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不灭的爱 第6节(2/3)
作品:《永生不灭的爱》
雌是雄。
“我会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把长长的卷发向后一甩,然后簌地从他高处的王座上闪到她面前。
很快的动作!
“你?”还没等海伦娜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她嘴唇上印上灼热的一吻,海伦娜顿然感觉灵魂被抽空,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记不得她自己究竟是谁了。
希尔弥斯越发觉得这个星球不简单,他从来都没有遇上过这么诡秘的星球,在这里,他感受不到海伦娜的气息,连月亮权杖的力量都被局限了,他不能占测到这个星球最深层的领域。
希尔弥斯骑着耶梦尼降落在妖魔星球被绯红色雾气笼罩的那端。
一座宏伟壮丽的城堡傲然耸立在他面前,金色的光泽里闪着亮红。
他越发的不安,究竟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全然不知,他第一次遇上这样的状况,强大的第六感告诉他,他将会在这座城堡里头找到答案。
希尔弥斯从额间印记拔出银针,银针迅速衍变成权杖,他握紧权杖开始凝神嘀咕起瞬间转移的咒语,下一秒他便闪进了城堡,但是城堡的主人仿佛早有预谋,希尔发现自己闪进了一间由无色闪亮的结界隔成的囚牢。
他为什么无法预测到这个陷阱?他再次低吟起转移咒语,却无法起效。
“无用的,这是一个由浑沌的力量凝成的结界,你每次施展的力量都会被它所吸收,即使你是多少亿年的神也奈何不了它。”一个身影突然闪现在他面前,在结界的光环照耀下,希尔弥斯上下打量着他。
他有一把墨绿色的大波浪长卷发,还有一双墨绿色的眼,一张难辨雌雄的脸诡异迷人。
“你是,谁?”希尔弥斯怔怔地问,十几亿年来,他第一次尝到一筹莫展的滋味。
“哈哈。”那人笑了,那笑声和他脸孔一样,分不清是雌是雄,“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月亮王子也会问这个问题。”
“我是这个星国的神,塞旦撒斯。”塞旦撒斯走到结界旁,温婉而诡秘地注视着他,在透亮的光环下,他的脸孔显得越发的白亮妖媚,“从现在开始你要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丰收的隐患
自从乌莎斯降生后,萨卡村从一片昏暗无比的荒芜贫瘠变成一片灿烂宜人的丰收富饶,田里长出了原本无法长出的奇珍异果,它们都带有浓厚而营养的汁液,孕育着这里饥渴不已的妖魔和禽畜。
乌莎斯的降生给这片天地带来了说不尽的生机。
大家都爱戴他。
乌莎斯在大家的祝福和关爱的光环下慢慢长大,到了他16岁那年,他的外貌看上去已经将近成年了,乌黑浓密的长直发长到及腰,深红色的瞳仁为他温婉的外表增添了几分特别而妖异的味道。
毋庸置疑,论相貌,他在美丽的妖魔群中是出类拔萃的。
村落里的妖魔们为了庆祝乌莎斯的16岁生日,在村落附近的浅蓝色大草原上为他举行了一个盛大的派对。
这次,大家把派对举办得沸沸扬扬,节奏轻快的音乐开始回荡四周,琳琅满目的食物应有尽有,女妖魔们穿上鲜艳的裙子,兴高采烈地跳着她们自创的舞步。
随着成长,乌莎斯逐渐懂事,他开始有了烦恼,他不认为这几片白柱光是他带来的,只是恰巧在他出生那天降临而已,他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他压根就没有这种力量,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是他带来的。
被他们所爱戴是很幸福,但是他不希望被大家错爱,他压根就没做过什么,不值得这样被宠爱。
如果告诉大家,他们一定会很失望吧,真不想让大家伤心。
正当乌莎斯苦恼着,远处突然传来了剧烈的啼鸣,定睛一看,大概有10多个士兵骑着他们的坐骑汹涌而至,瞬间,欢快喜悦的萨卡陷入一片惶恐中,十几年来了,这里因为荒芜贫瘠而无人问津,只有热爱这里的居民才死死守在这里,生根落地,士兵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就是灾害,因为他们会向土地稍微肥沃的村落强加征收粮食和奴隶。
只见,士兵里头一名将领举剑对他们大声命令道:“我们伟大的王命令道,从今天开始,萨卡村的居民开始有义务缴交粮食和奴隶。”
“今日起效。”话音未落,头目身边的士兵当即下马掠夺派对上面的粮食和水果。村民开始哀怨不已。
“给我闭嘴,不然格杀勿论。”将领吆喝着,然后快速扫视了一下村民,“奴隶给我挑些未成年的。”
说完士兵们在村民里强行抓起了几个脸容稚嫩的小妖魔,年纪大概在16-20岁左右。
“放开我的孩子。”小妖魔的父母们发狠地向那些士兵施展了他们最擅长的妖术。
风奏术。
一阵小龙卷风朝士兵席卷而去,把他们翻卷到半空中。
村里的妖魔们见状欢呼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大逆不道,竟敢反抗我王!”士兵们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纷纷跃上坐骑。
“你们,等着瞧。”说完,他们转身汹涌而去。
正当大家都欢呼雀跃起来,预言家白索勒却眉头紧锁。
“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他说道。
大家一听顿然停止骚动望向他,因为白索勒的预言从来都没有半点差错。
“白索勒,究竟怎么了?”妖魔们都担忧地看向他。
白索勒有一头白色及腰的长发和年轻英俊的面孔,在风之国里,人民的头发都是碧蓝色的,能拥有及腰的长发并不多,多数都是贵族的后代。
白索勒是水之国的贵族。
听这里的长老所说,他在18年前就跟随着朵拉来到这个村落里定居,所预言的事无一出错,帮这个村落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大家都敬仰他。
白索勒说,那些士兵不会罢休的,他们会带上更多的同伴过来,我们将不会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能做的是要保护孩子,把他们藏到地下室去,我们要为自己的家园和孩子战斗到底。
大家闻言一怔,随后纷纷行动,大家都把农田上的果实粮食收割下来做好储备,然后和孩子关进地下室。
整个村落一转眼陷入一片纷乱忙碌中。
白索勒在一旁耐心地指引着。
“白索勒,白索勒。”乌莎斯在纷乱中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
“乌莎斯,你怎么还没有躲起来。”
“我想和你们一起作战。”
“别再任性了。”
“如果我真的是救世主的话,请让我跟你们并肩作战,白索勒。”乌莎斯哀求道。
“还没到时候,乌莎斯。”他温和地对他说,“等你成年了的时候再说。”
“白索勒,我真的是你们的救世主吗?我不相信,我的风之术只是稍微比同年孩子高一点,别无所长。而且天上那几束白柱光不是我带来的。”
“乌莎斯,你深不可测的力量还需等待着你去发掘,你是我们的希望,你是由月亮天神下凡迎接的骄子,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不许再抱有怀疑。”白索勒突然严厉地说。
“是。”乌莎斯默然,浓密的眼睫毛微微下垂,呈现忧郁的美感。
“乌莎斯,现在快躲起来,你的安全对我们来说比性命还要重要。”
乌莎斯最终和年少的伙伴躲在地下室,因为周围太过昏暗,他们陷入沉睡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顶盖被人掀开了。
“白索勒!”乌莎斯兴奋地叫道,把周围熟睡的孩童都吵醒了。
他们走出了地下室,发现村子变成了一片废墟,毋庸置疑,刚才在这里发生过一场剧烈的打斗。
哭闹声和哀怨声响彻整个村落。
“爸爸!”小北抱着他死去的爸爸大哭起来。
据说,昨天那群士兵带了过百的同伙过来,把昨天的反抗者就地正法了,死者是小北和阿澈的爸爸,他们的母亲被带去做奴隶了。
士兵临走前还说,每个月如果不能收缴粮食达到1mc(1mc=100千克),便会在这里收走2个人去当奴隶。
“呜呜,我们一个月最多可以收割0.8mc的粮食,怎么办好啊?”女妖魔们伤心痛哭,好不容易过了一段吃得饱的安宁日子,现在又要变成这样。
“我们在附近开辟多点田地,应该可以达到1mc的。”乌莎斯说道,飘渺的两句话就像打破黑暗的黎明,给他们带来了新的希望。
第二天,大家重新整顿了一下凌乱不堪的村落,把小北和阿澈的爸爸都埋葬了。
自从那天之后,小北和阿澈一直悲恸不已,整天一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模样。
“白索勒,人死亡后会怎样?真的会永远沉睡不起吗?”在一片不高不低的土丘上,乌莎斯突然伤感地问道。虽然他们年龄差距很大,但是白索勒总是能轻易地化解乌莎斯的烦恼,教会他实用的知识,白索勒是他的良师益友。
“人死后,身体会沉睡不起,然后化为泥土归还自然,但是灵魂会忘却前世,然后到别处重生。”白索勒说道,和风轻轻吹起他的长发。
“那么,小北和阿澈再也见不着他们的爸爸了吗?”乌莎斯紧抱着双膝,声音因为难过而沙哑。
“恩,永远也见不到了。”
“那么白索勒也会死的吗?”
“我们是妖魔,即使不被杀死,也不会活得过1000岁的,就是说我最多还可以活多500年。”
“不要。”乌莎斯站起转身紧紧地抱着白索勒哭泣着,“我不要你死,白索勒。”
“傻孩子。”白索勒抚摸着他乌黑亮泽的头发温和地说道。
风把他们的衣袍和长发吹得飘然。
☆、成年
乌莎斯给予了萨卡村新的希望,他们努力耕作,田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丰收,他们每月都能按时缴交1mc的粮食从而避免了被征收奴隶。
虽然日子过得有点拮据,但是幸福依旧,
不知不觉,2年悄然而逝,乌莎斯已经长到18岁了,他成年的外貌让人咋舌,摆脱了稚气的面孔越发的俊俏和绝俗,可谓姿色天然,一貌倾城。
“乌莎斯,你的外貌可以媲美月亮天神了。”白索勒说。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难道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永世难忘。”
“他长得如何?听说他的发色和你一样。”
“不,那是世上存有的最纯净的白色,没有任何杂质,是不一样的,我的发色是掺杂着点蓝。”白索勒说着用手轻轻抬起乌莎斯的下巴,那张俊逸摄魂的脸孔尽收眼底,“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能和他媲美的脸了,没想到。”
“白索勒!乌莎斯!”小北从远处跑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原来你们在这里啊,村里要为乌莎斯举行成年派对,想让白索勒帮忙占一下今天是否适宜。”
“如果要举行,哪天都不适宜,但是这个庆典一定要举行的。”
“那算了,我们可以不举行的。”乌莎斯焦虑地说,他不能再为村里带来不幸了。
“小北,和村里人说就今天吧,我们的救世主终于成年了,要好好地庆祝。”
“嗯,好。”小北欣然应诺,转身跑去。
自从2年前乌莎斯的生日派对被搞砸后,萨卡村再也没有举行过庆典了,如今到了乌莎斯的成年生日,村里人认为这次不可不搞。
这次的派对比2年前的搞得更加盛大和隆重,每月按时缴交粮食后其实还有一小部分剩余,大家都把它储藏在了地下室,因而到了这次庆典的举行,粮食水果酒水都比较充足。
久违的音乐声骤然而起。
大家忘却耕作后的疲劳,欢快舞动起来。
“乌莎斯,可以跟我跳支舞吗?”过了成年宣言仪式后,被誉为村花的阿澈羞涩地走到他的面前邀请道。
“这是我的荣幸,阿澈。”乌莎斯温和地对她笑了笑,然后向她伸出了手。
阿澈顿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烈的狂跳,没想到眼前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长大了会如此迷人,他身上有种震撼的魅惑,连身为村花的她都会自惭形秽。
他们随着音乐的节奏跳进舞池。
乌莎斯注视着阿澈,怜悯之感油然而生。
记得儿时,她像个小男孩那般淘气活泼,会和他一起去爬树摘果实,上山砍伐采木,还会跟白索勒到野外打猎,自从她爸爸过世后,她就一反常态,变得沉默寡言,整天只会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知不觉到了现在,她已经长成这般貌美如花成熟笃定的大姑娘了。
“阿澈,生日快乐。”乌莎斯知道,阿澈其实是和他同一天出生的,村里人就只会为他庆祝生日,忽略了其他同年的孩子,他一直为此而感到愧疚。
“谢谢,乌莎斯。”说着阿澈在乌莎斯的左脸上印了一吻。
“你这是干什么啊?”乌莎斯困惑地说。
“这是吻,用来向被吻者表达爱慕之意。”阿澈慢条斯理地解说。
“爱慕是什么?”
“你和白索勒待在一块久了会变天然呆的,乌莎斯,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有一点点痒。”乌莎斯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浓密乌黑的眼睫毛在不经意间微微垂下,美感十足,让阿澈都感到十分妒忌。
“难道没有心跳加速和一点点紧张的感觉嘛?”阿澈难过地问。
“没有,为什么要有。”
“我不跳了。”阿澈气馁地松开了乌莎斯的手,然后甩头走远。
对她这般异常举动,乌莎斯困惑无比,他想起了白索勒曾经对他说过,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物。
还没等阿澈走远,远处突然出现了一批坐骑,只见他们飞速地跑近,然后簌地在阿澈面前煞住了。
阿澈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一副惊慌的表情抬首看着他们。
“阿澈!”乌莎斯有种不祥的预感。
“原来你们村还藏着那么多女人,我就说为什么你们村就那么几个女人。”坐骑上的一个将领上下打量着阿澈说道,这次他没有带头盔,一头碧蓝色及肩的长发肆意地在风中飘逸,光洁年轻的脸孔挂满冷酷,“现在风之宫欠缺侍女,要到处征收女人,这个女人看得过去,给我带走。”
“是,大人。”士兵们说着从坐骑上跳了下来,用金丝索把阿澈的手绑起,金丝索是由白羽草编制成,是宫廷用来压制囚犯的玩意,被绑者的力量会被白羽草的药效彻底抑制,无法使用妖术。
”阿澈啊!”大家顿时惊恐万分。
“再搜一搜还有没有其他女人。”将领继续命令道。
“是。”士兵们应诺开始行动。
村里一阵不安的骚动。
“啊,爸爸。”离子一阵尖叫,因为一名士兵突然把她束绑起来。
“放开离子,求求你啊大人。”离子她爸跪地哀求道,但是那名士兵只会粗暴地把他踢倒。
“够了,给我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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