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妈妈总是对的 第21节(2/4)
作品:《[HP]妈妈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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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夜,德拉科才疲惫地回到庄园,喊叫和战斗的声音依旧如固执的幽灵一样在他脑海中徘徊。他无力地推开大门,发现纳西莎和路易都还坐在门厅的沙发上,等待他回家。
“你还好吗?”路易一下子扑了过来,想要拉住德拉科的手,德拉科却惊恐地后退了一步。
“别碰我,我的袍子——很脏——”他向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两个亲人虚弱地笑了一下,三下两下脱掉了那身食死徒的黑袍,发泄似的将它们扔到了地上,然后张开手臂,接受路易再次投来的拥抱。
“很晚了,去休息吧。”纳西莎走过来,在自己的爱子额角印下一个吻,“一切等到明天再说。”
“好的,妈妈。”德拉科点点头。
“你看起来累坏了,”金发男孩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爱人的脸色,“我让小精灵放好了热水,你可以好好泡一泡再上床。”
可温暖的水并没能让德拉科感到舒服一些,他的身体虽然浸泡在浴池里,但灵魂似乎还被留在那个死尸遍地的小镇上,四周一片嘈杂,咒语的光闪动在整个区域,到处是食死徒神经质的大笑,以及受伤者痛苦的申吟……
“你还好吗?”路易也脱掉衣服,慢慢滑到德拉科身边,握着他的手问,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铂金男孩似乎在发抖。
德拉科揽着爱人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触手的皮肤健康而光滑,令德拉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由自己亲手造成的狰狞的伤口,有的皮开肉绽,甚至已经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我不太好,”他轻轻地说,“那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你不是在与你所仇恨的敌人战斗,而是在屠杀一些无辜的人——他们当中的一些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
路易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他只能将怀里的这个人搂的更紧一些,无声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曾经无比赞同黑魔王的理念,非常赞同,”德拉科轻轻地继续说下去,“我讨厌麻瓜,讨厌泥巴种,讨厌一切像邓布利多那样的喜欢麻瓜的巫师,我想要恢复纯血的荣耀,哪怕代价是一场战争——可现在我才发现,没有什么比战争更可恶、更可怕,更令人无法忍受。”
他侧过头,在路易的眼角亲了亲,“很抱歉,我很抱歉,把你卷进来了。”
路易腼腆地笑了。
“这没什么,”金发男孩在德拉科的颈窝里拱了拱,这让他想起了赫敏的克鲁克山,“我们是要结婚的,当然要共同分担一切。”
“恐怕剩下的假期我也没有时间陪你了,”德拉科叹了口气,“食死徒们的下一场袭击大约定在五天之后,而下下一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就像噩梦的接力赛,永远没个头儿,我简直盼着霍格沃茨快点儿开学了。”
“或许你可以多装装样子,不用真的杀掉什么人,”路易建议,“保护好自己,那么混乱的场合,没有人会真正注意到你究竟在干什么。”
“不,我必须出手,这是黑魔王给我的考验,他一定会派人监视我,而我得顺利通过才能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终极任务要让我完成。”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说,“他反复强调说这是一项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务,我需要知道具体情况,才能通知妈妈和邓布利多早做部署。”
自从父亲进了阿兹卡班,德拉科身上的责任愈发重了,他不再是那个懒散而悠闲的马尔福少爷,做事也不能再由着自己喜欢或讨厌。
“喂,不要这么严肃。”路易笑着,试图打破沉闷抑郁的气氛,“或许我们可以放松一下,以及——发泄一下。”他用双腿夹住德拉科劲瘦的腰,然后暗示性地蹭了蹭。
德拉科挑起一边眉,“你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意思吗?”
“千真万确。”金发男孩红了脸,但却依旧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爱人,只有迅速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的害羞和不确定。
“我的情绪很不稳定,”德拉科摇摇头,轻轻推拒着扒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如果真的做了,就很有可能伤到你。”
可男孩却像是一只顽固的树袋熊,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不想一直喝牛奶,”路易撇撇嘴说,“人应该偶尔来点儿不一样的,比如伏特加一类的烈酒——所以,我们今晚不妨玩得疯一点儿——”
☆、六年级 新任魔药教授
这是德拉科五年来渡过的最漫长的假期,每天早上翻开《预言家日报》几乎都有人口失踪甚至死亡的报道,而当中约有一半的恶性事件是他自己亲身参与的,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他甚至提不起兴趣到对角巷摩金夫人的服装店试衣服,六年级的所有用品全都是路易代他去买的。
所以当他终于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时,那种美妙的熟悉感令他无比安心,就像在冬天里喝下一杯浓浓的热可可,他伸了个懒腰,惬意地半躺在路易的大腿上,收获了坐在另一边的两位女士的白眼。
“我现在开始有点儿感激邓布利多了,”潘西斜倚在包厢的窗户上,懒洋洋地说,“要不是有他在,霍格沃茨里面也会是一团糟,至少现在学校里还是很清静的。”
“摄魂怪袭击事件频发,魔法部简直形同虚设,看来无论巫师界还是麻瓜界,政府官员统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看看他们分发的《防御手册》,根本毫无用处。”赫敏气呼呼地说,接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布雷司呢?我好像刚刚放行李的时候还看见了他。”
“他被斯拉格霍恩教授邀请共进午餐了,”德拉科假笑着说,“如果你想见他还得过上一段时间。”
“斯拉格霍恩教授是谁?”赫敏问。
“我们新任的魔药课教授,”德拉科回答,“我亲爱的教父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黑魔法防御课的教职,魔药课教授出缺,邓布利多就重新找了一位。”
“可是他为什么要在还没开学时单独把布雷司叫走呢?”
“因为斯拉格霍恩教授是个聪明人,”德拉科耸耸肩,“他比谁都了解人脉的重要性。他喜欢拉拢一些有价值的学生,而布雷司就是其中的一员——要知道,他的母亲可是拥有巨大的财富和号召力——在男巫当中。”
“所以说,马尔福家族没落了吗?”赫敏忍不住调侃说,“他怎么没邀请你,马尔福少爷?”
“显而易见,马尔福家族现在是黑魔王一系,斯拉格霍恩教授可不想和食死徒挂上边。”德拉科撇撇嘴,包厢里一共四个人,都是他非常信任的伙伴,包括赫敏在内,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了马尔福家族的真实立场。
这时,包厢的门开了,布雷司走了进来,似乎不怎么高兴,当他想要顺手把门关严时,滑门好像是坏掉了一样,怎么关都关不上,
“这玩意儿出什么毛病了?”他恼火地说,可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仍然攥着门把手的情况下,突然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甩到一边,毫无形象地摔在了赫敏的大腿上。
“注意点儿,绅士!”赫敏痛呼了一声将棕皮肤男孩推开,“你似乎扑错了对象。”
“抱歉,占了女士的便宜。”布雷司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恢复了招牌式的嬉皮笑脸,他回过身做了最后一次尝试,终于成功地关上了包厢门。
“怎么样,布雷司,”德拉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他从路易的腿上抬起身,坐直了给好友腾出点儿位置,“斯拉格霍恩想干什么?”
“只是想巴结巴结跟显贵人物沾亲带故的人,”布雷司做到德拉科身边回答,“不过他没能找到多少,他邀请了格兰芬多的麦克拉根——”
“嗯哼,他叔叔是部里的大官。”
“——还有一个叫贝尔比的,是拉文克劳的——”
“别提他了,他是个草包!”潘西说。
“——还有隆巴顿、波特和韦斯莱家的那个姑娘。”
“他还邀请了隆巴顿?”德拉科不可置信地说,招来了赫敏不满的瞪视,他弹了弹舌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我真为斯拉格霍恩的品味感到遗憾。大概他有点儿老糊涂了。可惜啊,父亲一向说他是当时一位很出色的巫师——他曾经在他面前挺得宠的——”
“你父亲还好吗?”赫敏关心地问,“邓布利多说——”
“他不错,”德拉科瞥了一眼行李架,强行拦截了赫敏的话,并迅速换了一个她一定会感兴趣的话题,“你的o.w.ls考试成绩怎么样?”
“还算可以吧,”赫敏脸上显现出一丝小得意,“我有十个优秀和一个良好。”
“哇,真是太厉害了!”路易真心称赞说,“我的魔法史还是拿了一个e(良好),这真让人沮丧,毕竟我上学期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这门课上面了。”
“不不,上学期你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你未婚夫身上了,”潘西调笑着,“我想你一定拿了个全o(优秀),德拉科。”
“但我还是比不上赫敏,毕竟我只选了9门课。”德拉科洋洋得意地说,赫敏则是一脸纠结,似乎在来回衡量究竟是全o胜出,还是十个o胜出,而之前还蜷缩在她腿上的克鲁克山却开始愈发不安分,它跳到了桌子上,试图顺着窗帘攀上行李架。
“嘿,回来,亲爱的。”赫敏粗鲁地揪着大猫的尾巴毛,把它重新抓回怀里,“上学期你表现的挺不错,现在怎么又要开始发疯了?”
“黑魔王得势之后,家长们似乎已经不怎么在乎我们通过了几门o.w.ls或是n.e.w.ts了,”布雷司耸了耸肩,“我妈妈连问都没有问过我。”潘西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我看见霍格沃茨了。”德拉科指着漆黑的窗外说道,他厌恶一切跟黑魔王有关的话题,“我们最好赶紧换上校袍。”
终于,随着最后的哐当一声响,火车完全停住了,德拉科他们等了一会儿,估计最拥挤的时刻已经结束了,这才拉开车门走了出去,而德拉科拉着路易的手走在了最后。
“刚刚那是波特吧,穿着隐形衣躲在我们的行李架上?他究竟想干什么?”他们在闹哄哄的学生流当中穿行时,路易侧过头轻声问德拉科,后者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藏得可不怎么好,有几次连麻瓜专用的牛仔裤都露出来了。不过介于他和黑魔王之间那该死的联系,这学期我可得纡尊降贵地躲着他走了。”
“可你不能。”路易提醒他说,“他是你的任务目标,这学期之前你得干掉他,按照黑魔王的要求。”
“是的是的,邓布利多要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或是在学期末到来前把黑魔王干掉,我就只能真的对救世主下手了——没有人会愿意承受来自伏地魔的怒火和惩罚。”
“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
“计划?”德拉科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把救世主约到占星塔上,然后递给他一块加料的小甜饼,一切就搞定了,难道这还需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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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院式还和从前一样大同小异,分院帽再次建议所有人团结起来,共同面对敌人。就连邓布利多也没有带来什么足以令人震惊的东西,城堡的魔法防御工事被加强,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要约束自己的行为,这些都是些老生常谈,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就连每天死人都已经不再是新闻了,又还有什么值得德拉科去注意呢?
“来吧,别这么闷闷不乐的,你要是继续这么阴沉着脸,一年级的学生说不定会吓得不敢出寝室门。”路易努力用轻快地语气说,试图调动起德拉科沉闷的情绪,手里还玩着他之前从一个三年级学生手里没收的狼牙飞碟,让这个深绿色的圆盘在公共休息室里飞来飞去,咆哮着去咬墙上的挂毯。克鲁克山的黄眼睛紧盯着它,每次看到它飞过来,便发出嘶嘶的叫声。
“走吧,我们得去上魔药课,不然就占不到前排的好座位了。”赫敏抱着一个大大的笔记本催促着他们,实际上,只有赫敏会称前排的座位为“好座位”,大多数学生都拼命地挤占后几排的位置。
六年级的课程已经不再是通识性质的,而是提高班,只有o.w.ls考试成绩通过要求的学生才能继续上课,所以现在直到上课铃响时,原来满满当当的教室里也只坐了十二三个人
“好了,好了,”斯拉格霍恩说。隔着许多热腾腾的蒸气望去,他那大块头的身形显得飘飘忽忽的。“各位同学,请拿出天平、药包,还有,别忘了拿出你们的《高级魔药制作》课本……”
“先生?”哈利举起手,“我没有书,没有天平,什么也没有——罗恩也是——因为,我们没想到还能上提高班——”
“啊,对了,麦格教授提到过这事……别担心,孩子,一点儿也不用担心。你们今天可以先用储藏柜里的原料,天平也可以借给你们,这里还有一些旧课本,你们先用着……”
德拉科没有理会斯拉格霍恩的絮叨,而是专注地闻了闻教室里的味道,那种诱人的像酒精一样充盈在他体内,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慢慢向他袭来,让他最近狂躁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药剂——迷情剂,世界上最有效的爱情魔药,就在斯拉格霍恩左手边的那个第二个坩埚里,特有的呈螺旋形上升的蒸气显示了它的身份。
“那个是迷情剂吗?”路易捅了捅德拉科,兴致盎然地问。
“没错,怎么你想来上一口?”铂金男孩瞥了一眼未婚夫亮晶晶的眼睛,好笑地问。
“据说迷情剂可以用真爱之吻解除,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那么爱我。”路易有点儿害羞,他没敢去看德拉科带着笑的眼睛,而是盯着自己的流海,还撅着嘴吹了吹,让金色的头发胡乱向上摆动,德拉科忍不住在课桌下握起他的手,轻轻揉捏起来。
而就在他们俩个搞小动作的时候,赫敏已经一连回答了斯拉格霍恩好几个问题,而等他们将注意力放回到课堂上,新任魔药教授已经开始讲福灵剂了。
“福灵剂熬制起来非常复杂,” 斯拉格霍恩说,“一旦弄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如果熬制得法,就像这坩埚里的一样,你会发现你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至少在药效消失之前。”
“那为什么人们不整天喝它呢,先生?”一个学生问。
“因为,如果过量服用,就会导致眩晕、鲁莽和危险的狂妄自大。”斯拉格霍恩说,“而且剂量太大,便有很强的毒性。而这一小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塞着木塞的小玻璃瓶,举给全班同学看,“——将作为这节课的奖品,当然,你们得谨慎地、有节制地服用才行。”
在场的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就连德拉科也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
“那么,”斯拉格霍恩说,突然变得精神振奋起来,“怎么才能赢得我这份奇妙的奖品呢?好,请把《高级魔药制作》翻到第十页。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好好地熬制一份活地狱汤剂。这比你们以前做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复杂,我也不指望有人熬出十全十美的汤剂。不过,做得最好的那个人将会赢得这小瓶福灵剂。开始吧!”
德拉科很自信,他曾经在教父的指导下完成过不止一次活地狱汤剂的制作,好提供给庞弗雷夫人,治疗某些可怜的、因为各种考试而失眠的学生们。他一定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最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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