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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并不想谈恋爱 第1节(1/3)

作品:《大佬并不想谈恋爱

    《大佬并不想谈恋爱》battley

    文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

    曾经见过阮玉在他面前死去的胡四爷,居然被另一个“阮玉”缠上了,从此挣脱不能,陷入了名为“阮玉”的青年为他构造的牢笼里。

    “胡四,你是逃不出‘阮玉’的手心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1.cp:胡四(胡季)x阮玉

    懒散的流氓头子受x心思深沉痴心错付军阀攻

    2.真的是1v1

    3.非常短

    4.有强迫和囚禁情节

    5.受不洁。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三教九流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胡四爷(胡季),阮玉 ┃ 配角:老保,老保家的 ┃ 其它:民国,军阀,囚禁,大佬

    第1章 痴鬼

    “阿阮!阿阮!阮玉!!”

    胡四眦目欲裂,他瞪着火光中那个清瘦的人影,身边的手下却死死地拉住他,不让他靠火光盛开的地方更近一步。

    “胡老四,”阮玉缓缓地转过身,白皙的脸被火光映得仿若红霞,他俊美的面容居然因此显得更加艳丽。

    在死亡面前,他美得更甚。

    阮玉突然笑了,麻木和疲惫从他脸上褪去,被肆意的笑容代替。

    “你可得记着我一辈子。”

    说罢,他便决然转身,走进越发猖狂的火光中。

    “阮玉!!!”

    晋城不是省城,风俗景色也与清省别的地方无甚的区别,但因着位于通向省城的必经之路上,商旅往来,倒也还算繁华。

    此地繁华不及他处,但绝对比省城更加安全,盖因此地住着清省的土皇帝——胡四爷。

    胡家原来只是晋城的地头蛇,却在四爷的手里发扬光大了,遂掌管了全省的走.私,黑市等一切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东西。

    这年刚开春,胡家才过了个热热闹闹的春节,拜过了列祖列宗,就与杜家发生了龃龉。

    要说晋城里本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没出正月,绝不能惹事出来。可胡家今次却坏了这个规矩,这可就叫人好奇了。

    这杜家,其实也不是什么家业深厚的帮派,五年前才来到晋城,却因为有军阀做靠山,硬生生地在晋城里开下一块地盘。杜家众徒素日里也是趾高气扬,嚣张得很,尤其不把胡家放在眼里,时不时就要来挑衅滋事。

    这天,胡四爷带了小辈出门溜达,恰巧碰着了要去省城的杜家当家——杜三儿。

    狭路相逢,杜三儿冷嘲热讽指桑骂槐,极不给胡四爷面子。胡四爷当即也狠狠地落了杜三儿的面子,还把杜三儿那辆崭新的小汽车砸了个稀烂。

    杜三儿如何不气?可胡家人多势众,而他并没带上多少扈从,只得忍下这口气。

    而这,还没算完呢。

    杜家在晋城里的势力还算安稳,可城外的那些可就惨了:商队屡屡被土匪骚扰抢劫,晚上野营在郊野还总有人装神弄鬼,搅得他们不得好眠。

    ——这一切,都是胡四爷的意思。

    这样下去,杜家即使不会轻易完蛋,也会受到极大的打击。杜三儿无法,只好向四爷服软谢罪。

    于是,他派人携着重礼向四爷上门谢罪。

    胡家正堂。

    “你说你叫什么?”胡四爷乐不可支,差点没笑出声来。

    “回爷,我叫阮玉。”年轻的男人依旧恭敬地低着头回话,也不是什么不卑不亢的姿态,却不让人觉得卑贱。他一身黑色马褂,又人高马大,与这个清亮亮水灵灵的名字是半分也不符的。

    “这名字不错。”四爷刚刚因为听到青年名字而直起的身子又缩回到他那个大圈椅里去了。他眯着眼,转着自己大拇指上扳指的样子,像极了狡猾的狐狸。

    一旁老保家的不赞成地看他一眼,四爷也当做了没看见。

    嗨,你说说,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他们怎么还以外他会为了这种事情失去冷静?

    那么久的事了,又还会有谁记得、有谁在意呢?

    这群人,真是,他摇摇头,没事干了就爱瞎操心。

    就跟老妈子似的。

    他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但堂上的人没有敢看他的。

    “得了,”四爷懒洋洋地说,“这事呢,四爷也知道,本来也没你什么事。你既然礼数尽了,便也就回去了吧。给爷带个话给杜三儿,就说这事算是过去了,让他有空来喝两盅。”

    说罢,他朝老保家的扬了扬脸,“去,拿套勃朗宁出来,给,”他古怪地笑了一下,“嗯,给小阮。”

    胡四爷既说了是“套”,那必定与别家的不同——胡家的“套”,还捎了一把特殊制式的,威力不小,个头倒小小的,也没比总角小儿的手掌大了多少去。

    好不好用,那倒落在了其次,关键是里边儿藏的那个意——得了胡家的这个“套”儿,就说明胡四爷认下了这个小辈儿。以后来往打个找骂,少不得要顾忌胡家的面子。

    不多时,老保家的就拿了出来,阮玉接过,也不多话,重重地磕了头便告退了。

    代表着杜三儿的阮玉走了,堂下原来一群俱是严阵以待的堂主们便松了一口气。他们立刻小声交谈起来。

    “怎么,”四爷转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也不看堂下诸人,“我就说过吧,杜疯狗肯定会服软的。”

    “四爷英明。”一个比别人更显老态的堂主拱手,却又忍不住问:“可您又是……”

    “——我还不知道他?”四爷打断他,冷笑一声,“他就是个蠢货。既好面子,又没那个胆跟我犟到底。”

    “他也不想想,他斗得过我吗?”

    四爷站了起来,没骨头似的伸了个懒腰。他朝堂下众人说:“成了,诸位。既然没事了,大家也就先回去歇着,明儿晚我在香云轩包个场,大家都来,吃顿饭看场戏压压惊。”

    “是,四爷。”众人纷纷告辞。

    “四爷,您这是……”四爷要回屋歇着去了,老保家的一溜小跑过来,跟上了他。他迟疑着开口,摸不准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儿到底是什么态度。

    “要换在几年前呢,保不准爷还真能把他连皮带骨地削一顿。”

    四爷步子不缓,任由老保家的跟得辛苦,“可这几年吧,爷倒是也看开了。什么个情情爱爱的,都比不上手里握的枪,地下埋的金子让人来得踏实。有了这些玩意儿,要什么没有?”

    “不过,杜狗这个态度可把我给膈应到了。”四爷冷笑一声,“他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提阿阮的名字?”

    ——“爷非得再削他一顿不可。”

    四爷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身对老保家的慈祥一笑:“老保昨儿个就回来了吧?也难为你跟了爷一天了,早些回去吧。”

    “是,爷。”老保家的腾的一下闹了个脸红,但他还是颇为敬重地弯了弯腰才离开。

    “唉,年轻人。”四爷站在原地没动,看着老保家的没了影儿,摇摇头,这才又抬脚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雷点很多:

    1.渣攻渣受

    2.受不洁

    3.囚禁及强迫行为。

    小天使慎入,若看不下去请不要人生攻击。

    第2章 魑魅

    此后的日子里,晋城倒也还算清净也无甚的大事。自打老保回来之后,胡四爷便干脆什么都不管了,尽日都只是吃茶遛鸟闲逛,好在胡府还大,他也不必非得出了门去。

    ——老保家的可还没忘了他之前是怎样落了杜三儿的面子的。

    胡四爷这个样子,反倒让人放心了不少——胡家行四的这位,本该是这幅懒散的样子。

    杜三儿最近乖顺地简直让人心疑,他手下的人也收敛了不少。老保倒也是乐意落个清净,少处理这档子打架斗殴的破事,可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警惕杜家。

    他的疑虑并非空穴来风,因为,杜家背后的靠山——那个军阀,进驻了晋城。

    这家军阀,姓阮。

    这还没完呢——阮家领头的那个年轻的将军,正是前些日子自称“阮玉”的年轻人。并且,连他们胡家手里握着的那条军火走私线,也被迫中断了。

    这种情况,只得请四爷出面了。

    四爷毕竟不年轻了,也没了年少气盛的张狂,他沉吟半会儿,居然让老保备份礼,准备上杜家去拜访那位“阮玉”。

    “爷,您……”老保面带不甘,他实在不愿意让四爷向杜家的人低头。

    “你给爷闭嘴。”

    胡四爷面无表情地系上长褂的扣子,对着西洋镜端详,“你以为阮家是杜家的什么?——屁!他们杜家就是阮家的一条狗!你自己看看阮家都是什么装配?”

    “全他娘的都是德国货!还是最新款!”

    他撇一眼老保,面色又柔和下来,语气也没那么硬梆梆的了:“再说,你家那位还被押在他们手里呢。怎么,你还要我打上门去?”

    老保不说话了,他羞惭地低下头。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变成四爷的拖累,胡家的拖累。

    “成了,”胡四爷面不改色地越过老保,“天塌了,还有四爷呢。”

    胡四爷没带老保,他只随意挑了几个平日里最是心眼灵活,又知根知底的好用的手下同他一起出门。

    下了车,人力车夫忙不迭地拖着车逃开,而他整了整自己的领子,手下则替他扣响了门。

    “吱呀。”

    正门开了,一个看样子似乎是阮将军的副官的军人站在门口,引着他进了杜府,“四爷,阮将军已经等您很久了。”

    至于四爷带的那些手下,则被拦在门房处。

    那副官没把他带向正房,却把他引向了后花园的水榭——戏班子正在搭在花园里的台子上吚吚呀呀地唱着,而阮将军则坐在水榭里吃酒看戏,杜三儿站在旁边侍候着。

    见他来了,阮将军放下了酒盏,笑吟吟地开口,可他说的话,却杀气腾腾。

    ——“断了你的道,押了你的人,可算是把你迎来了。要见你不容易啊,四爷。”

    “那也得看阮将军是怎么请的了。”胡四爷坐下,恰好和阮将军面对着。他轻飘飘地,就把话头给送了回去。

    阮将军但笑不语,他转头训斥道:“怎生这样没有眼力见的?见了四爷也不晓得过来倒酒!”

    听了此话,杜三儿赶忙接过下人手里的茶壶,弯着腰,毕恭毕敬地给胡四爷倒酒。

    胡四爷看了不禁咋舌:不说那杜三儿的能力如何,他的心气可是高于天上去的,叫他低了头,这……

    酒,是好酒,醇厚辛辣,但胡四爷却无心品尝。

    这境地,颇为不妙啊。

    他忖度着梳理着,还未来得及开口,同这只年轻而狡诈的野兽比较几个来回,就感到一阵突兀的晕眩。

    “在迎客的酒里下药,”胡四爷死命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竭力维持清醒,“阮将军,你这恐怕不太上道啊。”

    “呵,”阮玉轻笑,他起身,慢慢地踱至胡四面前,“这都什么年代了,除了你,还有谁死守着那破规矩?”

    “再说了,我可不是道上的人,做甚的要守你的规矩?”

    阮玉搂着胡四的腰把胡四按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细细地摩挲着胡四的脸。胡四虽然近乎昏厥,却仍然不肯闭眼,死死地瞪着阮玉,拼命地说:“你……”

    “睡吧,”阮玉叹道,“睡吧,阿季。我回来了。”

    而胡四,终于抵挡不住药力,眼一闭,身子一软,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胡四是个最爱挑剔的人,虽然在仆从属下来说,他是个好伺候的主子,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吃食上极其挑剔。是以虽然他不嗜烟酒,却消瘦非常,脱了衣服,不过是骨头架子上覆了一层薄薄  的皮肉。

    而现在,这具苍白消瘦的身体,就呈在了阮玉的面前。

    阮玉有些着迷地抚上胡四身上早年留下的疤痕。看着它们张牙舞爪的狰狞模样,他也就晓得了,这些年来胡四对待自己的身体是有多么不上心。

    “你啊……”阮玉叹息,三分怜惜三分嫉妒三分不满。他轻点胡四无甚血色的薄唇,替他拭去因为忍受不正常的热意而流下的汗珠。

    那个人对胡四的影响,难道就真的那么大么?想起这些年来,胡四身边居然从未出现过别的人,阮玉就不禁感到一阵酸楚,又是十分的嫉妒——你难道就真的这样惦念着他么?那我呢?——可他又想到,胡四,怕是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他突然感到难堪。

    他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跋山涉水不遥万里,终于找回了胡四——而胡四,却仍然惦念着那个人,甚至于连他是谁都不清楚。

    但这又如何呢?

    那个人在胡四心里铭刻得再深,可他毕竟是个死人了,说不得话,做不得事,毫无知觉,无能为力。

    现在能拥有胡四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只是可惜了那人满腹算计,最终不过为他铺平了道路罢了。

    而他,只道是此去经年。

    他缓缓褪下衣衫,覆了上去。

    于是一夜芙蓉帐暖。

    第3章 痴妄

    之后的日子里,阮玉就把大名鼎鼎的胡四爷关在了杜府,不,是阮府里了。

    他仍给胡季喂着药,没有让他神志不清的,倒有令他四肢无力的。胡季醒来,见自己一副被锁在床上任人疼爱的样子,居然没发作,一副无所谓的懒散模样。问过他的那些手下的去向之后,不再过问,也不挣扎,只是闲散度日,照吃照喝。

    胡季气定神闲,而阮玉毕竟年轻了些,终于按捺不住问了他:“你究竟是什么时候……?”

    “唔……你轻点……你、你以为我是傻的么?我同他策划了这样久,事无巨细……又,又怎么会走到那个境地……”

    以至于……逼得那人,不得不去死。

    胡季的手被缚住拉起,只好无力地靠在阮玉怀里。他坐在阮玉身上,任由阮玉深深浅浅地进入。

    “唉……”胡季不由得叹息,“你慢点,让我好好说话。”

    阮玉于是放慢节奏。

    “你与他那样不同,就算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那又如何?我也不在意你们到底谁是谁了,反正……你们接近我,不过是为了胡家手里的……啊!”

    阮玉听不下去了,他加快攻势,让□□占据胡季的嘴。

    ——他宁可听胡季放荡的□□,也不要再听这些诛心之言。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懂胡季这个人了。

    年少时自以为的真心,竟然是他人步步为营的一盘棋,而自己,赫然是对方心心念念要吃掉的猎物。

    在这种时候,胡季他,怎么还能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呢?

    既无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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