?”
☆、十六、慢慢的改变
十六、慢慢的改变
顾成溪拉扯着孟晋扬的手无力地垂下,像是已接受了这个事实。
孟晋扬把顾成溪抱起来,走进浴室,把他放进干干的浴缸里,然后开始放水——冷水。顾成溪立即打了一个寒颤,但是却不躲避冷水的侵袭。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个时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身上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孟晋扬转身就走。
顾成溪却突然把孟晋扬也拉入浴缸里,“你为什么不把你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味道也洗干净呢?!”
冰冷的水即刻侵入到孟晋扬的衣服里,这是孟晋扬生平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顾成溪,你是疯了吗?!”孟晋扬站在浴缸里,脱干净身上已湿了的衣服。
孟晋扬伸出手想要打顾成溪,但是却看到了顾成溪十分倔强的眼神,便怎么都下不去手。
浴缸里的水盛满了,溢出来了许多,哗啦啦的像是在下雨,又像是某个人在哭泣。
孟晋扬的眼神透着一丝不忍,却还带着一股绝情,“你知道为什么我选中的人是你吗?”
顾成溪摇头,“我怎么知道你这种变态在想什么。”
“因为你的眼睛里永远带着一丝希望,让我很想亲手摧毁它。”孟晋扬抚摸着顾成溪的眼睛,“所以,你千万不要爱上我,否则我就赢了。”
孟晋扬打开浴缸热水的阀门,然后便裸着身体走了出去。
浴缸里的水慢慢地变得温暖,顾成溪的心却冰冷到极致。
顾成溪多希望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孩子,心疼了,就大声哭出来,哭过就痛快了。但是顾成溪不是孩子了,他已二十五岁了,也早已过了那个可以随便流眼泪的年纪了。
孟晋扬随便找了一套衣服穿上,看了一眼浴室的门,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房间。这明明是孟晋扬自己的卧室,但是孟晋扬却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大少爷。”池正新一直在卧室门口等着,“您猜得不错,顾子雨现在的确已成为了他们的第一个目标。顾子雨所在的学校附近,埋伏着不下十个帮派的杀手。大少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孟晋扬吩咐道,“我们也派几个人,只用暗中保护顾子雨就好。至于其他的帮派,现在已按捺不住的都是一些角色,就先让他们争个死去活来,我们不用着急。”
池正新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少爷,您是要派人保护顾子雨吗?”如果池正新没有记错的话,几天前大少爷还过,不管顾子雨是生是死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这才几天啊,难道就变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成溪。
“你没听错。”孟晋扬像是在给自己的举动找借口,“他是顾成溪的弟弟,他死了,万一顾成溪受不了这个打击疯了或者傻了,我们的精心培养的这颗棋子就等于废了。所以,我们要保护好顾子雨。”
“顾成溪没有这么脆弱吧?”池正新道,“而且大少爷,其实您没有必要对我解释的,只要您吩咐,我就一定会照办。”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孟晋扬摆摆手,“去吧去吧。”
“是的,大少爷。”
池正新离开,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了邹绍闲。池正新礼貌性地和他打了一声招呼,“邹医生。”
邹绍闲揽着池正新的肩膀,“阿新,我昨天不是已告诉过你了吗?不要叫我邹医生,实在是太见外了,你叫我绍闲就好。”
池正新还是第一次和不太熟悉的人靠这么近,所以很不习惯,为了摆脱邹绍闲,池正新喊道,“绍闲。”
“哎,这才对嘛。”邹绍闲架着池正新往前走,“阿新,你手臂上的伤该换药了,走,我带你去。”
“不,不,”池正新挣脱邹绍闲,“大少爷刚才交代了我一些事情,我必须现在就去办,所以我真的没有时间跟你去换药。再见,邹医……绍闲。”
邹绍闲死皮赖脸地道,“那我要跟着你。我怕你不心碰到手臂上的伤口,也许你这个手臂就会废掉。”邹绍闲在吓唬池正新。
但是池正新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真的不用绍闲替我担心了,我保证完成大少爷交代的事情后,第一时间就去你那里报到,这样总可以了吧?”
邹绍闲已很满意这个结果了,最起码池正新已开始习惯称呼他为“绍闲”了,这难道不是一种进步吗?
世界上任何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在一步一步慢慢地改变着的,所以,邹绍闲一点都不急。一道汤,炖的越久,味道就越香浓。
“那好吧。”邹绍闲语气很暧昧地道,“阿新,不管你回来得有多晚,我都会等着你哦。”
池正新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知道了,我会早点回来的。”
池正新离开之后,邹绍闲抬头,发现孟晋扬在楼上看着自己,“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孟晋扬很肯定地道,“你喜欢阿新。”
“no,no,no……”邹绍闲也很肯定地道,“我只是喜欢阿新的身上粉嫩嫩的皮肤而已。”
孟晋扬的表情很严肃,“那麻烦你离阿新远一点。阿新和你不一样,你玩得起,他玩不起。”
“哟……”邹绍闲把两只手做成听筒状放在耳朵边上,“我是听错了吗?视人命如草芥的大少爷竟然在劝我不要残害阿新?是天在下红雨吗?”
孟晋扬的心情很不好,于是道,“孟家的医生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好吧,我会老实一点的。”邹绍闲笑着道,“毕竟这个世界上像孟家的私人医生这种既高薪又安全的职业已不是很多了。”
孟晋扬的眉头一直紧皱着。
邹绍闲转身离开,“走吧,大少爷,看你眉头不展的,去我那里喝一杯吧。我保证这一次绝对没有那些想要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少年了。”
孟晋扬下楼,跟着邹绍闲离开。
☆、十七、后悔的时候就晚了
十七、后悔的时候就晚了
两个人来到邹绍闲平时接待孟家病人的地方。
刚进屋,邹绍闲突然道,“孟家今天生病的人要倒霉了,你一来这里,他们谁还敢来看病?”
孟晋扬不话,因为孟晋扬知道这是邹绍闲在讽刺自己只会用暴力统治这个家,以至于这个家里的人都很害怕自己。
孟晋扬从来不喝已打开过的东西,所以邹绍闲递给孟晋扬一罐啤酒,未开封的,然后自己顺手打开一罐,“喝吧,一醉解千愁!”
孟晋扬皱眉,把啤酒罐放在一边,“我没有什么愁,所以不需要喝这种难喝至极的东西。”
“好好好,你没有愁,那拜托你能把眉毛之间的距离拉远一些吗?”邹绍闲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半罐啤酒,然后畅快地道,“酒的好处,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懂的!”
孟晋扬道,“你知道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知道。”邹绍闲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里面的屋子里,然后拿着一个药瓶走了出来,“喏,给你。这就是孟宏瑞在美国请了大批的教授研制出来的东西。我用白鼠做过实验,从白鼠的尸体里的确看不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总之就像是自然死亡一样。”
孟晋扬看着瓶子里的液体,问道,“你手里的药剂足够杀死一个人吗?”
“哼,别一个人了,就算是一村人也绰绰有余。”这不是邹绍闲在危言耸听,“看来孟宏瑞这次是决心想要杀了你以绝后患。你如果真的因为误食这个而死,就算你再年轻,尸体被法医检查了无数次,结果也只能断定你是寿终正寝,而不会怀疑到孟宏瑞的身上。”
孟晋扬把药瓶还给邹绍闲,“你的任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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