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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言灵师 第10节(1/2)

作品:《邪言灵师

    “炎。”

    “嗯。”

    司狼在喝了两碗以后,难得郑重的对老大说,“我觉得,你可以上手试试了。”唯一能让男人放弃做饭的可能就是由他们接手来弄。

    老二是实验天才,厨房白痴。

    老三以下个头太小,端得起炒锅,够不到灶台。

    唯有老大,可能将司徒天进厨房的机会完全夺过来。

    “炎,你一定要成功!我们的胃就全靠你了。”

    “好,我会尽力。”老大忽然觉得肩上担子很重,任重而道远啊,难得小狼这么认真的要求自己来做什么。

    必须给力撸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在司徒天指导包子们认字和缝缝补补的过程中逐渐过去了。

    老三和老四比较皮,小袜子小裤子总会冒出来一些破洞,这些的其中有很多都是司徒天亲手缝制出来的,坏了一点就丢掉实在不太舍得。

    洗衣服,买菜做饭,做衣服,家务活不少……现在又找到了固定的工作,时间其实并不算特别充裕,却还是坚持抽出了一点时间教包子们简单的算数和简体字。

    虽然,五个人都会这些,却谁也没开口反驳男人,那张认真到平静的脸。

    他是真的为了我们好。

    他是真的在付出自己的一切,养育我们。

    多奇怪的一个男人,自从一场大病后好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对他们几个不闻不问,馊饭臭水,反而真的当成了亲生骨肉一样,打心疼,骂不舍,若是有人欺负定然不顾自己第一个冲上去拼命……

    有些时候,心意要比行动更加重要,也更加能打动你。

    “以后,我帮忙洗衣服吧。”龙尘斯撇了撇嘴,小声说。

    司徒天正在准备出门上班,没听见这句,不过附近的熊茂刚好举着试管听到了小龙的话,笑眯眯地走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今天下午借着玩土理由,出门找人换来的一小块肉糕投喂给了两颊红扑扑的小四,“有二哥在,还轮不到你这个排第四的。”

    “哼。”龙尘斯嘟着嘴巴,大口大口吃咬着肉糕。

    就今天,暂时承认你是二哥好了……

    反正明天你就不是了。

    什么时候有肉吃,什么时候才是二哥(*^__^*)

    熊茂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窝包子,目送着男人离开。

    阳台上,斯莱特举着小铲子,和男人挥了挥手。

    楼下的男人立刻感动得心肝颤动,举起手臂特别傻的和他打招呼,搞得斯莱特很想转身跑回屋里去,脚却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因为这附近住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除非是缺心眼了才会来罪犯大本营作奸犯科,司徒天听红叔说这里治安特别好。

    不过他出门前还是反复叮嘱了几个儿子,爸爸是带了钥匙的,谁敲门也不能给开。

    一路愉悦的来到了酒吧,红叔和几个老人已经忙乎上了,不过因为今天在某些包厢里有特殊的谈判,去应付的服务小哥人手增多,其他岗位上人员就短缺了几个。

    前台领班得到了牛哥的点头,跑来后厨抽调人手了。

    “司徒啊,正巧了,你也跟我来吧。没事,不用你们去那里帮忙,你跟着寺瞳一起走个菜就行。”

    ==不安排在特殊包厢里主要是担心后厨的这群手痒跟着杀起来了。

    那一个个可全是好战分子,就这个司徒天看起来还挺老实的,又是新人还没站稳脚呢,应该能稳稳当当干事。

    相比起另外一群,领班还是比较放心司徒天。

    “好,我和红叔说一声。”

    “行,然后你把制服换了。”

    所谓制服,其实就是一套手工挺粗糙的藏蓝色西装,司徒天认为选料和做工都不如自己。

    套在身上有点大,鞋也非常不搭调,但是架不住爸爸的气质好,还真把这一身破西装穿出了精英学者范儿。

    “哈哈,这人啊,还得靠衣装。来,跟着走。”

    “好。”司徒天笑笑,非常有打工仔的自觉。

    刚开始他跟着走菜,端一端凉盘水果,不过后来因为人手又调走了不少,听说那包厢里已经谈不拢开战了。

    司徒天又被调到了前台,再不来个人调酒师就要彻底抓狂了。

    “卧槽哥们你可来了,救星啊……”酒保内牛满面的将一堆条子塞到司徒天手里,叮嘱说,“按照桌号给客人上酒。”

    他一个技术工种实在应付不了那群像嗑了药似的男男女女。

    下舞池桌边走一圈屁股都快被人掐肿了。

    司徒天点点头,端着酒扎进人堆里,专挑人少的地方走,虽然绕点路,却意外躲过了不少咸猪手。

    “那边是老牛新招来的?不错的苗子。”一个男人优雅的弹了弹烟蒂,眼中笑意十足的调侃道,“不过伦纳德啊,真有你的,让太子爷代你去谈判,万一真掐起来那位小祖宗若是不凑巧伤到了……呵呵呵。”

    “已经掐起来了。”伦纳德淡淡的笑,完全无视掉了男人第一句话。

    无非就是看上了哪个美人,起了点小心思。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好友的目光变得直愣愣的。

    因为好苗子已经走过来,给他们这桌上酒了。

    “先生,您点的饮品。”司徒天对酒名不熟悉,索性不说少丢人。

    男人笑眯眯地点点头,“谢谢。”

    近看上去人更精致了些,真是个小美男,就是瘦了点,不知道抱起来手感怎么样。

    结果因为这熟悉的声音,让原本想要损几句的伦纳德也愣住了。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司徒天的目光,在这昏暗的场所里不算清楚,却格外引人注目的一双深邃。

    是他。

    第三卷 啊

    第26章

    对于这个曾经在民众大厅里一起排过队,甚至两人还有过几句对话的伦纳德,司徒天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那天的时候,黑帝大少穿着一身青白色的休闲装,配上他人畜无害的表情,看起来与普通人家的上班青年无异。

    今天,却是一身的亮皮装,脖领上还围着一圈特显雍容华贵的毛毛,怎么看都是位大阔少,爸爸酱很难将这样的人物与原特城里的一个路人甲联想成一串的。

    伦纳德沉默,本想说出来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嘴边,因为司徒天漂亮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直视过他。

    他在确认了这桌的“客人”没有其他需要后,夹着空空的托盘,特别干脆的转身走了。

    伦纳德对面的朋友,却是一个比较了解他的人,就见男人忽然哈哈一笑,隔着桌子,用手狠狠拍了一把伦纳德。

    “感谢兄弟吧,我又按了叫酒的铃,他一会儿还会过来哦。”

    伦纳德无所谓的笑笑,余光却瞥见了司徒天离开舞池拐进另一边走廊的身影,“他应该不会再过来了。我出去一下透透气。”

    “诶诶?不过来了?”

    另一边,帮忙了好一会儿的爸爸酱终于被通知可以回后厨正常工作了,特殊包厢内谈判结束,最终以对方把太子爷的手臂给划了一个大口子作为收场。

    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一忻城太子爷会做了易容,跑来这里替黑帝大少上桌。

    就算对方是忻城根基很深的一方霸主,可是在城主的儿子,这位基本已经确定了是未来的城主面前,也是不得不低头的。

    不过心里倒是恨得牙痒痒。

    特么的……没有这么玩人的,道上的规矩怎么能随便篡改?

    但是脸上却堆满了歉疚又献媚的笑,“太子爷,我们要是早知道了,哪敢跟您动手啊。”

    “切,你就感谢我吧。如果你伤的是我哥的人,他绝逼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某只任由手下帮忙包扎胳膊,心底开始盘算着,因为这伤自己可以暂时猫起来躲开联姻的机率有多少。

    实在不行,干脆出柜得了==!

    “你敢。”

    “哥?”

    “嗯。”伦纳德追着司徒天的脚步,却发现对方拐进了酒吧地下二层的员工通道,直接朝厨房那边走去了。

    这怎能不让伦纳德惊讶?

    一个在原特补办身份证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忻城这样混乱的地方,还是一名员工?

    长成了那样还不是前台的服务生?居然是后厨的……

    作为一个与酒吧有长期投资合作项目的人,他是非常了解酒吧的内部运作,以及那个阴阳怪气的后厨里,究竟隐藏了怎样一群人物的。

    他不承认因为见了几面就真的看上了那个精致的男人,最多是……嗯,有点兴趣。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人看走了眼。

    伦纳德目光深沉地看着对方的老大,也不管他脸上的笑容已经紧绷到要渗出杀气,更不理会他心底有多么想宰了自己,伦纳德只是特别平静的,朝他比划了一个数字,“再压五成,否则……后果自负。”

    “……”操!

    五成,等于白忙乎一趟一分没赚不说,还要倒搭进去两成利润。

    麻痹,这他妈不是玩人是干什么?

    身后,一群小弟都为自家老大捏了一把汗。

    伦纳德却和受伤的太子爷闲聊了起来,从女人聊到了男人,又从男人即将聊到人妖。

    终于,对方老大说话了,大掌把桌子拍得“啪啪啪”震天响,就在小弟们爪子都已经摸上枪,太子爷弗格斯都躲到伦纳德身后的时候。

    老大咬牙切齿的发话了,“五成、就五成!”

    买卖就此拍板,再无回转之地。

    伦纳德满地点头,带着自家受伤的小弟离开了包厢。

    老大恨得心痒痒,结果回头一看,自己带来的一票手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人给放倒了,一个没少地全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登时冷汗就顺着脖子下来了。

    他怎么忘了呢,黑帝大少是个不折不扣的使毒高手。

    如果刚才一瞬自己的手也摸上枪,恐怕和这些人就一个下场了。

    其实什么用毒高手啊都是夸张江湖传言,伦纳德不过是出生在了一个医药世家罢了,家里到现在还经营着不少口碑极好的医院,但是到他父亲那辈的时候,家业就有一部分开始涉黑了。

    伦纳德的父亲是城主的亲兄弟,哥俩一个继承了父亲苦心支撑的主城,一个继承了庞大的医疗脉络。

    涉黑也是哥俩一齐的想法,总要有一个人黑进去,每一座城不可能只有白色。

    但城主是肯定不能黑进去的,至少表面不能黑。

    伦纳德和弗格斯的情况将来差不多也是这样,一黑一白都是自家人,只有这样,城主的位置才能一直被家族传承下去。

    黑不能袭白,白也不能染得太黑,他们正是所谓平衡者。

    弗格斯笑眯眯的摸着下巴,挂掉了家里老头子打来的咆哮电话,“哥,相亲的事儿基本算吹了,真有你的啊……哈哈哈。”

    “别想得太美,有人快出差回来了,他让你洗好脖子等着。”

    ==!弗格斯苦着脸,“我能不能……先上你那躲几天。”

    “不行,我有事,先走了。”伦纳德朝他摆了摆手,脱下华丽的外套,只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拐进了酒吧的员工通道里。

    “哈?你有事找老牛?”

    弗格斯还在继续喊他,不过伦纳德没理就对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一个人孤单太久了,另外……原特之城最近散出来的消息,也非常耐人寻味的。

    那张图片的侧脸,和这个男人的轮廓,吻合度很高。

    他坐在员工休息室里,等到了司徒天下班。

    后厨里的其他人都有下班以后留在这里聚堆赌一会儿再回去的毛病,所以每天这个时间,休息室里一般只有司徒天一人换衣服。

    今天却多了一个伦纳德,但是司徒天的目光压根就没多往他那边看,以为也就是哪个部门的加班了还没走,也跑来换衣服了。

    他照常脱,照常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灯光暖色带着点暧昧,衬托着爸爸的好皮肤和娇弱的好身段,令休息室里的另一个成年男人不自觉地滚动了喉结。

    并默默的决定,主动出击。

    坐以待毙不是他黑帝大少的性格。

    “你好。”

    “你好。”司徒天头都没抬的正在系衬衫扣子,饱满的手指,在轻薄的布料上来回滑动,无声又不自觉的生出一股诱惑。

    但凡一个不直的男人,都会有些受不了。

    伦纳德干脆一手撑在了他的脑边,令司徒天被迫后退了两步,靠在了休息室里的更衣柜上。

    “还记得我么。”

    “呃……你是……”司徒天小神经忽然紧绷了起来。

    难道又是天造下的孽?

    麻痹要不要这麻烦,忙一晚上困死了,还要帮他收拾烂摊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伦纳德看着他,“没事,忘掉了就重新认识。我叫伦纳德。”

    这个名字,在忻城代表着什么,他相信男人不会不知道的。

    结果司徒天真就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绝逼不认识这个叫伦纳德的,所以……还是天造下的孽?

    现在怎么办?

    天除了一名无间道小伙伴外就没有一个朋友了,这个人要么是仇人,要么是债主!

    都特么和我无关啊。

    对了,我可以像脑残剧女主角一样装失忆!

    “抱歉……我忘记了很多事情。”爸爸酱一脸迷茫又痛苦,不着痕迹地侧身离开了伦纳德的包围,朝门的方向慢慢移动,“初次见面你好,伦纳德。”

    “你的名字。”伦纳德把准备跑路的爸爸又给揪了回去,大手用力卡住他的下巴,饱满的唇在他的耳边,声音轻轻,听起来却格外磁性的说,“别动,我不会马上吃了你。但是如果你再乱跑,我就不保证你的安全了。”

    擦……有没有王法了!

    好吧,首先我就是一个违法打黑工的,还是一不折不扣的大陆第一通缉犯,已经木有王法可言了。

    脑残剧桥段意外不好用。

    司徒天决定豁出去了,老脸不要鸟,红着眼眶求说,“我真的不记得了很多事,请你让我回去吧,我家里还有五张嘴要喂,他们需要我……”所以我无论过得多么痛苦,顶着多么大的屎盆子过日子,都绝对不能死。

    五张嘴?

    伦纳德脸色一冷,“你家里养了五个?”

    看司徒天的脸是完全想象不到这货已经有五个包子了,所以他像牛哥和红叔他们一样,把五个都想成了情妇之类。

    司徒天无辜点头,伦纳德却因为这个回答,一下子就失掉了猎艳的兴致。

    他厌恶二手货,而这个男人,却连二手都算不上。

    “你走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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