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重生之攻略艺术重生之攻略艺术 第5节

重生之攻略艺术 第5节(2/4)

作品:《重生之攻略艺术

,很适合出来玩,刚好学校也放假,随处可见小屁孩跑来跑去。

    易丞艺安静的走走停停,和安德森说他以前做的很多事以及遇上过的一些好玩的事情,明明是小孩之间的交谈,但是一个因为年龄本来就大,另一个因为性格使然,似乎激不起像易丞散这样的小毛孩子内心的共鸣。

    本来他还无聊的要命,结果突然又不觉得无聊了。

    “啊,向二狗!哥,你看,向二狗!咱们去找他玩吧!”易丞散扯了扯易丞艺的衣服袖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的喊道。

    因为最近和向谦然之间的关系有点冷,所以易丞艺看到他之后也不知道该怎样去相处,只是通常这种时候向谦然都会直接忽略掉他,然后自己走过去。今天向谦然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他身后跟着林花柔,还有几个班上的同学,重生之前易丞艺也是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跑的其中一个,玩的跟只猴子似的,但是现在的易丞艺明显不再适合光着膀子摸鱼爬树抓小鸟这样的活动,让他放放羊还行,太活跃的运动他是没有什么精力去做了。

    原本以为向谦然会忽略掉他,但是他却意料之外的看着易丞艺这边。

    “一起去玩会?”

    “……”

    事实上这样的问询已经有些生分了,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成分在里面,如果是往常的时候,他通常都会直接一掌拍到易丞艺的背上,中气十足的说“走,给老子护驾去。”

    易丞艺转过头看着安德森,对方没有说什么,但是只是想想也知道,他根本就不能容许自己身上滚上泥灰沾满汗味,更何况他和那帮小孩一点都不熟。

    向谦然直截了当的走到了易丞艺旁边,一把揽上他的肩,招呼着要走人,有一种跟我来我就不计前嫌了的感觉。易丞艺转过头看了眼安德森,他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易丞艺的心里莫名的就不好受了起来。

    “下次吧。”俯身从向谦然的手臂下退了出去,然后转身重新走到了安德森那边。

    向谦然的表情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很快他就像是没有遇见易丞艺这个人一样,和别人一起走远了。

    林花柔中途时不时的看看易丞艺和安德森,但是什么都没说。

    易丞艺抓着头发,看着他们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向谦然现在大概已经气炸了,只是他的忍耐力向来都很好,就连怒火也只对着重要的人发,易丞艺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被向谦然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敏感的要命的人原谅。

    安德森依然站在原地看着他,手指僵硬的动了动,易丞艺看着向谦然消失的方向,站了一会,然后掉转了头。

    “没事的,今天先回去吧,太阳有点晒了。”易丞艺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天上,然后对上安德森的视线,好像的确没有什么大事一样,易丞散在旁边呆呆的喊了一句“哥。”

    但是没有被回应。

    易丞艺低着头往回走,只怕是连易丞散都看出来了,向谦然很生气,但是易丞艺没有办法把安德森一个人丢在这。

    所以算了,说对不起根本就没用。

    这种时候如果他还死要面子那就是他矫情了,总不能因为害怕,所以就决定放弃这个好朋友了吧。

    这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易丞艺晚上都会去向谦然家附近等上一段时间,之前是敲门,后来知道向谦然大概是打定主意不会给他开门之后,就一直都坐在他家旁边的一块石头上。

    每天大概会坐上一个小时左右,说实话,就连易丞艺自己都快要被自己锲而不舍的精神给感动了。

    但是向谦然还是完全没有要理他的打算。

    真的好难伺候。

    就差没有仰天长啸,就不能像个男人点约出来好好打一架吗?要不然他单方面被打也可以来商量商量的啊!

    易丞艺白天的时候还是在安德森家里,和他一起画画,听那些绝大部分已经完全不属于初中范畴的内容,从教学的方向可以知道,安德森接受的教育更多的都是偏向那些股票金融管理方面的知识。

    或许是和他的家世有关。易丞艺重生之前听说过,安德森家族掌握着一个金融垄断集团。只是他知道的仅限于此,甚至于对于财团的概念他还有些模糊,他不知道的是除了少数大银行之外,林恩家族还垄断了英国大部分的医药和少数的石油企业,财团控制的部门只会伴随着巨大成本的疯狂累积日益增多,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科斯特·林恩根本就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学美术。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安德森的天赋足够突出,光靠有哥哥和弟弟也是不可能实现的。即便是放任安德森来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他的父亲仍然没有打算放弃让安德森以后进入金融的领域,林恩家族的财团运作始终保持着明显的家族性,比起现在很多名义上还是叫原来名字但却已经和多个家族产生融合的财团来看,林恩家对自己财团的控制力度更大,但是内部人员的参与也必不可少。

    科斯特对自己信得过的人交权会比较放心,这种人选首先该是同家族的直系血亲,对于安德森固执的选择,他只能暂时妥协,但是这并不代表安德森就能抱着画板潇洒的过一辈子,很多家族责任他不想承担也得承担,当初安德森高中毕业后就离开了中国,有很大一部分缘故是来自于他家族的压力。

    易丞艺的世界始终很简单,他没有什么野心,过着自己的穷日子,很多课程已经听不懂了就干脆趴着睡觉,画画的时候也是看心情的时候居多,他不知道,这样的人对于被禁锢在铁笼里的囚者而言会产生多大的诱惑力。

    易丞艺每天晚上都去向谦然家屋下坐着,偶尔思考一下人生,更多的时候是百无聊赖的斗蛐蛐,或者是捉一只蚂蚁看着它在自己手臂上爬来爬去,久到已经养成了习惯,他没有意识到安德森在看着他的时候日益专注的眼睛,也没有意识到和他冷战的向谦然每天都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撑着下巴看着他。

    冬天的时候易丞艺病了一次,冷到结冰的天气,易丞艺只是象征性的到向谦然家里走了一遍,回来之后就烧的起不来床,病毒性心肌炎,期间因为心源性休克而出现了多次休克的症状。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自觉,前面一两周总觉得有点头晕乏力,恶心反胃,只是觉得今天好像有点格外冷,但是又怕按向谦然那种别扭的性格指不定就趴在哪个地方盯着他瞧,本来就养成了饭后百步走顺便道了歉的习惯,结果没想到一去就一病不起了。

    一直晕乎着,易丞艺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也没有力气吃什么东西,浑身发烫,呼吸困难,总觉得大概是老天给他的时间已经结束,现在得回到那个世界里去了,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扯着他的理智,不让他陷落。

    可是无法呼吸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只有一点时不时漂浮上来的思绪这样告诉他说你还活着,更多时候都是休克的状态。

    就这样混沌了一段时间,期间痛苦的要命,但是慢慢的好像好了起来,呼吸没有那么吃力,只是意识还是不太清醒。

    最近一次可以清楚地想起某些事情的时候,大概是在一个凌晨,外面的风呼呼的刮,一听就很冷的样子,这让被裹在被子里的易丞艺觉得十分的幸福。

    很多事情还没有理清头绪,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没有办法动一下身体,好不容易能动一下,终于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动不了的原因是因为被什么温暖的东西给小心的搂着。

    好像不能用力,否则心率失常的感觉就会突然就靠过来,有点害怕,这时易丞艺看到了露在被子外面的金色发丝。

    外面在下雪,纯白色的小雪絮缓缓地飘落,易丞艺知道自己现在还活在这里。

    有点庆幸,病的快死都没有再回到那个世界,看来他以后也都不会再回去了。

    没有其他多余的感觉,易丞艺感受着来自熟睡的安德森带来的温暖,眨着眼睛时不时的看着窗外纷纷扬扬零落的雪花。

    大概就是第二天的样子,易丞艺清醒了,头还有些重,但是躺在床上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第一眼看到的人还是安德森,他的头发有些凌乱,没有梳理,而且长了很多,只是看上去不像洋娃娃,男性的特征都在慢慢凸显,突然想起安德森好像是冬天过的生日,他现在已经十一岁了,而且自己似乎还是在他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恶劣的病晕了。

    无意识的和易丞艺对上了视线,安德森睁大了眼睛,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那样的表情,就像是劫后余生一样,眼里流露出来的水色就像是要哭了一样。

    和那几个外国医生说了什么,他们走上前给易丞艺做起了各项检查,之后交谈了些什么内容,神情都稍微轻松了下来,只是还是有些许愁云没有散去。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安德森坐到了易丞艺的床边,握住了他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上,低头闭上眼睛,睁开之后,蓝色的眸子始终专注的看着他。

    易丞艺张了张嘴,感受到了声带的震动,他轻轻地开口,说话的声音嘶哑而且有点难听。

    “生日快乐。”

    这话也是有些多余的,但是该说的说了总没错。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身体还是有点难受,但是可以忍耐,他实在是不想睡觉了。

    “你头发好乱。”易丞艺把眼前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安德森抬起眼睛,声音淡淡的但是给人感觉很温柔。“我会整理好的。”

    “感觉有点对不起你。”易丞艺看着安德森脸上的黑眼圈,发现这个人好像憔悴了很多。

    “记得补偿我。”

    没什么力气再说话,易丞艺的视线在天花板和安德森之间游移,结果还是睡着了。

    安德森吻了一下他的手,在那里坐了很久,最后在窗户玻璃的反光面上看了一眼自己的确有点凌乱的头发,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穿在身上,打开门离开了房间。

    易丞艺被确诊为重病毒性心肌炎的时候,正是安德森生日的那天,易丞艺从心率失常到心率衰竭,间接性的休克,高热不退。

    或许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底埋着某个种子正在发生不可言状的变化,高寒预警的天气,他几乎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叫来直升机把他送到了市中心医院,如果再不及时一点,烧了将近一天体温始终在四十一度左右游移不定的易丞艺大概会猝死。

    他的艺术还没有在世界的舞台上盛开,这样毫无预告的早逝他不允许。

    现在是英国伦敦的上午九点,安德森从死神手里拿回了一条命。

    ☆、/20/:第二十章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易丞艺后来才知道安德森把他带到了英国治疗,他得的是病毒性心肌炎,重型,接近猝死的症状他全都经历了一遍,最后居然还活着实属奇迹,在感叹自己命运的同时,他知道自己又欠了他一个人情,救命之恩可不是简单一句‘啊那实在是太感谢了’就能说得过去的,其实要仔细算的话他早就已经还不清了,慢慢的就欠下来,因为安德森沉默的包容导致他自己也变得后知后觉,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敏锐的人,很多时候甚至还有点傻不拉几。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画面才能一如既往的单纯而且保持着灵性。

    卧床休息的好几个月,好不容易能下来走走,结果被各种严格的限制着,安德森每天几乎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待在病房里陪易丞易,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安德森是从哪里听来的,后来居然经常来给他读报纸,读故事书。

    易丞艺有些啼笑皆非,对于这个大男孩的某些行为感到既幼稚又窝心。

    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能让安德森做到这种地步,他每天不但继续着那些繁复的学习,还要腾出时间来练习自己的笔触与技法,对于安德森坚定到有些恐怖的毅力,在敬佩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这个人手里的东西从来就不是轻而易举便能摘取的,他背后承担着的压力旁人无法轻易做到,而这些也都被他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在英国休整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期间一名温和的中国女性来看望过他,似乎是安德森的那位继母,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教授,最擅长钢琴,她似乎很喜欢易丞艺,纯粹的人之间的交流总是异常的和谐,她说她看到过易丞艺的《水溶于水》,见到作者居然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总觉得震惊的要命。

    易丞艺不知道自己仅仅昙花一现的出场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震撼,他始终觉得自己好像只是个前不久还病的快死了的普通人。

    喜欢上林恩太太的琴声之后,安德森每天被固定好了的课程里又加上了一项钢琴。

    来到英国的时候将近十三岁,从英国离开的时候易丞艺已经满了十五岁,因为病毒性心肌炎最可怕的就是后遗症,所以安德森固执的让易丞艺在这里休养观察了整整三年,而易一钱他们来看过易丞艺几次,放心的把他扔在这之后就撒手不管了。

    除了画了五幅比较正式的作品被放到外面展出拍卖之外,易丞艺最大的收获就是他的英式发音已经娴熟到不用再学习英语。易丞艺的作品本身就具有艺术价值,加上之前一些神秘的因素,再被放到公众视线下的时候,价格几乎被炒到了一种奇妙的高度,易丞艺知道的是,有两幅作品被程曲沙拍下。

    他没有收下自己作品拍出之后所得的一分钱,虽然用来抵这几年的生活费和医疗费已经有余,而且对林恩家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易丞艺还是不愿意拿走一点,这并不仅仅只是代表他感谢这三年来安德森对他的照顾,更多的是士为知己者死,还是那句话,再贪心就该遭天谴了。

    打算回去的时候,安德森被他的父亲暂时扣在英国,原因他也不知道,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去,当他离开伦敦回到自己的小村落的时候,得知向谦然一家已经搬家一年多了。

    或许这是他第一次完全得知向谦然的事情,因为向谦然一年前给他留的一封信。

    他的父亲是个同性恋,对方同样是一名出色律师,因为社会身份和家庭缘故,向谦然的父亲娶了他的母亲,一个可怜的农村女人,漂亮而且温和老实,在知道自己要嫁给那名英俊且事业有成的年轻律师时,还高兴的要命,但是最后只是生了一个孩子,让双方父母都放心,她过着的完全是吃穿用度都不用发愁守活寡的日子。

    同妻都很悲哀,但是他的母亲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的恨意,向谦然的父亲对于她而言是一个美好到虚幻的梦,而这个梦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醒了。

    他的父亲因为车祸死了,父亲的爱人闫铭来找到向谦然,那个亚洲地区已经颇具规模的律师事务所需要继承者,他的父亲把股份都转移给了闫铭,但是闫铭知道,他不可能会有下一代来继承这份家业。

    向谦然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在这里,他有提到,易丞艺每天晚上坐在那里的样子真的很蠢。

    全文里没有出现对不起这三个字,说对不起毫无用处,向谦然大概是觉得自己欠了他很多东西,如果没有安德森,那就会是一条命。

    捏着信纸坐在床上,易丞艺看着窗外淡淡的月光,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好像一夜之间他的两个友人全都跑到了很远的地方,这里


    重生之攻略艺术 第5节(2/4),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