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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人生 第1节(2/4)

作品:《异界人生

以为男子会恼羞成怒的做出什么时,男子却突然笑了。

    家宝余连再次无声的对视一眼:老天爷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会遇上这么一个变态的存在啊,既不能反抗又不能逃跑,还得时时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实在是太惨绝人寰了。

    这样才有趣不是吗?本座最喜欢的就是挑战,木头娃娃你成功惹到我了,也罢,本座就先退一步,反正,来日方才,不是吗?男子这样想着,回过头,对着家宝余连命令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快些给它输送灵气,本座迫不及待地要看它活蹦乱跳的样子了。”

    活蹦乱跳,你当它是猴子吗?家宝有些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吐槽一句,面上却是带着微笑,扯着余连一起快速的走到床边。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余连。”家宝这样说道。

    余连点了点头,很快在家宝的数声落下后,两人一起动手,只见从他二人的指尖,一红一黑的两条细细的光线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组合成一个阴阳太极的符号,然后进入到床上的少年的眉心。

    “太极两仪?古术法?你们一直都是这样传输的吗?若单独输灵气呢?”旁观了这一幕的男子问。

    家宝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恩,我们也试过单独输,或是先后一起输,不过都失败了。这种方式,还是有一次我和余连在修炼时灵气恰好合在一起才成功的。我们也就记住了。”

    观家宝不似撒谎。男子沉吟了下,不再多问。

    “这是人间?哇,真不错!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我已经很久没有逛过集市了!小莲!阿宝!怎么样我们去逛逛吧!说不定晚上还能看到烟火呢!”

    突然房间里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阎君先是看了看空荡荡的床铺,然后再次看向站在窗边打开了窗子将头伸出窗外的笑得灿烂的少年,虽然在他眼中,那是一个细小的木头娃娃的身影,但是——

    “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男子慢慢的逼近床边,低沉的问道。

    绿衣少年自然地将头缩回室内,他抬起头看着男子,对他展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好!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在我溺水的时候救了我的高人!我叫做萨木!请问你如何称呼?”

    男子沉默的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枝条手半晌,然后学着对方的样子回握了下,“我是阎罗侠。”

    “噢!雁落霞!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好名字!正巧王勃是淹死的!而你是在水里救得我!落霞!我们真是有缘啊!”

    “是吗?”男子平静得道。

    绿衣少年眉眼爽朗,意气风发,“那是自然!万物随心!一切随缘!看来我和落霞缘分不浅,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

    “喂,家宝,我想我知道它为啥叫不对我们的名字了!”房间的角落,围观了那根傻木和阎君的初次交锋的两光中的黑光这样说道。

    “我也知道了!明明我们叫的是‘傻木’,它自动理解成‘萨木’,阎君给自己起的凡间化名是‘阎罗侠’,它听成了‘雁落霞’。还有那个王勃的什么的大概是它原来的世界里的人物吧。这样看来,它只是把我们的名字记倒了,还算是客气了。好好地霸气的‘阎罗’之名直接被换成了‘霞’那么女气的名字。你看阎君的现在的面色,啧啧!这个木头人有够胆肥的。”

    “不,家宝,我想那个大概不是胆肥。”

    “噢?那你说是什么?”

    “我想那是真正的缺根筋,或者是天然黑吧?”

    “天然黑?听起来还像还不错!反正我们已经有一个腹黑的大魔头‘主人’,再加一个天然黑的木头娃娃也不错啊。”

    “喂,家宝,小点声。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称呼那位大魔头,也很僭越了好吗?”

    ‘砰’地一声,回答余连的是一记重拳。

    “还僭越呢!你还真当自己的奴仆了啊!我们好歹也是传说中的灵宝!你有点骨气行不!”

    “好痛!好了!我知道了!家宝!你别再敲了!”

    ***

    “噗,”绿衣少年轻笑出声,“小莲和阿宝的感情真好啊!”

    “你很羡慕?”男子问。

    “恩!这样很好!有一个重要的像手足一样的羁绊的存在!难道落霞你不觉得吗?”

    “不。羁绊什么的,对我而言只是一种关系。既然是关系,那就可以斩断和利用!强者,为一人足矣。不需要那种脆弱的东西。”

    “这样啊,看来落霞你的追寻的道路和真理,和我是不一样的呢!怎么办呢?我是那种会一直追寻自己的真理到自己能接受为止的人!看来,以后我们的冲突,会有不少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少年再次伸过手去。

    而阎君这次则毫不迟疑的熟练地握了上去:

    ——有趣有趣!实在太有趣了!不过一截行将就木的腐木,却敢向我的道发出挑战!那么,我就拭目以待:

    ——看看你的道,在这个不属于你的异界,会走到什么地步!?

    ☆、萨木的暴发户品味

    ?  「小岩,你说,为什么人们总是会互相误解呢?」

    “啊?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才不是奇怪的东西。小岩你真不愧是块石头,一点都不懂得体贴别人得心。那些会误会别人真实心意的人,一定都是跟小岩一样的大笨蛋!」

    “什么跟什么,你胡乱从我的生死簿里面乱改这些人的命数的事我还没找你理论!你倒会倒打一耙,把错处扣我身上。还有,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的阎是阎罗殿的阎,不是山岩的岩,你为什么总是记不住。”

    「好了,好了啦,我知道错了。可是,小岩你不觉得那些人很可怜吗?虽然导致悲剧的是他们自己,可是,人孰能无过,我们既然有能力,为什么就不能多给他们一次机会?就算不能让他们活着的时候在一起,也可以让他们死后重聚嘛。反正人间和阴间的时间比例又不一样,等一下下又有什么关系?」

    “你,简直不可理喻。要不是,看在阿古的面子上,我——”

    ***

    “痛。”在一种深刻的刺痛中清醒过来的阎君发出了一声痛呼。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你在旁边了,落霞。”没等阎君想明白那痛来自何方,便听到耳边一个道歉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竟然迟钝到连身边有人都发现不了了——这样想着,男子下一秒便从床上闪至离床一米多远的地方。

    待他整理好心情,再向床内看去时,便是一副让人思绪停止的景象:

    古色古香的床上,水蓝色的床帐隐约浮动,再加上充作床梁的上好黄梨木上一些精美的雕饰,本该十分唯美的画面,然而这份唯美却硬生生的被床里边的某个生物给破坏的淋漓尽致。

    “那些,还有那些,都是些什么鬼?!”阎君忍无可忍的道。

    “啊,你指哪个?落霞。”木头人萨木无辜的举着手中的针线盒,又看了看四周零落的摆放着的粉的、嫩黄明黄、宝蓝浅蓝、深紫浅紫、深绿浅绿,等等各色的锦布,还有一些诡异的明黄的或或华丽或朴素的装饰品,还有一些看不出是鸡毛还是鸭毛的羽毛——这些细碎的东西,几乎铺满了大半张床铺。

    而方才引发阎君鼻梁刺痛的罪魁祸首——萨木注意到阎君那盯着他手上的银针的不善的眼神,他不好意思的把手往身后藏了藏,“这个,落霞,我刚才不是已经道过歉了,男子汉要大度点知道吗!再说,我只是刚开始,这不是还不熟悉嘛。等过两天,”意识到阎君还盯着他,萨木立马转口,“不,不用两天,我下半夜就会把这个针线活练起来。你别看我平时有些迟钝,其实我学习能力是很好的。”

    阎君深吸口气,有些无奈的在桌边坐下,倒了杯水后慢慢饮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吗?毕竟最初是他自己提议为了节约房间和盘缠而和这个木头娃娃一个房间的。可他那样提议的初衷也是为了进一步近距离的好好观察这个小玩具,而不是为了半夜受惊吓!再说了,哪个正常的凡人,会半夜不好好休息,而是点着烛火,在床上玩刺绣的!还是说,这个家伙原来的世界的人都是这样一副德行?

    大半杯凉水喝进肚子后,阎君理好思绪,重新开口道:“好,你扎到我的事情就先算了。那么你来解释下,你半夜不好好睡觉,瞎忙活些什么?”

    “真的?我就知道落霞最好了!那个我现在,就是那个啊,不是落霞你说的吗?全身绿油油的,就像只大粽子。我想也是,全身上下都是绿色,的确不是太好,太过单调了。所以,我就买了这些,特地去找了白天路过的那个书生的摊位,让他给我在白色的锦布上画了这些花色。”

    “先停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全身绿油油的,太单调不好看’的话了?”阎君在萨木开了话头不久就打断道。

    “就是那个时候啊,我们看那个舞狮队伍舞狮的时候,落霞你不是说,那个打鼓的师傅全身上下都是绿色的,连手上的打鼓的鼓槌都是绿色,很难看吗?”萨木停下手上的动作,奇怪的反问。

    阎君闻言有点噎住,他想起来,他那个时候的确,似乎说了这么一句。

    “所以啊,我听到落下你这么一说,再看看我自己,还真是绿油油的,再一想这可不行,毕竟活着嘛,就是要百花争艳,多姿多彩才行啊。对了,落霞,你说,我这个花冠上是用红色的花装饰还是用这个淡紫的?还有这个手链这里,是用明黄叶片的,还是用琉璃透明水滴形状的?还有,这里的衣角的花纹——”

    “停!”阎君忍无可忍的再次叫停。

    “啊?”

    “萨——木!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寥寥几笔’?!”阎君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

    床上的木头人闻言停住了所有动作,烛光投射在他身上,在床畔落下一抹剪影。房间内,一时间静谧无声。

    一秒两秒,就在阎君以为那木头人听懂他的劝诫,会乖乖的收拾好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躺下休息时,萨木富有活力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啊,那个,我想我懂你的意思啦。你是说,有些东西,不是涂满了整张画纸就是好的,要疏密、错落有致,像我这样全身上下都添上杂七杂八的颜色,就会变得像圣诞树一样,超级暴发户,一点都不高雅对不对?”

    阎君没有回话。

    “可是啊,落霞,你不知道,在我们的那个世界啊,除了高雅的艺术之外,还有一种属于平常人的多多益善的理念,不管是什么,例如衣服,有了儿童版的,也要马上出少年和成年版,最后还要有全家福版的。装饰品也是,有了王冠,马上得有耳环,手链项链脚链之类的。总之呢,什么都是成套的,而且还有专门的全套收集癖的人们存在呢。我们那的人啊,对圆满有着异乎寻常的执念呢。嘿,所以,暴发户这个词,我真的不讨厌的说!不过,”木头娃娃,边说着,边将最后一个针线球,放进床最里面的一个箱子,“我真的错了,因为控制不住想要快些做好一件漂亮的新衣服,让落霞还有阿宝小莲看看的心情,吵醒了落霞不说,还弄伤了落霞的鼻子,真的是——”

    “我的鼻子已经好了,不许再拿这个说事。”绝对不允许这么丢人的事情让第三个人知道,阎君危险的看着萨木的眼神透露出这样的意思。

    “咦,真的哎,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也对噢,落霞是修真者,是真正可以御剑飞行的高人!真好!和我这个半桶水不一样啊!好了!”萨木将箱子推到最里面后,拍拍手,“那么,我就先休息了。太久没有熬过夜了,真的有些扛不住了的说。晚安了,还有,明天见,落霞。”

    半分钟后,床上的木头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而阎君则在沉默的看着床上那即使贴着一个小箱子,却也只占了不到床的三分之一不到的小木头身影半晌后,默然的跟着躺了上去,然后朝着桌上的红烛一伸指:

    ——满室立即黑了下来。

    夜明星稀,异界的夜,同样美好的不像话。?

    ☆、家宝的预见和阎君的警告

    ?  叽叽啾啾,清晨的阳光悄悄投射进来。

    “唔,天亮了!”萨木伸手摘掉遮在眼睛上一块锦布,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后,他便将那方锦布好好地收在枕头下方。

    “那是什么?”

    “啊,落霞你也醒了啊。”萨木闻言抬起头来看他,见阎君手指着的方向是他的枕头下的手,他便将那方锦布再次拿在手上挥了挥,“你说这个啊,这个叫做‘眼罩’。我的眼睛原先就有畏光的毛病,没想到到了这边,我这个畏光的毛病也带来了。所以,我昨天弄那些衣料饰品之前就先做了一个眼罩,你看,这样拉开这根皮筋,然后像这样把脑袋伸进去,让这两片布固定在眼睛上方的位置。嘿嘿,”萨木把眼罩重新拉到额头位置,笑着看着阎君,“落霞也要想一个吗?想要的话,我可以——”

    “我不用!”毫不迟疑的拒绝。

    “噢,这样。那好吧!我先去打洗面水。落霞你慢慢穿衣服。”说完,木头人迅捷的跳下床铺,三两下蹬上鞋子后,打开门朝楼下跑去。

    隔了不到五分钟,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刚刚看了下,小莲阿宝房里也有动静了,所以我拜托小二也提了一桶温水到他们房里。落霞你快过来梳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然后我们去找阿宝他们一起下楼吃早点。我稍微喵了下,厨房的早点看上去好漂亮的样子,一定很好吃。”

    阎君一派气定神闲的看着那木头人单手吃力的提着一桶水,用另一只手隔着门对他一口气说完上面那通话后,走到面盆架前双手将水桶的水倒了大半到面盆里,拿着它的枝条手伸手触了触面盆的壁身,然后转过身笑着道:“温度正好,落霞你过来洗吧。”

    阎君盯着他的笑脸看了一会,然后沉默的走至面盆前,慢慢梳洗起来。

    “你以前是做丫鬟的吗?”待得阎君洗完后,萨木将他用过的水倒至一旁的一个大木盆中,正要重新将木桶里剩余的水倒进面盆开始洗面时,阎君问了这样一句。

    “啊?”萨木拿着面巾,傻傻的的看着阎君。

    “不是有小二吗?站在二楼吩咐一声便是,为什么要亲自做这些事?”阎君重新问了一句。

    “噢,原来你指的是这个?嘿嘿!吓我一跳!不过,你还真别说,我告诉你,我那个时代的人啊,要想问他最想要的是啥,男性多半会说想要十个八个像古代那样的忠心耿耿的一心为主的丫鬟,而女性的话,大概会想要个翩翩佳公子加骑士的王子综合体吧。”

    虽然经过这短暂的相处他有家充分认识到了这木头娃娃答非所问的能力,可是,他明明问的是他以前做的事什么吧,什么男性女性的需求什么的,转移话题也不要扯得太远!

    “阿呐,落霞你刚刚问的是什么来着。噢,对了,你是想说我做了本来该小二做的事,所以是劳碌的丫鬟命是吧?”萨木将洁过面的面巾重新拧干放到架子上,将大木盆和面盆里的水都倒进水桶里面后,这才继续道,“这么一说的话,大概真是这样吧。我从小就特别喜欢扫地,而且不是那种现代的漂亮的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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