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帅快到画里来! 第5节(1/3)
作品:《香帅快到画里来!》
楚留香:“……”这人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原叶:“哈哈香帅你看都这么晚了你是不是……”
楚留香若有所思,“是啊,这么晚了,我也该休息了。”
原叶正庆幸着逃过一劫,却见楚留香竟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离开这个帐篷,反而在环视一圈后,向帐篷里唯一的床走去。
原叶:“……你怎么不回去睡啊?”
“姬冰雁已经睡了,我就不回去吵他了。这张床很大,挤我们两个人绰绰有余,还要请你收留我一晚。”
原叶:“……我睡觉很不老实的,我不但磨牙、放屁,还会说梦话、打人,你小心被……”他的话音渐渐消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留香脱衣服的动作看。
他的身形修长,宽腰窄臀,常年练武而长出的肌肉健壮而不显臃肿,双腿修长笔直,流畅的线条优美、充满爆发力。现代那些长腿欧巴跟他一比,简直弱爆了啊!
最重要的是,丫一身小麦色皮肤啊!
像原叶这种一宅在家里能一个月都不出门的骨灰级宅男来说,这健康的肤色一直都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楚留香的身材很好,果然是百想不如一脱啊。凭他“身材眼前过,三围心中留”的火眼金睛,楚留香这货就算不是黄金比例,也绝对差不了几分。
原叶今晚白忙活了一番,最后也没画成春宫,那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吊着他似的,憋屈的不行,现在看到楚留香脱衣服,职业病终于忍不住了,脱口而出道:“楚留香,你就给我当一次模特呗。”
这话一出口,原叶就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好不容易让人家忘了被偷看的事,他还非要再提,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楚留香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做你的‘模特’是不是就是让你画我?”
原叶见这事有谱,眼睛顿时变得比灯泡还亮,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绝对把你画得超帅。”
“嗯……”楚留香摸着下巴沉吟着。
原叶希冀地看着他,见他犹豫,连忙道:“要是非要穿衣服画也行……”反正他已经记住楚留香的三围了,脑补也能脑补出来……
楚留香微微一笑,然后干脆地道:“不行。”
原叶亮比星辰的灯泡眼顿时熄了光,“表拒绝的这么干脆嘛……”那你还沉吟个毛线啊!不知道给人希望后再打碎它是最可耻的嘛!
他突然咆哮帝马教主附体,握住楚留香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青筋迸出,面红耳赤,目眦尽裂,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真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当然以上情节都出自于原叶的想象。
事实上……
他弱弱地道:“不画就不画。”然后默默地爬上床,把被子一直拉到头上,作挺尸状。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原叶把头捂在被子里,在心底暗暗发誓,有生之年,他要是画不到一次楚留香的现场版,他就跟楚留香姓!
昨夜的宴会让所有人都喝得躺了下去,楚留香醒的时候,四下还是静悄悄的。
原叶这种向来黑白颠倒的人此时自然还睡得很沉,楚留香轻轻移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腿,伸展了一下四肢,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简直比打了一架还累。他总算见识到原叶口中的“睡相不好”了,相信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他睡在外面,原叶一定会滚下床吧……
他揉着酸痛的肩膀,撩开帘子,便见胡铁花正向姬冰雁的帐篷走去,看起来满面春风。
胡铁花见到他,风风火火地奔过来,“老臭虫,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我正要找你呢!”他笑嘻嘻的,就像是刚在地上拾着个个大元宝似的。
按理说,那新娘遮遮掩掩的不敢见人,就算不是个丑八怪,也必定其貌不扬,而胡铁花却非但没有面色如土,反而开心的很,楚留香不由得奇怪起来,试探着问道:“你……昨天晚上还好么?”
胡铁花大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那新媳妇既不敢露面,必定是个□□子、丑八怪,否则又怎会不敢见人?”
楚留香笑了笑,道:“也许并不太丑,只不过……”
胡铁花得意地道:“你用不着安慰我,告诉你,我那新媳妇,比琵琶公主要漂亮十倍呢!”
“我说,这大清早的,你们在吵什么啊,害得我都睡不着了……”
被胡铁花得意的大声嚷嚷吵得头疼,原叶不得不穿好衣服,哈欠连天地走出帐篷。
胡铁花这下子又多了一个炫耀的人,“哈哈,我说我的新娘子……”
“比琵琶公主还要漂亮十倍是吧!”原叶漫不经心地截住话头。
楚留香摸摸鼻子,“原叶,你真的相信小胡的话?”
“我当然相信了,胡大侠昨天晚上一定享受到了一番艳福。”原叶将“艳福”两个字音拖得很长,看着胡铁花,笑得意味深长。
那可是石观音那,颜值当然能甩琵琶公主十条街了!
胡铁花大叫道:“连原叶都相信,老臭虫你却不信我,好,我这就带你去看看!”他还未等楚留香说话,就拉住他冲了出去。
原叶在后面慢悠悠地走向新房,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胡铁花突然从新房里飞奔出来,大声呼道:“来人呐!我屋子里死了人了,你们快来看看这人是谁?”
被绑架了qaq
洞房春暖,被翻红浪,但被里躺着的,却是个面目丑陋扭曲的死女人。
第一个赶来的是琵琶公主,接着,宿醉未醒的龟兹王踉跄着闯了进来,二人瞧见床上的尸身,脸色大变。
龟兹王揪住胡铁花的衣襟,一口咬定是他杀了公主,大吼着要他偿命。而琵琶公主也尖声呵斥着,还夹杂着因昨夜着凉而时不时的喷嚏声,一时间场面混乱得很。
原叶知道楚留香会查明凶手是石观音消除误会,便准备先离开这人仰马翻的帐篷里。
然而他刚刚撩开帘子,还未出门,便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楚留香拦住要逃跑的胡铁花,刚说服龟兹王给他三天时间让他找出真凶,转眼间却见原叶突然倒在了地上。
他大惊之下奔过去,扶起原叶,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原叶,醒醒,你怎么了?”
原叶没有丝毫反应,好像睡着了一般,却怎么也叫不醒。
楚留香转头对龟兹王道:“三日之内,我若找不出真凶来,便替你女儿偿命。”说完,他抱起原叶,大踏步回他们自己的帐篷。
此时原叶正躺在床上,面色红润,气息均匀绵长,体温却高得吓人,不见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楚留香将手搭在原叶的手腕上把脉,过了一会,他缓缓道:“这症状倒像是中毒。这毒应该潜伏在他的体内有些时日了,如今突然发作。”
胡铁花不停地在帐中转来转去,焦急地道:“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我蒙此奇冤,原叶又中了毒……这到底是什么毒?”
楚留香叹了一口气,“不知道。”
胡铁花道:“那……那毒性呢?他会死吗?”
“不知道。”
胡铁花一跺脚,“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到底……”他正大声嚷嚷着,却在看到楚留香的表情后突然顿住了。
楚留香的眉头紧锁,静静注视着原叶的漆黑双眸,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担忧,那沉寂如深渊的眸底,看似平静,却仿佛是正酝酿着惊涛骇浪的暴风雨的前夕。
在他的印象里,楚留香一向是一个从容淡定的人。以往,无论他们遇到了多么凶险的事,即使是被人把刀架在了脖子上,他也不曾见过楚留香这样如临大敌的严肃表情。这让他几乎要忘了,楚留香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也会因为朋友的危险而失去优雅冷静……
如今他们身处险地,那些猛兽一般凶恶的敌人正静静地蛰伏在沙漠中的某个角落,等待他们的溃败,想要给予他们致命一击。他相信,楚留香的焦急绝不会比他少半分,此时他实在不应该再给他添堵了。
胡铁花住了口,讷讷地道:“这种时候,铁公鸡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要是他在,说不定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毒。”
楚留香长身而起,道:“我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我去找他,大概需要半日,你就在这里守着原叶,千万不要大意。”
他轻轻将被子盖住原叶露在外面的手腕,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离开了帐篷。
胡铁花大声道:“你可快点回来啊!”
正午,骄阳万里。
胡铁花在帐篷里守了原叶半日,却迟迟不见楚留香回来。
桌上的茶壶早已空空如也,却没人给他来送饭、送水。
他撩开帘子,大喊道:“来人呐,人都死绝了吗?”
声音飘散在风中,没有人回答。
“这帮人,难道是想渴死饿死我不成?”胡铁花终于忍不住,离开帐篷去找水。
半晌,他提着一壶酒回来,嘴里喃喃道:“我说怎么没人了,原来是去参加大公主的葬礼去了。”他掀开帐篷的帘子,在看清帐篷里的情况后,一声大叫,手中的酒壶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只见帐篷里空空如也,只留下凌乱的床铺,暗示那里曾经有人躺过。
只在这片刻之间,原叶竟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原叶再次醒来时,发现他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这屋子十分华丽精致,带着淡淡的幽香。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这次醒来却觉得混身舒畅,似乎前几日的奔波劳累都消散了。躺在这又香又软的大床上,他飘飘然仿佛到了天堂一般。
即使知道时机很不对,他还是忍不住抱住身上香喷喷、软绵绵的被子,满足地打了个滚。
当他面朝门口时,突然发现这屋子里不止他一个人。
一个白衣人幽灵般站在门口,冷冷地瞧着他。
她看起来体态优美,风姿绰约,想必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脸上却蒙着一块白纱巾,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
原叶嘴里打了一般的哈欠生生被吓了回去。
白衣人语气淡漠,“你身上中了‘百日醉’的毒,已经解了。”
原叶闻言大喜,只觉得这几日的苦没有白吃,总算是保住小命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姑娘你真是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美丽动人,额……请问姑娘芳名?这里是哪里?”
“美丽动人?你的眼睛瞎了么?”
白衣人一把扯下脸上的纱巾,原叶顿时惊呆了。
那哪里是人的脸,上面坑坑洼洼,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仿佛是火上喷发过后的熔岩,狰狞而可怕。
白衣人声音凄厉,“你的眼福可真不浅,以后你记住,曲无容乃是世上最丑的女人!”
什么?这白衣人是曲无容,那这里岂不是就是石观音的老巢?!
原叶的心中顿时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难道他解毒的代价就是孤身陷敌营吗?
原叶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容貌美丑,只在人们一念之间。姑娘纵然容貌被毁,仍风华绝代,形貌可毁,姑娘的傲然风骨却是刻在骨子里的。”
以前看书时他就觉得曲无容很可怜,好好的一个妹子因为长得太漂亮了,反而被石观音嫉妒毁容,石观音简直比蛇蝎还毒啊!
不过曲无容即使是毁容了也这么有气质,原来肯定美爆了啊。
曲无容愣住了,深邃冷漠如井水般的眼波,好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片片涟漪。
她默然半晌,忽又厉声道:“这些话,你还是留着一会儿说与该说的人听吧!”
原叶:“什么?!”
曲无容已恢复了平静冷漠,她转身,白色衣衫在空中旋转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你既然醒了,就跟我走吧。”
原叶:“去、去哪?”
曲无容:“去见娘娘。”
流苏锦帐,一个曼妙柔软的身影半倚半卧。隔着层纱帐,仍让人觉得她风姿之美,世上简直无人可比。
曲无容微微欠身,她即使在行礼,身姿仍然不曾弯曲半分,道:“师父,原叶已带来了。”
石观音淡淡道:“你下去吧。”
曲无容面无表情,看都没看原叶一眼,转身离去。
你快回来,没有你我承受不来,你快回来……原叶心中伸出尔康手,看着曲无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泪奔,妹子好绝情,让他一个人面对石观音啊啊啊!
石观音的嗓音虽然十分淡漠,却无比优美,这种清雅的魅力,远比那些甜蜜娇媚的语声大的多。
她轻柔地道:“你为什么不走近些,难道你不想见我一面吗?”
原叶觉得腿有点儿软,他一点儿也不想见啊!
“还是不要了吧,距离产生美嘛……我觉得现在的距离刚刚好。”
石观音:“……”
她轻轻撩开纱帐,露出了那张另万物都黯然失色的脸。
世人多用“眼若星辰”来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及她双眸的明亮与温柔。
世人常用“远山横黛”来形容美人的修眉,但纵是雾里朦胧的春山,也不及她秀眉的婉约。
原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前生今世见过不少美人,却没有一个人能够与石观音相比,这种级别的美人,已经不是国色天香能够形容得了的,这简直可以说是……祸国殃民了。
在伺候石观音的日子里
石观音身上穿的是纯白色的、质地轻柔的纱,熨帖得附在她诱人的曼妙身躯上,屋子里虽然没有风,但却令人觉得她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她的姿势慵懒而妩媚,柔和的灯光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让那朦胧的纱几乎透明,半遮半掩间流露出万种风情。
她耳语般轻柔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原叶长长叹了一口气。
石观音微笑道:“为何叹息?”
原叶:“今日得见娘娘一面,我方才知道昔日所见,皆乃庸脂俗粉而已。”
石观音嫣然。
原叶真诚地接着赞叹道:“请娘娘原谅我的语拙,我实在无法表达我见到您后内心的激动与感激,我终于体会到造物主的伟大,因为您的美丽,已经不是这俗世所能拥有的了,所有美好的词汇在您的面前,都变成了一堆垃圾,用它们来形容您,都是对您的一种亵渎。”
石观音明媚的眼波闪动,面对原叶欣赏赞叹的虔诚目光,她完美的笑容也变得真诚起来,轻柔地道:“想必你在很久以前就听说过我的名字,你……你不觉得我老?”
原叶笑了笑,“对女人来说,‘老’的确是最可怕的敌人,但娘娘显然已将这可怕的敌人征服了。”
“这真是我听到过的最令我开心的话。”她直起身子,雾一般的纱衣便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那象牙雕琢般的肩和精致的锁骨,她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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